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过深海怎相负》是作者“阿巫”的倾心著作,萧行止虞楚鸢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成婚三年,虞楚鸢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正要满怀欣喜要去告诉萧行止时,却见他带着曾经...

后背猛地一痛,虞楚鸢被丫鬟推得整个人栽进湖里!
冰冷的湖水瞬间漫过头顶,她拼命挣扎,却越沉越深。
耳边是模糊的呼喊声,眼前是晃动的光影。
“怎么回事!”萧行止焦急的声音传来。
“世子爷,夫人非要玩水,奴婢拦不住……”
“哗啦!”
有人跳入水中。
虞楚鸢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萧行止朝她游来。
她伸出手,却见他突然调转方向——
“行止哥哥!救我!”
崔舒窈“不慎”落水,在湖面扑腾。
萧行止身子一僵,立马抛下虞楚鸢,毫不犹豫地游向了她,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虞楚鸢望着他们相拥的身影,忽然停止了挣扎。
湖水漫过口鼻时,她想起那年他教她凫水,曾笑着说:“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呛到一滴水。”
原来誓言,都是会变的。
再次睁眼,已是熟悉的床帐。
萧行止坐在床边,见她醒了,连忙握住她的手:“阿鸢,你终于醒了。”
虞楚鸢抽回手,沉默地看着他。
“当时人多眼杂,”他低声解释,“我必须让舒窈的夫君相信我是真心待她,所以才……”
虞楚鸢忽然笑了。
他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那些温柔小意,那些体贴关怀,分明就是真心!
何必拿“做戏”当借口?!
第六章
见她不出声,萧行止松了口气,以为她谅解了。
他亲自端来汤药,一勺勺喂她喝下:“好好养着,过几日……”
话音未落,崔舒窈的丫鬟突然闯进来,哭喊道:“世子爷!小姐突然高烧不退,大夫说是中了邪术!”
萧行止皱眉:“胡说什么?”"
虞楚鸢再次疼醒时,绿翘正跪在床边,用沾了药膏的帕子轻轻擦拭她身上的伤。
“夫人!”绿翘声音哽咽,“世子爷把全城的大夫都叫去给崔小姐研制不苦的药,连一个看诊的郎中都请不来!”
虞楚鸢虚弱地笑了笑:“无妨,柜子里还有金疮药……”
药膏触到伤口的刹那,她疼得指尖发颤,却死死咬住唇没出声。
绿翘的眼泪砸在她手背上,滚烫得吓人。
“奴婢去求世子爷!”
“别去。”虞楚鸢闭了闭眼,泪水无声滑落,“我受得住。”
三日后,萧行止推门而入时,虞楚鸢正望着窗外的枯梅出神。
“阿鸢,”他语气轻松,仿佛之前种种都不曾发生,“舒窈身子大好了,她说不计较你先前的过错,邀你明日一同游湖。”
虞楚鸢没动,像尊雕塑。
“过去的事就忘了吧。”他伸手想抚她的发,却被避开,“舒窈想与你好好相处,你别不领情。”
最后,虞楚鸢依旧被萧行止不由分说的带着上了船。
画舫之上,春风拂面,湖光潋滟。
崔舒窈穿着淡粉罗裙,娇弱地倚在萧行止身侧。
“行止哥哥,这芙蓉酥甜而不腻,你尝尝?”她捻起一块糕点,递到萧行止唇边。
萧行止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眉眼含笑:“确实不错。”
说着,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角的碎屑,“慢些吃,又没人跟你抢。”
虞楚鸢别开眼,起身走向船头。
湖风带着湿气扑面而来,吹得她眼眶发涩。
“世子夫人好雅兴。”
身后突然传来阴冷的声音,崔舒窈的丫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脸上带着讥讽的笑:“瞧见世子爷对我们小姐多上心了吗?”
虞楚鸢没回头,只淡淡道:“瞧见了。”
“当年若不是小姐被那负心汉骗了婚,错过了世子爷,世子爷怎会退而求其次娶你?”丫鬟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如今小姐回来了,你竟还赖着不走,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噗通!”
后背猛地一痛,虞楚鸢被丫鬟推得整个人栽进湖里!
冰冷的湖水瞬间漫过头顶,她拼命挣扎,却越沉越深。
耳边是模糊的呼喊声,眼前是晃动的光影。
“怎么回事!”萧行止焦急的声音传来。
“世子爷,夫人非要玩水,奴婢拦不住……”
“哗啦!”
有人跳入水中。
虞楚鸢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萧行止朝她游来。
她伸出手,却见他突然调转方向——
“行止哥哥!救我!”
崔舒窈“不慎”落水,在湖面扑腾。
萧行止身子一僵,立马抛下虞楚鸢,毫不犹豫地游向了她,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虞楚鸢望着他们相拥的身影,忽然停止了挣扎。
湖水漫过口鼻时,她想起那年他教她凫水,曾笑着说:“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呛到一滴水。”
原来誓言,都是会变的。
再次睁眼,已是熟悉的床帐。
萧行止坐在床边,见她醒了,连忙握住她的手:“阿鸢,你终于醒了。”
虞楚鸢抽回手,沉默地看着他。
“当时人多眼杂,”他低声解释,“我必须让舒窈的夫君相信我是真心待她,所以才……”
虞楚鸢忽然笑了。
他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那些温柔小意,那些体贴关怀,分明就是真心!
何必拿“做戏”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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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见她没反应,又小声道:“世子爷还命人将西厢房重新修缮了一番,说是崔小姐住不惯北边的屋子……”
“知道了。”虞楚鸢淡淡地打断她,“下去吧。”
丫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萧行止亲自端了一碗补药进来。
“阿鸢,”他坐在床边,声音温柔,“把药喝了。”
虞楚鸢睁开眼,看着他,他的眉眼依旧如画,只是那双曾经只注视她的眼睛,如今却装满了别人的影子。
她沉默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萧行止接过空碗,轻轻握住她的手:“委屈你了。你刚小产,身子虚弱,我今晚不睡了,就在这里守着你。”
虞楚鸢抽回手,冷漠地闭上眼。
萧行止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
夜半时分,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世子爷!”是崔舒窈的丫鬟,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家小姐梦魇了,难受得厉害,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萧行止立刻站起身:“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虞楚鸢依旧闭着眼,没说话。
她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从前他对她好时,眼里只有她。
可如今崔舒窈回来了,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翌日清晨。
虞楚鸢醒来时,身侧的床榻果然冰凉一片。
她伸手抚过空荡荡的锦被,心口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有人拿着钝刀,一点点剜着她的心。
一连两日,萧行止都陪着崔舒窈,只派小厮来传话,说是陪她几日,等她习惯了侯府就回来。
可崔舒窈一直不习惯。
他也一直没回来。
第三日,虞楚鸢的身子恢复了些,刚能下床走动,崔舒窈便来了。
“楚鸢姐姐,”她笑盈盈地挽住虞楚鸢的手臂,“今日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吧?顺便去寺庙还愿。”
虞楚鸢抽回手:“我不去。”
崔舒窈眼眶一红,委屈道:“我之前许愿能早日逃离夫君,如今行止哥哥帮我实现了心愿,我该去还愿的。”
她咬了咬唇,“姐姐身子不好,正好也出去散散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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