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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武松,靠科举无敌!武松潘金莲畅销巨著

2025-08-28 20:29:5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泡泡的猫

花子虚对着众人一阵吹嘘,说武松怎么打死大虫。一开始大家还不信,问了其他人都这么说,方才信了。消息很快传开,武松被当做英雄迎入镇子。村民一面准备饭菜招待,一面派人...

我,武松,靠科举无敌!武松潘金莲畅销巨著
花子虚对着众人一阵吹嘘,说武松怎么打死大虫。

一开始大家还不信,问了其他人都这么说,方才信了。

消息很快传开,武松被当做英雄迎入镇子。

村民一面准备饭菜招待,一面派人往阳谷县衙去禀报。

镇子里的族长陪着武松喝酒,听说武松还是今年的解元,马上让镇子里读书的后生过来拜见。

一直闹到后半夜,武松才睡下。

潘金莲胆子大些,都还好,秀眉却被吓得不轻。

到了晚上睡觉,一定要抱着武松才肯闭眼。

到了第二日早晨。

县衙派了公人过来,武松出来相见。

听说武松是解元,公人马上客客气气行礼。

又看过老虎之后,公人都被震惊了。

解元老爷打死猛虎,着实震骇。

公人当即请武松回县衙,武松也不客套,反正要送西门庆回家。

不管怎么说,兄弟一场,他家里那么多老婆、小妾需要照顾,不能就这么走了。

公人在前面开路,武松骑着骏马,潘金莲、秀眉乘坐马车随后。

花子虚和镇子里的百姓簇拥着武松,敲锣打鼓到了县衙。

知县薛辉正在衙门口等着,身边跟着县丞、县尉,还有许多差役。

武松到了衙门口下马,作揖道:

“在下武松,拜见知县相公。”

“武解元客气了,我拜读过你的文章,着实惊艳。”

刚刚客套两句,老虎的尸体就搬了过来。

马车被塞得满满当当,十几个壮汉一起合力才把老虎搬下来。

看着吊睛白额大虎,知县薛辉吓了一跳:

“武解元不仅文章出众,武艺居然也如此高强?”

知县薛辉昨夜就听说武松一个人杀了老虎,又听说这个武松是解元。

薛辉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可能既有顶级大脑、又有顶级战力?

所以,薛辉觉得肯定搞错了,打虎的武松和解元武松不是一个人。

直到现在见面,武松穿着直裰,明显书生打扮,这才信了。

武松笑呵呵说道: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读书之余,也学些拳脚枪棒。”

薛辉震撼地看着武松,啧啧称赞道:

“文能得解元,武能打虎,真乃当世英雄也!”

“请到后衙歇息!”

知县薛辉亲自引路,武松吩咐花子虚先带西门庆回去。

花子虚知道这时候武松没空,先带着西门庆回家。

潘金莲、秀眉找了间客店住下,武松和薛辉进衙门叙话。

到了后衙,酒菜安排下来。

薛辉在主位坐定,亲自给武松倒酒:

“武解元存天理、灭人欲之说,真乃振聋发聩。”

“一家之言罢了,见笑了。”

“谦虚了,明年春闱,必定中进士的。”

武松心中暗道:老子要中状元,进士算个屁,你咒老子?

“谢知县相公抬举。”

“可不敢,武解元前途似锦,日后还请多多照拂。”

这一点,知县薛辉有自知之明。

武松以后的前途一定比他强,现在需要多巴结。

两人吃酒说话,一直到下午时分。

薛辉想留武松在县衙住,武松心里想着西门庆的老婆,推辞不住。

薛辉不好强留,便亲自送武松到客店。

掌柜见知县亲自送进门,又是解元老爷,打起十二分精神招待。

在客店又吃了几杯酒,薛辉这才回了县衙。

武松回到客房,秀眉和潘金莲正在洗澡。

浴桶放在房间里,两人坐在里面,拿着丝巾相互擦拭身子。

见武松进来,潘金莲笑道:

“官人要不要一起洗洗?”

“地方太小,我又太大,我若进来,就塞满了。”

其他童子抓耳挠腮,想破脑袋,才写出第一句诗的时候。

武松已经写完了一首诗,开始着手写赋。

半个时辰过去,武松放下毛笔,把卷子收好,用砚台压住。

县丞李迪见武松放下毛笔,走过来诧异道:

“二郎,你就写完了?”

“是,已经写好了。”

李迪不悦道:“你哥哥大郎辛苦卖炊饼供你读书,可不能怠慢了。”

“县丞放心,武松心里有数。”

诗赋要考3天,这3天,吃喝拉撒都在院子里。

不能提前交卷、也不能提前离开,院门是锁住的。

武松写完卷子,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旁边的童子吴英杰见武松睡大觉,讥讽道:

“二郎,你哥哥靠使卖炊饼的钱,让你混进童子试。”

“你也该认真些才是,刚刚半个时辰,你就睡下了。”

武松睁开一只眼,瞥着吴英杰道:

“小猢狲,二爷我随便写写便是第一。”

“却来扯个鸟蛋,你只知舞刀弄棒,何曾读过半个大字。”

武松在清河县长大,从小喜欢舞刀弄棒,几年前偶遇一个武师,名叫周侗。

见武松长得魁梧健壮,传授拳脚刀法。

自那以后,武松每日只顾着拳脚刀枪。

清河县的邻里都是知道的。

去年,武松突然不练了,规规矩矩坐在房间里读书写字,把大家都看傻眼了。

武松爬起来,笑骂道:

“好你个含鸟的猢狲,3日后我若是得了第一,你却怎的说?”

“你若是能考中第一,我们认你做干爹。”

其他应试的童子一起附和,武松笑道:

“好,等我拿了第一,和你们娘亲睡一个被窝。”

考场一片哄笑。

县丞李迪走过来,敲了敲桌板,呵斥道:

“好好考试写文,放什么辣臊臭屁。”

考生纷纷低头写卷子,武松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3日过去,衙役把卷子收了,送到知县张知白手里。

院门打开,武松提着竹篮走出县衙。

门口一堆人来接自家孩子,武大郎也在其中。

“二郎,二郎...”

武大郎从人群中钻出来,高兴地问道:

“二郎觉得如何?”

“哥哥放心,我肯定是第一的。”

吴英杰跟在父母后面,嘲笑道:

“大郎,你弟弟在考场睡了3天。”

其他童子跟着起哄:

“牛也似的打呼噜。”

武大郎嘿嘿憨笑道:

“我二郎就是睡觉,也能考第一。”

“他能考第一,我就能考状元了。”

童子哄笑,武松笑骂道:

“待我得了魁首,你们这帮猢狲都是我干儿子。”

童子哄笑离开。

回到炊饼铺子,武大郎让武松吃了饭,又烧了一锅热水,拿来干净新裁的衣服。

“二郎,你先洗洗干净,哥哥出去一趟。”

“哥哥,这般晚了,今日便不出去卖炊饼了。”

“不是卖炊饼,哥哥出去一趟有事,你在家里好生候着。”

武大郎看起来兴致很高,乐呵呵出去了。

武松到后院房间,从井里打了清水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夏日在考场三天,全身臭烘烘的。

洗完澡,回到书房,拿起桌上的书开始看。

经史子集堆了满满一屋子,还有各种科举的卷子,相当于真题解析、黄冈密卷。

北宋文人治国,非常注重科举。

由此也产生了专门的辅导产业,就像现代社会的高考、考研。

武松没有丝毫懈怠,开始认真研读。

县衙内。

所有童子试的卷子送到知县张知白桌上。

虽然是童子试,但名字一栏都是糊名的,非常正式。

通过了童子试的人,可以称为秀才。

然后由县里出具证明,推荐到州一级参加州试。

厚厚的卷子放在桌上,张知白坐下来,随口问道:

“那个叫武松的壮士...汉子...童子,他答卷如何?”

想起武松那魁梧的样子,实在不像个童子。

张知白一开口说错了称呼。

县丞李迪还没说话,衙役便说道:

“那武松在考场睡了3天。”

“嗯?睡了3天?”

张知白有些不高兴,题目是他出的,这是对他的藐视。

“那日他对答如流,本官还以为他是上进的人。”

张知白拿起卷子开始批阅,先从诗词开始。

看了十几首,都是些稀松平常的诗句,无甚好看。

“嗯?”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知白拿起一张卷子,上面字体瘦劲、锋芒毕露,带着一股秀气,独具一格。

一首《临江仙.怀古》,更是慷慨悲壮、荡气回肠!

“好哇,童子试居然能有如此惊才绝艳的诗词!”

“清河县出人才了,不看赋,只需这一首诗词,足以拿下童子试魁首!”

张知白高兴地把诗词递给县丞李迪:

“你且看看,这首诗,便是本官也难写出来啊!”

县丞李迪读了一遍,惊叹道:“好文采,谁家的孩子?居然有这般文采?”

张知白高兴道:“拆开吧,就这一首诗,足够了。”

这首诗出自明朝三大才子之首杨慎,明朝正德六年的状元。

是一首经典的怀古诗!

而知县张知白这次考试的主题,就是怀古。

这首诗拿出来,立即震撼了张知白!

不用再看赋怎么样,只需这一首诗,足够成为这次童子试第一名。

县丞李迪拆开名字,赫然写着两个:

武松!

“居然是武松?”

县丞李迪惊呆了。

张知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武松”二字,以为自己眼花了。

使劲揉了揉眼睛,啧啧惊叹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武松长得那么魁梧,还以为是个糙汉,不曾想有如此诗才!”

“这一手字也是绝了,瘦劲有力、锋芒毕露,妙哉!”

张知白忍不住再次吟诵,越发觉得好。

县丞李迪心中暗暗吃惊:

这武家二郎原来是个练拳脚的,怎的半年时间成了才子?

莫非原来便有底子?还是科场舞弊?

不对,他当时不到半日便写完了...

“快把武松的赋找找。”

张知白读完《临江仙》,意犹未尽,忍不住想看武松的赋。

县丞李迪唬了一跳:

“大人不可,这等不合规矩。”

“看字体便知,他武松有如此文采,纵然到了官家那里,也是魁首!”

张知白兴冲冲翻阅卷子,一眼就看到了武松的卷子。

县试就是个资格筛选,完全由知县说了算。

再则,武松的文采太过惊艳,张知白真的忍不住。

“《黄山赋》,胜地何最?黄山匪常...”

张知白摇头晃脑开始吟诵。

赋的主题是“山”,所以武松用了南宋焦炳炎的《黄山赋》。

焦炳炎是南宋进士,官至观文殿大学士,妥妥的大才子。

用他的赋考秀才,那是高射炮打蚊子!

“风动而山林鼓乐,春来而禽鸟争喧;碧枕卧千秋之榻,麻衣留百世之庵。”

张知白摇头晃脑读完,忍不住又读了两遍。

砰!

张知白狠狠一掌拍在桌上,李迪吓了一跳,惊问道:

“大人怎么了?”

“妙哉,没想到我的治下居然有如此奇才!”

李迪也很震惊,刚才一首《临江仙》已然震撼,没想到赋也写得惊才绝艳。

“武松此子必成大器,必成大器啊!”

“以他的文采,一甲进士少不了,甚至可以中状元!”

听着张知白的称赞,李迪感觉有点晕晕乎乎。

清河县居然能出状元?

“今年童子试魁首定了,就是武松!”

张知白拿出红笔,在武松的卷子上狠狠写下“魁首”二字!

“来人!准备20两礼金,本官要亲自给他报喜!”

“哎呀,日后这武松中了状元,我和他也有一份师生情谊!”

在古代,从哪个考官手下中的,就会称呼一声“恩师”,算是他的门生,有一份香火情。

今日张知白点了武松的魁首,也就算是武松的老师。

能有武松这样的门生,张知白感觉日后仕途宽阔了。

当下,衙役取了20两银子,跟着张知白出门。

“哥哥说的是,小弟在恩州便听说了。”

“有哥哥这句话,弟弟我就等着哥哥高中。”

“我西门庆何其有幸,能结识哥哥这样的兄弟。”

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武松心中暗骂:

真尼玛会装兄弟情深,花子虚和你做兄弟,你勾引他老婆。

我和你结拜,你垂涎潘金莲。

遇到危险,你他娘的自己跑了。

“嫂嫂一定好好照顾二弟,切不可让他有轻生的念头。”

吴月娘用力点头道:

“哥哥吩咐的是,妾身一定照顾好。”

又安慰了几句,武松从卧室出来。

刚走出院门,就看见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站在树下,手里拿着一柄团扇。

这人是西门庆的小妾,名叫李娇儿。

西门庆妻妾众多,还有许多丫鬟婢女。

这个李娇儿是宜春院的头牌,体态丰腴,被西门庆看中,娶回家里做妾室。

快九月的天气,已是有些微凉了。

李娇儿却仍旧穿着轻薄的衣裙,露出大半白嫩丰满的胸脯,看得人眼花缭乱。

见武松出来,李娇儿匆忙上前行礼:

“奴家李娇儿,是家里的二房,谢大哥送我家官人回来。”

按照《金瓶梅》的剧情,西门庆死后,这个李娇儿偷了家财改嫁,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这都无所谓,反正现在是西门庆的女人。

闻着李娇儿身上浓郁的胭脂味,武松笑呵呵回礼:

“我方才和二弟说了,明年我定能考中状元的。”

“到时候我见到官家,求他派一个真太医过来,二弟定然能好。”

李娇儿听闻武松要中状元,目光射出精光,身体突然微微一晃,竟然倒在武松怀里。

丰腴的身体柔若无骨,十分松软,武松抬手接住,李娇儿趁机摸了摸武松的身子。

西门庆好色成性,身子骨也好不到哪里去。

武松不一样,身体壮硕如牛,李娇儿摸了一下,还想再摸,却见玳安匆匆走进来。

李娇儿连忙起身,摸着自己的额头,娇声道:

“官人伤成这等,奴家也是昏头昏脑,险些摔倒,谢大哥扶奴家一把。”

“弟妹回房好生歇息吧,二弟的伤不必担忧。”

李娇儿娇声拜了一拜,摇着扇子回屋去了。

玳安走过来,拜道:

“大老爷,隔壁花相公来请。”

正说着,花子虚走进来。

见到武松,连忙两步并做一步,到了武松跟前:

“大哥如何不到小弟家里坐坐?”

“二弟伤得重,我得先看他一看。”

花子虚望了一眼里面院子,有些不耐道:

“在景阳冈上,他一人离去,把我等撇下,这等无情无义之人,理他作甚。”

“三弟不可这等说话,结拜了便是兄弟,他负我,我不负他。”

花子虚感慨道:“大哥真是正人君子,且到我家中坐坐。”

“就在隔壁,挪步便到。”

武松跟着花子虚出门,转身进了一座宅子。

西门庆和花子虚是邻居,两人共用一堵墙。

在《金瓶梅》里,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没事就给西门庆丢石头。

西门庆得到消息,拿个梯子,翻墙就到花子虚家里和李瓶儿私会,妥妥的隔壁老王。

进了大门,花子虚用力大喊:

“快些张罗,大哥来了。”

家中小厮连忙出来伺候。

酒菜已经齐备,几坛子好酒摆在桌上。

花子虚知道武松酒量好,特意准备了好酒。

“大哥坐下说话。”

菜色都是阳谷县最好的。

花子虚亲自为武松倒酒,特别热络。

武松酒量好,大碗大碗豪饮,花子虚只用小玉杯慢慢喝。

珠帘后,一个身材娇小、肌肤白嫩的女子悄悄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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