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四合院,傻柱快求你爷爷别再打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何江海何雨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挑灯看剑仙”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戾气情绪】【爆改子孙】【重振家...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那瘦削的、总是习惯性微微佝偻着的脊梁,感觉胸口那股憋闷了十几年的浊气,终于长长地、畅快地吐了出来。
看着院里那些平日里或虚伪、或冷漠、或幸灾乐祸的邻居,此刻在小爷爷的威势下噤若寒蝉、瑟瑟发抖的模样,何雨水只觉得无比讽刺,也无比安心。
(何雨水内心OS:原来…原来有人撑腰是这种感觉…原来不用一直“懂事”、一直“牺牲”…也能活着…)
她悄悄抬眼,望着小爷爷那如山岳般挺拔冷硬的背影,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稳和踏实。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走进屋里,小心翼翼地端起柜子上那个印着红字、磕掉了不少瓷的搪瓷缸子。
家里没有茶叶,她只能倒上一杯凉白开,双手捧着,一步步挪到何江海身边,声音轻轻的,还带着点哭过后的沙哑,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小爷爷…您喝口水,消消气…别…别气坏了身子…”
何江海正冷眼扫视着全院,维持着那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听到身边微弱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转头,那双冰寒彻骨、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在落到何雨水身上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同春阳化雪般,顷刻间变得无比温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的慈爱。
何江海觉得这孩子…心里没恨歪了…还知道疼人…好…真好…
他“嗯”了一声,接过那杯再普通不过的凉白开,仰头“咕咚咕咚”几口喝尽。
白水无味,可他却觉得,这比他在地球那个时空喝过的任何顶级名茶都更加甘洌清甜。
这是他那受了天大委屈的侄孙女,给他这个刚回家的长辈倒的第一杯“茶”。
何江海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心里被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满足感填得满满的。
他随手将杯子放在旁边的窗台上,目光扫过何雨水依旧瘦得可怜的小脸,眉头又不自觉地皱起,声音放缓了许多:
“饿了没?”
何雨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早就饿过劲了。但看到小爷爷风尘仆仆的样子,立刻反问道:“小爷爷,您…您饿了吧?”
何江海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竟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却畅快的笑声:
“哈哈!是有点,前胸贴后背了!”
这笑声驱散了些许院中凝固的压抑气氛,却让那些邻居更加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这煞神情绪变幻莫测,更加可怕。
何雨水见状,连忙转身又跑回屋里,在她和傻柱住的那屋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东西走了出来。
那是两个灰褐色的、表面粗糙开裂、硬邦邦得像石头一样的窝窝头,隐隐还散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存放过久的霉味。
“小爷爷…家里…家里暂时就只有这个了…您先垫垫…”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地递过去,声音越来越小。
何江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接过那两个窝窝头,手指微微用力捏了捏,硬度远超他的想象,那股淡淡的霉味更是直接钻入他的鼻腔。
他的目光猛地抬起,死死盯住何雨水,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压抑的怒火:
“你…你和傻柱,平时就吃这个?!”
何江海内心无法理解,一个月二十七块五!
两个人城市定量!"
“就得像我这养花一样,得盘算,得精细。
一步算错,满盘皆输。
像傻柱那样?哼,迟早有他哭的时候!”
说完,他不再理会门外的事,心思又全回到了他的花花草草上,仿佛那才是他整个世界最紧要、最值得精打细算的营生。
阎阜贵正眯着眼,小心翼翼地给一株月季修剪残枝,心里盘算着这茬花能扦插多少盆、换多少鸡蛋,全然没注意到四合院门口那道冰冷锐利的目光。
何江海如一杆标枪般立在门楼阴影下,洗得发白的军装衬得他肩背挺拔如山岳。
十年烽火淬炼出的杀气尚未完全敛去,让路过早起倒痰盂的妇人都不敢抬眼多看,缩着脖子快步绕开。
他的视线越过前院,精准地钉在那个佝偻着腰、对着盆花精打细算的身影上。
阎阜贵。
何江海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老抠,十年了,还是这副德性。
表面一副穷酸教师的模样,眼镜腿断了拿胶布缠了又缠,衣服洗得发白,见天哭穷,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哄得全院人都以为他阎家是院里最揭不开锅的困难户。
笑话!
别人看不穿,他何江海在同仁堂当学徒那会儿就门儿清!
这阎老西,骨子里流的就是算计的血。
明面上工资三十七块五,暗地里的营生多了去!
给学生开小灶补课,哪次不收钱?
美其名曰“辛苦费”,一分一厘算得比谁都精!
院里这些花花草草,真当他全是陶冶情操?
扦插成活了,鸽子市里一转手,就是实实在在的进项!
细水长流,积少成多,比院里许多吭哧吭哧上班的挣得都稳当!
还有他那山西人骨子里的买卖经,倒腾些粮票、工业券,帮人写写信、算算账,哪样不来钱?
第一个买自行车,第一个攒收音机,后来风暴年间还能悄摸弄到电视机票……这叫穷?
这叫闷声发大财!这叫揣着明白装糊涂!
全院都被他这副可怜相骗了,唯独他何江海,早就看透这老小子皮下那副贪婪算计的魂!
阎阜贵似乎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凉,下意识地直起腰,推了推眼镜,狐疑地朝门口望了一眼。
阳光有些晃眼,门洞那里光影模糊,他只隐约看到个高大的人影轮廓,看不真切,以为是哪个早起溜达的邻居,便也没在意,毕竟两手空空,有啥好看?
阎阜贵又低下头,拿起小铲子开始给他的宝贝花松土,嘴里还兀自低声嘟囔着:
“这土得松松,透气才长得好……赶明儿又能分几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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