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六年后,她被强取豪夺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盛妩司烨,讲述了外柔内刚小苦花VS疯狗帝王?和离后的第六年,盛妩的前夫君登...

皇帝起身,龙纹靴底与青砖摩擦发出硿然闷响,惊起檐角铜铃震颤。
那声音让张德汗毛倒立。
待那双龙靴定在他的膝盖骨前,张德煞白了脸,又一道凉薄的声音自上而下钻入耳膜:“长胆子了!朕没发话,你就敢让她跪?”
张德全心头一震,当即惶恐的磕头:“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开恩。”
下一刻,又抬手打自己的嘴,嘴角都打出了血,面前的人也没叫停。
良久,张德全双手捂着嘴退到殿外,惊魂未定,又见内监总管魏静贤盯着他,皮笑肉不笑:“张公公,以后莫要妄自揣摩圣意。”
第6章
张德全与魏静贤都是从潜邸跟过来的近侍太监。
若论资历张德全比魏静贤伺候的更久,可陛下登基后,让魏静贤做了司礼监掌印。
而张德全成了二总管,他嘴上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却多少有些不服气。
换做平时,听了这话,定要与魏静贤打个嘴仗,可这会子嘴都肿的张不开。只能狠狠朝他翻个白眼。
又走到白玉阶下,双膝一跪。
这是被罚跪了!
魏静贤邪邪一笑。
该!叫他嘴贱。
一行归巢的鸟儿越过巍峨的宫殿,魏静贤忽然想到了盛妩,眉眼间不由浮出一抹惆怅!
得知她嫁人,昭王府书房彻夜灯明,还有那声酒醉后压抑的哽咽声。
他忍了六年,一朝潜龙出渊,怕是不肯善了了!
——
江枕鸿得了春枝的信儿,在宫门处等了两个时辰,这会儿见人出来了。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将人打量一遍,紧皱的眉头没有松懈:“可有人为难你?”
盛妩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温顺的模样,总能触动他心间的柔软。
回去的马车上,江枕鸿不放心,又细细问了她几句,盛妩不想瞒她,便说了遇到皇帝的事。
一阵静默后,察觉一只温暖的手轻抚她的发顶。
又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阿妩,别怕,你身后还有我。”
闻言,那股积压在心头的情绪如潮水般涌出,又想起老夫人打他的那一巴掌,盛妩眼中起了水雾:“二爷,是我叫你为难了。”
“我没觉得为难,这天下女子又不止你一人和离,只是碰巧叫他做了皇帝。让你受了不公的待遇,我也是心疼的。你若不想呆在京都,等宫殿建好,我卸了任,带你回梅城。”
盛妩眼神一亮,倏然又暗了下来。她喜欢梅城,可是......…
缓缓垂下头,声音沉重:“你苦读十年,才得功名,又为官十载,兢兢业业攒下这些政绩,若是因我,将这些都付之东流,我心下难安。”"
他不和自己同房,就没法说肚里孩子是他的。
可无论她怎么哄,怎么引诱,他都不为所动。
最后一次,甚至狠狠呵斥她。
盛妩索性如实告诉了他,他听后沉默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生下来,跟我姓。
此后六年,江枕鸿视棠儿如己出,桉哥儿有的,棠儿一样也不少。
江枕鸿是个难得的好人,她打心底感激他。
此时此刻,盛妩抱着孩子不松手,老夫人急了。
“阿妩,孩子跟着你,将来长大了,不好说亲事。”
盛妩眼眶不由的一酸,她和离两次了,第一个男人还做了皇帝。
这天下再没哪个男子敢娶她!
棠儿跟着她,不能过荣华富贵的日子,长大了于婚事上,也要被自己影响。
可那又如何?
儿郎若是因为这些就嫌弃她的棠儿,那就不是良人。她的女儿也不屑嫁。
盛妩看着老夫人:“棠儿是我的命,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她眼中的倔犟让老夫人看的一怔!
婆媳六年,老夫人多少了解她的性子。
她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然,当初也不会和昭王闹到那般田地。
老夫人舍不得孙女,可要与全家人的性命相比,她只能舍了这个孙女。
无奈叹息:“罢了!你们走吧!”
说罢,又深深看了眼盛妩怀里那张粉团子小脸。
老夫人别开脸,手指按在湿润的眼角。另一只手,朝盛妩摆了摆,示意她快走。
春夜细雨如注。
马车载着她们一路出梅城,往京都行去。
春枝为盛妩披了件厚衣,轻声道:“小姐,您歇会儿,让奴婢抱棠姐儿。”
盛妩轻轻摇头,昏黄的灯光,照在她娟秀的脸上,萦绕着一层暖晕。
她垂眼凝视着怀里酣睡的可人儿,问春枝:“你看棠儿生的有几分像他?”
春枝知道这个他指的是新帝——前姑爷司烨。
想起他对小姐的薄情寡义,春枝眸子微暗:“一点都不像他,棠姐儿随您的相貌。”"
春枝还留了后手。
见盛妩抿着唇,始终不说话。春枝咬咬牙,趁着盛妩不注意,悄悄将香炉中的安眠香换成依兰香。
香铺的老板说了,这香催情,能助男女欢好,便是和尚闻了,都要破戒。
她就不信六年没碰女人的二爷,能憋的住!
做好这些,春枝才转身出了屋子,她站在廊下,翘首以待!
没多久,就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穿过垂花门往这边来。
她心下激动:“给二爷请安!”声音很大,把江枕鸿身旁的小厮良平吓了一跳。
待江枕鸿进了屋,良平笑着打趣她:“你今儿捡银子了,激动成这样。”
春枝瞅了他一眼:“比捡银子都开心。”扭头又吩咐院中的粗使婆子:“多备些热水。”
良平摸不着头脑,问:“大晚上的备什么热水?”
话音未落,脑门儿上就被春枝戳了一指头:“主子的事少打听。”
说罢,就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里屋里,江枕鸿端坐在椅子上,看了眼南窗下的罗汉榻,见那上面没铺软被,神色微顿,又去看盛妩。
烛影摇红间,她斜倚缠枝牡丹床栏,未束的青丝流水般泻在茜色锦衾上。月白中衣领口微松,露出颈侧一粒朱砂小痣,衬得肌肤如新雪映霞光。
床头小几上的鎏金博山炉吐着香雾,将她柔美的轮廓晕染得影影绰绰。
他喉结微滑,低头抿了口茶。许是觉得热,手中折扇一撑,轻轻扇了起来。
第8章
可扇了好一会,身上那股子热潮也没疏解半分,目光又不觉看向那抹倩影。
她闭着眼,半掩在长发下的雪白耳垂粉嫩可爱。
江枕鸿手中的扇子摇的愈发用力。
窗外又是几声鸟啼,夜风穿过半开的绫窗扇,抚动着纱帐,枕畔的玫瑰磬香与窗外的玉兰香揉成缱绻的丝线,似有若无地缠上江枕鸿的心间。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又紧,抬脚走到床前。
本是想开口问她要床软被,却见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又那杏眸中水雾弥漫,眼尾泛着一片淡粉色。红唇微张着轻喘。
江枕鸿呼吸一紧,下一刻就伸手搭上她的额头。
他以为她是发烧了!
却不曾想,触碰的一瞬间,竟有一声低吟自她的唇间泄出来。
二人都惊了下!
她脸色迅速蹿红,蝶羽般睫毛连连颤动,又忽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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