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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休夫,权臣夫君悔哭了沈璃许知行精选小说推荐

2025-08-07 11:53:0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想要暴富

沈漓将身上的喜服一件件褪下。烛光映着她侧脸,将镜中女子如冰似玉的面容衬得越发华美绝伦。她重新穿回当日和许知行私奔时所穿的衣裙,缎面裙裾流光溢彩,衬的身段纤细玲珑...

洞房花烛夜休夫,权臣夫君悔哭了沈璃许知行精选小说推荐沈漓将身上的喜服一件件褪下。

烛光映着她侧脸,将镜中女子如冰似玉的面容衬得越发华美绝伦。

她重新穿回当日和许知行私奔时所穿的衣裙,缎面裙裾流光溢彩,衬的身段纤细玲珑,丝毫不见方才新妇的狼狈。

许知行说,她打扮的越是光鲜,就越是会令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所以那日与他私奔后,她就换上了粗布衣裳,就连喜服也是用最差的布料赶制的,磨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红点......沈璃缓缓理好衣袖,准备离开这令人作呕的院落。

可突然,“砰!”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一道身影踏了进来。

沈漓抬眸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身着墨色劲装的年轻男子,他剑眉星目俊朗英挺。

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身量颀长挺拔,一身的少年英气。

正是许知行的弟弟,许远洲。

许远洲快步上前,星眸寒凉迅速扫过室内,声音急切:“我哥呢?

他在哪儿?!”

他必须阻止他哥跟沈璃成亲,前世被沈璃逼着冬日里日日早起练武的苦,他不想再吃了!

沈漓神色淡淡地瞥了许远洲一眼,不得不说,许家这对兄弟确实有狂傲的资本,不说人品如何,单是这样貌就足以令金陵城万千女子倾倒。

“你来晚了,你哥哥早已走了。”

许远洲闻言松了口气,挺直的背脊也稍稍放松下来:“他没跟你成亲就好。

我不想要你这样的嫂子,你也不配跟我哥结亲。”

他一边说,一边神色倨傲地扫视着沈漓。

不久后,他就会被兵部尚书认为义子,此后平步青云,而沈璃只会逼着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根本不配做他的嫂子!

沈漓平静注视着他,“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许远洲皱了皱眉,随即才想起什么,“我之前放在你这里的钱,你还没还我,赶紧给我。”

沈漓目光中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讥诮。

前世她替许远洲管钱,是因为他沉迷赌钱玩乐,她怕他输光家底好心相劝,却屡屡被他恶语相向,说她多管闲事,害他少赚了不少银子。

如今,她自然再不愿费那个心思。

“既然我已经不打算与你哥哥结亲,自然也不会再多管你的闲事。”

沈漓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了许远洲怀里。

许远洲接过钱袋,掂了掂重量,眼底浮现一抹欣喜。

但随即,他又对沈漓冷哼一声,不满道:“别以为你这样讨好我,我就能帮你去劝服我哥,别说我哥已经不想娶你,就算他还是有这个心思,我也会劝阻我哥。”

在他看来,沈璃突然转变态度,无非是想讨好他让他帮忙去把他哥找回来,继续跟她成亲。

不想沈漓丝毫不恼,反倒轻轻笑了,“你说得对,我确实没资格管你。

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赌钱,我倒是不妨告诉你,城西新开了家赌馆,保管你赢得痛快。”

许远洲闻言脸上一喜,显然是心动了。

他冷笑一声,抬手将钱袋收进怀中:“你再怎么讨好我也没用,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嫂子的!”

有沈璃这样的嫂子只会让他丢脸,这世上只有婉心姐姐才配做他的嫂子。

又瞪了沈璃一眼,他便匆匆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出了房门。

沈漓目送着许远洲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片淡然清明。

前世,她视许远洲为家人,不仅因他是许知行的弟弟,更因他天资聪颖文武兼修,日后必有大好前程。

她总想着自己未曾生养过孩子,便把许远洲当成亲弟弟看待。

当时,他沉迷赌钱,整日浑浑噩噩,是她费尽心思,花费大量银子替他周旋,甚至央求小舅舅动用人脉,替他安排入了校衣卫。

她苦心孤诣,为他上下铺路,只盼他日后能有一番出息。

后来,许远洲果然平步青云,一路官拜校衣卫指挥使,手握京城权柄。

那时她心中无限欣慰,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于换来了回报。

可就在她满心欢喜,以为许家兄弟总算熬出头时,许远洲却在某个阴云密布的深夜,手持圣旨,带领校衣卫冲进了侯府老宅。

铁蹄踏破雕花门楣,侍卫手刀剑将沈家上下围得水泄不通。

那日侯府老宅满堂哀哭,她眼睁睁看着许远洲手持圣旨,将侯府家产尽数充公。

沈家上下惨叫哭喊,满堂血迹斑斑......前世种种,皆是她沈漓自取其辱。

既然他一心奔向深渊,那她也不必再伸手去拉。

从此,她与他们,再无瓜葛。

沈璃把屋里最后一只包袱系好,里面是她从侯府带出来的几件首饰与几套换洗衣裳。

衣裳倒不值钱,但那几件首饰,是母亲留给她的。

前世为了操持家计,都被她给当了,所幸这一世它们还没有被卖掉。

离开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这间茅屋。

床褥没有印象中那么旧,也没有她当年一针一线缝补的痕迹,但也生着霉斑,盖在身上潮湿粘腻的感觉至今仍能想起。

可笑那时她天真地以为,和许知行在这里过一生也甘之如饴。

可如今,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沈璃抿了抿唇,决绝地拎起灯火,将火种扔进屋内。

“——嘭!”

浓烟裹挟着噼啪的火光冲向夜空。

她退后两步,看着火舌舔.舐那几件少得可怜的家具。

等屋子烧得差不多了,她才转身沿着积雪结成的硬路朝城里走去。

她准备回侯府。

三年前和蛮族那场大战,父亲母亲接连在战场上失踪,二房三房蠢蠢欲动,幸好小舅舅及时归来,保住了他们这一支,不至于被分食殆尽。

小舅舅十六岁便亲率骑兵重创蛮夷,一战成名被委以重任,是唯一一个从头至尾不曾正眼看过沈婉心的人,也是沈婉心的眼中钉肉中刺,倘若他不曾病死,侯府后来,也不会落入沈婉心之手吧......想起沈婉心曾拿小舅舅不是沈家血脉的事做过文章,沈璃便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些她不知道的事。

还有因为她私奔被气病的祖母,为了见她一面遭遇埋伏惨死异乡的阿姐......她必须回去。

“既然救我的人不是你,我自然也不愿嫁你。”

沈璃冷冷道。

其实她早已不在乎是不是许知行救了她,即使真是,她也不会选择以身相许这种愚蠢至极的法子来回报。

许知行见她不再纠缠,终于松了口气,露出笑容:“好,你既然想开了,就别再缠着我了。

我今后前程远大,你耽误不起。”

沈璃沉默了一瞬,才抬手指向门外:“滚吧,我不留你。”

“你说什么?

你让我滚?”

许知行眼底闪过错愕。

“这里不是我家?”

“你家?”

沈璃发出一声嗤笑,“你难道忘了,你家早在我住进来第一晚,就被大风给吹塌了,是我当了两只玉镯子,花银子找人来修缮的。”

“既然你想跟我划清界限,那就从这里滚出去,或者我找人来把这儿拆了,恢复成还未修缮前的模样。”

许知行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他似乎想呵斥,可沈璃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得像是寒潭死水,看不出一丝妥协。

而且沈璃说的不无道理,这房子确实是她花银子修好的,他既想跟她划清界限,就得把银子还回去。

可他穷的饭都快吃不起了,上哪找银子来还她?

神色几度变幻,许知行只得妥协,在心里恶狠狠暗骂几句,他未来可是会封侯拜相,到时想要多少银子没有。

沈璃不过是个目光狭隘之徒,以后有的她后悔的!

“好,我走!”

没银子又怎么样,他去侯府找婉心,婉心会给他的!

可沈璃声音又一次响起,“站住。”

许知行冷哼一声,回过头来满脸得意地绕着沈璃看,“怎么,后悔了?”

“可惜了,我去意已决,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留下跟你成亲,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璃看着他,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把你身上这身喜服脱下来,那是我花银子置办的。”

许知行脸上皮肉僵住,嘴角也抽搐了几下,露出一副十分滑稽的表情。

那套大红色的喜服,的确是沈璃一针一线做的,他根本反驳不得。

“快点。”

沈璃语调冷的在吩咐下人。

许知行恨不能立刻杀了她,可又不敢。

但要他就这么像个丧家之犬似的出去,又实在是不甘。

在她看来,沈璃就该痛哭流涕求他留下才是。

如今的沈璃实在是太反常了,她一定是在伪装,而他就是要戳穿她的假面。

“沈漓,你若真心要与我恩断义绝,那便将我当日送你的簪子还回来。”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沈漓。

那支簪子,是他耗费一整晚,在昏黄油灯下亲手雕刻出来送给她的。

虽只是木头所制的粗陋物件,却是沈璃的心头至爱。

前世他为了能与沈璃彻底恩断义绝,从她手里夺过这支簪子,扔进了火中,沈璃不顾双手被灼烧,从火堆里翻出了这支簪子。

可见沈璃有多么在意这支簪子。

他不信她真能舍弃。

不想沈漓闻言眉眼依然淡漠,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为难自己,她毫不犹豫抬手将鬓边一支黯淡无光的木簪抽出。

“啪!”

木簪摔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许知行瞳孔倏地一缩,脸上血色顷刻褪尽。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漓真的舍得!

“你,当真如此绝情?”

许知行声音轻颤。

沈漓垂眸看着地上的木簪,“你既想清算旧物,那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也该还回来。”

许知行一愣:“你说什么?”

沈漓眼底浮起一丝讥诮:“我送你的那支湘妃竹紫毫毛笔,还有那方澄泥砚......哪一样不比你这支不值钱的木簪子珍贵百倍?

既然你想与我两清,那你也没理由再留着它们。”

许知行咬着牙根:“那些......是你自己送给我的......”沈漓冷笑一声:“我现在反悔了,不行么?”

许知行条件反射般看向自己放在一旁的包裹,眼底浮起强烈的不舍。

那紫毫毛笔触感柔韧,书写十分流畅,那方澄泥砚更是珍贵,他日日用清水润养,宝贝得连让别人碰一下都舍不得。

许知行犹豫再三,想着自己日后会位极人臣,届时想要什么没有,何必因为这两样东西与沈璃争执,于是恨恨丢下了包裹,打算净身出去。

看着许知行脸上那极度不舍的神色,沈漓心底涌起一丝讥诮。

为了寻得那支湘妃竹紫毫笔,她寻遍了京城所有笔庄,忍痛当掉了母亲留给她的一套赤金头面。

而那方澄泥砚,是她托人从江南运来,只为了他在书院时不会再被人因笔墨寒酸而嘲笑。

她当时满心欢喜,将这两件珍宝送到许知行的手中。

接下来的十余年里,她送给许知行的东西更是不可计数。

可许知行见沈婉心的第一面,便将那支紫毫笔赠给了她。

当时她站在门外,亲眼看见沈婉心娇笑着将笔拿到手里。

她躲在门外看着许知行扶着沈婉心的手教她写字,心脏像被针尖挑拨疼得窒息。

想起这些,沈漓眼底再无一丝温度,冷然地将紫毫笔与澄泥砚从许知行包裹里取了出来。

许知行见沈璃这样,虽觉不可理喻,但一想到朝堂仕途就在前方,沈婉心还在等他,只能强行咽下满肚子怨气。

“沈璃,我知你对我情根深种,不能如愿与我成亲心里难免有怨恨,但你也不该如此折辱我,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许知行拧眉俯视着沈璃。

原本他对沈璃还有一丝丝愧疚的,可现在,那丝愧疚已经完全被厌恶取代!

“我说了,你若真想与我彻底划清界限、去找你的心上人,就把欠我的一分不少全部还回来,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就继续成亲。”

沈璃平淡道。

她知道许知行绝对不会留在这里和她成亲。

果然,许知行一听这话神色就变了。

沈璃就是故意为难他,想逼他服软跟她成亲,他才不会中了沈璃的奸计!

“沈璃,我许知行能有今日,靠的是我自己的才干,而你不过是个粗鲁村妇,你根本配不上我。”

“你只知道逼我读书,不似婉心姐姐懂我心意,现在我终于考入翰林,我要让婉心姐姐过上好日子!”

“谁要你多管闲事救了我的?

我只希望救我的人是婉心,这样我们也不至于错过那么多年。”

“......”沈璃只觉得脑袋一阵酸胀,无数谩骂声涌入脑海,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原来那不是梦。

她放弃了侯府嫡女身份、义无反顾与之私奔的夫君,在功成名就之后抛弃了他。

她苦心孤诣,耗尽心血教养成才的小叔,怨恨她待她过于严苛,在官封校衣卫指挥使后虚构罪名害她入狱。

她从雪地里救回来的小乞丐,在恢复了皇子身份后怨她多管闲事,为了给沈婉心报仇,生生砍去了她的双手......“沈璃,你虽出身侯府,可骨子里,还是个粗鄙村妇。”

一道满是嫌恶的声音从头上压来。

“你身上的俗气,简直令我作呕。

你凭什么和我私奔,凭什么妄想配得上我?”

沈璃抬起一双清丽的眸子,红烛暖帐中,她看见了一张清俊的脸。

一股讶异从心底升起,许知行虽然薄情,但也是在遇到沈婉心之后才狠心休妻,在那之前,他们一直恩爱有加,十几年来相濡以沫。

沈璃到现在都记得,许知行是如何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

为着这一句话,她吃了一辈子都没吃过的苦,大冬天为他浆洗衣裳,双手都生满了冻疮。

为了让他安心读书,她每日天不亮就起床,替她蒸米煮菜。

许知行家境贫寒,她为了嫁他和侯府决裂,只能做些粗活补贴家用,还要攒下一些钱用于许知行科举的盘缠。

就这么熬了许多年,终于熬到许知行出人头地,他却嫌弃她满手的冻疮粗鄙不堪,不如她那养在侯府的妹妹娇俏可人。

于是他休了她,八抬大轿迎娶了她妹妹沈婉心。

那***跪在轿子前苦苦哀求许知行,不要抛弃她,哪怕留她在府里做个侧室也好,因为那时的她已无处可去,只有许知行一个倚仗了。

许知行却一脚踹开她,说,他不会让沈婉心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还说都是她当初死皮赖脸非要嫁给他,害得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若是能早早遇到沈婉心,他定能更早功成名就。

这些年,他都是被她给拖累了!

但,那都是后来了,这时的许知行还未入仕,也没见过沈婉心,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他为什么突然反悔了?

许知行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要纠缠,心里烦躁的不行。

他是知道沈璃有多爱他的,不然也不会舍弃富贵生活,跟他这个穷书生私奔,为了他,连亲人都不要了。

他也曾感动过,可这些感动,却随着岁月流逝逐渐消弥。

当他官拜礼部侍郎,再入阁拜相,名动天下之时,再回头看多年相守的妻子,便只剩下了厌烦。

那时同僚在他耳边说,他是圣上亲封的状元,日后成就不可估量,如此青年才俊,唯有侯府小姐才配得上。

他忘了沈璃曾经也是侯府小姐,只记得看见她妹妹时那一瞬的惊艳,沈婉心的娇俏清丽,越发衬的沈璃粗鄙不堪。

再后来,他休妻,迎沈婉心入府,沈婉心的柔情似水,让他觉得自己以往十几年都白活了。

情至深处时,沈婉心伏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只恨未能早早与他相遇。

她说,她真的很羡慕沈璃,能陪他度过人生最艰难的那段日子,而她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这会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许知行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重来一世,他一定要帮沈婉心弥补这个遗憾,跟沈璃彻底划清界限!

“实话跟你说吧,那日,你被贼追赶落水,我没打算去救的,只是因为脚滑了才一起跌了下去。”

为了让沈璃彻底死心,许知行咬咬牙,把前世一直没说的秘密说了出来,“你不知道你有多沉,我差点被你拽到湖底,幸亏有个好心的过路人把咱俩一起捞上来了。”

“救你的是他不是我,你若真想报答这救命之恩,还是去嫁他吧!”

“至于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虽然家境贫寒,却也不是什么样的女子都看得上的。”

沈璃坐在烛火下,红烛摇曳映在她的侧脸上,给那张冰雪雕成的面孔镀了一层薄薄暖意,却仍驱散不去她眉宇间的寂冷。

她本就生得极好,肌骨清丽出尘,眉目间自带几分傲然,此时的她未曾经历过前世的风霜,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若说金陵城多少名门闺秀以娇俏艳丽取胜,沈璃便是另一种风华,矜贵,清冷得不可逼近,仿佛本该立在雕梁画栋之下,而绝不是困在这寒庐残烛之间。

她抬眸望向许知行,倏而轻笑一声,“好啊,那就助你前程远大,今日之后你我一别两宽。”

她妹妹沈婉心,自十四岁大病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又能作诗又会开饭馆,她身边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为她沦陷。

以前她也觉得沈婉心是天底下少有的妙人儿,多少男人为她倾倒都不足为奇。

可当惨死后魂魄离体,飘荡到异世大陆,亲眼目睹另一个朝代的旷世文明,她才知道沈婉心有多无耻。

同样的,她了解沈婉心,这个极度自私的人,是绝对不会跟许知行一个穷酸书生染上半点关系的。

不过既然许知行对沈婉心念念不忘,她不介意帮他一把。

这一世,她会把那些仰慕沈婉心的人,亲手送到沈婉心身边。

许知行也没想到沈璃这么轻松就答应了,攒了一肚子的恶毒话卡在喉咙,转而露出满脸的惊疑。

“你,真愿意跟我分开?”

他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他不信,不信沈璃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他了,沈璃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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