,刻骨的寒冷使我的身体趋近麻木。乔雪儿忽然在耳机里打了个哈欠,一副无聊模样。陆墨洲随即勾了勾手指,吩咐保镖拿来一整箱东西。“沈眠安你能不能好好表演啊!雪儿宝贝都...

,刻骨的寒冷使我的身体趋近麻木。
乔雪儿忽然在耳机里打了个哈欠,一副无聊模样。
陆墨洲随即勾了勾手指,吩咐保镖拿来一整箱东西。
“沈眠安你能不能好好表演啊!雪儿宝贝都看乏了,影响到她肚子的宝宝怎么办?
“让我给你加点配角吧!”
随即一整筐呱呱叫的癞蛤蟆被倒入了玻璃缸。
和陆墨洲结婚五年,他最是清楚我有多恐惧这种动物。
看见都会心慌,更别提直接的身体接触。
曾经我不小心撇了一眼,他会立刻抛下工作耐心地哄我。
可现在只是因为他的小青梅感觉无聊,他就能拿我最害怕的东西来伤害我。
蛤蟆碰到身体的一瞬间,我的嘴不受控制的张开,冰冷的水灌了进去,呛得我难受不已。
无尽的恐惧笼罩了身体,在这样极端的压力下,我小腹越发疼痛,子宫突然紧缩。
下身随即流出黄色的液体。
是我的羊水破了。
我极力拍打玻璃缸,想让他们注意到我。
再这样拖下去,肚子的宝宝恐怕是保不住了。
但我却绝望地看见陆墨舟正把乔雪儿抱在怀里,甜蜜幸福地激吻着。
在无人在意的地方,一团红色的肉块从我的下身滑落。
还是保镖先大喊出声。
“沈小姐那边好像有情况!”
陆墨洲这才看向我。
他见我神情扭曲,痛不欲生的模样,瞳孔紧缩,焦急吼道。
“快把夫人放出来!如果她出事,我让你们好看!”
不待保镖动作,乔雪儿忽然摸着孕肚哭哭啼啼。
“呜呜,眠安姐姐果然不是真心给我表演的,不然她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会失禁呢?
“现在肚子里的宝宝见到这腌臜场面踢得我越来越痛了,姐姐你就放过雪儿吧!”
刚才流下的鲜血和羊水被缸里的水稀释成了棕褐色,乍一看的确如同失禁。
陆墨舟立马皱紧了眉头,焦急被怒火代替。
“沈眠安,你竟敢耍这种小手段,亏我刚刚还担心你,我本来还想给你弥补的机会,现在看来不用了!
“保镖,这个小贱种扔到鲨鱼池!”
我瞪大了双眼,拼尽全力在水里断断续续开口。
“墨洲,求求,你了…,孩心虚。
很快,女儿的骨头就被捞了出来,但不知为何就是少了头骨。
骨头出现的瞬间,我立刻扑上前,紧紧把它们禁锢在怀中。
陆墨洲看到被啃咬的坑坑洼洼的骨头,有些迟疑,手不禁颤抖起来。
“这,这难道真的是我们的女儿?”
水族馆的工作人员突然走了过来。
“陆总,真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之前喂鲨鱼的食物残留的骨头,您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乔雪儿也泪眼朦胧。
“墨洲哥哥,你是不相信我吗?”
陆墨洲停顿一瞬,向工作人员点头示意。
“赶紧当做废品处理掉吧,别污了雪儿的眼。”
我死死护住怀里的骨头,眼中充满血丝。
“陆墨洲你疯了,你连一句全尸都不愿意给女儿留下吗?她也是你的孩子啊!”
陆墨洲没看一眼,一脚把我踢走。
“你真是够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疯!”
他狠狠用黑皮鞋在骨头上来回碾压。
就连骨头上残余的粉色布条也被毫不留情的践踏,从粉色变成了脏兮兮的灰色。
我浑身血液凝固,在极度的悲哀绝望下竟是动也动不得了。
陆墨洲轻蔑道。
“你不是说这是你女儿的骨头吗,那你现在怎么一动不动,刚刚的演技都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水族馆大门突然被人闯入。
竟是陆老夫人冲了进来,她看见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一下子瘫倒在地,声嘶力竭。
“眠安,是我对不住你,也对不起你的父母啊!”
陆墨洲瞪大了双眼。
“妈,你怎么来了?”
周末,一向工作忙碌的丈夫陆墨洲破天荒地带我和女儿去水族馆。
可入场后,我才知道,
一切只是因为他怀孕的小青梅想看人鱼表演。
他强迫孕九月的我穿上人鱼服,在玻璃缸里供她取乐。
我向他求饶。
“墨洲,肚子里的宝宝撑不住这样的水压…”
小青梅眼圈刹地红了。
“都怪雪儿太任性了,可雪儿只是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高兴一点!”
陆墨洲搂住她,朝我怒吼,
“贱人,当年是你害雪儿流产,你腹中胎儿本就会被过继给她作为补偿!
“现在雪儿自己有了身孕,你更要好好弥补她!”
六岁的女儿冲上去保护我,却被他一脚踢开。
男人语气森然,
“贱人生的女儿果然也是贱种,既然你妈不肯演——”
他示意保镖。
“把小贱种给我扔进鲨鱼池!”
我膝盖砸向地板,扑通一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