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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回好孕丹!弃妇一胎三宝宠冠后宫崔锦萧临热门小说

2025-09-11 13:20:4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满满

如秋看了庆喜一眼,上前道:“王妃从回来后就是这副模样,瞧着...不大好,公公随我来放下药材吧。”庆喜叹了口气,目光怜悯地望向窗边那道孤影。也难怪她如此消沉。任谁...

抢回好孕丹!弃妇一胎三宝宠冠后宫崔锦萧临热门小说


如秋看了庆喜一眼,上前道:“王妃从回来后就是这副模样,瞧着......不大好,公公随我来放下药材吧。”

庆喜叹了口气,目光怜悯地望向窗边那道孤影。

也难怪她如此消沉。任谁平白遭了冤枉,被当众怒斥,还险些闹到御前问罪,都难免心灰意冷。

更可恨的是那始作俑者非但未受惩处,连句赔礼的话都没有。

方才他看得真切,崔锦白皙嫩滑的腕上深深印着青紫的手痕,可见萧临用了多大劲儿。

娇滴滴的闺阁姑娘,竟也受了这等无妄之灾。

背过崔锦后,他低声道:“你也多劝劝王妃吧,这侧妃啊,是王爷心尖上的人,王妃若不想开些......这以后可怎么过呢。”

林昭进京两年,在王府是专房之宠。

他冷眼瞧着,这位的宠爱怕是还长着呢。

如秋点头道:“我会多劝着王妃的,多谢公公提点。”

“嗐,我也就是多句嘴。”庆喜摆摆手。

崔锦虽进门只两日工夫,可言行举止总对他们这些下人带着客气——这客气并非是对王府这个尊贵的名头,而是对人,这就很难得了。

对比林昭清冷傲气,都不把他们当人看,他心里自然更偏向崔锦。

可谁叫王爷眼瞎呢?

心里这般想着,回去复命时,他话里便不自觉带了几分偏向:“王妃一直坐在窗前,脸色苍白极了,衬得眼圈都是红的......瞧着竟有些可怜。”

萧临沉默一瞬。

今日的确是他冲动了。

“回头你再去库里挑些好东西送去正院,再告诉管家,明日回门后,便将中馈之权交给王妃。”

“是。”庆喜点点头。

萧临本没打算将中馈交给崔锦,有了今日这茬,中馈便是赔礼了。

可叫庆喜看来......林昭出身不高,没学过管家理事,当初亲手将中馈之权推了出去,言语间还颇为嫌弃不屑,如今再给崔锦,难免有些施舍之意。

两人在前院的谈话没避着人,很快就传到了林昭耳朵里。

她脸色顿时冷下,一把打翻了手边的药碗。

“倒是我小看了这个封建女,竟敢用这等卑鄙龌龊的手段陷害我,还骗过了王爷!”

婢女秋纹忙给她顺着气:“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若侧妃您拿出在战场上的手段,她岂能在您手下走过一招?”

“再说了,即便她机关算尽,诬陷于您,王爷不还是偏心您吗?她这会儿指不定多气急败坏呢。”

林昭冷笑一声:“我与王爷是患难夫妻,情分非同寻常,岂是她能撼动得了的?”

话落,她冰冷的眼神便落在秋纹身上,语气怨怪:“我早便说过,我不喜这种阴私勾当,你偏要自作主张,买药来给我喝,如今倒害得我被诬陷,被王爷误会!”

“是奴婢大意了。”

秋纹也很后悔:“好在王爷还是偏心您,没有怪罪,否则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罢了。”林昭松口道,“你也是护主心切,只是以后万要记得,我珠玉院的人宁折不弯,做人坦荡,不许再使这种阴私手段,落了下乘!”

秋纹连忙点头,心中却觉得她太过率直。

深宅大院里头,哪容得下这般磊落?

但侧妃待她亲如姐妹,常说与她这个下人身份平等......说不感动是假的。

以后,她多为侧妃打算些就好。

“对了。”林昭眼神微动,“换药的叛徒找出来没有?”

秋纹为难道:“这......全程都是奴婢经手的,药绝无可能被掉包,除非......除非在奴婢买药时,回春堂就做了手脚。”

林昭眉头微皱:“回春堂竟与那个封建女有勾结?”

秋纹仔细分析一番,也深觉这个可能性最大。

末了,林昭叫人来清扫地上的药碗碎片,却被秋纹拦住。

“王爷今儿误会了您,这心结可不能过夜,您受了委屈,不愿吃药,奴婢正好可以请王爷来了。”

林昭脸色微冷:“我才同你说过不许使这种下作手段,你又忘了?若拿病邀宠,我跟那种恶心的后宅女又有什么两样?”

“只是同王爷解开误会而已。”秋纹忙解释,“您难道要把他推去正院吗?再说,您就真不想见王爷?”

“......不想!”林昭避开她的眼神,强硬道,“你若敢去找他,我必要狠狠罚你!”

秋纹欲言又止,只能退下。

林昭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闪。

秋纹出门后,一咬牙就往前院跑去了。

她绝不能看着侧妃被正院的贱人压过风头,抢走王爷。

侧妃身有傲骨,不愿低头,也不屑使那些腌臜手段,那就让她秋纹来使!

只要请来王爷,叫他们和好,哪怕被侧妃重罚她也认了!

......

因为今日之事,萧临对林昭也生出几分怒气,怨她胡闹,本想冷她几日,可听秋纹说林昭连药都不肯喝了,他还是放心不下。

到了珠玉院,秋纹开门请他进去。

“谁准你们进来的?”林昭含怒的声音从床幔里传来。

秋纹忙解释:“侧妃,是王——”

“我不喝药,都给我滚出去!”

林昭打断她的话,素来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已经被人误会至此......还不如叫我真被缠丝引毒死,落个清净!”

萧临脸色微沉:“胡说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林昭沉默一瞬,立刻将床幔拽得更紧,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还来做什么?看我什么时候死么?”

“秋纹,下去领罚!重罚!”

秋纹闭了闭眼:“是。”

能请来王爷,这顿打便挨得值了!

“不怪秋纹。”萧临眉头紧皱,大步走上前,“你不肯喝药,还不叫她找人帮忙?”

“我不用你管!”林昭声音冷漠。

萧临使了力,掀开床幔,便露出林昭通红的眼眶。

见他看来,她忙偏过头,用手掩住眼睛。

萧临心中的怒气在看到她这副模样后,也散了不少。

终究是他惯坏了林昭,才让她做出这等栽赃陷害的事,如今她拉不下脸认错,自己少不得给个台阶。

萧临声音温和了些:“今日证据确凿,为了安抚王妃,本王只能如此。”

林昭微顿,藏住的眼底闪过一丝放松的笑意。

她就知道,以他们患难夫妻的情分,还有她素来磊落傲气的为人,他怎会不信她?

那个封建女与她相差的,不止是千百年后的智慧,还有萧临非她不可的钟情!

......但也不能就这么原谅萧临。

她给了好一阵冷脸,直叫萧临眉头皱起,才瞥他一眼:“你今日伤我至此,我心中难受得很,等你何时哄得我笑起来,何时再出珠玉院!”

萧临不是个会哄人的性子,尤其还在对方不搭腔的前提下。

但林昭要求,他自舍不得冷了她,便送出许多奇珍异宝,衣裳首饰,终于哄得她脸色好了些。

可一夜过后,到了崔锦回门的时辰,珠玉院的门却还紧紧关着。



“二姑娘,明日您大喜,老爷请您去前院书房叙话。”

崔锦心神恍惚。

二姑娘?

人人都叫她沈夫人,后来又骂她崔氏毒妇,能称呼她二姑娘的,只有娘家的老人。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细腻白嫩,身体也没了那股被毒酒侵蚀的剧痛感。

环视四周,闺房里正布满喜庆的红绸,俨然大婚前夕的模样。

她......重生了?

崔锦指尖微颤,心中涌起狂喜。

毒发身亡后,她竟重生回了与嫡姐一起出嫁的前一日!

前世种种闪过脑海,她眸色微冷,立刻推门而出,直奔书房。

刚到门外,便听见崔父刻意压低的声音:“当年你们姐妹被为父的政敌下毒,损了身子,为父虽请来神医,可也只炼成两颗携带其他功效的解药......明日你们出嫁,要提前服药。”

“一颗是好孕丹,极易有孕,生产必双胎,但......”崔父有些难以启齿,“但服用者会于房事需、需求过多。”

“另一颗是同心丹,夫妻分食,可恩爱白头,但与子嗣无缘......儒月你服好孕丹,同心丹给锦儿即可。”

崔锦唇角微扯,一把推开门。

她笑看着阴影里的父亲和嫡姐:“长姐要嫁近乎绝嗣的信王,待服丹产子,便可地位稳固,或许以后还能母仪天下......父亲为了长姐,当真用心良苦。”

“可我......”她轻笑,“嫁个没钱没势的寒门举子,再断子绝孙,这辈子也望到头了。”

崔父脸色微僵,还未开口,一旁的崔儒月已先一步出声——

“妹妹这是什么话?”她柳眉微蹙,“沈公子才华横溢,父亲选他,也是为你着想,你怎能如此不识好歹?”

她看向崔锦的眼底满是怨妒,又含着不为人知的快意:“罢了,你想要好孕丹嫁信王,我......我让着你就是。”

她眼中含泪,提出换嫁。

崔锦面露诧异。

“行了。”

崔父沉下声音:“你们不必争,为父只有盼着你们好的,无论谁服好孕丹,都是大造化!”

他将丹药放在桌上,推去两人面前。

崔锦目光落在那两颗丹药上,心里一刺。

前世她吃了同心丹,可沈之珩压根儿就没吃另一半......成婚六年后,他官至尚书,她毒发身亡。

只因崔儒月在生产当日,被王府侧妃算计得一尸两命。

那是她第一次见沈之珩红了眼,憎恶地看着她:“新婚当夜,你给的同心丹早被我掉包了,我没吃......我怎会背叛儒月,爱上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抢了她的姻缘,害她惨死信王府,这条命是你欠她的!”

那时崔锦才知道,沈之珩原来早已钟情崔儒月。

他也信了崔儒月的鬼话,认为是她崔锦抢了姻缘,以致他们一对有情人错过彼此。

可好孕丹本就是家里为崔儒月准备的,嫁信王更是圣旨赐婚,为何怪她?

崔锦闭上眼睛。

真心难求,重新来过,她不如坐实了抢人姻缘的罪名,选信王,谋后位!

她上前两步,夺过好孕丹便咽了下去,身体顿时涌上一股燥热。

崔父惊得拍案而起。

“崔锦!你放肆!”

崔儒月也惊住了,可回过神来,唇角却微不可查地翘了翘。

崔锦笑看着他们:“大造化啊,父亲不为我高兴么?”

崔父颤手指着她,嘴唇嗫喏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脑子嗡嗡作响。

长女只剩下同心丹可选,难道真让她给深受圣宠的信王喂了吃?

那九族......还保得住么?

崔寄灵定定看他片刻,开口:“沈之珩谁爱要谁要,我只嫁信王!”

屋里寂静一瞬。

崔儒月眼神微闪,低下头,声音哽咽:“虽然圣旨赐婚的是我,但以父亲的地位,当做意外错嫁,皇家不会怪罪,妹妹想要这桩婚事,拿去便是,我......我让着她。”

她哭红了眼的模样叫崔父心疼不已,却也没了办法。

好孕丹只此一颗,留给子嗣艰难的信王才不算浪费。

换嫁最稳妥,都是他崔氏嫡女,无非是原配女儿与继室女儿之分,皇帝不会在意。

半晌后,他脸色难看地点了头。

崔儒月见状,低垂的眼中一片得意。

信王早有心上人,满京谁不知道?就算崔锦抢了好孕丹又如何,没有宠幸,她拿什么怀孕?

就算真圆了房,在信王府后院,好孕丹便是催命符。

那位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崔锦死定了!

......

出了书房,崔儒月拦在崔锦面前,脸上已不见半分委屈。

“妹妹可知,沈郎为何会对你如此厌恶?”她语气怜悯又得意,“半年前他答应父亲与你定亲,入府借住,偏偏遇见了我,一见倾心。”

她笑着,声音娇柔:

“他当时就对我说,从未见过你这般庸俗无趣又不知廉耻的女子。”

崔锦静静看着她,忽然问:“我抢了你的信王妃之位,你就不恨我?”

“恨你急着找死吗?”崔儒月语气轻慢而高傲,“婚事已定,倒不妨告诉你,沈郎不出五年必位居尚书之位,十年内便可入阁拜相!”

而信王......夺嫡之争,满府覆灭。

她眼中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崔锦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崔儒月似乎很断定沈之珩能出人头地......

她心中闪过对方也重生的念头,却转瞬就打消了。

——以崔儒月那点心计,若真重生,她不会半点都看不出来。

这时,崔儒月目光落在后方,忽地展颜一笑,娇声唤道:“沈郎!”



淑妃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拉着崔锦的手连声称赞:“好孩子,看着便是个好生养的,必能一举得男!”

崔锦垂眸,佯作羞涩,余光瞥到萧临脸色微沉。

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候,他却膝下无子,脊梁骨都快被政敌戳透了,如今谁在他面前提起孩子,都能刺中他敏感的心。

她温柔一笑:“母妃放心,妾身也会照顾好王爷的。”

淑妃笑容更深:“这就对了,回去你便掌中馈,好生肃一肃王府没规矩的风气,谁若敢与你为难,尽管来报与本宫。”

“府中人人都好相处,母妃不必担忧。”

“人人好相处?”淑妃冷笑一声,“有些狐媚子惯会装模作样,被人盛赞的清冷傲骨之下尽是腌臜心思,只有那眼瞎心盲的才拿她当个宝!”

到底浸淫深宫多年,淑妃眼睛毒得很。

她瞥了面沉如水的萧临一眼:“老四须知谁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宠妾灭妻是大忌!”

萧临冷声点头:“是。”

淑妃眉头微皱,也歇了说教的心思,摆手:“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吧。”

“儿子告退。”萧临面无表情地拱手。

崔锦跟着屈膝。

无论前世今生,这对母子之间的嫌隙都不小。

若非淑妃幼子年幼,她支持夺嫡的恐怕也不是萧临了。

出了钟粹宫后,崔锦转头看了身边的人好几眼。

面无表情,周身气息却略显阴郁,还带着股微不可查的自嘲。

她眨了眨眼,悄悄勾住他的手,在他看过来时,眸中满是依恋:“王爷走慢些,妾身想陪着王爷并肩走。”

萧临声音低沉:“按规矩,你该落后半步。”

“可妾身需要王爷,只想与您一起走。”崔锦异常执着,“回回落后半步,等未来走远了便只剩您一个人,那该多孤单,妾身不守规矩,只想陪伴王爷。”

萧临沉默片刻。

没说话,也没避开她的手。

两人牵手出宫,沿途所遇之人无不惊诧——林侧妃受宠,这是满京皆知的事,人人都说崔氏女进门必然要坐冷板凳。

可才新婚第二日,素来守礼的信王却牵着王妃的手招摇过市,瞧来竟恩爱极了。

崔锦心满意足地上了马车。

萧临这种有心理问题的,最需要的就是被肯定、被依赖、被坚定选择。

若她没猜错,林昭自诩女儿身男儿心,是不怎么对他示弱的,反而会加重自己与柔弱女子的不同,而后院的姬妾也是摆设,从未交心。

这就方便她趁虚而入了。

回府后,萧临去了林昭的珠玉院。

此时正是午膳时间,崔锦看了眼桌上的膳食,眼神微闪:“这银耳莲子羹不错,送去侧妃院里,叫她与王爷尝尝。”

“是。”

崔锦悠悠用着膳,心下想着,现在她与萧临“恩爱”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得满京都是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高兴的除了林昭,恐怕还有崔儒月。

膳后,如春拿着一沓礼单上前:“王妃,这是嫁妆单子,上午奴婢已着人搬进库房,清点完毕。”

崔锦翻开瞧了瞧,笑了:“这本是崔儒月的嫁妆单子,可母亲手里那份,与这份似乎不大一样。”

如春撇嘴:“老爷深爱先夫人,恨不能将大姑娘捧在手心宠,她的嫁妆,可有崔府三成家产了,他自然不敢给夫人真单子。”

崔锦瞧着好笑:“你气什么?现在是我的了。”

“可夫人给您准备的嫁妆更贵重,里头更有不少您外祖家的传世之宝!”如春不忿,“如今全便宜那位了!”

崔儒月自小便仗着生母屡屡给给崔锦母女没脸,每逢出门必红眼诉苦,闹得满京皆传崔母不慈,还曾挑拨后院姨娘给崔母下绝育药。

就连沈家这个破落户,都是她撺掇崔父给崔锦挑的归宿,只为将崔锦踩在脚下。

如春几人看在眼里,当真厌恶极了崔儒月。

“放心吧,母亲不会蠢到给崔儒月便宜占。”

崔锦说完,叮嘱:“都去做事吧,别说出什么难听话。”

如春初时不解,可当片刻后,见萧临面色冷沉地进了院子,心下才有了猜测。

崔锦放下茶盏,再抬头时满眼错愕:“王爷,您怎么来了......”

话未说完,她抬起的手腕就被萧临牢牢攥住,疼得她直皱眉。

身体也被拽得一个趔趄,撞到他身上。

“崔氏。”萧临声音冰冷,“前脚说不计较昭儿对你无礼,后脚就给她下毒?枉本王以为你痴情纯善,未想你与那些勾心斗角、恶毒伪善的后宅女子并无不同!”

崔锦脸色一白:“下毒?我没有!是谁陷害我?”

萧临的随从庆喜道:“王妃,刚才侧妃在吃过您昨夜给的雪莲后,忽然吐血了,太医说是中毒。”

崔锦忙问:“侧妃身子可还好?伤得重不重?”

听庆喜说中毒很浅,她才放下心。

萧临眼神却更冷:“以为装模作样,撇清嫌疑,本王就会宠幸你?你对昭儿下毒,不是因昭儿对你无礼,而是为了爬床得宠,视她为眼中钉吧?”

“果然如她所言。”他声音失望,“后宅女子眼界短浅,为了争宠不择手段!来人——”

“证据呢?”崔锦打断他的话。

见萧临面有怒气,她强忍眼泪看着他:“莫说王爷心爱之人我不会针对,即便我真要下毒,岂会如此明目张胆,好像不将罪名扣在自己头上不罢休一样?”

“王爷长于深宫,可曾见识过如此粗浅鄙陋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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