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阮安安徐晏丞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薪薪向上”,喜欢...

世人啊,最看不得的就是“弱者”受欺。
更何况,徐晏丞是实打实的战斗英雄!
英雄的未婚妻被如此欺凌,这简直是在整个军区的荣誉上蹦跶!
不到十分钟,那小兵就呼哧带喘地跑回来,态度恭敬得近乎惶恐:“同志!快请起!我们政委请您进去!政委说了,一定给您做主!”
阮安安这才“虚弱”地、颤颤巍巍地扶着膝盖站起来,一步一瘸地跟着小兵往里走。
这空间里顺出来的羊毛护膝就是好,又软又暖,跪着跟垫了棉花似的,舒服着呢。
接待她的是军区政委李建国,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不怒自威。
他仔细核对了徐晏丞的身份信息,又听阮安安声泪俱下、细节饱满地“哭诉”了一遍。
徐母如何刻薄算计,如何逼嫁谋财;苏清月如何假惺惺充当好人实则与徐家沆瀣一气;徐宴礼如何自以为是觉得她还爱着他,对她冷嘲热讽;她自己如何孤立无援,只求一个公道和脱离苦海…………
李建国的脸色,随着阮安安的讲述,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当听到徐母昧下烈士未婚妻家产嫁妆、逼其嫁小叔子时,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搪瓷茶杯盖被震得跳起来,茶水四溅。
“混账东西!简直无法无天!”李建国的怒吼震得窗棂嗡嗡响,“这是给革命军人的脸上抹黑!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角!是彻头彻尾的反动行为!”
“李政委……”
阮安安被“吓”得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声音细弱蚊蝇,“我……我就想问问,我这种情况……能……能跟徐家彻底断亲吗?家产……嫁妆……我不要了!我有工作,是海市二中的语文老师,现在放寒假,这是我的工作证……我能养活自己……”
她颤抖着掏出证件,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我就求……别让这些腌臜事儿,玷污了我未婚夫……死后的清名啊……”
她适时地又哽咽起来。
看着她这副被欺辱到极致却还想着维护烈士名誉的模样,李建国胸中的正义之火彻底被点燃。
“阮安安同志!你放心!组织绝不会让英雄流血又流泪,更不会让英雄的家属受这种窝囊气!”
他斩钉截铁,“他们这是搞破鞋!是无媒苟合!是破坏军婚!你的家产、你的嫁妆,一分都不能少!必须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未婚夫……是南沙岛海军第七队的……”阮安安适时报上信息。
“好!你稍等!”李建国脸色铁青,一把抓起桌上的黑色旋钮电话,手指用力地拨着号盘,“喂!给我接南沙岛海军第七队!立刻!马上!…………”
李建国电话沟通后,阮安安被安排到了军区招待所休息。
南沙岛那边传来的消息如同惊雷。
徐晏丞不仅没牺牲,还立了大功,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团长了!
只是人在海上执行任务,两天后才能回来。
南沙岛政委郑重委托李建国务必保护好阮安安,避免她再受伤害,并立即派人核实情况。
同时,对方明确确认:徐晏丞团长确实有一位名叫阮安安的未婚妻!
破坏军婚!这四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建国心头。"
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他们徐家出丑!
他刚要张嘴呵斥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撞上了李建国那冷冰冰、带着明确警告的眼神。
他心里一咯噔,那股气焰瞬间被浇灭大半,只能悻悻地、不情不愿地弯腰去扶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李英。
李英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淌着血沫子,说话含混不清,像含着个热茄子:“妖……妖仨银呐!你……你闷泽些窜军皮的……不管……不管呀?!”
(要杀人了!你们这些穿军皮的不管啊!)
“放肆!”警卫员厉声呵斥,声音洪亮,“污言秽语,诋毁军人!”
“哎呦我的亲娘哎……没活路了啊……”李英屁股往地上一墩,拍着大腿嚎啕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撒起泼来。
徐宴礼偷瞄着李建国肩章上的星,心里越发虚得慌,只想赶紧把这丢人现眼的妈弄起来,“妈,您快起来,别……别这样……”
他伸手去拽,语气带着强压的不耐烦。
谁知,阮安安的哭声也陡然拔高了,比李英的更凄楚,更抓人心肝:“我到底哪里碍着你们的眼了?要这么往死里作践我?”
她泪眼婆娑地转向苏清月,仿佛痛心疾首,“嫂子,我知道你金贵!你怀了徐家的骨肉,是徐家的大功臣!我……我念着这份情啊!婶子们心疼我给我的红糖,我一口没舍得吃,巴巴地都拿回来,想着给你补身子……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往我身上泼这么脏的污水啊?呜呜呜……”
“你放屁!”苏清月被戳到痛处,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脸色煞白,“谁……谁怀孕了!你少血口喷人!”
“你怀了啊!”阮安安像是被她的否认惊呆了,瞪大了泪眼,带着一种“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的委屈和不解。
“我有……我有你的单子啊!”
说着,她抖着手从旧棉袄的衣兜里,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边缘都磨毛了的纸片。
那张纸被抖开,上面“苏清月”三个字和后面跟着的“孕8周”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伤了所有人的眼睛。
这是阮安安之前收拾西屋时,在徐家偏房犄角旮旯里无意翻出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刘婆子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这“苏清月”、“孕”、“8周”几个字还是认得的。
“大伙儿快瞅瞅!白纸黑字写着呢!孩子都揣上俩月了?!我的个亲娘!那岂不是说,这对不要脸的玩意儿,在徐团长‘牺牲’的信儿还没传回来的时候,就……就滚到一个被窝里搞上了?!丧良心啊!”
“还给我!”苏清月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顾不上了,像疯了一样扑上来就要抢那张纸。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罗桂芬早就憋着火,狠狠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打得苏清月一个趔趄。
“呸!不要脸的小娼妇!两个月前?徐团长为国捐躯的消息还没传回来吧?!你肚子里这野种是谁的种?!说!是不是那时候就跟徐家老二勾搭成奸了?!啊?!”
“同志!”李建国的脸色彻底黑沉下来,语气严肃得能结冰,“军区档案记录得很清楚,从未收到过苏清月和徐团长的结婚申请报告!所以,这是苏清月同志的个人作风问题,这与徐团长毫无关系!请不要混为一谈!”
“啊?!”刘婆子吓得赶紧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压低了声音,却足以让周围人听见,“敢情……敢情这女是假借徐家老大未婚妻的名头搞破鞋?”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苏清月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她看着周围鄙夷、唾弃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里对阮安安的恨意滔天,几乎要将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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