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屠户之子的科举日常》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王三牛王伟,讲述了王屠夫家满门壮汉,个个人高马大,膘肥体壮,活脱脱一窝黑熊精转...

王三牛只来得及喊出半个字。
就听“咔嚓!哗啦!”
那刚扎好没两天的、用来晾衣服都够呛、放点轻巧的咸菜干还行的小竹架子......被虎妞这“热情”的一撞一带......竟然直接散!架!了!
细细的竹竿噼里啪啦断了好几根,上面晾着的几根新摘的萝卜条也掉到了地上。
王三牛:“......”
赵氏:“......”
虎妞抱着草,看看地上散架的竹竿,又看看娘和哥哥变得有点奇怪的表情,黑乎乎的小脸上满是茫然和无辜:俺......俺不是故意的呀?俺就是想帮忙......
第6章
日头还没完全落到西山后面,院门口就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和熟悉的、带着点疲惫却又响亮的说话声。
“爹!二哥!回来了!”
虎妞和狗娃这俩小的耳朵尖,早就支棱着了。一听这声,立刻像两根小炮仗似的从屋里窜出来,撒丫子就往门口跑,小短腿倒腾得飞快。王三牛也跟着出了屋。
大门口,二哥王二牛像座移动的小山,肩膀宽厚得几乎堵住了半边门。
他吭哧吭哧把独轮车上那个沾着油腥气的旧木架子卸下来。架子上没绑肉扇子,空空如也,看来肉卖得还不错。
旁边是老爹王金宝,依旧是那身沾着洗不净血渍油光的粗布衣裳,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小木桶。
“爹!二哥!今儿剩肉了吗?多不?!”
虎妞冲到跟前,仰着黑黝黝的小脸,急切地问,眼珠子直往那小木桶里瞅。狗娃也跟着扒桶沿。
王金宝把手里的桶往地上一放,发出闷响。桶里头的东西也跟着晃荡了几下。能看到上面盖着几片深绿的、有点蔫巴的树叶。
“还行吧,”
王屠户声音闷闷的,
“后半晌那会儿人少了点,剩点瘦肉,还有一副心肝肺的下水,两根筒骨棒子。都在这了。”
他用脚点了点木桶。
赶集没卖掉的肉、下水、骨头,就是家里的福利项目了。
没有冰,顶多搁井水里镇着,也放不了两天。正好给自家这几张能吃穷鬼神的肚子添点油水。
王三牛瞅了眼那桶,想到难怪这年代,家里人还个个生得这般雄壮!
两个小的一听有肉,兴奋得原地蹦高,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肉!晚上有肉吃喽!”
“要吃肉肉!”
他俩光顾着高兴,脑子里只有“吃”这一个念头,哪管爹和二哥今天赚了多少钱,卖得少剩得多反而是他们巴不得的事。
这时,大哥王大牛和大嫂刘氏也扛着锄头回来了,正好在门口撞上。他们趁着天不晒了,又去地里多干了一阵,把剩下的那点水浇完。"
父亲粗糙的手掌,殷切的目光,以及那“改换门楣”四个沉甸甸的字,像一张无形的网,将王明远紧紧包裹,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他深吸一口气,迎着父亲的目光,重重地点下了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坚定:
“爹,我应下了。我一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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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老爷,后续科举赶考章马上就要展开了,如果有大老爷们想在书中也出现的话可以评论留下想要出现的名字。我可以给老爷们安排角色哦₍₍ ᕕ(´◔⌓◔)ᕗ⁾⁾
自那天王金宝从蒙学回来,带回了那个石破天惊的决定——以全家之力供王明远科举,赵夫子的教学进度便好像被按了快进键,原本要三日左右的内容,赵夫子一日就教给了他,而且留下的课业分量更是翻倍。
学堂里,赵夫子放下书卷。
“明远”
他目光如炬,直直落在王明远脸上。
“我知你尚有余力,先前学习上定有藏拙,此乃明哲保身之道,无可厚非。但今日你既已决意踏此青云路,便须知晓,科举之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非大毅力、大智慧者不可得。
你天资颖悟,远胜同辈,更当以百倍之勤勉,尽数激发此身潜能!切莫再留半分余裕。”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敲在王明远心上,“从今日起,拿出你全部的心力来!”
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在小小的蒙学里激起涟漪。
同窗们听闻王明远竟要踏上那条对他们而言遥不可及的科举之路,无不震惊侧目。
毕竟农家要出个科举的人太不容易,他们也都是学习为了能有以及一技之长方便日后找工作,谋个体面饭碗已是祖坟冒烟。
秀才?举人?那是云端上的人物!
张文涛的反应最为激烈。
下堂钟声一响,小胖子便气鼓鼓地拽住王明远的胳膊,圆脸上满是受伤的愤懑:“好你个王明远!这么大的事,竟瞒得我滴水不漏!还当我是兄弟么?你连我也信不过?”
他声音不小,引得几个尚未离开的学童也好奇地望过来。
王明远连忙告罪,压低声音解释:“文涛兄息怒!我并不是信不过你,这乃是夫子的叮嘱,而且此事父亲前两日才与夫子议定,仓促之间,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脸上带着真切的歉意,这半年来,张文涛是他在这学堂里唯一交心的朋友。
听他搬出父亲和夫子,张文涛脸上的怒色才稍缓,哼哼两声,随即眼珠一转,胸脯一挺,竟也嚷道:“哼!不就是科举么?你能考,我也能考!夫子,我也要考!”
他嗓门洪亮,引得正收拾书卷的赵夫子也抬眼望来。
赵夫子看着这活宝,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并未出言反对,只淡淡道:“志存高远,甚好。然科举非儿戏,需得持之以恒。”
他心知张父送子入学时便言明,随孩子心意,不强求功名。既如此,且由他去吧。
几日后的光景便印证了夫子的预料。
被陡然加码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的张文涛,很快叫苦连天,小胖脸皱成了包子。
“不考了不考了!这哪是读书,分明是熬鹰!”
他揉着发酸的手腕,对着堆积的描红纸张哀嚎,“这么多课业根本做不完,每天还要背那么多东西,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赵夫子见状,也只是摇摇头,恢复了对他原有的教学节奏。小胖子如蒙大赦,转眼又恢复了往日插科打诨的活泼劲儿,只是偶尔看向埋头苦读的王明远时,圆眼睛里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与钦佩。"
母亲见状,也知道儿子要说的事不小,出声道:“听你三叔/三哥的,先去。”
两个孩子虽不情愿,还是被母亲哄着带去了隔壁。
门关严实了,小小的堂屋里只剩下几个大人。
深冬的夜黑的越来越早了,油灯也早早的点了起来,光晕昏黄,映着王明远明显比半年前挺拔了些的身姿。
他面容褪去了孩童的圆润,显出几分少年人的清朗轮廓,眼神沉静,举止间带着读书后养成的沉稳。
王金宝看着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儿子,心头一阵恍惚,仿佛昨日还在病榻上孱弱的小儿子,转眼已能担起家中的重担,能为家里的事情操心了。
“爹,娘,”王明远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而平稳。
“我在赵夫子借给我的几本游记杂书里,翻到一个古方子,是做‘卤味’的。”(这当然也是王明远胡诌的,能扯着赵夫子的大旗,相信家里人能更容易接受点)
“卤味?”王金宝皱眉,对这个词有些陌生。赵氏和大嫂也露出疑惑。
“就是......用特制的香料汤水,把肉、下水这些东西煮熟入味。”
王明远解释道,“书上说,这法子做出来的东西,香浓入味,久放不坏,冬日里吃着暖身子,也好下饭。
最重要的是,咱们家里现成的材料就能做——爹杀猪留下的猪头、猪下水,不都能用上吗?”
“下水?”大嫂刘氏忍不住出声,带着疑虑,
“那东西腥臊味重,洗都洗不干净,镇上酒楼里倒是卖卤肉,可人家用的是正经好肉,咱这下水......能有人要?”她担心白费功夫和柴火。
“是啊三郎,”王金宝也迟疑道,“咱这穷乡僻壤的,谁会花钱买下水卤的玩意儿?再说了,香料从哪里来,应该也不便宜吧?”
王明远早有准备,沉稳答道:“大嫂,书里说了,这卤制的法子讲究‘化腐朽为神奇’,只要香料配比得当,处理干净,下水也能做得比肉还香!”
“香料我去看过了,镇上的药铺就有卖。是得花些钱,但一次买来能配出不少卤水,这卤水只要保存得当,越用越香,叫做‘老汤’,以后每次卤东西,添点水加把盐就成,长远看是划算的。至于销路......”
他顿了顿,眼中闪着光,“镇上脚夫、扛活的,赶集的小贩,天寒地冻的,谁不想花几文钱买块热乎、油水足又顶饿的卤味尝尝?咱定价便宜些,肯定有门路!退一步说,就算卖得慢些,咱自家过年也能当个硬菜,总比下水白白糟蹋了强。”
他条理分明,利弊分析得清清楚楚,还点出了可重复利用这个关键概念。
王金宝听着,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
赵氏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低声道:“他爹,三郎读书多,见识广......要不,试试?”
王金宝沉默地抽了几口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沉思的脸。
半晌,他猛地一磕烟锅,发出“笃”的一声响:“成!听三郎的!试试就试试!成了是条路子,不成......就当给咱家添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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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王金宝便揣着王明远在纸上写下的方子,顶着寒风去了镇上药铺。
方子上列着:八角、桂皮、花椒、小茴香、草果、香叶、良姜、白芷......足足七八样香料。
掌柜的按方抓药,当那包包好的香料递到王金宝手里时,掌柜报出的价钱让他眼皮狠狠一跳——五百文!
这价格让王金宝心疼的要死,但是想想是不是能真如儿子所说,那个劳什子腐朽变神奇!
之前卖药的事情让家里收获颇丰,他已经从内心就很信任这个三儿子,更何况三儿子还已经是个读书人了,他对于读书人有种盲目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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