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时候,大家都有订阅报纸的习惯,更何况是官媒了。因此,大国崛起一经见报,就迅速被各级党政干部所知。不过很多人只看内容,并未关注作者是谁,但也有例外。还未等...

如今这个时候,大家都有订阅报纸的习惯,更何况是官媒了。
因此,大国崛起一经见报,就迅速被各级党政干部所知。
不过很多人只看内容,并未关注作者是谁,但也有例外。
还未等梁群峰行动,汉东省纪委书记陈明杰就已注意到了此事。
他担任纪委书记一职已经6年了,一直升不上去,于是就盯上了梁群峰副书记的位置。
梁群峰的女儿梁璐的所作所为也早被其所知,就连祁同伟一事他也知道,只不过这件事很难对梁群峰造成什么影响,他就没有声张。
当他在人民日报上看到祁同伟时,大喜过望,立刻拿着报纸去找省委书记李保国。
“这篇文章写的好,没想到这么优秀的文章竟然出自咱们汉东,还是出自一名基层干部之手。”汉东省委书记李保国感慨道。
祁同伟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一事,李保国与有荣焉,毕竟是自己治下汉东干部写的,说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李书记,这位基层干部可不简单!”汉东省纪委书记杨明杰似有所指道。
“不简单?”李保国有些疑惑,看着陈明杰的表情,心里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对,不简单!
李书记我给您简单介绍一下祁同伟同志的简历,您就明白了。
祁同伟,男,党员,出生于1967年,现年25岁,毕业于汉东政法大学,研究生学历。
1988年至1992年担任汉东政法大学学生会主席,1992年优秀毕业生。
1992年7月参加工作,现任岩台山市大北湖县红岩乡司法所司法助理。”杨明杰拿出祁同伟的简历递给李保国。
他在纪委书记的任上已经干了6年了,早就想进步了,梁群峰就是他选定的踏脚石。
虽然因为这件事拿不下对方,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量变迟早能引起质变。
“我记得研究生毕业就是副科级,祁同伟怎么会是司法助理,是他主动申请的吗?”李保国带着侥幸的心理问道。
“据我了解不是。”杨明杰的回答打破了李保国的侥幸心理。
“不是?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如此了。
究竟是谁不把党纪国法放在心上,明确违反国家的分配制度。”李保国将祁同伟的简历扔在办公桌上。
这位出身军旅的省委书记可不是好好先生,脾气大得很。
他生气的不是把祁同伟分配到基层,而是没有按照党纪国法给予相应的待遇,这要是传出去,让上面的领导怎么看自己。
“李书记说起祁同伟同志的分配,据说和咱们梁群峰副书记家的闺女梁璐有关。”杨明杰笑着说道。
“不要卖关子,有事说事!”李保国又如何看不出陈明杰的小心思,不过他并不反感,手下若都是一条心,就该他这个省委书记担心了。
“梁副书记家的闺女梁璐是汉大的老师。
前段时间被男朋友抛弃导致流产,为了报复自己的男朋友也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就开始主动追求祁同伟这个优秀小伙。
祁同伟没有嫌平爱富接受梁大小姐的示爱,于是就被分配到了红岩乡司法所。”看样子陈明杰关注梁群峰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并没有告诉李书记,和祁同伟谈恋爱的是陈岩石的女儿,目的就是让李书记觉得祁同伟是一个不为权贵折腰的好同志。
并不是他真的想帮助祁同伟,而是拿祁同伟衬托梁璐的飞扬跋扈,最终把火烧的梁群峰的身上。
“我想这件事梁群峰同志未必知道,你带人去查查,是谁给祁同伟定的档,对于不守党纪国法的行为,要坚决予以处理。”
李保国如何不知道陈明杰的心思,不过他并不打算把火烧到梁群峰身上。
这要是传出去,一个省委副书记打压优秀青年,他这个省委书记的脸上也不好看。
陈明杰也听出来李书记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任何不满,也没指望靠这个问题就扳倒梁群峰。
事实上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谁不知道李书记军队出身,最看不惯的就是特权阶层欺压群众。
虽然暂时拿不下梁群峰,但不良印象已经给李书记树下了,将来有的是机会。
李保国确实很生气,他如何看不出大国崛起的分量,祁同伟已经成功出圈,说不准进入哪位老领导的视线也尚未可知。
这要是等上面知道祁同伟被打压的情况,那真的把人丢到燕京了。
想到这里,他吩咐秘书把省委组织部部长邝英杰找来。
“李书记,您找我?”邝英杰恭敬的问道。
“自己拿去看看,组织部门还是不是党的部门?
你邝英杰领导下的组织部是不是不用执行国家政策和制度!”李保国将祁同伟的简历和报纸扔给这位组织部部长。
邝英杰听的直冒冷汗,书记这话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否定了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捡起报纸和简历,翻开一看,才知道书记为何如此生气。
“李书记,我……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马上改正。”邝英杰不知道该如何对李书记解释。
难道说自己不知道,是属下分配的,事到如今只能承认错误并积极改正。
李保国很满意他的态度,也知道这事和邝英杰没有关系。
不过他是组织部部长,最终分配是出自组织部之手,敲打他没有任何问题。
当下点点头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但总归是你领导下的组织部门发生的事。
这件事我已经让明杰同志去处理了,你要全力配合他,不得包庇犯罪分子。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纠正错误,把祁同伟同志安排在合理的岗位上,别等记者曝光出去,那个时候就被动了。”
“是,李书记,我这就去办。”邝英杰站起来保证道。
事实上他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也不知道是谁审批签订字,别让他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不然休想好过。
邝英杰离开后,李保国想了想拨通了梁群峰的电话,他有必要提醒对方,要注意影响。
祁同伟一心闭关创作,并不知道自己回学校借点资料,竟然弄出那么大的风波。
风波的始作俑者侯亮平和陈海,两人这半年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一些看不惯他俩卑劣行为的人出来说话了,将他俩造谣的事捅了出去。
两人的行为,受到了很多人的鄙夷,尤其是一些小女生。
无论他俩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也让他们对祁同伟的恨意更深。
这就是一些人的通病,不从自身找毛病,把问题归咎于他人。
他俩的行为,梁璐也是恨的牙痒痒。
只不过两人都不是祁同伟那种毫无背景的农民子弟,明面上还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最后梁璐只能利用自己在学校的影响力,取消两人优秀学生的资格。
入党申请也被打了下来。
他们两人的处境祁同伟并不知晓,把稿件邮寄给人民文学报之后,祁同伟就回了嶙县老家。
上一世因为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觉得自己一个研究生被分配到了穷乡镇,感觉没脸见人,过年都没有回家。
后来他才明白,那都是自己在瞎想,父母从未觉得自己丢人。
乡亲们根本没有人会觉得他在乡镇工作丢人,在他们眼里,一个农村孩子能吃上公家饭,就已经了不起了。
大家也只会羡慕恭喜他吃上了公家饭、当官了。
相反,他要是不回去,反而会让乡亲们觉得他没良心,当了官就瞧不起家人亲戚了。
到了嶙县之后,祁同伟又换车到了竹泉乡,他家就在竹泉乡往北二十里处的祁家村。
今天正好是腊月28,乡里非常热闹,有很多贩卖年货的小商贩。
祁同伟买了一些瓜子糖果,又买了十几斤猪肉。
因为家里欠债的原因,父母一直舍不得买肉吃,身体亏空的厉害,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他们补补。
东西买好之后,正愁该怎么回家时,他遇到了村里的二大爷祁满仓。
“同伟,是你小子,你爹娘正念叨你呢!”
祁满仓伸出手想拍拍祁同伟的肩膀,忽然想到他如今身份不一样了。
讪讪的笑了笑,把手放了回去。
“是我,二大爷,您也是来赶集的。”祁同伟知道今天不用走路了。
“是啊,给家里办点年货,这就准备回去。”二大爷笑着说道。
“看来我运气不错,不用走路回去了。”祁同伟笑着道。
“我这牛车能拉你这个文曲星,也是他的荣幸。”
说笑间,祁同伟坐在了牛车上,二大爷坐在车把上赶着牛儿。
“同伟,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赶着牛车的二大爷突然好奇的问道。
“二大爷,我刚上班挣的不多,一个月240元。”祁同伟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收入,在自己求学途中,乡亲们没少帮自己。
上一世他利用职权,恨不得将村里的狗都弄去当警犬,就是为了报答乡亲们的人情。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祁同伟不是一个忘本的人,只不过手段不怎么高明而已。
“240元!乖乖,我的老天爷!
这还不多,晒不着淋不着,没天阴没下雨,一个月240元还不多?
还是当官好!不像农民,受苦受累不说,还挣不来钱。
就拿你二大爷我来说,一年四季一直在忙,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年下来也存不下一毛钱。”祁满仓羡慕的说道。
祁同伟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又如何不知道农民的苦。
就拿自己家来说,靠着父母没日没夜的干,才勉强供的起自己兄妹三人读完小学。
上中学后就因为家庭贫困,哥哥姐姐主动退学,把机会留给自己。
就这一路走来,家里还是欠了1000多元的饥荒,才让自己顺利毕业。
1000元现在说起来不多,还不到一个月的工资,可在90年代,那还真是一笔巨款。
要不是祁同伟参加工作,这笔账务,估计没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还清的。
进村后,遇到的熟人多了起来,祁同伟都会主动和大家打招呼。
“祁家媳妇,你看是谁回来了。”二大爷笑着指了指祁同伟。
祁同伟没等二大爷说完,便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娘,我回来了。”祁同伟有些激动,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原因,没能回家乡见母亲最后一面。
如今重生归来,他一定要弥补对父母家人的亏欠。
“阿伟,你回来了,走累了吧!”母亲张翠花忙放下簸箕,伸手接过祁同伟带的东西。
随后转身向房子喊道:“娃他爸,阿伟回来了。”
父亲祁万胜并没有起身,但眼睛却向外看去。
这是夏国男人典型的问题,不懂得情感表达。
往往扮演着严父的角色,明明心里想的厉害,却不见任何动作。
“二大爷,今天谢谢您了,回家吃了饭再走!”祁同伟转身对二大爷道。
“不了,你也走累了,快回去歇着,二大爷先走了。”二大爷说完便赶着牛车离开了。
随后,祁同伟跟着母亲回到家里。
“我弟呢?”祁同伟没看到弟弟祁同福,便开口问道。
“去琳琳家了,也快回来了。”琳琳是弟弟今年春上娶的媳妇。
因为自己的缘故,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导致弟弟一直没能结婚,今年春节才通过媒人认识的弟妹(农村不读书的结婚早)。
弟弟弟妹两人都是老实的本分人,上一世自己贵为公安厅长,两人从未找过自己帮忙,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帮的。
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开水,祁同伟坐下后和父母说了一会话,多数都是他在说工作上的事,父母在听。
他们也许并不懂,但还是想听。
正说话间,弟弟和弟妹从外面进来。
“你们爷几个聊,我去煮面。”母亲看弟弟弟妹回来了,忙起身向灶台走去,弟妹也跟着去了,房里就剩下了父子三人。
父子三人说了一会话后,祁同伟站起身拿过自己的挎包。
打开挎包,从里面翻出一沓钱,数了20张给自己留下,把其他的都递给父亲。
“爸,这是我半年来攒下来的工资,我花了一些,还有920元,我留下200元应急,其他的您拿去还债。”
看到祁同伟拿出这么多的钱,父亲这才意识到,儿子出息了,不是那个和家里要钱的孩子了。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把钱接了过去。
祁同伟照着李大龙的指引来到村部。
枣树湾村部总共拥有三间老旧的房屋,设施陈旧,院落坑坑洼洼的。
让他想到了祁家村,都是一样的穷困,一样的落后。
看着眼前的环境,祁同伟很不是滋味,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
由于家贫,他从小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由于小时候的经历,念念不忘的就是爬上去,不再受人白眼。
只可惜遇到了梁璐,一个疯女人,要是没有这个疯女人,自己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命运。
摇了摇头,将心中的杂念抛开,祁同伟走向了一个拿着旱烟袋的老者。
“大爷,您好,请问你们村支书在哪,我是咱们乡司法所干部祁同伟,到村里是来做普法宣传的。”祁同伟对老者道。
“我就是村支书黄贵平,普法宣传?不是来搞计划生育的。”村支书黄贵平看着祁同伟道。
“不是计划生育,计划生育那是计生干部的工作。”祁同伟解释道,他知道现如今村民最怕的就是计划生育。
对于计划生育这项政策他不做评价,用后世的眼光评价今时的政策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不是计划生育就好,你要村部怎么配合你。”听到不是搞计划生育,黄贵平放下心来。
“咱村里有没有虐待老人、殴打妇女儿童的现象?”祁同伟问了农村最常见的现象。
“虐待老人在咱枣树湾还真没有,也没人敢这么做。
打老婆孩子的很常见,不过打老婆孩子不算犯法吧。”黄贵平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算,殴打妇女儿童属于违犯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
这是法律书籍,放在村部让村民互相看一看。”祁同伟递给黄贵平两本自己出资购买的法律书籍。
“打老婆孩子还犯法,这是一个什么理?”黄贵平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传统都变了呢!
“黄书记,也不是说打老婆孩子就犯法,这个也要看情节的。
一般情况下的打架属于夫妻内部之间的矛盾,俗话说盆和碗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夫妻之间也是。
但要是那种往死里打,打残打伤的就属于违法犯罪了。
儿童也是,有些父母因为生下的不是儿子就把孩子遗弃,这也是犯罪。”祁同伟从小在农村长大,知道这个时期丈夫打妻子属于常见现象。
也有遗弃女童的情况!
他宣传也是杜绝那种打死打残和遗弃儿童的情况。
对于普普通通的打架他并没有上纲上线的想法。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你还别说村里还真有打生打死的情况。
我有一个户家侄子叫黄永为,这瓜怂打老婆没轻没重,说不准那天就把媳妇牛二春给送走了。”黄贵平听完后觉得祁同伟说的有点道理。
“那咱们去看看您这个侄子。”一路上,黄贵平把侄子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祁同伟也侧面问了李大龙的情况,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只是问到了他家的住址,其他的并没有细问。
到了黄永为家的院子外,只见院子里异常安静,偶尔能听到妇女的抽泣声,不用猜也知道是黄永为的妻子牛二春。
推开大门,放眼望去,黄永为正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嘴里哼着俚曲。
他的妻子牛二春一边给灶台添着柴火,一边抽泣着,时不时的揉着脸颊和眼睛,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
“永为你还躺着干什么,没看到祁干事来了吗!”黄贵平上前踢了黄永为一脚。
“是大伯呀!
来就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怕他不成?”黄永为不服气地说道。
祁同伟对这种人还是有些了解的,没有什么文化,认为老婆是自己花钱娶来的,打她是自己的权利。
祁同伟嘴角微扬,并未动怒,上辈子官至公安厅长,别的且不论,这养气的功夫倒是练成了。
“你这小子胡言乱语什么呢,还不快向祁干事道歉。”村长黄贵平又踹了黄永为一脚。
祁同伟看着一脸倔强,似乎并不服气自己的黄永为,沉声道:“给我道歉就不必了,他应该给牛二春同志道歉!”
见对方仍不言语,祁同伟继续道:“说吧,为何殴打老婆,这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我打她怎么了,我自己花钱娶回来的媳妇,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谁也管不着。”黄永为一副无所谓地样子。
“还谁也管不着,你不知道这是家暴吗?
你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真要较真,我完全可以把你扭送到法院,判你一个家庭暴力罪,送你去劳改。”祁同伟吓唬道。
吓唬归吓唬,不过他并没有准备通过司法程序解决。
这年头不打老婆的人很少,尤其是在农村,打老婆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你吓唬谁呢?打老婆的又不是我一个,我怎么就家庭暴力了?”黄永为压根不信祁同伟说的。
“你自己看看,你把牛二春同志打成什么样了,这就是最直观的证据。
我告诉你,这还真不是吓唬你,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看我有没有说谎。”
见祁同伟不想说谎,黄贵平虽然嘴硬,但其实心里已经有点害怕了。
祁同伟是谁,昔日汉东省的公安厅长,黄永为外强中干的样子早就被其看穿了。
当下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如果你现在向牛二春诚恳地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送你去劳改。”
黄永为尽管害怕,但碍于男人的脸面,还是强撑着不去道歉。
祁同伟偷偷的给黄永为使了一个眼色,希望他从旁配合,只可惜他的这番动作却是对牛弹琴。
倒是牛二春听到自家男人要去劳改,忙上来求情。
“祁干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给黄家生下一男半女,不怨我家男人。”
祁同伟嘴角抽了抽,心想没被女权化的妇女同志,还真是贤惠,即使挨打还不忘维护丈夫。
“你俩结婚几年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祁同伟顺着牛二春的话问道。
“我俩是大前年结婚的,去医院干嘛?”见祁同伟不再追问打老婆的事,黄永为也乐的说其他的事。
“大前年结婚,按理来说应该有孩子了,你俩这情况,应该趁着年轻到医院看看,让医生检查检查。
生不了孩子可不一定就是女人的问题,也有可能是老爷们的问题。”祁同伟觉得到农村科普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胡说,明明是女人的事,怎么会和老爷们扯上关系。”黄永为认为祁同伟是在信口胡诌。
“没有男人女人怎么生孩子,你见哪个女人是没结婚生孩子的。”祁同伟有些哭笑不得。
“您说的是真的?”牛二春紧紧地盯着祁同伟,仿佛要把他看穿,生怕听到不好的答案,没给黄家生下孩子,她一直很自责。
“当然是真的,你俩去医院检查检查,如果是身体原因,可以及时治疗;若是其他原因,也好早做打算。”祁同伟认真地说道。
“永为,祁干事是文化人,你俩就听他的,去医院看看。”黄贵平也在一旁劝解道。
“大伯,我明天就去。”黄永为想孩子都想疯了,当下答应下来。
离开黄永为家之后,两人又去其他村民家里调解,一直到了下午五点才结束。
“祁干事,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村里有这么多问题呢!”黄贵平诚恳的说道。
祁同伟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都是小事儿。
你们村委会可以和乡政府反映一下,让他们派人做一些科普宣传。”
黄广平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在想,不愧是大学生,说话办事就是有条理。
祁同伟婉拒黄贵平留饭的准备,骑上侉子离开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