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沐晴陆霆渊的霸道总裁《豪门总裁:目睹者的追妻迷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爱看书的广”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场意外,平凡女孩苏沐晴成为...

苏晚忽然想起周砚视频里说的“门楣上的诚字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串了起来——周砚爷爷的“护”,周明的“守”,顾父的“诚”,父亲的“诺”,原来几代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守着同一个信念。
冬至前一天,雪又下了起来,不大,像撒了把盐。林正德带来一坛自酿的米酒,说是“冬至要喝暖酒,驱驱陈年的寒气”。酒坛是粗陶的,上面贴着张红纸,写着“双贤酿”,是当年他和顾父约定的酒名,说“等棋院建成,就开坛庆祝”。
“当年的棋院没建成,”老人给每个人倒了杯酒,酒液琥珀色,泛着细密的泡沫,“但现在有了美术馆,有了纪念馆,也算……换了种方式圆了梦。”
苏晚抿了口酒,暖意从喉咙一直淌到心里,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她忽然注意到,酒坛的底部,刻着个极小的“砚”字,和周砚绣在布包上的字几乎一样。
“这是……”
“周砚他爷爷刻的。”林正德笑了,眼角皱纹里盛着酒气的暖,“当年我们四个凑钱酿这坛酒,他说‘得给孩子们留个念想’,就偷偷刻了他孙子的名字。没想到,真能等到这孩子来续上这坛酒。”
窗外的雪越下越密,把美术馆的玻璃照得发白。苏晚看着酒坛上的“砚”字,忽然觉得所有的碎片都在慢慢归位——樟木箱里的信,施工日志的残页,砖上的字,酒坛的刻痕,像散落的珠子,被时光的线串成了串。
周砚的视频电话再次打来时,他正站在纪念馆的工地上,雪花落在他的白衬衫上,很快融成水痕。他身后的工人正在吊装那块“诚字砖”,门楣的框架已经搭好,像道敞开的门,等着春天进来。
“明天冬至,”周砚的声音混着风雪声,却格外清晰,“我爸说,想给砖上的‘诚’字,描层金漆,说‘得让这字亮堂些’。”
挂了电话,展厅里静悄悄的,只有酒液在杯里轻轻晃荡的声音。苏晚看着樟木箱、诚字砖、双贤酿,忽然明白,冬至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那些藏在岁月里的牵挂,会像这米酒的暖意,慢慢渗透往后的日子;那些刻在砖上、写在纸上、酿在酒里的字,终将在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夜色渐深,雪还没停。苏晚把周明的“守字砖”,轻轻放在顾父的画下,画里的银杏叶仿佛被酒气熏得更黄了些。
她知道,明天冬至的太阳升起时,会有更多的故事,在雪融后的土地里,悄悄埋下伏笔。
顾氏集团百年庆典的请柬,是烫金的。
苏晚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站在宴会厅入口时,水晶灯的光芒像碎冰一样砸在她身上。三年了,她已经很久没踏足这样的场合——衣香鬓影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味,男人们袖口的钻扣反射着冷光,女人们的笑声像镀了层金,脆得有些不真实。
“苏小姐?”侍应生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打断了她的怔忡。
苏晚回过神,将请柬递过去。卡片上的名字“苏晚”旁,印着“晚星设计工作室 创始人”,字迹小得几乎要被烫金花纹吞没。这家勉强维持生计的小工作室,能拿到顾氏旗下酒店软装项目的合作名额,连她自己都觉得像场意外。
直到她在宴会厅中央,看见了顾晏辰。
男人穿着一身炭灰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松,正被一群商界大佬簇拥着。他微微颔首听着旁人说话,侧脸的线条冷硬锋利,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得像深潭,偶尔抬眼时,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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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看着他举伞的手,手腕上的青筋隐约可见。这把伞和那天在公寓楼下的长柄伞不一样,是把小巧的黑伞,伞骨上刻着一个极小的“Y”字——是他名字“晏辰”的首字母。
“你好像很喜欢用刻字的东西。”她随口说了一句。
顾晏辰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顺手而已。”
面馆很小,只有四五张桌子,老板是对中年夫妻,手脚麻利。顾晏辰点了两碗牛肉面,特意叮嘱老板少放辣椒,多放蔬菜。
“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辣?”苏晚有些惊讶。
“猜的。”顾晏辰避开她的目光,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你胃不好,吃辣容易不舒服。”
又是这样。他总能准确地说出她的习惯,仿佛这三年来,他从未缺席过她的生活。苏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些酸,又有些暖。
正吃着面,顾晏辰的手机响了,是林秘书打来的。他接起电话,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挂了电话后,眉头紧锁。
“怎么了?”苏晚问。
“张启明把林氏老宅的监控片段剪了一段,发到网上了。”顾晏辰的声音冷了下来,“视频里只有你翻进露台的画面,配文说你‘深夜潜入林宅,盗取商业机密’,还把三年前苏家破产的事翻了出来,暗示你‘报复心强,手段不光彩’。”
苏晚的心一沉,拿出手机点开热搜,#苏晚 盗取机密# 的词条已经冲上了热搜第一。评论区里骂声一片,有人说她是“蛇蝎美人”,有人扒出她的工作室地址,甚至有人开始人肉她的私人信息。
“他这是想毁了我。”苏晚的手指冰凉,握着手机的力气越来越大。
“别担心。”顾晏辰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我已经让法务部发了律师函,也联系了平台删帖。另外,我找到了当年负责苏家破产案的法官,他愿意出面澄清部分事实。”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意外,显然是早有准备。苏晚看着他,忽然想起他昨晚说的“我会用行动证明”,原来他不是说说而已。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她轻声问,“就算没有我,你拿到账本也能对付林家和张家,不是吗?”
顾晏辰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委屈。”
这句话很简单,却像一块石头,在苏晚心里激起层层涟漪。她别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忍不住相信,忍不住动摇。
面馆老板端来两碟小菜,看到他们桌上的气氛有些凝重,笑着打圆场:“两位是情侣吧?看你们般配得很,一点小困难,熬过去就好了。”
苏晚的脸瞬间红了,刚要解释,顾晏辰却抢先开口:“谢谢老板,借您吉言。”
他说得自然,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共渡难关的情侣。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根也红了。
原来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也会有这样窘迫的时刻。
回到公寓时,网上的舆论已经开始转向。顾氏法务部的律师函措辞严厉,附上了部分证据截图;当年的法官接受了采访,隐晦地提到“苏家破产另有隐情,并非经营不善”;甚至有网友扒出张启明当年在苏家破产案中低价收购苏家资产的黑料。
“林秘书找的水军?”苏晚翻着手机,有些惊讶。
“不全是。”顾晏辰递给她一杯温牛奶,“张启明这些年得罪的人不少,有人趁机落井下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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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辰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语气放得很柔:“吃点东西,胃里空着不好。”
苏晚偏头躲开,粥勺碰在下巴上,几滴滚烫的粥溅在皮肤上。她没觉得烫,反而像被烫醒了似的,猛地坐起身,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告诉我,”她盯着顾晏辰的眼睛,眼底布满红血丝,“我父亲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林老夫人为什么说你家坑了他?你让我去拿账本,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顾晏辰握着粥勺的手顿了顿,粥汁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黄渍。他放下碗,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当年你父亲发现林氏和张家联手做假账,想把证据交给纪检委,结果被我父亲截胡了。”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你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顾氏当时也牵涉其中。”顾晏辰的声音很沉,像浸在冷水里,“我父亲被张家胁迫,只能选择牺牲苏家,保全顾氏。”
原来如此。苏晚笑了,笑得眼眶发酸。她一直以为是顾家主动陷害苏家,没想到是这种掺杂着胁迫和背叛的“牺牲”。更可笑的是,她现在居然要和仇人的儿子联手,去查清当年的真相。
“所以你让我去拿账本,是想替你父亲赎罪?”她问,声音里带着自嘲。
顾晏辰转过身,眼底有她看不懂的痛楚:“不全是。”他走到床边,蹲下身,视线和她平齐,“我父亲临终前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护住苏叔。他让我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苏家一个清白。”
他的目光很坦诚,像一汪深水,能映出她此刻的狼狈。苏晚看着他,忽然想起三年前父亲葬礼上,他站在角落里,穿着一身黑西装,瘦得脱了形,眼底的红血丝比她现在还重。
那时她以为他是来看笑话的,现在才知道,或许他也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林老夫人的疤痕……”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她年轻时救过你父亲的命。”顾晏辰回答得很干脆,“当年你父亲在工地上被砸伤,是她背着你父亲走了三公里山路求医,自己被碎石划伤了手腕。”
难怪林老夫人既恨父亲,又在关键时刻没有下死手。苏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五味杂陈。原来上一辈的恩怨,远比她想象的更复杂,有背叛,有牺牲,还有藏在仇恨底下的旧情。
“那本账本……”
“在保险柜里。”顾晏辰说,“上面记录了林氏和张家近十年的资金往来,包括当年转移苏家资产的明细。我已经让法务部整理了,下周会提交给经侦。”
他说得轻描淡写,苏晚却知道,这份证据一旦提交,牵扯的就不只是林家和张家,还有顾家当年的污点。他这么做,等于把顾氏也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不怕……”
“不怕。”顾晏辰打断她,语气坚定,“顾氏不能靠掩盖污点活下去,我也不能。”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苏晚,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和我父亲不一样。”
他的眼神太认真,像带着某种力量,让她有些恍惚。她别开视线,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是她昨晚穿的那件,上面的泥渍和血迹已经被洗干净了,只是袖口处有个小小的破洞,被人用同色的线细细缝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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