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平百年战乱,皇帝直接封我成皇后?》,是以姜嫄姜肆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阿洵”,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在十岁那年,因高僧所批皇后之命被册...

大哥哥也说,哥哥在,别害怕。
可最后他们都死了。
风尘仆仆二哥满脸愧疚的看着我,不敢上前半步。
我扑过去抱着他嚎啕大哭:“哥哥,我们不要替皇帝守边疆了好不好了,我们回老家!”
可二哥却说:“西境不仅是皇帝的西境,还是西境百姓的西境,大晋也不是皇帝的大晋,是天下百姓的大晋。”
皇帝说是废太子余孽还没有死透,趁乱杀死我的大哥哥,他给大哥哥追封了一堆虚头巴脑的谥号。
可我亲眼看见那一箭从禁军射出,我不信是什么余孽。
二哥拦住了要进宫的我,他说清河郡还有百余口族人,那些人里有每年给我带新鲜栗子的婶娘,给我烤鸭子的族兄,还有我们的小阿欢,他还没有长大。
我在院里练了一夜剑,天亮的时候阿欢回来了,小傻子鼓起腮帮子吹着我带血的伤口:“阿姐……不不哭啊……等窝长大了……收拾欺负……泥的人。”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那你可要快点长大。”
大哥哥的丧礼结束后我们决定去西境,姜家剩下的三个儿子都不及弱冠,皇帝任命了新的西境大将,他们不再需要质子,我们自然也就可以离京。
可还没有出发,我便接到进宫面圣的旨意。
老皇帝对我说:“无论谁是太子,你都是太子妃。”
这场宫变,皇后自缢自亡,太子两个年幼的儿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寝宫,至于赵世子则成了平叛的首功,做了兵部尚书,至于周尧自然是被立为太子,而我家连个已弱冠的男人都没有了。
我自然是拒绝的,老皇帝问我为什么。
我说:“殿下是昭容的心上人,可并不是我的心上人。”
老皇帝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就叹息着让我离开了。
出宫的甬道上,周尧拦住了我,哦,现在应该叫他太子殿下了。
这位新太子没再叫我傻子,他瘫着一张脸唤我姜嫄,他问我为什么不愿意。
这厮站在红色的宫墙下,好看的仿若清风,仿若皎皎月,可若对上他的眉眼,便有若寂静寒潭,令人望而生畏,我着实不理解昭容看男人的眼光。
我掰着手指头与他道:“宫里又不能听曲看戏,也不能赌钱不能跑马,有什么好的呢?”
他冷笑一声:“少给我装傻,你可知若是我不娶你,天下便再没人敢娶你?”
说起这事就不得不提法华寺给我批命的老秃驴了,一提我就来气,我正要张嘴,他又打断我:“给你三日,你考虑好了再答!”
这个面瘫看上去有些急眼,大抵也是怕步废太子的后尘,我忙安慰道: “我亲口回绝的陛下,定是不会怪殿下的,您也别气,等我抓到那个骗吃骗喝的老秃驴,定送他进宫做太监伺候殿下。”
我说完只觉得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很想揍我,我下意识的脑补了一个光头还有戒疤的太监也觉得不太行。
我忙道:“不要就算了,我要走了,二哥还在等我呢。”
然后我一溜烟的跑了,他现在可是太子,杀我可不得跟切菜似的,万不敢惹恼他。
外祖一家在城门口送我,离别总免不了要哭一场,特别是外祖母一边哭一边喊着娘亲的名字,只有小傻子阿欢时不时的指着城墙喊:“多多……多多……”
我下意识朝城墙望去,也只看见一点毛茸茸的尾巴,可也一晃就不见了,我擦了擦小傻子的鼻涕:“要念狗狗,不念多多。”"
还有,你个小秃驴跳下来干什么,是怕我一个人喂不饱山下的狼吗?
再次醒来是在半夜,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体的一边被还未熄灭的火堆暖着,另一半被滚烫且赤裸的身躯贴着,而我也没有穿衣服,被布条之类的东西裹成了粽子,还盖着乱七八糟的衣物,暖烘烘的。
只是身上疼的很,我试图抬手发现根本使不上力,可就这么一点微小的动静身旁的人突然惊坐起来,看见我正望着他。
温纪安欢喜的唤我:“小姐……将军……你醒了。”
可他低头一看自己,又慌慌张张的从这个古怪的被窝爬到了角落,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冒犯的,只是此地寒气重,你受不得寒,我才如此的。”
我费力的朝他瞅了一眼,他还是穿了裤子的,只是赤裸着上半身,这会贴在石壁上,像是要被流氓轻薄的小娘子。
我冷的抖了抖:“你还是过来继续冒犯吧。”
着实不是我要占他的便宜,他一走,我另外半边便有寒气往身体里钻,他就是个天然的暖炉,至于清白什么,性命都快没了,谁还管这些?
他纠结半晌还是爬到我身边,小心翼翼的贴上来,身子比我还要僵硬几分。
我怕他下一瞬就要逃走,安抚道:“你都还俗了,也不算犯戒。”
他嗫嚅道:“打完仗我……我还要……回去的。”
这小秃驴竟还想着回去做和尚!
做和尚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耐着性子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他娘的,话本里发生这种事,不都是佳人羞愤欲死,然后才子起誓绝不会说出去或者说我会娶你的,怎地到我便换了个个?
好在夜里都看不清彼此的脸色,可第二天早上就尴尬了,因为我要换药擦身子,我昏迷的时候小和尚肯定是干了不少,但如今我醒着。
他颤抖的手拆开了我身上的布条,我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我多少要点脸,只觉得面皮烧的慌,但我想温纪安未必敢瞧我,因为他手抖的连草药都弄洒了好几次。
我屏着呼吸,他也屏着呼吸,我怕药上完我俩都要背过气去,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哪来的药和罐子。”
他磕磕绊绊:“我……我我……我……我……”
我无语:“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用了半个时辰才上完了刑,哦不,上完药。
他说要出去一会,很快就拎了两只野兔子回来,要烤来喂我。
他干的认真,我瞧见他的侧脸极是清秀,这会看过去太他娘像小娘子了,我这会很想在他脸上摸一把。
我劝自己镇定,色即是空!
我又问他:“我没醒之前吃的是什么?”
“狼血兔血……”
一早我就瞧见他身上的伤了,“那刚掉下来的时候你给我吃什么,你这伤还杀狼呢没被狼啃了就不错了。”
所以说,撒谎也是要有脑子的,但小和尚显然没有,我轻扯了一下的他的袖子,果然手臂上裹着一层屋的布,渗出的血迹早已干涸了,另一个手腕也是如此。
我可真出息,喝狼血也就算了,还喝上人血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
本站为非盈利性个人网站,本站所有文章来自于互联网,版权属原著所有,若有需要请购买正版。如有侵权,敬请来信联系我们,我们立即删除,侵权联系2091954910@qq.com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