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霍渊看了一眼美丽素雅的背景墙,皱眉让人将自己的手机连上。虽然这婚礼就是走个过场,但总不能连个脸都不露吧!要不是他派人组织的,他还以为这是别人的婚礼!他...

婚礼现场,霍渊看了一眼美丽素雅的背景墙,皱眉让人将自己的手机连上。
虽然这婚礼就是走个过场,但总不能连个脸都不露吧!
要不是他派人组织的,他还以为这是别人的婚礼!
他发疯了一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温软是自己的。
但真到了炫耀的时候,霍渊翻来覆去看自己在监控视频里截的上百张图片,又吝啬于给众人展示任何有关温软的痕迹。
温软真的太漂亮了。
没有人会不爱上柔柔弱弱攀附着你的菟丝花。
最后霍渊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也只让放了自己昨晚抱着温软睡的监控视频截屏。
画面里,温软整个被霍渊圈住。
她缩成小小的一团依偎在霍渊怀里,只露出脸颊鼻梁和嘴角一小块。
除非刑侦大师前来指认,否则任谁也看不出这就是温软!
看温软整个人被被子裹着,霍渊满足地勾起嘴角。
霍渊反复观看越看越满意,最后还是贴心的让人打了个马赛克,将温软漏出的那一小块脸颊也严严实实遮住。
还美其名曰。
“不好意思,我父亲太想见软软,今早非要让软软飞浦东去。”
新娘来不来现场不重要。
霍家很重视新娘才让众人震惊!
竟然真的让这个穷女去见父亲,看来霍少爷是来真的!
然而。
霍父甚至还不知道他的结婚消息。
这对父子的关系并不好。
妻子自杀后,霍父沉浸在悲伤之中二十余年,除了工作,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霍渊因为与母亲长相相似,也被早早赶出家里。
这对父子关系怪异。
林管家怕霍父反对这桩婚事,会让霍渊心情差进而迁怒温软,不敢向霍父汇报。
霍渊则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父亲同不同意。
他只想找回十六年前曾感受到过的人生中少有的温暖。
越是回忆,越是想念,越是沉迷。
最后撕心裂肺,抓耳挠肝。
近乎疯魔。
大家也并不在意真相如何。
他们享受着奢靡的氛围,相比于祝福新人,更想借此机会借此扩张自己的人脉,谈一桩好生意。
只有温玉清,看着衣冠楚楚举止得体的霍渊,一阵阵胆颤。
温软肯定已经被他砍去手脚了!
这个疯子还能笑得出来!
上辈子,霍渊砍了自己手脚后,不让自己去医院,还把自己关在那个该死的金笼里,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想起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温玉清至今还胆颤心惊浑身冷汗!
霍渊的冷漠,让温玉清感觉自己只是个任人摆弄的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不过,上辈子霍渊至少还陪着自己,根本没来这个婚礼现场。
而现在,温软恐怕断了手脚流着血,还一个人被关在金笼里!
想想温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境地,温玉清甚至产生了一种胜利的骄傲。
果然自己什么时候都比温软强!
莫名地畅快,温玉清再看大屏幕上温馨的晨醒相拥照,只觉得可笑。
霍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用这种画质粗糙毫无美感的照片当结婚迎宾用?
照片里的人是不是温软还不一定。
温软果然还是最有可能被砍断了手脚,独自躺在金笼里等死!
想想自己上辈子的绝望如今尽数施加在温软身上,温玉清几乎要笑出声。
不行!
温软这废物根本抓不住霍渊。
霍渊最后肯定还是会来找自己的!
自己必须立刻找个人结婚!
霍渊决不能容忍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
只要自己结了婚,就算他再喜欢自己,肯定也不会再囚禁迫害自己!
但思来想去,身边示好的人不是条件一般但努力,就是家世还凑合但能力一般,要不就是长得实在丑陋。
唯二个身高超过180的,体重甚至超过了身高!
毕竟被霍渊照顾了几十年。
温玉清不自觉拿每个人跟霍渊比较,却只觉得这些人连霍渊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为什么霍渊如此偏执?
如果他不这样,自己或许也会愿意爱他。
毕竟除了霍家惊人的权势以外,霍渊本人也在二十岁之前,就拥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是公认的商界传奇!
其他人跟霍渊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众人围着霍渊说恭贺的话,霍渊心不在焉地应和着。
直到霍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婚礼大屏幕背景上跳动着宝宝的微信来电。
没有一丝犹豫,霍渊直接接通。
但即便霍渊手速巅峰切换极快,众人还是惊鸿一瞥,窥见了一张不施粉黛美若天仙的容颜。
她躺在层层叠叠的白色羊羔绒地毯上,盖着霍渊的貂绒大衣。
深紫色的大衣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诱人。
盈盈一握的脚踝上,青紫色的五指印,像是恶鬼在自己所属物上打下的烙印!
她是那样的美丽,宛如沉睡多年刚刚苏醒的公主,令人向往沉迷。
即便深知路途艰险恶鬼难缠,还是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为得到公主,百死不悔!
几个在场的年轻人没控制好自己,甚至拿不住手中的酒杯!
玻璃杯碎裂的清脆声音点燃霍渊的怒火。
他果然不该来!
他就应该一直守着温软。
或许昨天他就该没收了温软的手机,不给她任何联系外界的方式!
他分明知道温软有多大的魅力。
可是他却沉溺于名为温软的温柔乡里,放松了警惕!
该死!
霍渊恨不得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老公~”
软软的声音顷刻抚平霍渊的戾气。
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喉结滚动。
却听那能引发他世界地裂天崩的人继续在他心尖儿上放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毁天灭地的恶鬼要被钓成翘嘴小狗了都!
老婆想我!
嘿嘿嘿!
੧ᐛ੭
“乖宝宝,老公也想你。
饿不饿,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摇铃让管家给你送些吃的,我马上到家。”
来不及跟众人体面的道别,成熟稳重的霍家掌权人近乎小跑着飞快离场,归心似箭。
最后当然是老妈子江方裕帮着打圆场。
“霍少夫人真是美丽动人,怪不得以前霍家藏着掖着,不肯带出门来。”
“现在霍少也金屋藏娇,可见喜欢得紧啊!”
“郎才女貌,确实般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霍少携少夫人一同出席?”
听着众人对温软的夸赞,温玉清指甲近乎嵌入掌心之中!
该死的温软!
她怎么会没事!
温玉清无法接受!
怎么可能会这样!
难道是自己重生引发了蝴蝶效应?
霍渊这辈子其实没有那么疯?
想到这种可能,温玉清嫉恨的妒火更是噼啪作响。
自己上辈子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凭什么这辈子霍渊正常了,让温软去享福!
现在盖着霍渊貂绒大衣的人分明应该是自己!
温玉清太气太恨,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上辈子从未得到过霍渊如此偏执的占有。
他甚至连接触温软身体的被子都嫉妒!
才让她不着寸缕,只准盖着自己的衣服!
一路狂奔回家,霍渊看着裹着自己大衣坐在沙发里的温软,那颗心又开始砰砰作响。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温软拥进自己怀里,才感觉被心脏泵到四肢百骸的血重新翻涌起来。
“再叫我一声。”
他话说的没头没尾,温软却伸出小手将他抱紧。
“老公,我好想你呀ᜊ•ᴗ•ᜊ”
高冷疯批总裁瞬间变成翘嘴小狗!
这一刻。
霍渊甚至生出向父亲炫耀的念头。
父亲曾在母亲死后一遍遍忏悔,甚至求神问佛,多年来一心钻研基因编辑,恨不能将恶劣
疯狂的占有念头从自己的基因中剔除。
但想占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不是他们不对,不是他们这类疯子就该去死。
如果神佛真的对世人一视同仁,他们这些疯子也该有人渡他们苦厄。
用鼻尖摩挲温软脖颈,霍渊像只急切的狗,恨不得溺死在忘川水里。
“软软,你最喜欢谁?”
“软软......”
“老婆......”
“睁眼看看我,喊喊我的名字,宝宝不是喜欢抓我吗,再多抓两下,明天我去把你的抓痕纹身上怎么样?”
霍渊没法控制住自己
疯狂的念头。
越是得到就越是害怕。
越是沉溺此刻,他就越是害怕温软会逃跑会离开他。
霍渊不知疲倦地想在温软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想要些东西以证明温软是自己的,最好是彻底断绝温软离开自己的可能。
却又不舍得真的毁掉此刻的温存,弄伤温软。
或许他真的不正常。
就像母亲说的一样,他们霍家人都该死!
胸腔戾气翻涌,霍渊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用疼痛克制内心的
疯狂。
他狠到近乎咬下自己手臂一块肉来。
但在温软说想接吻的那一刻,坚不可摧的甲胄刹那粉碎,高高竖起的围墙也骤然崩溃。
他只能任由那脆弱的小家伙在自己的领域胡作非为。
像个虔诚的信徒,为神明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一切。
“软软,别不要我,永远别不要我......”
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让他一生定格在最美好的时候......
听着 心上人近乎痛苦的呢喃,温软缓了缓神,强撑起力气,轻轻勾住霍渊的尾指。
烂红的眼尾蹭在他青筋崩起的手背上,带着浓浓的眷恋。
“老公,我想抱抱你。”
这一刻。
霍渊觉得自己可以原谅世界给他的一切苦难。
如果是为了遇到她,一切都值得。
甚至他愿意再经受百倍苦难折磨,只要能换来温软不离开他!
紧紧抱着温软,霍渊与他的爱人在金笼中相拥。
然后温软第二天发烧了。
在来霍家之前,温软房间小到只有一张单人床的空间。
环境之差,堪比港圈菲佣的房间!
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又受了发带被毁的刺激,昨日其实就已经过得浑浑噩噩。
最后她终于在霍渊不知餍足的索取中病倒了。
醒来感觉到温软的身体滚烫,霍渊心脏骤紧。
家庭医生很快到来。
“现在春末,地气寒凉,这样住在地上,对她的身体多有损伤。”
大夫一句话,霍渊立刻放弃自己前半生苦苦思索出来的留人秘方。
抱着温软进了自己多日未住的卧室,霍渊用被子将她裹紧。
坐立不安,霍渊隔着被子紧紧抱住温软,一颗心这才落到了实处。
鼻腔满是她的味道,霍渊冷静下来,脑海中不住回想大夫刚才的话。
“镣铐笼子困得住人却困不住心,爱,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留下来。”
那温软爱自己吗?
霍渊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害怕知道。
浅色的眸子倒映出温软泛红的小脸,霍渊拨开她额头的碎发,见温软迷迷糊糊的转醒,看到自己立刻笑起来。
就像在冬日苦苦求索的乞丐窥见了春日第一缕天光。
霍渊死寂的心再次焕发生机。
他想。
只要温软还愿意对他笑,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他自认为赢得过父亲的奇思妙想也好,他能将人步步紧逼的阴谋诡计也罢。
他愿意给自己戴上狗链。
只要温软还愿意牵住另一头。
经过霍渊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照顾,温软病愈,霍渊倒下了。
家庭医生上了半天班,不情不愿地过来给霍渊量了个体温。
体温枪的便利发明,让医生甚至都不用浪费奢侈的五分钟。
“死不了,别管这臭小子了,你赶紧去吃饭吧,休息这两天吃点清淡的。”
“你身体亏损厉害,明天开始吃我给你搭配的药膳。”
自己的病,霍渊毫不在意。
温软的药膳,霍打开备忘录逐字记笔记!
就这,老大夫还是不放心。
“臭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到时候我教你怎么扎一百二十七刀的轻伤!”
说笑完,老大夫难得正经。
“小娃娃,我岁数大了,是有些话多,你别介意。
我就是想说,他要是对你好,你就留下来多看看。
毕竟他条件也不错,万一是凑合过一辈子的不错人选呢?”
老大夫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怕最后人走了,霍渊受不住。
他们霍家人,有一个算一个。
商业里的巨擘。
爱情中的奴隶。
好好的感情不会表达,最后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求不得一个好死。
送走了老大夫,温软回身看到霍渊摇摇晃晃追着自己走了下来,赶快上去扶住他。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萍求生,霍渊抱住她,不肯松手。
“我很快就会好的,别走。
中午我给你做意面吃怎么样?再给你做份沙拉?”
霍渊脆弱的模样让温软那颗心阵阵酸胀。
拉着霍渊在餐厅坐下,温软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
霍渊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
很快,温软端出一碗番茄汤面,最上面还有一个圆溜溜的荷包蛋。
闻着汤面的香味,霍渊捧着汤碗,感觉热度从指尖灼烧到了心口。
是因为生病了,所以他才能做这种美梦吗?
霍渊迷迷糊糊吃完,又被温软拽进卧室,相拥而眠。
“她一直对我女儿有意见,这次肯定是她害我女儿!她从小最会撒谎了,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啊!”
温母拼命将屎盆子往温软头上扣,恨不得现在冲到霍宅里,和温软拼个你死我活。
却见保镖的脸突然冷了下来。
一巴掌扇在温母脸上,保镖居高临下瞪着瘫在地上被打傻了的温母,一字一顿,尽是威胁。
“温太太是说,我们霍少有眼无珠,识人不明?”
温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温母也算活得体面。
从小到大她哪里被人打过!
保镖这一下又没收着力气,打得温母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瘫在地上都是懵的!
看温母如此,保镖又是一巴掌扇了个对称。
疼痛这才迟钝地涌上。
温母涕泗横流,跪在地上不住道歉。
“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以后不许联系霍少夫人,更不许出现在霍少夫人面前。
要是让我们知道你们背后耍小心思,躺在ICU里的人就是你!听见了吗!”
温母连连点头,不敢反驳。
唯唯诺诺地将保镖们送走,这才赶快掏出手机,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
但出乎意料的,老公的电话也打不通。
“到底都在干什么!”
温母快要疯了!
跑了三家医院看医生,温母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自己被打歪的鼻子很难修复只能重新做手术!
该死的温软!
该死的霍家人!
温玉清这个废物也只会添乱!
要不是温玉清去招惹霍家,自己怎么会跟着倒霉!
温母愤怒到了极点,根本没空理会自己住在ICU的女儿,匆忙给自己预约了修复手术。
等温玉清醒来的时候,看到病房内空无一人,顿时忍不住泪如雨下。
上辈子自己在霍渊身边可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虽然一开始自己闹着想离开的时候,霍渊是砍了自己的手脚。
但后来自己只要稍微顺从霍渊一点,霍渊对自己就可谓是无所不应!
自己只要稍微哭一声闹一下,霍渊就会放下几个亿的生意,立刻回到自己身边伺候自己。
而且霍渊照顾自己事无巨细,给自己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可以说是全心全意围绕着自己转!
越是对比越是感觉到霍渊的好,温玉清后悔不已。
霍渊该是自己的!
自己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猛然想起上辈子自己在父亲车祸去世后对霍渊服软。
那是她上辈子和霍渊相互折磨一辈子的时间里,唯一算是和平的时光。
对!只要自己父亲车祸死了,众人就会过来吊唁,到时候自己一定可以见到霍渊!
等霍渊对自己一见钟情,到时候自己要跟他们好好清算他们对自己的欺辱!
温玉清越想越是兴奋,甚至开始祈祷父亲的车祸早日到来。
与此同时。
霍渊醒来抱着温软怎么看怎么心满意足。
好像一直空缺的地图被填补完整。
他下巴抵着温软的头,腿压着温软的腰,强行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这样能够完全掌控温软的姿态让他觉得安心。
他打开手机开始处理起工作上的事情。
霍总您交代的事情办好了,给司机的五百万用海外账户打给他的家人,我们也会派人暗中保护他们几年,确保无人调查此事再撤离。
删了消息,霍渊轻抚温软的侧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勾起嘴角。
温家这些年对温软不好,甚至还想将温软送给那个声名狼藉的秦总!
自己这次给温家个小教训,让她们自己面对一下虎视眈眈的秦总,希望她们能好好享受她们送给温软的绝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霍家的企业工作效率很高,包容度更高。
权力基本都下放到每个人的手里,任由他们去搞。
霍渊只是作为一个领导层承担责任,不上班问题也不大。
有能力的人在霍氏绝不会被埋没。
签了十几份企划案,霍渊感觉到温软悠悠转醒,搂着人的手臂更是收紧了些。
“又在忙了?”
“要给我的小家伙赚彩礼钱呀!”
霍渊头一次面对他人主动开轻松的玩笑,看温软羞红了脸,笑得更加欢快。
“软软,我们下周就去孤岛办婚礼好不好?
带着我给你设计的戒指,我们幕天席地,在无人的孤岛上随便怎么玩。
玩累了我就把你抱回去,给你洗澡。”
说着,霍渊贴着温软的耳畔,压低了声音。
宛如恶魔的蛊诱。
“我会像是动物标记领地一样,我要把你打上我的烙印。
我也随便你怎么玩。
给我刺青,属于你让我觉得安心。
这里人太多了,变数也多,软软,我们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好不好?
我们谁也不要逃——”
霍渊越说越着迷,抱着温软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将温软揉成一团,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
但无法克制将这种不正常显露在温软面前。
甚至还期待温软会接纳拥抱他这种不正常!
温软对上霍渊阴沉的眸子。
她被抱得太紧,实在够不到霍渊的唇,努力许久也只在他喉结上落下一个轻吻。
霍渊听见她问。
“戒指上会有监听和定位吗?”
没想到自己的小家伙如此敏锐,霍渊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几乎藏不住眼底的暗火。
“会,还会时刻监测你的身体状况,看你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平静。
我再去翻录音和定位,看你又是因为什么才高兴。
如果你不是因为我,我就会不高兴,我会想毁掉他,想逼迫他远离你。
最后我会斩断你一切社会链接,强迫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依附我。
软软,害怕吗?”
温软没做声,眼睛看着天花板,看起来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她没注意到,伏在她颈窝的霍渊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罪人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霍渊明明有千百种强迫温软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但这一刻他还是紧张地手心冒汗。
如果温软不愿意,怎么办?
温软还能这样乖顺地让他抱吗?
还能在沙发上等他吗?还能给他做早餐,照顾他吗?
还能继续......爱他吗?
霍渊脑海中闪过万千个念头,直到最后温软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听到温软极其认真而又不解地开口询问他。
“那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霍渊一愣。
随即笑了。
是啊,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现在已然彼此拥有。
他苦苦追寻的一切,在遇到温软的最开始,就已经尽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