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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前夫是皇帝,新婆婆要赶我走盛妩司烨优秀文集

2025-09-18 14:05:3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招财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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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前夫是皇帝,新婆婆要赶我走盛妩司烨优秀文集
他看向她,星眸光华内敛:“和离书是母亲给的,不是我。”

听了这话,盛妩鼻子不由的酸了,她垂下眼眸,细密的长睫将眼底的湿意一并盖了去。

少时,她唤他姐夫,现在唤他二爷,不是夫君,胜似亲人。

眼睛下方伸来一双洁净的大手:“颠簸了半夜,孩子给我,你睡会儿!”

这次,盛妩顺从的将孩子给他,他动作轻且缓,星眸专注着可人儿,十足小心!

小脑瓜枕在他的臂弯上,又换了个姿势,一整张粉团子脸埋进他的腋下。

他嘴角微微翘起,眼神看向盛妩:“睡吧!”

盛妩安心的倚在软垫上,缓缓合眼。

马车掉头,回了梅城。

江府门前,晨阳初露头角,碧空如洗。

江枕鸿抱着棠儿,见盛妩愣着迟迟不动,他索性过去牵她的手。盛妩垂眸凝着那只温暖的大手,眸光里流转着丝丝涟漪。

他挺拔的背影,好像晨光下屹立的树。

莫名让她安心!

廊下的丫鬟远远瞧见了,转身就往主屋方向跑。

一行人刚到廊下,就见江老夫人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疾步过来。

老夫人的眸光匆匆扫过江枕鸿,又沉沉落在盛妩脸上。

她眉头紧锁,脸上压着怒气,即便不开口,也知道她的意思。

江枕鸿将孩子轻柔的放进盛妩怀里,温声道:“你先回屋,我来和母亲说。”

盛妩避开老夫人直戳戳的目光,沿着庭廊往前。

老夫人一个眼神,身旁的婆子侧走两步,拦住盛妩。

“放肆!”江枕鸿压着嗓子,呵斥声已是放轻,还是惊醒了棠儿。她从盛妩的怀里抬起粉团子脸。

“娘~”刚醒的嗓音,细小绵软。圆溜溜的眼睛一转:“爹爹、祖母、棠儿饿了。”

老夫人脸色不觉缓了几分,扭头吩咐身旁的小丫鬟:“叫厨房蒸一盅蛋奶羹,别放糖,她牡齿蛀了。”

丫鬟应了声,刚要走,就见棠儿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扯了扯她的袖角:“不加糖,加枣花蜜。”

棠儿故意拖长尾音,还不忘捧脸晃脑袋,那撒娇的模样,再硬的心肠也要软成一滩春水了。

小丫鬟不敢应,只回头看老夫人,得了首肯,才敢点头。

棠儿扭动身子,让盛妩放她下来。又跑到江枕鸿身边。仰起小脸:“爹爹为何生气了?”

江枕鸿展起笑颜,眉目清朗。

“爹爹没生气,棠儿乖,先跟你娘回屋,爹爹一会儿就来。”

“嗯,棠儿听爹爹的话。”

说罢,回身牵着盛妩的手,一大一小向廊庭深处行。

这一次,没人阻拦。

母女回到屋里,盛妩让春枝带棠儿梳洗,转身又出了屋子。

廊下的丫鬟婆子都不见了踪影,她脚步轻盈停在主屋外,还未掀帘子,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她心一颤!

屋里又传来老夫人的声音:“新帝从前是个什么性子,你不会不知道。留她,对整个江家是祸端。”

“母亲,新帝已娶妻,整整六年,他和阿妩早已陌路。”

“帝王心海底针,你怎知他是怎么想的?”

“你可别忘了,他当初是不愿和离的,是阿妩跑到太后宫里长跪不起。”

江枕鸿沉默了一下:“实话告诉母亲,娶阿妩前,我曾见过昭王。”

门外,盛妩一怔!

声音再次传来:“他亲口说,随阿妩嫁谁,都和他没关系。他不在乎!”

“……………”

“当年盛太后权势强盛,他娶阿妩只为自保,即便是他想和离,也不会在盛太后面前显露出来。

如今他登基为帝,施仁政,下诏轻徭薄赋,他要做明君,又岂会为一个不在乎的女子,留下被史书诟病的污点。”

一番言辞之后,屋内静了!

盛妩转身缓缓出了长廊。

她抬头望着一碧如洗的长空,那些被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苦楚涌上心头。

耳边回响起当初离开时,他冷厉的话:今日踏出这个大门,以后便是你跪着求本王,本王也不屑看你一眼!

那人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此生陌路,再好不过了!

春日花香浓沁,盛妩穿过后院的海棠林,进了江枕鸿的书房。

除去每月的初一十五,江枕鸿都宿在此处。

他这人一贯整洁,住的屋子也是如此。盛妩取下挂在屏风后的长衫,放在鼻子轻嗅,淡淡的汗味夹杂一股松墨香。

是该洗了!

这些活儿通常是丫鬟做的,可他这样好,她总想为他做些什么!

是以这些活儿,她都亲力亲为。

走出屏风,入眼是一排书架,古籍善本整齐有序。

下方书案平铺着一幅新画。

走近了看,画中女子,娉婷婀娜,眉目含笑,栩栩如生,与堂姐生时的模样一般无二。

旁边字迹如云: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她伸手指尖轻抚画中的容颜,喉咙哽了哽,幼时在侯府,堂姐待她最好。

堂姐出嫁时,她十岁,拉着堂姐的手依依不舍。

继母板着脸呵斥她,她吓哭了!父亲嫌她晦气,把她往回赶。

只有堂姐把她揽进怀里,温声安抚:阿妩不哭,姐姐嫁了人,夫家也算你半个家,以后想姐姐了,可以来江府小住。”

那时她听了,只含泪望着一旁身着喜服的江枕鸿,惟恐他不答应。

他往她手心里塞了一把喜糖,和煦一笑:想姐姐就捎信来,姐夫来接你。

后来,那些在江府小住为数不多的日子,是她记忆中最温暖的时光。

在江府她不用畏首畏尾的看人脸色,每个人都待她很好。

时过境迁,姐姐的夫家成了她的家,她的避风港。

她身无长物,没什么能报答他们,只能尽心照顾姐夫,桉儿。

仔细将姐姐的画像收好,放在雕花檀木箱子里,那里面全是堂姐的画像,每幅都是江枕鸿亲手绘制。

如今,就快盛满了!

回到住处,春枝迎来,接过盛妩手里的衣物。

里屋传来棠儿清脆的笑声:“爹爹~京都有糖糍粑吗?”

“嗯,还有很多好吃,好玩的,等到了京都,爹爹都买给你。”

“好耶,爹爹真好!”

盛妩快速进到里间,望着江枕鸿:“你要回京都?”

盛妩看了她一眼:“四岁。”故意往说小了一岁。

棠儿的身份,她至死也不会说出来。

沈薇笑笑:“比本宫的朝盈小一岁。”

这话入了耳,盛妩心房微缩。

五岁!算着日子,大抵是他们在那一晚怀上的。

脑海中浮现那个她最不愿意回想的画面:

凌乱的床榻上,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交融在一起。

挚友和挚爱同时背叛。

一时间压在心底多年的沉疴,莫名被扯动。

盛妩撇开眼,压下胃部的不适,她转向盛太后微微欠身:“来了好一阵,臣妇该回去了。”

盛太后单手撑着额角,眼眸微落,让人都瞧不清神色。

下一刻,抬手一挥:“都回吧!哀家也乏了。”

允了盛妩离开,也对沈薇下了逐客令。太后久居后宫,看惯了女子间的争风吃醋,沈薇那点小心思,瞒不住她。

待人离去,曹公公走到太后身后,指腹贴着她的额角,边揉边说:“此番试探,陛下那边没反应。她又是这副不争不抢的性子,摆明了无意进宫。只怕是扶不上去。”

盛太后缓慢的撩起眼皮:“不争不抢,并不代表她不会。只是还没逼到份儿。”

“可陛下那边·····”曹公公想说,皇帝无心,便是把她脱光了送到龙榻也是无用。

谁都知道她和离闹得那一场,这还不算,归家没俩儿月扭头就改了嫁。这事就是摊在普通男人身上,也不会再吃这回头草。更何况还是至尊的皇帝。

这般想着,又见盛太后轻阖了眼,唇边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登基刚一个月,吏部就招江枕鸿回京,你真以为是凑巧?”

曹公公暗自思忖,若不是凑巧,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陛下口味重,真想吃这回头草。

要么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纯纯的想报复。

依他看,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可怜了江大人,要跟着遭殃了。

——

这边盛妩头也不回的出了慈宁宫。身后,沈薇追了过来。

她来到盛妩面前。眉眼温和:“阿妩,本宫待你的心,都从未变过。你依旧是本宫最好的朋友,胜过亲姐妹。以后若遇着难处,只管来找本宫,本宫保证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盛妩凝视着她,恍似看到了那个十四岁阳光明媚的少女,与自己并肩躺在开满花的草地上,看着高飞的纸鸢。

信誓旦旦说:阿妩,等我拿下太子的心,做了皇后,便护着你,再不让旁人欺负你。

可,太子只钟情沈薇的嫡姐。后来她嫡姐也没做成皇后,因为太后只允许盛家女做皇后。

可沈薇一直说,她幼时得高人算过命盘,这辈子是注定要做皇后的。

当真是皇后命。

只是,她从来不是护自己的人。

盛妩朝她行礼:“谢娘娘好意,臣妇如今嫁得良人,有人护,也有人疼。没什么难处可言。”

说完,兀自请辞。

沈薇盯着盛妩的背影,一张明艳的娇容隐在树荫的沉影中,明明暗暗,让人瞧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春枝绿荫掩映,盛妩穿过一道宫门,又入一道宫巷。好似这是一处让她倍感压抑的牢笼,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前方引路的太监突然停下脚步,侧身小声道:“盛夫人,圣驾来了。”

盛妩脚步微顿,眼皮子没抬,就自觉退至一边。

太监张德全老远就认出了盛妩,这会儿见皇帝紧抿着唇,神色没什么变化,只身侧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扶手上面。

阳光照在白皙的手背上,从虎口到无名指贯穿着一道疤痕,乍一看有些可怖。

想到始作俑者,张德全目光不善的看向盛妩。

如今就连盛太后都要看陛下的脸色行事,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陛下面前摆一张臭脸。

张德全面色沉了沉,忽又瞥见陛下身侧的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手背青筋凸起,撑得那疤痕更加突出。

张德全惯会察言观色,当即朝她冷喝:“大胆,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听到这话,盛妩藏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又松开。

他是天子,她是臣妻,尊卑之下,该行跪拜之礼。

她屈膝而跪!

“抬起头。”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的一瞬,竟与大婚夜他挑开红盖头的那句重叠在一起,让她不由的恍惚了一下。

回过神,缓缓抬头,仰视着高处的帝王。

姿容瑰伟,威仪秀异。

当初就是这样一副极好的相貌,让她一眼沦陷。

他那双凤眼,温柔时让人沉溺,冷漠时又让人畏惧。

就如此刻,他眼中的冷漠近乎要涵盖所有情绪。

盛妩垂下眼眸:“臣妇拜见陛下。”

空气静默间,明黄色的衣袖一抬,发出一声冷冽的衣料摩擦声,随即,帝王的仪仗行过。

盛妩松了一口气,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走出不远后,那步辇上的金冠男子,突然回头,眼神阴鸷,潜藏着雷霆万钧。

那眼神被身旁人捕捉到,总要揣摩一二。

回到乾清宫没多久,张德全得了信儿,进到殿中,将盛妩与盛太后的对话如实禀报给皇帝。

说到那句“唯愿两心同”

就听“啪~”的一声。

张德全抬眼望去,见皇帝手中的朱笔已断成两截。

眼皮子一跳,半晌静默,也不知怎么想的,又突然谄媚道:“陛下,奴才打听过了,江大人只在初一十五才进她的屋子,可见她离开您,日子也没见过得多好。”

闻言,皇帝抬起孤霜般的眼眸:“谁让你打听她的?”语气轻缓又阴沉。

张德全登时双膝一跪,将头深深埋下:”奴才该死,奴才不该自作主张。”

皇帝起身,龙纹靴底与青砖摩擦发出硿然闷响,惊起檐角铜铃震颤。

那声音让张德汗毛倒立。

待那双龙靴定在他的膝盖骨前,张德煞白了脸,又一道凉薄的声音自上而下钻入耳膜:“长胆子了!朕没发话,你就敢让她跪?”

张德全心头一震,当即惶恐的磕头:“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开恩。”

下一刻,又抬手打自己的嘴,嘴角都打出了血,面前的人也没叫停。

良久,张德全双手捂着嘴退到殿外,惊魂未定,又见内监总管魏静贤盯着他,皮笑肉不笑:“张公公,以后莫要妄自揣摩圣意。”

一走三日没回王府,她也恼了他,是以三日也不去寻他。

最后一夜,他踹开她的门,满身酒气,又发酒疯,骂她没心没肺,没人味儿。男人跑了都不去寻。

骂她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想开染坊,还说,他这三日都呆在红香院,快活得很········那张嘴一张一合,净说捅人心窝子的话。

她气急了,抄起枕头就砸他,边砸边哭。

他被砸愣了,想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将她摁倒床上,反剪她的手,又三两下褪尽她的衣裳。

他不生气做的凶,生气时做的更凶,她被他碾了一夜,身子都快散架了。

第二日,他神清气爽,好似昨夜凶狠的人不是他,温柔的给她私处上药,还掏出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硬往她怀里塞。

说三日未归,不是去红香院,是为了给她寻夜明珠。

还说,以后看中什么只管告诉他,只要是她喜欢的,他想尽一切办法都给她寻来。

他的嘴,骂人毒,哄人甜。

每次只要他耐着心哄她,她就一点法儿都没有。

只是这事还不算完,半个月后,一名年轻女子拿着一根白绫,哭哭啼啼的寻到王府。控诉司烨强行绑了她的夫君,送给福玉公主做面首。

言说,司烨用她夫君的身子换取公主府的夜明珠,若王府不将她的夫君要回来,她就要吊死在王府大门前。

盛妩又惊又怒。

她拿着夜明珠找到司烨,让司烨去把人换回来。

可他不仅不答应,还发牢骚。说自己满心为她,她却不知好歹。

二人为此吵了一架。司烨就一句她爱死不死,和本王没关系。

盛妩想到那名可怜的女子,凭白因自己失去夫君,她寝食难安。

便主动去和他服软,好言劝他。甚至拿出他压在枕下的春宫图,什么都依着他,同他做了她从前不愿意的事。

连着几晚,春宫图从头到尾试了一遍。他终于吐口答应。

后来,那女子再没来过。

盛妩以为女子和夫君好好过日子去了。

直到一年后,她撞破司烨和沈薇的奸情。

沈薇抱着个锦匣找到她坦白,说匣子里的东西都是过往司烨送的。

将东西全部还给盛妩后,她说自己要上山做姑子,以后绝不会和司烨往来,只要盛妩过得好,她青灯古佛一生也无怨。

那匣子里,钗环首饰铺了满,最上面赫然躺着那颗夜明珠。

如今再次看到这颗夜明珠,盛妩想到那名再也没有出现的女子,又想到自己曾将这颗夜明珠置于床头,与司烨夜夜缠绵。

盛妩倏然别开脸,依旧恶心的想吐。

就在这时,一个低磁的声音突然从屏风后传出来:“过来。”

声音来的毫无征兆,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让盛妩不禁浑身一颤。

是司烨!

他何时来的?又在那屏风内看了多少?

盛妩平复心绪,她虽是第一次进乾清宫的东厢阁,却知道这里是皇帝批改奏折,午间小憩的地方。

那屏风后,毫无疑问就是皇帝的床榻。

她是江家妇,不能靠近他的床榻。

屏风后的声音却似乎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再次不紧不慢地重复着:“过来。”

盛妩咬了咬牙,翡翠撒花裙随步伐轻轻摆动。

她向前挪了几步又停下,旋即屈膝跪在十二扇屏风外。

“臣妇,拜见陛下。”声音如击玉般冷冷。

随后,屏风内传来一声轻嗤。

这宫里的屏风,与寻常人家的不同。里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

外面的人却不能窥探里面分毫。

盛妩跪在那,对那声轻嗤,置若罔闻。

轻声:“陛下,小女不足五岁,太过年幼,难当公主伴读。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朕,金口玉言,收不回,也不会收。”

这熟悉的口吻,让盛妩的心中猛地一沉。

他总是这样,气定神闲地说出一些让人无法反驳的话,语气中还带着气定神闲的恶劣。

盛妩甚至能够想象出司烨此刻的表情,他一定是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欣赏她的窘迫和无奈。

可她一定要将棠儿带出宫。

“陛下若是有气只管朝臣妇身上撒,别为难一个孩子。”

说完,她直视前方,好似透过那扇屏风与他眼神对恃。

屏风内随即传出一声冰冷嘲讽的轻笑:“你未免想太多了。”

盛妩反复嚼着那几个字,心里堵的厉害。

又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缓:“宫中有规定,未满六岁稚童不能入宫作伴读。”

“这规定以后作废了。”轻飘飘一句,既凉薄又卑劣。

盛妩死死攥着袖下的五指,满心的愤怒,在看到那幅云母片拼出的《万里江山图》时,又转而醒悟。

这天下是他的,他要碾压谁,连理由都不需要。

她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求陛下开恩,放过小女。”

盛妩说着,就给他磕头。

“砰、砰、砰……”声音震响在地板上。

她就不停的磕,大不了磕个半死,满头血。只要他不怕后世史官笔伐他。

屏风内的人骤然起身,里层素纱中衣与明黄缎袍摩擦发出“沙——“的长颤,十二幅玉带钩连环相击如碎冰碰壁。

两个箭步便到了盛妩面前,又一把扼住她的喉咙,手臂往前一推,他几乎将她整个人压在玉屏上。

眼神相擒,冷戾的凤眼又从她红肿的额头,瞬移到她红肿的左脸。眼神陡转,手上的力度却未松一毫。

“不要妄想朕会像以前那般对你心软。”

盛妩看着他:“臣妇,不敢。”

“臣妇?呵!”司烨冷笑:“你莫不是忘了七百多个日夜,你与朕做了多少回,春宫图里哪个姿势你没试过?”

他盯着盛妩陡然煞白的脸,逼近她,冷冽的气息压迫着她:“和离不到两个月,就急着嫁给你姐夫,你们早都勾搭上了吧!你大姐怕不是病死的,是被你们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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