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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为妾?踹渣后勾丞相大人上位苏和卿沈砚白精选小说

2025-09-21 00:43:5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溪午闻钟

“小姐,你还好吧?”裴穆将人扶稳之后就松了手,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苏和卿猛地被拽起来,人还有些懵,呆呆地冲着那人福身:“我没事,多谢裴公子出手相助。”裴穆一愣...

欺我为妾?踹渣后勾丞相大人上位苏和卿沈砚白精选小说


“小姐,你还好吧?”裴穆将人扶稳之后就松了手,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苏和卿猛地被拽起来,人还有些懵,呆呆地冲着那人福身:“我没事,多谢裴公子出手相助。”

裴穆一愣,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女,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久仰裴公子大名。”苏和卿回答说。

裴穆是很出名的。不仅因为他温柔谦逊、才华横溢,是上次科考秋闱的榜首,还因为他家境落败,父亲离世,如今家中只有生病的老母亲一个人需人侍奉。

前世,苏和卿常常听到那帮纨绔子弟嘲讽裴穆的家境,听得多了,虽与裴穆从未谋面,也觉得像朋友一般熟悉。

而且......苏和卿眸中闪过一丝深思,裴穆这样的家境,倒是正适合自己寻找夫婿的标准。

这样想着,苏和卿抬头冲他笑了笑,向他介绍自己:“小女是苏家次女,名唤苏和卿。”

“苏和卿。”

自我介绍清甜的声音与身后那冷淡的低沉声音重叠在一起,倒像是琴箫合奏般悦耳。

苏和卿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抱着猫转头,而对面裴穆的注意力也移到她身后,见到来人,他立马抱拳:

“先生。”

沈砚白看到他,微微颔首。

裴穆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立马离开,给他们留下空间。

苏和卿:......

怎么重生之后总是遇到他?

苏和卿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福身的姿态恭敬却疏离地唤了一声:“沈先生。”

面对沈砚白,她不想做那个主动询问他有何事的人。

只是她不开口,沈砚白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仿佛是吸人神志的黑洞。

苏和卿在他的注视下指尖微颤,终于受不了了,开口问他:“沈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砚白没有立马回复她,而是唤道:“月光。”

他吐出这个名字,苏和卿怀中的猫儿终于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从她怀中一跃而下,翘着尾巴在他的披风边蹭耳朵。

这时,沈砚白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苏小姐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柳家哥儿的课业不是他自己写的?”

苏和卿感觉自己心跳快了起来,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说道:“我听不懂沈先生在说什么。”

沈砚白眉目依旧沉静,说话的语气笃定而平缓:“课上,苏小姐激着他毫无理智的与你辩论,自然而然地露出马脚。然后再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他的观点与他课业大有不同,让所有人知道那课业不是苏小姐,你当真不会读《诗经》?”

他全部都猜对了。

沈砚白拥有这样可怕的洞察力,他就是能敏锐地察觉出一切。

可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他凭什么认为她会承认这一切?

苏和卿的心跳逐渐变得平缓下来,苏和卿嘴角翘起的弧度一点点拉平抬眼看沈砚白的目光没有温度,声音却含着笑意:“会又怎样?”

“柳公子羞辱我与姐姐在先,我反击在后,怎么到了沈先生的口中就变成我在刺激他口不择言?我这样自保的手段,在沈先生眼中就是预先知道的谋算吗?”

沈砚白看着对面的少女卷翘的睫毛似蝴蝶一般轻颤着,好似下一刻就要受不了暴风的侵袭而羽翼断裂。

罢了,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沈砚白垂下了审视苏和卿的目光,挥手让她离开。

苏和卿于是又福了福身,只是在转身之时,她的声音终于带了一点儿上翘的尾音:

“沈先生,请您好好看顾您的猫儿,刚刚它差点被过路人踩到。”

说完这话,她立马开溜,走到前面拉住等她的姐姐的手,快步地往前走。

苏和卿被她拉着几乎要小跑起来,声音有些喘地问她:“沈先生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好吓人!”

“没什么。”苏和卿在前面走得飞快,直到走进转角才靠着廊柱松了一口气,“就是下课的时候打个招呼而已。”

苏沉香知道苏和卿没说实话,可她既然不说,那就不问了,岔开了话题。

“太学今日下午休课,我们中午有时间回家。父亲昨日跟我说,以后下午也要上课的日子只能一天都待在太学了。”

苏和卿心中想着事,低垂着眼有些心不在焉地问:“为什么?”

“咱们家离太学太远,中午来回的话下午的课就要迟到了。幸好太学这里午时有休息的厢房,还有厨师在做饭。”

“这样啊......姐姐你想不想换个学堂?”

苏和卿的话题太跳跃,苏沉香一时没跟上她的思路,皱眉问:“你说什么?”

“我们换个学堂。”苏和卿看向姐姐,“怎么样?”

换个学堂,能远离一堆麻烦事。

虽然不知道今日只是会如何处决柳嘉文,但估计以柳大人的能力他还会回来。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他一定会疯狂地报复自己,所以要离他远点。

还有沈砚白。苏和卿不想见沈家人,更不想见他,换一个学堂,授课的先生也就换了,就能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过往。

还有——如果能和裴穆在一个学堂是最好的,她能有更多机会接近他,就能推进自己改变命运的计划。

百利而无一害。

苏和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姐姐,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可以。”

“太棒啦!”

想法成型,计划很快就落地,两人坐上马车的时候,苏沉香看着苏和卿甜蜜蜜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春晖’学堂有谁在啊?那个扶了你一把的公子?”

苏和卿被姐姐戳穿心事,脸一下就泛起了粉扑扑的颜色。

“姐姐你怎么那么早就在看了!”

“我就是那时候从教室出来的嘛!”苏沉香没忍住笑了,“随口一说,没想到真把你诈出来了啊!”

苏和卿听到这话,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只是,我只是......年少而慕艾!”



“啊对对对!此事散学后再议,现在还是上课要紧!”学正赶紧挥手,他转向还跪着的柳嘉文,虚扶了一把,“起来吧起来吧。”

被暂时放了一马的柳嘉文喘了几口气,什么也不敢说,慌忙爬起。他额上沁着冷汗,活似只惊弓之鹌鹑,跌跌撞撞退回座位收拾书箱。

苏和卿却无暇关注这场闹剧。她正用指尖轻揉眉心——那些该死的绒毛还在眼眶里作祟。借着拭泪的动作,她抬眼看向沈砚白。晨光斜切过他的轮廓,将雪貂披风上的霜色毛尖都染成金芒。

他今日中邪了?竟然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过。这可不符合他讨厌一切错误的性格。

苏和卿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直到对上他幽深如墨的视线。

看什么看?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控制不住的流眼泪?

苏和卿心里轻哼,移开目光立马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看着仍在整理书箱的柳嘉文,她的注意力被地上散落的书卷吸引,顾不上探究沈砚白今日撞了什么邪。

她的目光定在那本靛蓝色的书卷上——那是柳嘉文的课业。

苏和卿立马走过去坐下,和柳嘉文挤在一起整理书箱,实际悄悄用裙摆遮住那本扔在地上的书卷。

“滚开!”柳嘉文皱着鼻子,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

苏和卿整理书箱的动作一顿。她转头看向他,声音清脆:

“柳公子你怎么叫我滚开?这可是我的座位呀!我愿意和你分享,可是你真的挺没礼貌的,竟然还叫我滚。”

清晰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回荡,沈砚白翻阅书卷的手一顿,蹙眉去看这两个今日闹事的学生。

而被看的柳嘉文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

哪来的疯子!

他暗骂一声,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主位的沈砚白是什么表情,囫囵吞枣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装进书箱,起身就走。

只是走之前不忘低声威胁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她等着?苏和卿转头看了柳嘉文一眼,没有说话。

她的指尖轻抚刚刚自己掩藏在裙底下的那本蓝色书卷——今日究竟是谁该等着大难临头呢?

记忆转回到昨天夜里,苏和卿凑近姐姐耳边轻声说的那句:“我有更好的办法。”

姐姐苏沉香闻言有些惊讶地看她。

苏和卿微微退开一点,收起自己脸上的戾气“硬碰硬我们自然碰不过都察院左都御史家的独子,但我有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自然是我还知道柳嘉文其他不做人的秘密。”

都察院左都御史柳家柳大人,家中有四女一子。大女儿与二女儿如今已经出嫁,家中只剩下嫡三女儿柳如烟,嫡四子柳嘉文与庶女柳媛媛。

柳媛媛的小娘早亡,人又不受父亲宠爱。于是,她在家中几乎像是个奴婢一样小心翼翼地活着,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也不敢随意得罪家中的任何人。

可有些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纵使柳媛媛再小心翼翼,她还是被柳嘉文给盯上了。

“为什么会被盯上?”苏沉香蹙眉问道。

“因为柳嘉文是个蠢货。”

他是个榆木脑袋,根本不擅长学习的事情。常常对先生留下的课业抓耳挠腮,磨蹭半夜也写不出几个字来。

而柳媛媛与他正巧是同窗。先生们上一样的课,留下一样的课业,所以柳媛媛就成了根本不需要费心思就能掌控在手中的最好的代笔人。

“所以,”苏沉香轻轻咬唇,“柳嘉文的所有课业都是柳媛媛在写?”

“没错。”苏和卿点头,“太学规矩,课业着人代写是大罪。最轻要打五十大板,重则被退学都说不定。”

苏沉香慢慢抬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和卿:“所以你要揭发这件事情,让柳公子受到惩罚?”

课室苏沉香很快又蹙起眉头:“就算你知道这些,你也拿不出证据,该怎么揭发他呢?”

“不知道。”

苏和卿卷着被子滚了几圈,盯着头顶的床帘发呆,“反正明天先去看看吧。”

原本,她确实没有办法拿这个上一世知道的证据针对柳嘉文。

可是现在,苏和卿从裙边把那个靛蓝色的书卷拿了起来,翻开。

她拿到了柳嘉文的课业本。

有了这个本子,她就能知道柳媛媛帮他写的课业是什么样的了。

沈砚白冷淡的声音自上面前面传来:“《诗三百》,言情者众,而《关雎》《氓》二篇尤广传于世。之前的课业,已令诸位写了自己的看法,今日我们便来讨论。”

“谁愿当先?”沈砚白的视线在下面扫视一圈,“没人?那我们一个一个来。”

就在这时,柳嘉文站了起来。

“先生,”他先是拱了拱手,“在座的各位想必都已经有了很好的想法,只是......”

他装作为难地看了苏家两姐妹的方向:“昨日课上,苏小姐说她不曾读过《诗经》,恐怕她无法回答先生的问题了。”

苏和卿本来在认真阅读柳媛媛的论述,听到柳嘉文又在找事,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拜托,究竟谁告诉他姐姐没读过《诗经》的?

幼时在紫阳郡,苏父的书房是随便她们姐妹二人进入的,因此她们两个都读了不少书。只是当初读《诗三百》的时候,爹爹为了让郡中百姓都能读书,便把家中收藏的这本拿去列印,好一段时间之后才还回来,而那时她与姐姐已经去读别的书去了,就没顾得上这本。

苏和卿正想开口,姐姐温柔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柳公子,昨日先生问我可曾读过《诗经》,我答略知一二,不是一窍不通。《关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三岁稚童都能诵之,柳公子怎会觉得我不懂?”

柳嘉文正欲反驳,紧接着就听到苏和卿的轻笑。

“柳公子就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了。这样刻意转移视线,难道是因为柳公子根本回答不上沈先生的问题?”

“罢了,如果柳公子答不上来,就由我先起个头,如何?”



苏和卿垂眸,照着柳媛媛写的文章念了起来:

“《关雎》作为《诗三百》的首篇,描绘了一个浪漫而美好的爱情。‘窈窕淑女,琴瑟友之’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但是它却缺乏了对婚后生活的描写,这些我们在《氓》中才能见到。作为一家的女主人,承担了所有工作,没日没夜的辛苦劳作,回了娘家还要被兄弟嘲笑,真是过了一个毫无希望的生活。”

“两者虽然都描写了爱情,但是还是现实中的《氓》更具有参考价值。”

“我说完了。”苏和卿忽略沈砚白的目光,转头去看柳嘉文,“柳公子有何观点呢?不会——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样吧!”

“荒谬!谁跟你浅薄的想法一样了!”柳嘉文果然被激怒了,一脸的讥笑,“读书不能只浮于表面,苏小姐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嘲讽完苏和卿,他便像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高昂着头颅:

“你说的这些一点儿参考价值也没有!首先,美好爱情的始于父母之命!那个《氓》里的女主无媒而嫁私许终生,她这是自轻自贱,活该!而且,她和她丈夫门当户对,两个人都家室低微才会过得那么凄惨!”

“所以,《诗三百》才不把它放在第一篇而是把《关雎》放在第一篇,因为《关雎》才是美好爱情的象征!”

话音落下,他盯着苏和卿,只见她低着头,完全无话可说。

实际上,苏和卿低着头掩藏了自己的笑意。

他上钩了。

那蓝色书卷今早从柳嘉文书箱滑落时,她就知道这是天赐良机,心中已经勾勒出如何让他不打自招。

柳嘉文这个草包,怕是连自己抄的是什么都没细看。那些引经据典的批注,字字泣血的感悟,怎么可能是这个把《诗经》当催眠曲的纨绔写得出来的?

所以,只要激怒柳嘉文,让他跟自己说反话,而自己只用照着他的课业念,就能让所有人知道,这份课业跟柳嘉文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怎么不说话了?”

苏和卿收起嘴角的笑意,颤抖着声音,假装羞愤地问道:“柳公子当真这样想?”

柳嘉文断定她无话可说,更加激进起来:“那当然!贫贱夫妻百事哀,实际上的美好爱情就是君子追求窈窕淑女,你根本不懂!你只是用你那样浅陋的思想来评价这两首诗!”

“哦,好吧。”确定了答案,苏和卿立刻收回演技,耸了耸肩,“其实我根本没读过这两首诗。”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嘉文也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你刚刚在说什么?”

苏和卿笑了笑,举起手里的蓝色书卷。

“柳公子,刚刚你收拾书箱的时候这个没带走。所以我就照着你写的课业念了一下。”

“谁想到你自己说自己的观点浅陋呢!”

一时之间,柳嘉文整个人都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和卿。

教室慢慢也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

“柳公子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反驳自己的观点......”

“人怎么不会不知道自己曾经写过什么,难道说他......”

“不是自己写的吗......”

柳嘉文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僵硬地牵起嘴角。

“我、我上周写课业时思想还很浅薄——”

苏和卿嘲讽一笑。

柳嘉文还不如不解释得好,简直是越描越黑。

要知道,柳媛媛写出的文章可比他刚刚那番论断要专业、公正许多。他刚刚的论断简直是痴人说梦。

果然,台上的沈砚白眉目幽深。

他声音冷清,开口询问:“这是谁替你写的?”

柳嘉文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他今天第二次跪倒,声音颤抖。

“都、都是我自己写的......”

苏和卿没说话,只是将那本蓝色书卷递了上去,放在沈砚白的桌上。

这里面满满的课业,全都能作为柳嘉文的罪证。

“将他带去戒律堂。”沈砚白垂下眸子,声音冰冷,“好好问问,1这一本书里有多少文章是他自己写的?”

教室中静谧无声,两个身着“戒”字官服的高大学正出现,将大汗淋漓的柳嘉文拉了下去。

“先生,先生饶过我这次吧!”柳嘉文的求饶声越来越远,只留满室寂静,以及沈砚白想向看苏和卿若有所思的目光。

柳嘉文傲慢至极,于是这样的傲慢带给了他绝对的愚蠢。

那本蓝色书卷虽然是他亲手写的,但是他瞧不起柳媛媛,自然在抄写时根本不过脑子,完全不知道柳媛媛写了什么。

所以,虽然没人发现笔迹的不同,但是只要一试,大家便都能知道他的底细。

苏和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慢慢地端坐下来,悬腕提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柳”。

上一世,柳嘉文对自己多次羞辱,只有柳媛媛帮自己说话,还来安慰她。

于是,在那段患难的日子中,苏和卿知道了很多她的事情以及——他的把柄。

毛笔上饱涨的墨水落下一个黑点,将那个“柳”字污了,苏和卿便将纸揉成一团。

抬眼时,就见之前那个不小心掉了团扇的女孩回过头来看她。

见到苏和卿抬眼,她冲她笑了起来。

苏和卿也回了一个微笑。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柳媛媛。

*

“叮铃铃——”门口的铃被计时的学正摇响,终于到了散学时间。

苏和卿早在就将自己的书箱整理好,第一个跑出教室,站在外面的连廊上等姐姐苏和卿一起回家。

所有课室都开始熙熙攘攘地有人涌出,一片嘈杂中苏和卿看到了一只睡在路中间的小猫儿。

那通体漆黑四爪雪白,是一只乌云踏雪。只是好像不如别的乌云踏雪机敏,这种时候竟然睡得很熟,还险些被踩到尾巴。

苏和卿皱了皱眉,逆着人流走过去,把它抱起来。但是在起身的时候,被归心似箭的人从身后撞到。

苏和卿双手都搂着猫,被这么一撞,直接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脸着地。

“小心!”

一只大手拉住苏和卿的胳膊,将她将倒的身子拽了回来。苏和卿被拉力拉的转过了身,与扶住她的人四目相对。

走廊的春风轻抚过苏和卿的发丝,她微微眯了眯眼,看清了眼前的人——裴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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