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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妻携娃出逃,偏执段少红眼求回头蒋静舒段明煦高质量小说

2025-09-21 00:10:1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朔天

“你现在怎么卖?”锦城澜景庄园,蒋静舒局促又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听着这般难堪的羞辱。纤细的身子微颤,交握的十指用力到指尖泛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不远处背对她站着的...

罪妻携娃出逃,偏执段少红眼求回头蒋静舒段明煦高质量小说


“你现在怎么卖?”

锦城澜景庄园,蒋静舒局促又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听着这般难堪的羞辱。

纤细的身子微颤,交握的十指用力到指尖泛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不远处背对她站着的男人姿态高傲,语气嘲讽,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好像她是个什么脏东西。

可她只能忍着。

这人是她相恋两年的前男友,当年分手后,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

就在刚刚,她才知道,她年仅四岁的女儿,竟患上了白血病。

任凭段明煦权势滔天,家财万贯,也救不了她。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她再要一个孩子,用新生儿的脐带血救她。

若非因此,段明煦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再见她一面。

“怎么?还没想好你值多少钱?”

段明煦悠悠转身,冷冷地瞪着蒋静舒。

眼前的女人,苍白,虚弱,面上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颓靡。

可依旧美的动人,脆弱的模样让人控制不住想将她搂进怀中,好好哄一哄。

可一个为了钱,连亲生女儿都能卖掉的人,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就算有一张美丽的皮囊又怎么样?只会让人厌恶。

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当初一定是瞎了眼,否则怎么会爱上这种人?

“我,我不是......”

蒋静舒想解释,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段明煦却没耐心听她讲,而是对着一旁的管家吩咐道。

“秦叔,打开投影。”

“是。”

大厅的灯瞬间暗下,不远处的大屏上赫然映出一个充满粉色气息的卧室。

可床上躺着的孩子脸上插着管子,不住痛呼。

“妈妈,我好疼。”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温柔地轻声哄着她,可这痛意哪有那么容易消失?

孩童微弱的痛呼声传入蒋静舒的耳中,像是一根根利剑捅进她心间,扎得她鲜血淋漓。

这是她的女儿,血脉相连。

看到她这么痛苦的样子,蒋静舒生不如死,恨不得以身代替。

对她的心疼大过于一切,她甚至不在意,女儿在叫别人妈妈。

段明煦抬手关掉了投影,冷冷地望着蒋静舒,彻底没了耐心。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能救她?”

“我不要钱,我答应。”

蒋静舒几乎是急切地开口,她根本没有想过拒绝,刚才只是在想怎么和段明煦解释。

那也是她的女儿啊!怎么能看着她死?

“不要钱?”

段明煦突然笑了,五官冷硬英俊的男人猝然笑开,本该是迷人的景象,可他脸上却是明晃晃的嘲讽。

“蒋静舒,跟我装什么?”

“算了,就跟上次一样,等你确认怀孕,五千万,我会让人打进你的卡里。”

“生下孩子,我会再给你五千万。”

“我不......”蒋静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就被打断。

“适可而止,还是你嫌少?”段明煦眉头皱起,俨然怒得不轻:

“当年的事情我不愿意与你计较,但是,你要是以为我现在用得上你,就会任你肆意妄为,那你大可以试试我的手段。”

“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段明煦转身离开,懒得再看蒋静舒一眼。

“你就住在这里,秦叔会安排。”

看着段明煦的背影消失,蒋静舒压下心中的苦涩,突然笑了一声。

是啊,已经当了婊子,再立牌坊又有什么用呢?

自欺欺人,简直可笑。

做了就是做了,她不怕被羞辱。

就在这时,一道高挑清雅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拐角处,她慢条斯理下楼,一步步走到蒋静舒身边,悠悠叹了口气。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明煦这么生气了。”

蒋静舒没有开口,她知道这人是谁,谢书墨,段明煦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和他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方才,女儿就是在叫她妈妈。

谢书墨微微一笑,轻声道:“当年,你不告而别,明煦足足找了你两个月。”

“一向高傲的他求了无数人,才终于联系上你,当你告诉他,你怀孕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有多开心。”

“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他那么开心的样子,不顾周围还有那么多陌生人,他直接跪地,向你求婚。”

“可你不仅没有回到他身边,而是跟他说,想你留下孩子,就给你一个亿。”

蒋静舒满脸厌恶:“蒋小姐,时至今日,我仍然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女人?”

“背叛爱人,卖掉孩子。”

“那一个亿,你花着可还安心?”

谢书墨凉凉一笑,同段明煦如出一辙的嫌弃和鄙夷。

然而出乎她意料,蒋静舒并没有羞愧,也没有慌乱,她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平静的看着她。

“凭本事挣来的钱,花的自然安心。”

蒋静舒缓缓勾唇,原先的怯懦彻底消失,她近乎挑衅的开口。

“命运待我不薄,又给了我再赚一个亿的机会,我很荣幸。”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好机会。”

“贱人!”

谢书墨怒了,但她到底出身书香门第,实在说不出来什么难听的话,咬牙骂了一声,怒而离开。

她是真的很爱段明煦吧,喜他所喜,恨他所恨。

真是般配。

蒋静舒静立在原地没动,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挪动到沙发上坐下。

这座庄园发生的事情,尽在段明煦掌控之中。

想来刚刚她和谢书墨的对话,段明煦已经知道了吧。

可是那又如何?

她闭上眼,无声笑了笑。

书房中,段明煦看着监控画面,瞬间暴怒,一拳砸在屏幕上。

她竟然敢说这话?她怎么敢的?

这个贱人!

恨得眼睛发红,段明煦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么愤怒的感觉了。

久居上位,已经太久没有人敢这么不知死活的挑衅他了。

蒋静舒,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不知过了多久,段明煦终于冷静下来。

敲了敲桌面,平静道。

“秦叔,将蒋静舒送到我房间。”



这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在蒋静舒耳边炸开,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安安怎么会知道?

这个问题像一根尖锐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太阳穴,疼得她眼前阵阵发黑。

明明之前见面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她是谁啊?

安安依旧定定地看着她,小小的身子陷在粉色的被褥里。

那张脸有七分像她,可是此时,苍白的像是随时会碎掉。

她的眼睛眨了眨,红了眼眶。

“你回来,是因为我生了严重的病,还想问爸爸要钱。”

她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尾音微微发颤,可说出的话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下下剐在蒋静舒的心上。

蒋静舒猛地回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想摇头,想解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不是的......安安,你听我说......”

“我都听到了。”安安打断她,吸了吸鼻子,小眉头紧紧皱起。

她顿了顿,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子上的蕾丝花边,声音低了下去,却字字清晰:

“我听那些姨姨伯伯们说,你才是我的妈妈,生下我就是为了骗爸爸的钱,拿到钱就不要我了。”

“她们还说......”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的!安安,不是这样的!”蒋静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她想上前抱住女儿,想告诉她那些都是谣言,可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迈不开。

那些话像无数根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心脏,疼得她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安安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明明之前,她还睁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让她别哭。

是因为她的回来,让佣人多嘴了吗?

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这几天安安才茶饭不思,病情加重了吗?

蒋静舒不敢深想,也没时间深想。

可安安却像是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只是别过头,看向窗外,小小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不想听你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蒋静舒的心里。

半晌,她才吸了吸鼻子,低垂着小脑袋,瓮声瓮气的开口,“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不要我?

这五个字,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蒋静舒的心上,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她看着女儿决绝的侧脸,心像是被人掏了个洞。

原来,母女连心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在这个她日思夜想的女儿心里,她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形象。

可她没法怪她,她缺席了她四年的光阴,她不认她,她怨她,都是应该的。

蒋静舒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张了张嘴,想告诉她自己当年的苦衷,想告诉她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她,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如今道德感不如从前高,并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

下楼吃早餐,她依旧只要了一碗清粥。

吃过后,她又回了客房,吃饭时,她敏锐地注意到,佣人的眼神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明晃晃的监视。

她虽然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想这样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可没过多久,佣人就来敲门,段夫人来了。

没等她作出回应,客房门被推开,段夫人走了进来,冷冷地盯着蒋静舒。

“你倒是好手段,五年了,还能把我儿子耍得团团转。”

“你有事吗?”

蒋静舒早没了五年前面对段夫人的恭敬,冷冷地望着她,仿佛那只是一个陌生人。

当年若不是因为段夫人,她和段明煦绝对不会走到那一步。

哪怕她罪有应得,却也不会再给段夫人一个好脸色。

“我只是警告你,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当年的事情,你应该还没忘吧。”

“托您的福。”蒋静舒微微勾唇:“这辈子也忘不了。”

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扩大。

“不过,我也要说一句。五年了,我也不是当年的软柿子,你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介意告诉段明煦,当年你都做了什么。”

“我是他妈,你以为他会信你?”

被这样挑衅,段夫人怒不可遏: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要不试试?”

蒋静舒依旧笑:“若不是我对你有了威胁,你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找我,不是吗?”

段夫人哑口无言,蒋静舒只是笑,跟个疯子一般。

笑够了,她才继续开口。

“你放心,当年我都没有说,现在更不会,前提是,你别惹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段夫人灰溜溜地离开,她一辈子高高在上,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威胁。

可她偏偏不敢赌,如果蒋静舒真的说了,段明煦一定会去彻查。

到时候,他们的母子之情,可就彻底完了。

她绝对不能赌。

反正蒋静舒也蹦跶不了多久了,段夫人一脸阴狠的笑。

也就是她命大,还能活到现在。

等她死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段夫人下楼时,谢书墨急忙迎了上去。

“伯母,我......”

“别说了。”段夫人摆摆手:“安安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蒋静舒是唯一能救她的人。”

“那毕竟是我的孙女,我也心疼。”

“等蒋静舒生下孩子,救了安安。我就会让她滚得远远的,到时候,就让你和明煦结婚。”

“这段时间,你就先忍忍吧。”

谢书墨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话。

段夫人竟然叫她忍着?

可她一向温婉乖巧,自然不能忤逆,只好低着头,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好,我知道了。”

“伯母您放心,现在安安才是最重要的,我受点委屈没事。”

段夫人这才满意点头,抬步离开。

她走后,谢书墨瞬间满脸阴狠。

为什么连段夫人都奈何不了蒋静舒?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可她绝对不会让她如意。

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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