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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后,我拿下了高岭之花虞惜靳灼霄+长篇小说

2025-09-01 16:17:3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晚睡集团总裁

陈稳是桦宁理工的大二学生,宿舍是八人间,条件一般还很拥挤。所以开学的时候,他像之前一样,在学校附近租了小公寓自己住。虞惜喝成这样,回学校没人照顾,陈稳只能把她带...

浪子回头后,我拿下了高岭之花虞惜靳灼霄+长篇小说
陈稳是桦宁理工的大二学生,宿舍是八人间,条件一般还很拥挤。

所以开学的时候,他像之前一样,在学校附近租了小公寓自己住。

虞惜喝成这样,回学校没人照顾,陈稳只能把她带回自己这。

看虞惜睡得沉,陈稳就没叫醒她,下车后直接把人背回住处。

公寓只有一间卧室,陈稳把虞惜放到床上妥善安置好,准备拿被子去客厅睡沙发。

他刚打开柜门,虞惜手机突然响了,瞥了一眼,好像是陌生来电。

电话一直响,虞惜皱眉翻了个身,陈稳见状把电话挂断,结果安静了没两秒,又打过来了。

虞惜没醒,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明显被吵到了,陈稳犹豫一下,拿起手机走到客厅替她接通。

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道不耐烦的低沉男声:“都快十二点了,你人呢?”

陈稳微怔:“你找谁?”

“……”靳灼霄微顿,“这不是虞惜的手机号?”

陈稳见没打错,解释说:“虞惜喝醉睡着了,你要是有事,就等明天再联系她吧。”

靳灼霄沉默许久,再开口声音都阴沉许多:“你是虞惜什么人,为什么拿着她的手机?”

陈稳:“我是她朋友,她喝醉了没人照顾,所以暂住我这。”

话音未落,电话就挂断了。

陈稳看了一眼被挂断的手机,微微皱眉,回到卧室给手机充上电,拿上被子去了客厅。

另一边,天晟俱乐部。

棋牌室内,靳灼霄把手机往麻将桌上一扔,卸力仰靠着椅子,颦眉闭目,用力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

他穿了件字母纹白T,随便往那一靠,宽肩就能把衣服抻开,胸肌线条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旁边补空的俱乐部陪玩小姐姐,眼都快看直了,满脑子都是这男人那方面功能一定很强。

张亦弛挑眉:“不会被放鸽子了吧?”

靳灼霄冷冷睨他一眼。

张亦弛笑:“虞惜行啊,竟然把你耍得团团转。”

靳灼霄拧眉坐起身,语气烦躁:“张老二,你想死是不是?”

张亦弛:“哎,别恼羞成怒啊。”

怕两人吵起来,梁陌适时打断:“既然人不来了,咱们也回去吧?”

靳灼霄冷脸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又重重吐出,像是在平缓情绪,声音喑哑:“你们回吧,走的时候再给我叫两个人进来。”

张亦弛:“叫人干什么?”

靳灼霄:“打麻将。”

张亦弛皱眉:“不是哥们,我们都打三个小时了,而且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还要留在这打?”

靳灼霄眯眼吐了口烟说:“嗯。”

张亦弛神情复杂:“不就是被女人放了一次鸽子,你至于吗?”

靳灼霄眼神危险地看着他,威胁道:“你要是不想现在被我拉去拳馆打拳,就马上闭嘴。”

张亦弛脸色一变,当即拉起梁陌说:“快走!”

梁陌:“……”

*

翌日。

虞惜是被渴醒的。

眼皮还没睁开,就感觉头疼得要死,她躺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虞惜猛地坐起身,差点以为魂要飘了,缓了缓赶忙找手机。

看见才十点多,这才放下心,幸好没睡到下午,不然就要旷课了。

虞惜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删除锁屏上的各种广告,看见其中有靳灼霄的消息,整个人一僵。

完了!

她把靳灼霄给忘了!

虞惜急忙点开靳灼霄的聊天框,看见他昨晚十点、十一点分别发了个?过来。

这时候虞惜昨晚还在吃饭,手机都是关机的,能回复就怪了。

“……”

虞惜有点崩溃,扶额在心里自我安慰,靳灼霄这么没耐心,肯定不会一直等她,嗯,应该不会太生气。

她花了些时间让自己接受现实,这才思忖着给靳灼霄发消息,写写删删好几遍,最后还是选了最简洁的一版发过去。

虞惜:【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忘了去找你拿手镯。】

五分钟、十分钟。

消息发出去,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样。

虞惜本来就不太踏实的心,现在更不踏实了。

犹豫很久,她决定打个微信电话过去问问,结果刚拨过去就被挂断了。

“……”

虞惜呆愣两秒,揉了揉头发,直挺挺地躺了回去。

这下真完了,仅存的一丝期待也被掐灭,她心都凉了。

靳灼霄肯定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咚咚!”

门外传来陈稳的声音:“西西,还没醒吗?”

虞惜连忙应道:“稳哥我醒了。”

陈稳:“那就出来洗漱吃饭吧,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笼包。”

虞惜:“好。”

*

陈稳今天上午有早八课,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去超市给虞惜买了卸妆水和洗漱用品。

虞惜快速收拾完,坐到桌边和陈稳一块吃饭。

陈稳:“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虞惜抿了抿唇说,“稳哥,昨晚麻烦你了。”

陈稳笑:“跟我客气什么,对了,昨天晚上有个男人给你打电话,你当时睡着了,我就替你接了。”

虞惜一愣:“你知道是谁吗?”

陈稳:“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应该就是通话记录最上面的那个,你吃完饭可以打回去问问。”

和虞惜有交情的男人不多,大半夜给她打电话,多半就是靳灼霄了。

她很少会干不靠谱的事,这次是真心虚:“他说什么了吗?”

陈稳回想了一下说:“他问你怎么不去找他。”

“……”

虞惜觉得自己心口又中了一箭,知道越多越想死,真煎熬啊。

陈稳见虞惜脸色不太好看,问:“怎么了?”

虞惜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想起下午有课,我得赶紧回学校准备一下。”

陈稳:“好,我也得去学校,吃完一块回吧。”

虞惜:“嗯。”

桦大和理工大顺路,两人吃完饭,一起打车回学校。

虞惜身上还穿着昨晚的抹胸礼服裙和高跟鞋,出门前穿了件陈稳的休闲外套,看着不搭,但也没办法。

桦大距离更近,虞惜提前下车。

她前脚刚跟陈稳说完再见,后脚高跟鞋跟就卡在石块缝隙里面死活拽不出来了。

“你疯了是不是?快上来!”

靳灼霄站在岸边,拧眉叫她。

“我一定要找到,你要是准备离开,就把手机放到岸边的长椅上吧。”

虞惜没时间考虑其他,固执地往水里走,她现在是走投无路了,满脑子只有镯子不能丢一个想法。

“……嗬。”

靳灼霄顶顶腮气笑了,这妞是真他妈犟,长得跟花一样,性格倒是跟牛差不多。

行啊,他倒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虞惜在湖里捞镯子,靳灼霄就屈膝搭起一条腿坐在湖边长椅上,抽烟看着她捞。

一支烟、两支烟、三支烟……

一个半小时过去,半盒烟渐消,她还没放弃。

人工湖面积大,但不算深,差不多到虞惜胯部。

虞惜的衣服和头发都因在水里游走湿透,造型十分狼狈,可那张清冷的脸倒是很抗打,出水芙蓉一般,越发清丽素净。

靳灼霄嘴里咬着最后一支烟,抱臂靠着椅背,黑眸盯着虞惜,情绪讳莫如深。

虞惜不知道自己捞了多久,只是腰弯得实在受不,只能稍稍停顿,站直身子。

明明只想短暂歇一歇,可稍稍停下,心里一股不明由来的情绪便涌了上来,像思念,又像委屈,化作热泪盈满眼眶。

哥哥,我好想你啊。

无人能回应,只有夜风吹到身上,冷的人发颤。

虞惜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向头顶的月亮,把眸中的泪忍了回去。

不管怎么样,哥哥的镯子必须得找回来。

靳灼霄随着她抬头,只看见头顶一树玉兰花随风摇曳,坚韧又漂亮。

“……”

“啧。”

到底还是心软了。

“上来吧,”靳灼霄把烟夹在手上,站起身走到湖边,“我替你捞。”

虞惜这才发现他还没走,抬臂蹭了蹭脸颊问:“你怎么还在?”

靳灼霄表情复杂,默然片刻开口:“闲得没事,给你看手机。”

虞惜:“……”

靳灼霄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眼睛和鼻子上,眉头轻颦:“愣着干什么,上来!”

虞惜回头看了一眼还剩大半的湖,实在看不到希望,咬咬唇朝靳灼霄方向走去。

她走到岸边准备爬上去,靳灼霄突然俯身,托着她腋下,直接把她拎了上来。

虞惜表情很懵,她虽然清瘦,可身高摆在那,也不轻,靳灼霄竟然这么轻松就把她托了起来。

靳灼霄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虞惜身上一暖,鼻间嗅见淡淡的雪松香和淡淡的烟草味,眼眶开始发热。

有人关心,那股委屈感反扑上来,更加忍不住了。

靳灼霄半蹲下身,虞惜一惊,不由后退两步。

“跑什么?”

靳灼霄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不太有耐心地拉着裙子把人扯回来。

他给虞惜拧了拧裙摆的水,拿下烟背在身后,站起身眼神戏谑地看着她:“你要是一路滴水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水鬼上岸了。”

虞惜:“……”

这人嘴还挺毒。

不过她现在不关注这个,抬眸看着靳灼霄追问:“你真的会帮我找吗?”

靳灼霄垂眼看着虞惜,从她眼里看到了小心翼翼的希冀,看来这镯子对她确实重要。

“可以,不过有两个条件。”

听见这话,虞惜眼里的光瞬间淡了,垂下头道:“你先说条件。”

靳灼霄:“一,回答我一个问题,二,把欠我的吻补上。”

虞惜听完表情错愕不已,皱眉看着靳灼霄,见他一脸淡然,不像开玩笑,才不确定地问:“你认真的?”

靳灼霄:“当然。”

虞惜心情很焦灼,犹豫许久,盯着他再次确认:“如果我答应你,你一定会替我找到吗?”

靳灼霄:“会。”

虞惜:“找不到怎么办?”

靳灼霄:“只要镯子在湖里,就是把湖翻过来,我也给你找到,决不食言。”

虞惜知道靳灼霄肯定比自己有办法,可让她这么随意的亲一个人,还是很难下决心。

这可是她的初吻,她连那个人都还没亲过。

靳灼霄也不着急,只是看她这么迟疑,勾唇玩味地问:“初吻?”

虞惜冷眼看他:“很好笑?”

靳灼霄挑眉,心情不错地说:“不好笑,只是有点开心。”

虞惜握拳,觉得这个人真招人厌,喜欢恶趣味。

“别一副吃亏的模样,”靳灼霄像是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我还没被女人亲过。”

虞惜可不相信他这个浪荡子嘴里的话,可镯子必须得找回来。

这么一想,虞惜两眼一闭,终于下定决心,屏住呼吸踮脚凑近,在他唇边的痣上落下一吻。

“……!”

毫无征兆的亲吻让靳灼霄愕然,他愣在原地,直到虞惜撤身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怔愣之际,手指突然传来灼痛,靳灼霄皱眉扔掉烟,骂了一句:“操。”

虞惜看了一眼猩红的烟头,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道:“你可以问问题了。”

靳灼霄放下还有余痛的手,耷拉着眼睑审视虞惜,幽深的黑瞳满是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虞惜心跳得激烈,垂下眼帘不敢看靳灼霄,她总觉得靳灼霄身上有种很强的性张力,跟他凑近一点都觉得头皮发麻。

“……”

过了几秒,靳灼霄才低声开口:“你好像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吻。”

他视线落在虞惜唇上:“亲在嘴上伸舌头,让你上不来气的吻。”

虞惜听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道:“靳灼霄,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又怎么样?”

靳灼霄轻扯唇角,俯身凑近,声音低沉强势:“虞惜,搞清楚情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雪松香扑面而来,像是要把人吞没。

虞惜脸上没什么血色,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冷的。

靳灼霄拉开距离说:“刚才那个就当付定金,尾款等镯子找回来,你再决定要不要付,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虞惜闭眼松了劲,眉眼间满是疲惫:“你想问什么?”

靳灼霄:“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镯子?”

虞惜长睫嗡动,声音极轻地开口:“因为这是我去世的哥哥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虞惜已经不对他们之间的调情对话有兴趣,干脆继续玩消消乐。

眼看着这一局有点悬,她注意力都集中了些,踩着最后一步通关,心情格外美丽。

“虞惜?”

耳边突然出现一道男声,而且离自己非常近,虞惜吓得手机都掉了,一脸惊恐地回头。

靳灼霄勾唇:“好巧啊。”

巧个鬼,魂都快吓飞了,虞惜默默俯身把手机捡了起来。

张亦弛也看过来,看见虞惜很是意外:“虞惜?你怎么在这?”

虞惜感受到其他人的视线,抿抿唇说:“来走秀。”

靳灼霄眉骨微抬:“你是今天这场秀的模特?”

虞惜:“嗯。”

靳灼霄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不说话,虞惜觉得自己好像被看扁了,皱眉问:“你觉得我不行?”

靳灼霄抬眸:“别乱给我扣帽子,我可没说。”

虞惜:“说了也没事,反正我也不听。”

“嗬,”靳灼霄轻笑了声,语气散漫道,“我还想着新中式主题很适合你,这个也不听?”

虞惜:“这个能听。”

张亦弛调侃:“你倒是一点不内耗。”

李薇儿没想到虞惜和靳灼霄他们关系这么好,心生妒意,笑着插话:“原来你们认识啊。”

张亦弛:“我们是校友。”

李薇儿语气熟稔地怨念:“虞惜也真是的,我们同一个经纪人,我都没听她提起过。”

“……”虞惜听见这话无语地想翻白眼,李薇儿也是厉害,这么能装。

正在这时,工作人员来后台催促:“大家赶紧准备,走秀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一声令下,后台气氛瞬间不一样了,大家都忙碌起来,虞惜也准备去换衣服。

梁陌见状说:“咱们出去吧。”

“嗯,”走前张亦弛不忘对虞惜说,“加油,待会争取亮瞎靳灼霄的狗眼。”

虞惜:“……”

这是鼓励吗?听着好像不太像,而且她又不是走给靳灼霄一个人看的。

见虞惜出神,靳灼霄俯身凑在她耳边说:“我很期待。”

又是那股冷调雪松气息,虞惜瞬间回神。

她总觉得气味侵袭也是打破边界的方式之一,隐秘又缠绵,极其暧昧,所以靳灼霄每次靠近,她都会有种说不上来的在意。

虞惜强忍情绪,退后两步说:“我不聋,说话不用凑这么近。”

靳灼霄笑了笑,直身拉开距离:“我只是觉得不这么说,你应该听不进心里去。”

别说听进心里了,靳灼霄说的很大一部分骚话,虞惜甚至都不想听进耳朵里。

李薇儿在旁边看着两人,嫉妒的肺都快炸了。

“待会好好表现。”靳灼霄懒懒撂下这一句离开了后台。

他一走,李薇儿也不装友善了,看着虞惜时鼻孔恨不得朝天,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虞惜没理李薇儿,快速去更衣室换衣服鞋子,准备登台。

主办方给虞惜准备的衣服是一件白玉兰旗袍,挖肩低领,浅米色珠光缎,配上苏绣玉兰花纹。

这衣服本身就属于离得越近越美,是虞惜看着都特别喜欢的程度。

她怕衣服被弄脏弄褶,特意拖到上台前才换上,穿上后就没再坐下,穿着高跟鞋热身。

出场顺序是提前安排好的,虞惜排的比较靠后,所以没那么早出场,偏偏李薇儿就排在她身后,真是煎熬。

李薇儿比虞惜高一点,但她比例条件没有虞惜好,虞惜身材三七分,视觉上特别显高,而且人白,穿素净衣服也更漂亮。

她站在虞惜身后,盯着虞惜瘦挑纤长的柔美背影,牙都快咬碎了。

凤栖山是靳灼霄堂姐靳谕雯一手创立的服装品牌,旗下的产品主打中式风格。

今天展出的服饰都是轻奢款,材质好版型不夸张,高级素雅,日常穿也很合适。

靳灼霄他们坐在很靠近T台的位置,静静看着这场秀。

大多数模特衣服上身肯定比普通人合适,因为身材好,但也仅仅充当了衣架子的本职工作,简单凸显衣服本身,没有特别惊艳。

但虞惜不太一样,她一出场就让人觉得这衣服和她特别搭,甚至引起一阵嗡动。

眉眼清淡如画,盘发温婉,肤色白皙,肩线平直骨感,薄背柳腰,不管是脸蛋,还是气质,都和那枝头姣如月的玉兰一样清新。

“卧槽,”张亦弛忍不住感叹,“标致的跟娃娃似的。”

梁陌:“虞惜很适合她身上穿着的这件旗袍。”

张亦弛转头看靳灼霄,见他盯着虞惜不说话,眼神跟野兽盯准猎物一般,忍不住调侃:“你魂让勾走了?”

靳灼霄瞥他,淡声问:“我不看她难道看你?”

张亦弛:“……”

虞惜仪态端庄地走到最前方,展示后转身往回走,眼看着就要下台,结果右脚突然踩空,直接崴了一下,人险些倒了。

靳灼霄见状颦眉。

虞惜的高跟鞋鞋跟有八厘米,这么一崴脚直接扭到了,剧痛乍然传来,直接倒抽一口冷气。

听见看台上传来翁动,虞惜强忍疼痛低头看了一眼,妈的,鞋跟竟然断了!

走秀还没结束,可不能因为她毁了这次的活动,虞惜咬紧牙,直接脱掉鞋拎在手上,有些瘸的走回了后台。

靳灼霄见状离开观众席,张亦弛和梁陌对视一眼,没跟过去。

虞惜脚腕火辣辣的疼,勉强撑着走回后台,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好几个工作人员围上来,赶忙扶着她坐下,仔细检查伤势。

“情况怎么样?”一个穿着女士西装的女人走来问。

工作人员回道:“靳总,她脚扭伤很严重,后面肯定走不了了。”

虞惜抬头看了一眼,这女人应该就是靳谕雯了,这次活动的主办方。

靳谕雯看着虞惜的脚腕,肿的很明显,别说走秀了,走路大概都费劲,不由皱眉。

工作人员着急道:“靳总,现在怎么办?”

虞惜咬唇,怕靳谕雯生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还能怎么办,送人去医院。”

靳灼霄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虞惜总觉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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