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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我?真当出马仙是软柿子啊马仙王向海畅销巨著

2025-08-15 16:38:0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打刀王子

“你被鬼气迷了眼,所以只能在这里原地打转。”“没义气想先跑,活该挨累。”常九红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里全是看傻子的鄙夷。我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嘴硬。“谁说我要自己...

霸凌我?真当出马仙是软柿子啊马仙王向海畅销巨著


“你被鬼气迷了眼,所以只能在这里原地打转。”

“没义气想先跑,活该挨累。”

常九红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里全是看傻子的鄙夷。

我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嘴硬。

“谁说我要自己跑了?我这是关心邹坤!”

我指了指肩上死猪一样的邹坤。

“你看他这德行,不省人事的,我是怕他出事,要不要赶紧带他去医院?”

“用不着。”

常九红吐了吐信子。

“他就是被阴气冲了,体内的阳火弱了点。把他送出去,见了阳光,晒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它晃动身躯,在前面带路。

我扛着邹坤跟在后面。

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我跟着常九红,果然只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了那扇被撬开的后门。

外面那群人看见我背着邹坤出来,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

“王向海!你把坤哥怎么了?”

“我靠,坤哥怎么晕过去了?”

郭铭颖更是冲在最前面,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刺耳。

“王向海,你怎么能这样?”

“同学之间闹点小矛盾,你就下这么重的手把他打伤?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报警!”

我瞥了她一眼,懒得跟这帮凡夫俗子废话。

我将肩上的邹坤往前一送,跟扔个沙袋似的,直接丢进了他那几个跟班的怀里。

“人还给你们。”

说完,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再次钻进了那栋阴森的日本楼。

常九红还在等我。

我们还得去三楼,救那个书呆子张通。

重新回到一片漆黑的楼里,我心里反而没那么怕了。

我看着在我脚边游走的常九红,忍不住问。

“仙家,那地下室的门里......到底关着个啥玩意儿啊?”

“一个日本女鬼。”

它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啊?那你......把她怎么样了?给收了?”

我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仙家大发神威,将恶鬼打得魂飞魄散的画面。

“没有。”

常九红的回答干脆利落。

“我只是把被那小子抠坏的封印,重新加固了一下,没让她出来。”

我愣住了。

就这?

我还以为仙家出马,肯定得是天雷地火,斩妖除魔呢。

闹了半天,就跟物业维修似的,把门给补了补。

听起来,怎么有点没劲呢。

常九红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怎么?你以为重新封印那道门很容易?”

“这些死在这里的日本鬼,都是被逼着剖腹自杀的,怨气冲天。”

“能暂时把门堵上,别让他们跑出来害人,已经是极限了。要想彻底收了这些怨鬼,还需从长计议。”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服气,我们能打败小日本的军队,他们留下的几只孤魂野鬼还有啥对付不了的?

可自己没那个本事,说再多都是吹牛逼。

于是赶紧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是是是,仙家说的是,仙家辛苦了!”

常九红这才满意地昂了昂蛇头,没再搭理我。

我们很快来到三楼。

我试着喊了几声。

“张通!张通!你在哪儿?”

很快,从走廊尽头的一个教室里,传来了他带着哭腔的回应。

“海哥!我在这儿!快来救我,我快死了!”

快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要往那边冲。

常九红却慢悠悠地吐了吐信子。

“行了,别急。他不是快死了,只是快吓死了。”

我跑到那间教室门口,门上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锁,但是并没有锁上,只是虚挂在门鼻子上,一碰就掉。

我一把推开门。

“海哥!”

张通跟见了亲爹似的,一把就扑了过来,死死抱住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我刚想拍拍他的后背安慰几句。

却突然感觉我俩贴着的地方,怎么暖暖的,还湿乎乎的。

我低头一闻。

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直冲天灵盖。

这货......真尿了!

“我靠!”

我嫌恶地大叫,一把将他推开。

可已经晚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裤子上,已经被他蹭上了一大片可疑的水渍。

张通还想往我身上凑,我反应极快,往后撤了一大步。

“停!就站那儿,别动!”

我指着他湿漉漉的裤裆,一脸嫌弃:“你他妈是水龙头坏了啊?”

张通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低着头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害怕了......”

他一边说,一边哆哆嗦嗦地指着教室的角落。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角落里除了一堆破桌子烂板凳,什么都没有。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走吧,仙家还等着呢。”

我有点不耐烦,这地方阴气森森的,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说完,我下意识地一回头,想请示常九红,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可我身后,除了冰冷的墙壁什么也没有。

“海哥,什么仙家?”

张通一脸茫然地看着我,配上他那副深度近视镜,显得又傻又无辜。

我看着他这副德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告诉他说刚才有一条我胳膊粗的蛇,口吐人言,自称是你海哥我的护法仙。它先是用尾巴把你那个仇家邹坤抽晕了,然后又带我来救你?

算了,这事儿太离奇,我自己还没完全消化呢,跟谁说谁都得以为我疯了。

“没什么。”

我摆了摆手,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刚才也吓糊涂了,胡说八道的。这楼里邪性,咱们赶紧出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也顾不上他身上那股味儿了,拉着他就往楼下跑。

终于,我们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那栋该死的日本楼。

外面的阳光和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楼外,邹坤已经醒了,那几个跟班正围着他,听他吹牛逼刚才如何英武冲进日本楼,却被我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突然就晕倒了。

“王向海!”

看见我和张通出来,他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他妈的到底用的什么妖法?”

他这么一喊,他那几个狗腿子立刻一个个摩拳擦掌,又想把我围起来。

“妖法?”

我心里暗笑,嘴上却说得义正辞严:“邹坤同学,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要相信科学,破除封建迷信。什么妖法不妖法的,你是不是恐怖小说看多了?”



黄淘气的脸瞬间就垮了,但它不敢跟常九红顶嘴,只好把气撒在我身上,用它那尖尖的爪子戳了戳我的裤腿。

“我说弟子,你刚才跟我九姐说什么悄悄话呢?什么奸人妻女,损阴德?快跟本仙说说,我最爱听这个了!”

我嘴角抽了抽,这仙家怎么跟个狗仔似的,这么八卦?

不过,让他干报马还真是适合。

我还没开口,黄淘气换上了一副贼兮兮的表情,小眼睛眨巴眨巴。

“哎,弟子,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您说。”我还能说什么。

“嘿嘿。”

它笑得更猥琐了:“以后呢,咱俩就分工明确,各论各的。”

“你呢,就去找你那种两条腿、不长毛的‘鸡’。我呢,就去找我那种两条腿、带翅膀的鸡。”

“只要你把本大仙的鸡给供足了,烧鸡、烤鸡、炸鸡、白斩鸡,多多益善!我保证,你找‘鸡’这事儿,我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跟堂口说一个字!你看怎么样?”

它说完,还冲我挤了挤那双黑豆眼,一副“咱俩是兄弟,我罩你”的表情。

我彻底无语了。

我王向海,一个根正苗红的纯情大学生,怎么就跟“找鸡”这事儿扯不开了?

“我......我不找那种‘鸡’。”

我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哎呀,你这弟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男人嘛,都好这口,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放心,本仙绝对给你保密!”

黄淘气急了,围着我团团转。

“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这张嘴给缝上?”

常九红的声音幽幽传来,吓得黄淘气“嗖”地一下蹦出老远,躲在一棵树后面,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

“行了。”

常九红似乎也没耐心再跟我们耗下去。“

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记住,那栋楼里的东西,不是现在的你能对付的。以后离那地方远点,别再主动招惹。”

“还有那个邹坤。”

常九红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它原本训斥黄淘气时严肃的脸,竟又变得坏笑起来。

“虽然被我们救了,但是女鬼对他造成的伤害还没有得到化解。到时候,他自然会来求你。”

“他求我,我就得帮他?”

我有点不乐意,那孙子那么坑我,我没报复他就算不错了。

“帮不帮,在你。但你记住,我们出马仙,讲的是因果。救一人,也是积一份功德。功德多了,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

常九红说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即将烟头往地上一扔,蛇尾一摆,整个身形便化作一道红光,凭空消失了。

“哎,九姐,等等我啊!”

黄淘气从树后蹿出来,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冲我喊了一句:“弟子,别忘了我的鸡啊!本仙给你办事,给我吃鸡是你应尽的义务!”

话音未落,它整个身子“嘭”地一下,化作一团黄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瞬间恢复了寂静。

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和地上那个被掐灭的烟头,我真的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精神错乱后的一场幻觉。

回到寝室,张通已经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正坐在床上发呆。看见我回来,他“噌”地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

“海哥,你回来了!他们......没再为难你吧?”

“没事。”

我摆了摆手,把书包往床上一扔。

寝室里其他几个室友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跟看怪物似的。

显然他们已经听张通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不得不说,常九红说的话很准。

我以为邹坤过几天可能会倒霉,想不到他的报应都不过夜的。

也就是半夜十二点多吧,我刚睡着,电话就响了。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来。

“喂?”

“王向海!救命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惊恐万状、带着哭腔的男声。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这声音,是邹坤,可是调门高的好像李莲英。

“你他妈大半夜不睡觉,嚎丧呢?”

我不耐烦地骂道。

“救命啊!王向海,不,海哥!海爷!你快来救救我!”

“我撞鬼了!我又撞鬼了!”

他哭得语无伦次,电话里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听得我耳朵疼。

我心里冷笑,常九红说得真准,报应来得是真快。

“你他妈又去日本楼了?”

“没......没有啊!”

邹坤带着哭腔吼道:“我......我就是晚上喝了点酒,带了个妹子......来学校后门这边的情侣旅馆......”

“本来......本来都快提枪上阵了,我......我他妈一低头,那妹子的脸......那妹子的脸就变成了日本楼里那个女鬼!”

“穿着和服,惨白的一张脸,眼睛里流着血!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邹坤的声音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当时就傻了!”

“我一把就把她推开了,想穿衣服跑路,可......可我一抬头,宾馆那个大镜子里,也是那个女鬼!她就站在我背后,冲我笑!”

“我吓得魂儿都飞了,转身就去开门,可门一拉开,门口站着的还是她!”

“我赶紧把门关上,一回头,看见窗户外面也贴着她的脸!”

他越说越崩溃,到最后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海哥,我跟那妹子现在躲在被子里,根本不敢出去啊!你快来救救我!求求你了!”

“只要你肯来救我,这个妹子......这个妹子就归你了!这房,这房我也给你开好了,你随便用!”

我一听这话,心跳都漏了半拍。

妹子?

说实话,我给自己大学生活定的目标里,结束处男之身,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

邹坤那小子长的好看又有钱,他能相中的妹子颜值还是有保障的。

想到这,我其实有点心动。

可我脑子里,瞬间就响起了常九红那冷冰冰的声音。

“小子,我提醒你,你也别着急往女人身上扑,保护好你这童子身,关键时候,能保你一条小命。”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的邹坤,义正辞严地喝道:“邹坤!”

“你他妈把我王向海当成什么人了?”

“我是出马弟子!救死扶伤,积的是阴德!不是跟你做这种肮脏交易的!”

“你他妈再用这种事来侮辱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挂了电话,让你跟那女鬼过去吧!”

我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连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不不不!海哥我错了!我嘴贱!我不是人!”

邹坤吓得赶紧道歉。

“等着。”

我挂了电话,翻身下床。

这个点,寝室楼的大门早就锁死了,根本出不去。

“海哥,咋了?”

张通被我吵醒了,揉着眼睛问道。

其他几个室友也陆续醒了,一个个支棱着耳朵听动静。



我把邹坤的事简单一说,寝室里瞬间炸了锅。

“我靠,真的假的?这么邪乎?”

“海哥,你真要去救他?”

“别管他了,那孙子活该!”

我摆了摆手:“一码归一码,不能见死不救。”

我看着紧闭的窗户,心里有了主意。

“哥几个,帮个忙,把床单都拿出来,系在一起,放我下去。”

室友们虽然嘴上骂着邹坤,但行动却很利索。

很快,一根由五颜六色床单组成的“救命绳索”就系好了。

一头绑在暖气管上,另一头从窗户扔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抓住床单,在室友们的帮助下,翻身出窗。

“海哥,你慢点!”

“抓稳了啊!”

我学着电影里的特种兵,手脚并用,一点点往下挪。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床单,它滑啊!

我刚下到一半,手上一滑,没抓住!

整个人瞬间失重,像个破麻袋似的,直直地从二楼摔了下去。

“砰!”

我感觉我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踉跄着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想走,又想起我的那把雷击木剑。

这回我学尖了,以后出去办这种事,必须背着它。

本身雷击木就辟邪,何况我这里面还住着一位得道的狐仙。

我抬头冲着寝室的窗户大喊:“哥几个,把我床头那把剑扔下来!”

“海哥!你没事吧?摔着没?”

“少废话!快点!救人如救火!”

很快,那把套着布套的木剑就从窗口探了出来。

我接过来,把剑往后背上一背,立即觉得腰杆都直了,整个人的气场都足了。

半夜里不好打车,加上那个情侣旅馆也不远,我就直接小跑着过去。

我边跑边在心里小声呼唤。

“常仙?九姐?”

“黄淘气?淘气仙?”

喊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心里有点打鼓,这俩仙家,不会没注意我已经出门了吧?

不管了,只能先去了再说。

等我背着木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房间门口时,邹坤看见我那眼神,真跟见了救世主一样。

他“噗通”一下就从被窝里蹿了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脚边,抱着我的大腿就嚎。

“海爷!海爷你可算来了!我以为我今晚要死在这儿了!”

我没理他,目光越过他的头顶,朝床上看过去。

我想看看那个妹子长什么样。

可床上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动了动,非但没露脸,反而把自己裹得更紧了,显然是害羞,或者说吓得不轻。

我清了清嗓子,把他从我腿上扒拉开,故作高深地说道:“站一边去,别耽误我办事。”

我心里其实是一点底都没有。

常九红和黄淘气不知道是诚心想看我的洋相,还是压根就没跟出来,任我把他们俩的辈分从仙家喊到祖宗,脑子里都跟联通信号进了地下室似的,一点动静没有。

tmd,既然童子尿能辟邪,张通那小子靠一泡尿都能安然无恙,我这二十年原厂原装的“辟邪宝物”,威力肯定比他那个更大。

要不......我掏出来,对着屋子里来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射,给这女鬼好好洗个澡?

这念头刚冒出来,我就赶紧把它给掐死了。

不行,太不雅了。

床上的妹子还不知道长啥样呢,万一是个大美女,我这辈子在她心里的形象不就彻底毁了?

再说了,传出去我王向海的名声也不好听啊,东北马家太子爷,驱鬼全靠尿?

我背着手,学着我爷给人看事的样子,在房间里踱起了步。

我绕着那张还在微微颤抖的圆形大床转了三圈,又趴地上看了看床底,敲了敲镜子,推开了浴室的门。别说女鬼了,连鬼毛都没看见。

这下轮到我心里发毛了。

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海......海爷......”

邹坤跟在我屁股后面,小声问:“您......您看出来什么了吗?”

“闭嘴!”

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句。

我烦躁地一回头,正好对上他那张写满恐惧的脸。

也许是这粉红色的灯光有问题,我总觉得他脸上哪里不对劲。

我凑近了些,仔细打量他的额头。

白天那团盘踞在他印堂的黑气,虽然淡了不少,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灰黑色。

我瞬间明白了。

那女鬼根本哪儿都没去,她就在邹坤身上!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里反倒定了下来。我瞥了一眼身后的木剑,底气也足了。

“你!”

我指着邹坤的鼻子,命令道:“站到墙边去,站直了,不许动!”

“啊?哦哦哦!”

邹坤虽然不明白我要干嘛,但还是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角,跟个小学生罚站似的,身体绷得笔直。

我深吸一口气,反手“噌”的一声,将背后的雷击木剑抽了出来。

布套滑落,那古朴的木质剑身在粉色的灯光下,竟泛起一层温润如玉的光泽。

那些被雷火劈出的焦黑色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剑身上缓缓流淌。

“海......海爷!你......你这是要干嘛?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

邹坤似乎意识到了我这剑可能跟他有关,有点害怕地求饶。

“少废话!“想活命就给老子站好!”

我双手握住剑柄,将木剑高高举过头顶。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就是觉得这样看起来比较有气势。

“妖孽!还不速速现形!”

我暴喝一声,学着电影里茅山道士的样子,迈开步子,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对着邹坤的脑门,当头劈下!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自己都觉得帅爆了。

邹坤眼看是躲不开了,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在了脸前。

“啊呀——!”

他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抱着胳膊就在地上打起滚来,那叫声,比刚才见鬼的时候还惨。

“疼!疼死我了!我的手!我的手要断了!”

床上那团被子,也被这动静吓得抖了一下。

我看着在地上嗷嗷叫的邹坤,心里乐开了花。

有用!我这把剑,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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