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从马仔到教父,我在地下世界杀疯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落单的平行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湛阿珍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回到20...

彪哥试探道,"那咱们…"
九爷站起身,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良久,他看向彪哥,
"明天一早,你亲自去见白爷的人。"
彪哥一怔,"现在就去通知白爷?"
九爷摇头,"不急。
明天先递个话,就说七叔要借李湛的手动他的货,但具体时间地点先别说。"
彪哥皱眉,"这是为何?"
九爷端起冷茶,轻轻晃了晃,
"白爷这人多疑,你提前说,他未必全信。
等李湛带人去码头那天,再让白爷的人恰好撞见——
这样,七叔的局才算彻底破了。"
彪哥恍然大悟,"九爷高明!那李湛那边……"
九爷放下茶杯,眼神幽深,"让他按七叔说的做,但货,一根手指都不许碰。"
彪哥迟疑,"可七叔那边怎么交代?"
九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什么好交代的,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至于货——"
他指尖点了点茶盘,"白爷的人会及时赶到,护得严严实实。"
彪哥眼中精光一闪,"这样一来,七叔以为得手,白爷却知道是七叔在背后搞鬼……"
九爷缓缓起身,走到窗前,
"等白爷找七叔算账时,咱们正好坐山观虎斗。"
彪哥低头,"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九爷背对着他,声音忽然轻了几分,
"记住,李湛的人——只许在外围晃,不许真动手。"
彪哥点头,"是。"
待彪哥离开,九爷望着窗外的夜色,忽然低笑一声。
窗外霓虹闪烁,将他半边脸映得忽明忽暗,镜片后的眼睛却始终阴沉如墨。
当晚,
李湛靠在菲菲卧室的床头,叼着烟。"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呼吸也粗重起来。
......
身下的人儿突然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今晚这么野?"
李湛低笑着咬住她的耳垂。
直到最后那声压抑的呜咽回荡在卧室里。
他习惯性地将人搂进怀里,
掌心抚过汗湿的后背时,察觉到怀中人异常的紧绷。
"怎么了?"
他含糊地问,运动后的虚脱感夹着倦意一起涌上来。
"没..."
细若蚊呐的声音带着颤抖,"睡吧..."
李湛在陷入梦乡前,恍惚听见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
但困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只当是阿珍又去冲了个澡。
——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
李湛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一揽,掌心习惯性地覆上那对柔软。
但触感似乎比往常更…丰盈了些?
他半梦半醒间又往下探去,指尖划过腰肢的曲线时突然顿住——
这腰臀的曲线不对。
这可是他平时最爱不释手的地方,再熟悉不过了。
李湛猛地睁开眼,一把掀开被子。
"莉、莉莉?!"
床上的女孩蜷缩着身子,凌乱的卷发遮不住通红的脸蛋。
她紧紧抓着被角,胸口还留着几处暧昧的红痕。
卧室门恰在此时打开,阿珍叼着牙刷倚在门框上,泡沫还沾在嘴角。
"早啊。"
她含糊不清地说,眼睛笑得弯成月牙,"昨晚睡得好吗?"
莉莉突然扯过枕头捂住脸,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东莞市长安镇
东莞的夏天,闷热无比。
李湛在汽车站下大巴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被偷了,还是所有行李。
在车上为了防止被偷,他还专门把行李放在脚下。
中间就眯了一会,醒来就什么都没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真是够离谱的,特别是车上还满满都是人。
都没人提醒的?
报警?还是算了吧。
那只是浪费时间。
整个车站人来人往,李湛走在人群中感觉特别的别扭。
其他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就他一个人空着手。
李湛是来投靠亲戚的,是个家谱里远到从来没见过的表姐。
现在好了,怎么找?联系方式都在被偷的包里。
他只记得一个名字——乌沙村。
李湛在车站找人问了问大致方向,准备步行走过去。
还好只有五六公里。
打车是不敢打的,他现在就还剩藏在鞋底的500块钱。
那还是老妈走的时候死命要他藏起来的,说外面坏人多。
以前都嫌老妈子啰嗦,
现在才知道,听人劝,吃饱饭。
此时正值下午两三点钟,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李湛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乌沙村时,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背。
两个多小时的徒步让他的喉咙干得像塞了把沙子,却连瓶水都没舍得买。
他站在巷子口,眯眼打量着这个叫乌沙村的地方。
厂房像被随意丢弃的积木,歪歪斜斜地挤在道路两旁,铁皮屋顶在烈日下泛着病态的惨白。
电线杆上缠着乱七八糟的电线,像一张张破败的蜘蛛网。
远处传来机器运转的轰鸣声,时断时续。
五颜六色的出租屋招牌像补丁似的贴在每栋楼上,"单间出租"、"有热水"的字样被晒得褪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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