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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方知她是孟总白月光沈蕴孟时晏完整文集阅读

2025-09-11 13:28:0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小胖喵

宴会厅内的灯光全部暗下来,只有舞台上那一束光笼罩在两个人身上,沈蕴随手拿了一杯香槟,抱臂靠在柱子上,远远地望着舞台上的两个人。钢琴音响起的时候,她把自己能想到的...

结婚三年,方知她是孟总白月光沈蕴孟时晏完整文集阅读宴会厅内的灯光全部暗下来,只有舞台上那一束光笼罩在两个人身上,沈蕴随手拿了一杯香槟,抱臂靠在柱子上,远远地望着舞台上的两个人。

钢琴音响起的时候,她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想了一遍:郎才女貌,公主和王子......反正不会是王子和丑小鸭。

她一口喝干香槟,刚想转身偷溜走,冷不丁耳边传来几句不入耳的话。

“栀栀姐和孟总才是绝配,我看啊孟总早晚会离婚。”

“当年要不是栀栀姐突然出国,哪有外人什么事啊。”

“就是,真千金又怎么样,乡下来的怎么能跟栀栀姐比。”

......说话的人沈蕴不认识,不过没关系,本来云城上流社会的人,她就不认识几个。

又一个侍应生路过的时候,她重新拿了一杯红酒,甚至笑着跟对方说了一声:谢谢。

说完后,沈蕴猝不及防的转身走到柱子后面去,晃着红酒跟那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嗨。

钢琴曲到了一个高//潮,舞台上的两个人手指翻飞,不时的对视一笑,灯光也随之变换,台下沈蕴高高举起红酒杯,像是一个恶魔。

“我告诉你,这可是公众场所,公然打人是不对的,”其中一个女生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提防的看着沈蕴手中的酒杯。

沈蕴咦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我要泼你吧。”

对方一听这话手放了下来,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沈蕴的酒杯朝着她的裙子砸了过来。

沈蕴把那杯红酒均匀的扫在了两个碎嘴的女生裙摆上,泼完后她顺路把酒杯塞对方胸口,然后拍拍她们的肩膀:“我是不敢泼脸,但我没说不泼衣服啊。”

“记得去找孟时晏报销衣服。”

说完沈蕴大步往外面走,边走边抬脚脱了高跟鞋。

身后的音乐愈发高扬,她的步伐也越来越快。

出了宴会厅后沈蕴站在酒店门口,第一时间摸出手机想要打车,然后尴尬的事发生了,她发现这块接单的人少。

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开车来的,没人会需要滴滴打车。

沈蕴犹豫了五分钟后,才光着脚往外走,边走边骂高跟鞋这种反人类的发明,她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刺耳的轰鸣声,还有保安的那句:躲开。

身体比脑子反应速度快,沈蕴下意识的往右侧闪,但她还是被超速的车带来的风给刮到了,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胳膊和肩膀被擦破,鲜血流出。

她倒在地上,可以看到主驾驶上那个嚣张的身影,对方还朝着她比了根中指:是刚刚被她泼了红酒的人。

而保安除了那句躲开外,再无其他作为,不知道是不是被叮嘱过。

沈蕴的高跟鞋一只在路边,一只不知道去哪了,手机倒是还能用,她打开手机先给孟时晏打了个电话。

接通的一瞬间,孟时晏带着质问的声音传来:“你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一句话,沈蕴没了求救的心,她说了一句:“我有点事,先走了。”

“挂了。”

挂了电话后,她叹了口气,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撑起身体,准备就这么离开。

幸运的是,她的手机有人接单了,对方就在这附近,三分钟就过来了。

上车离开的时候,她透过车子的右后视镜,好像看到了孟时晏,随即这个想法被她否认了。

这个点,孟时晏在舞台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沈蕴直接去了一家私人医院,拍片上药最后医生诊断右手胳膊擦伤,左脚扭伤,上药上夹板,各种折腾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沈蕴坐在病房输消炎药的时候,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怎么弄的?”

男人在病历本上随手写了几句,随后把钢笔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他弯腰检查了一下沈蕴的伤口,又调整了一下输液管。

沈蕴说道:“被家暴了,老公打的。”

她说完后许久 没听到医生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刚好撞进对方褐色的眸子里。

面前这位裴医生摸出手机作势要打110,语气十分严肃:“如果遇上暴力情况,我建议你报警。”

沈蕴摇摇头,随口扯了一句:“我舍不得他被拘留教育。”

“医生,你就说我这伤怎么样吧。”

对方大概是没见过她这么恋爱脑的人,等了一分钟沈蕴才等到对方的话。

“静养,手部避免用力,一周后继续来拍片复查。”

沈蕴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说完后对方一直没离开,沈蕴疑惑地看过去,刚好这位裴医生也在看她,后者面上闪过挣扎,但还是说了一句。

“这位小姐,我还是建议你报警,并且去看看脑科。”

沈蕴谢过了对方的好意,顶着恋爱脑的头衔走了。

来的时候她穿的高跟鞋,出院时穿着医院送的一次性拖鞋,脚底踩在地板上被硌的生疼。

她出了医院后刚坐上车,手机再次响了,是孟时晏的来电。

“你在哪?”

孟时晏冰冷的嗓音传来。

沈蕴捂着话筒报了地址后,随口说道:“家里的大床上,孟总没事我挂了。”

在外喊时晏,私下喊孟总,这是俩人心照不宣的规定。

挂了电话后,司机开着车调笑了一句:“小姑娘心情不好啊,是不是跟老公吵架了。”

沈蕴嗯了一声,“男人出轨了,我准备效仿他,也找个男人玩玩。”

她说完后,司机脸色大变,全程没再说一句话。

今晚沈蕴打车回了自己的小公寓,50平的loft,是她当年上大学时,用自己兼职的收入买的。

下车后,她一瘸一拐的往单元门那边走,刚走没两步又倏地停下。

孟时晏一手插兜一手夹着根烟,微微抬起的头让他的下颌线更加明显,侧脸望去沈蕴能看到男人眼尾那抹藏不住的凌厉。

她脚步一顿抿了抿唇,还没想好说什么,孟时晏已经看到她了,他把烟扔到地上用鞋尖捻灭,随后大步过来。

“哎,你,”沈蕴被他拦腰抱起,身体凌空的瞬间她下意识揽住孟时晏的脖子。

孟时晏托着她往电梯内走,他的眉眼从沈蕴的脚踝处划过,眼中带着燥意:“受伤了怎么不说。”

沈蕴:“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难道我要跑到宴会厅内大喊一声:我被人撞了。”

她唇角勾着讽刺的笑:“孟总,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但孟时晏就跟没听懂一样,自顾自的拿着沈蕴的手指头按开指纹锁,接着把人往沙发上一扔,自己上楼翻了身男士睡衣出来,一副准备留下的架势。

沈蕴陷在沙发上喊了一句:“那不是给你准备的。”

孟时晏表情未变:“嗯,我知道。”

“我会赔你一身新的。”

不知道为什么,沈蕴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委屈。

她嗤笑一声,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然后自己去了楼上卧室。

正对着床的置物架上,最显眼的位置放着那个爱马仕的包包,这是孟时晏送她的生日礼物,收到后就被供了起来。

她眼睫颤了颤,随后打开玻璃门,把那个包拿下来扔进垃圾桶。

孟时宴出来时,头发滴着水,睡袍的扣子要系不系的,他边擦头发边上楼,刚拐上二楼时路过垃圾桶,瞥了一眼随后扯了扯唇角。

“楼下有沙发,而且需要我提醒你吗,现在才七点钟,还未到休息时间,”半边床凹陷,沈蕴挑眉说道,她的屁股往外挪了挪,尽量不去看孟时宴。

“嗯,”孟时宴嗯了一声,却没动。

他靠在床头上,打开手机正在回复消息,唇角微抿看起来不太高兴。

沈蕴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缩在被子里,翻身背对着孟时宴没再开口,折腾了半天饭没吃上还弄了一身伤,这么想着被子下她的脚往里一踹,重重给了孟时宴一脚。

踹完想收回来时却失败了。

孟时宴抓着她的脚踝,身体凑近了些许:“蕴蕴,你这喜欢踹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沈蕴翻了个白眼没说话,脚踝处传来男人温热的触感,沈蕴能感觉到孟时宴的手沿着自己的小腿一步步上滑,他似是有意哄她,指腹打着圈圈。

结婚三年,他们不是没有过同床,但说来可笑,俩人之间连最基本的夫妻之事都没做。

唯一的一次亲密,还是高中毕业那年。

现在这个样子,恍惚间让沈蕴回到了那会儿,孟时宴喝多了把她抵在墙角,周围是正在唱歌的同学,而他们两个人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放肆亲吻。

那会儿他的手也是这般,悄悄钻到她的后背上,沿着脊椎一点点的上滑,最后停留在肩带处,那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现在是第二次,孟时宴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仰面看着他,沈蕴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脖颈,还有额头上那微微凸 起的青筋,以及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

“蕴蕴,”孟时宴嗓音沙哑,眼底翻滚着风暴。

“嗯,”沈蕴的手悄悄攥紧了被子,她心想离婚前要是睡到了孟时宴她也不亏。

总好过离完婚被人知道没睡过,多丢人啊。

她的眼神逐渐迷 离,即将闭上的时候,她听到孟时宴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说了一句:“道歉吧,蕴蕴。”

刹那间,沈蕴眼神清醒,她想都不想的制止了孟时宴的下一步行动,一脚踹在他大腿上。

“滚,”她重新翻身拉高被子,没看孟时宴,“别逼我在最快乐的时候扇你。”

被子下,沈蕴咬着嘴唇眼圈发红。

过了好半晌她才听到孟时宴的声音,“你就这么讨厌我,也讨厌我送的东西?”

沈蕴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孟时宴又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朱家道歉的事,你好好考虑,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朱家就是撞了沈蕴的人,也是在宴会上被她泼了酒的那个。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砰的关门声,确保人走了沈蕴才掀开被子坐起来。

她顶着红彤彤的眼圈去了卫生间,镜子里的她衣衫凌乱,脖颈处还带着一点红,沈蕴扯了扯唇角,低头接了几捧冷水泼在脸上。

泼完,人清醒了脑子也清醒了。

再出来的时候,沈蕴眼尖的发现自己的垃圾居然被人扔了,她眼中划过一抹狐疑:她回来后扔过垃圾吗,还是孟时宴这么好心?

沈栀果然是行动派,当天晚上就把东西送到了孟家别墅。

孟时晏洗漱进来时,沈蕴刚把协议放好。

“你在看什么?”

孟时晏问了一句,他的头发未擦干,水珠顺着额头流下来,让男人褪去了几分白日里的冷漠。

沈蕴:“家里这个月的花销账单,你要看吗?”

她说完,孟时晏眼中划过一抹嫌恶,接着他低头操作了一番,不一会儿沈蕴的手机响起到账提示。

她的卡上多了五十万,这是孟时晏给她的生活费。

俩人的生活一直这样,沈蕴有任何不满,孟时晏就给钱,要是还不满接着给钱。

孟时晏说:“沈蕴,我们结婚沈家本来就图钱。”

“现在你不要钱了,想要什么,爱吗?”

沈蕴想说她为什么不能要爱,明明他们以前关系很好,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说。

孟时晏转完账后刚转身,鬼使神差的沈蕴拉住他,“孟时晏,我们离婚吧。”

她眼角带着倦意,声音很轻:“当年本就是个错误,既然沈栀回来了,我们也该结束了不是吗?”

她以为自己说完后孟时晏会同意,到时候那份离婚协议也不需要藏着了,出乎意料的,孟时晏拒绝了。

他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蕴,眼角带着讽刺:“离婚?

你想都别想。”

“孟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异,更没有离婚后二嫁的先例。”

“今晚我去书房。”

说完,孟时晏转身出去了,关门时传来砰的一声响。

沈蕴扯了扯唇角,最后低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

她把那份离婚协议藏好,孟时晏不同意也没事,反正上面已经签了字,她明天拿着协议去民政局,然后等冷静期过了,他们的婚姻自动失效。

许是想着要离婚了,当天晚上沈蕴久违的梦到了高中时的事。

那会儿她刚从乡下考来云城一中,每天与校服为伴,哪怕是放学后也穿着蓝白条纹的校服,被那帮少爷小姐嘲讽是常有的事。

嘲讽就嘲讽吧,最起码他们一边嘲讽她是个丫鬟,一边给她开高昂的抄作业费。

那天傍晚沈蕴又帮人抄作业到了七点半,外面天已经黑了,巧的是教室也因为下雨停电了,她没有带伞一个人站在走廊下,正在考虑要不要冒雨冲回家的时候,头顶多了一把伞。

高中时期的孟时晏是个板着脸的绅士,他把伞举在沈蕴的头顶,和她一起冲入黝黑的雨幕,一路送她回家。

到家时,沈蕴的衣服几乎没湿,但孟时晏的身体却湿了大半。

那会儿沈蕴站在昏暗的巷子中,目送男生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雨幕,眼角带着细碎的星光。

结婚后的沈蕴,眼中没了光彩,孟时晏也再没有给她打过伞。

做了一夜的梦,第二天早上沈蕴起床时眼底带着青黑,她出来的时候孟时晏正在吃三明治,旁边放着沈蕴的小米粥和鸡蛋。

俩人的早餐向来泾渭分明,一个中式一个西式。

“今晚上,孟氏有个宴会你陪我参加,栀栀也会去,到时候你带带她。”

沈蕴点点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嗯。”

孟时晏吃掉最后一片黑麦面包,男人靠在椅子上,屈指在桌子上点了两下,“沈蕴。”

他沉声开口,“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好好当你的孟太太。”

沈蕴咬着汤匙没吭声。

她听到孟时晏嗤笑一声,“孟太太的位置,抢来了,就给我好好当下去。”

男人说完,拉开椅子,大步离开了餐厅,不一会儿玄关处传来关门声,孟时晏出门上班了。

沈蕴机械的往嘴里灌米粥,半晌一滴泪沿着脸颊落下。

吃完饭以后,沈蕴第一时间去了民政局,提交完材料得知一个月后就能拿到离婚证,她松了一口气。

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孟太太这位置她不稀罕了。

孟时晏让她晚上参加宴会,下午三点的时候就有人来接沈蕴去做妆造。

下车的时候,沈蕴透过玻璃看了一眼自己的穿搭,八厘米的高跟鞋,定制鱼尾裙,头发挽在脑后用珍珠发夹别好,额前不经意的垂下一抹碎发。

如果不是手上还残留着茧子,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在乡下生活了十几年。

市长儿子的升学宴,门口聚集了众多的豪车,沈蕴刚下车正要去找孟时晏,远处一阵喧哗,接着她看到了孟时晏的身影。

他竟亲自开车来了,男人穿着燕尾服下车后优雅的绕到副驾驶,弯腰打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礼。

沈栀挽着他的胳膊,朝着周围遥遥打了个招呼。

接着两个人一起走向宴会厅,而沈蕴则像个路人一样在旁观。

“孟夫人,您这边请,”孟时晏走了后,才有服务员过来。

沈蕴嗯了一声,拎着裙摆跟了上去,没理会对方眼中的同情。

宴会厅内灯壁辉煌,沈蕴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孟时晏,他一手插兜一手随意的拿着红酒杯,正在跟人闲谈。

沈栀站在他旁边,俩人不时对视一笑。

沈蕴垂了垂眼皮,末了抬步走了过去。

看到她后,孟时晏唇角抿了抿,但还是招呼沈蕴站到了他另一侧,“我太太,沈蕴。”

对方年纪看着跟孟时晏差不多,只是没有他这般沉稳和冷冽,五官也普通了点,沈蕴点了点头:“你好。”

“孟夫人。”

双方互相客气完了以后,那位男士突然用德语说了一句什么,接着沈栀也用德语回对方,说话的时候沈栀还用手肘捅了捅孟时晏,眼中带着揶揄。

沈蕴其他方面都很好,唯独外语这块,当时乡下条件一般,教英语的老师都是个半吊子,更何况其他语言。

她的英文还是上了高中后,突击应试教育学的,现在说的磕磕绊绊。

他们用流畅的德语交流,不时的比划着什么,沈蕴发现孟时晏紧抿的唇角散开,男人眼尾难得染上了一抹笑意。

沈蕴听不懂他们的话,又不好离开,只能不时的扫一眼隔壁刻着图案的柱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头顶的灯突然暗下,接着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舞台那边有游戏环节,只要两个人上去合奏一曲就能赢得小礼品,还能为山区的孩子筹款五百万。

本来就是一场慈善宴会,自然不乏有钱人上去弹琴或者跳舞。

孟时晏看了一眼舞台那边,接着说道:“蕴蕴,等会儿你和我上去,我弹琴你......”沈蕴面无表情打断了他:“我不会弹钢琴。”

孟时晏刚上扬的唇角重新紧抿,后半截话也没说完,只是冷着脸扔下一句:“随便。”

沈栀笑眯眯打着圆场:“时晏,我和你上去吧,刚好我们俩很久没有一起弹琴了。”

她从小被作为沈家的千金培养,钢琴自然是会的。

孟时晏没有第一时间点头,他先是看了一眼沈蕴,就连沈栀也看向沈蕴。

“姐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只是和姐夫弹个琴而已,”沈栀笑得温柔大方。

沈蕴摇摇头,“不会,你们去吧。”

只是她说完后,孟时晏周身的气息好像更冷了。

他们走后,沈蕴翻了个白眼:毛病,成全他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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