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高门后,婆母带小姑子磋磨我》是作者“一只奔跑的胖虎”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易知玉沈慕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是商户之女,本应自在过活,却因侯府求娶,...

一旁的颜子依也附和道,
“是啊妹妹,今夜着实冷的不行,你还是别出去了,让下人过去看看就行。”
易知玉有些心急的摇了摇头,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我的嫁妆全都放在院子库房在,万一这次烧的是库房可就全完了。”
一听这话,颜子依的表情一下子难看了几分,
烧库房?那怎么行!
“那我同妹妹一起去看看吧!互相有个照应也好。”
两拨人就这么一同往易知玉的院子赶去,
等到快要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易知玉挣开小香和祁妈妈搀扶的手。
她拢了拢身上绣着缠枝纹的斗篷,提着裙摆快步朝院门跑去,神色间透着几分焦急。
就在她刚要跨过门槛的瞬间,忽然腰间一紧。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往后带了几步。
易知玉还未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低头看着腰间那双手,青筋微凸,指节修长,分明是男子的手!
易知玉心头一跳,慌忙回头,正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说道,
“怎的不管不顾的就往里头冲?”
看到身后人是自己的夫君,易知玉慌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方才她竟以为是婆母安排了什么登徒子来害她,当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上一世沈云舟连女儿的满月酒都没赶上,直到孩子满月后才回京。
如今怎么提前回来了?
易知玉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恍如隔世。
沈云舟见她神色恍惚,只当是被自己吓到,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回过神的易知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夫君怎么回来了?”
这话一出,沈云舟蹙眉,脸色也沉了下来,
易知玉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很不愿意他回来一样。
"仗打完,自然就回来了。"
他语气冷淡。"
“去吧去吧,免得妹妹受寒了。”
等易知玉的人全都从院子离开,颜子依笑着的脸瞬间就变了,
她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王妈妈赶紧将她扶进了屋子。
“这贱人居然被二爷接到他院子去住了,而且刚刚你看见没,大庭广众的她竟然和二爷搂搂抱抱的!那么多下人看着,她也不知羞!真是不要脸!”
王妈妈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
“平日看这二夫人一副十分守规矩的模样,老奴还纳闷她怎的能生了又生,现在想来,她定是个会勾人的狐媚子,否则怎的能勾的二爷当众就抱着她不松手呢。”
颜子依冷哼一声,心中嫉恨不已,
“表面老实规矩,背地里浪荡的跟个娼妓似的,果然是低贱人家生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我倒真是小瞧她了,这几年这二爷院里硬是一个妾室通房都没有,我本以为是因为常年在外征战的缘故,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易知玉真有几把刷子在身上,否则怎么能哄的性子这般冷的二爷和她生了一个又一个。”
一想到自己夫君后院成群的妾室和通房,易知玉院子却那么干净,颜子依就恨的牙痒痒!
王妈妈上前帮颜子依拍背顺气,
“夫人您也别气,就算这狐媚子再有能耐又如何,这二爷也许就只是看她美貌,想留在身边当个物件玩玩而已,若二爷真在意她,又怎么会由着老夫人这般欺负她呢?”
“此话怎讲?”
“今夜她这库房被搬空,夫人和老奴都能猜到是老夫人那边的手笔,这二爷和老夫人可是亲母子,他难道就猜不到吗?可他也未曾多说什么,只是将易知玉给带走了。”
“还有,这易知玉进门这么些年连个月例都拿不到,老夫人如此对她,二爷不也什么都没说吗?所以这易知玉无论如何,她这低贱的身份是没法变的,就算给二爷生了两个孩子又如何,不照样能被这后院的人随意欺负。”
“再看看夫人您,这侯府谁敢不尊敬您,谁敢克扣您银钱,您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她易知玉是怎么都比不了的。”
听到王妈妈这些话,颜子依的表情缓和了许多,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是!本夫人自从嫁入侯府,就算是婆母对我,那也是客客气气的。”
颜子依顿了顿,又说道,
“易知玉从婆母这拿走一万五千两银子,我还纳闷婆母这次怎的如此大方,没想到她竟然早有打算,她此番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居然一次就把那易知玉的嫁妆给搬空了!这贱人若是没了嫁妆,我那宝贝女儿以后还怎么享福!”
“夫人不必多虑,这易家产业遍布全国,这易知玉手里可是带了好几十间铺子过来的,就算损失了这批嫁妆,她手里钱银应该也是够的,等明日老奴去打听打听损失了些什么,如果老奴没猜错的话,估摸着就是些古玩字画和首饰头面不见了。”
颜子依点了点头,又说道,
“我刚刚看她想报官,二爷也允了她,难不成真的会去报官吗?”
“二爷心中有数,就算报官,估摸着也是不了了之的,谁会真的找人抓自己亲娘呢!”
“也是这个理。”
“夫人您赶紧休息吧,您还在月子里,可不能这么熬着。”
颜子依叹了口气,
“唉,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这库房也被偷了,易知玉身边的祁妈妈也跟着她一起搬走了,我这月子还如何坐的好?”
"
他紧蹙剑眉,在脑海中反复推敲方才的对话,究竟是哪句话触动了她的伤心处?
"庶出"二字突然闪过脑海。
是了,她方才分明说过不愿让孩子沦为庶出,还提及甘愿为妾......
可自己何曾有过这般念头?
"我何时说过要让他们成为庶出?"
沈云舟握住她颤抖的手,声音低沉,
"慕安永远都是我的嫡子,这一点不会变。"
易知玉抬起泪眼,朦胧的视线中映出丈夫认真的面容。
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纤长的睫毛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当真......不会变么?"
她的声音轻若蚊呐,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希冀。
沈云舟凝视着她通红的眼眶,心尖泛起一阵细密的疼。
他郑重地重复道:
"你是我沈云舟明媒正娶的正妻,两个孩子永远都是嫡出,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易知玉的抽泣声渐渐平息。
她细细打量着丈夫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唯有不容置疑的笃定。
待情绪稍稳,她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何时倚在了沈云舟怀中。
耳尖顿时染上绯色,慌忙退开半步,取出绣帕轻拭泪痕。
沈云舟见状恍然,不由失笑:
"你莫不是以为,我赠你铺子银钱,是要将你贬为妾室?"
易知玉垂首不语,绞着帕子的手指却泄露了心事。
沈云舟摇头叹息,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我妻子,又给我生了两个孩子,我出钱是理所当然,之前一直忙于征战,未曾考虑过你银钱不够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这次回来刚好想到这些,便想着过来将这些都给你。"
易知玉听到沈云舟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刚刚真的是多想了,现在想想着实是有些丢人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沈云舟之前对自己实在是太冷漠,如今突然变化这么大,易知玉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
"现在可还推辞?"
沈云舟眉梢微挑,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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