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尽量不去看司夜枭,但这个人的气场过于强大,即便只是坐在她后面都能让她如坐针毡。沈思之轻踩油门,启动高尔夫车,没一会到第一个景点,沈思之把车慢慢停下:“尊敬...

沈思之尽量不去看司夜枭,但这个人的气场过于强大,即便只是坐在她后面都能让她如坐针毡。
沈思之轻踩油门,启动高尔夫车,没一会到第一个景点,沈思之把车慢慢停下:“尊敬的贵宾,前面是我们景点的网红桥,司总要不要下去感受一下?”
司夜枭修长的手指点一根烟,点完也不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望着远处的高山,也不说话。
苏特助这时也下了高尔夫车,久久不回来。
她局促的坐在驾驶位,手指扣着方向盘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
这里的风景是很美,但一直坐着看也无趣。
她在这个酒店工作有两年了,第一次不知道怎么接待一个客户。
高尔夫车是敞开的车,她却觉得十分的压抑,唯一的好处是没别的人在,她倒是暂时可以不用担心司夜枭此刻暴露她有案底的事。
她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司夜枭手里的烟燃尽。
许久,司夜枭终于开口:“走吧。”
沈思之微微侧头问一声:“苏特助还没回来,需要等他吗?”
“他不回来了,走吧。”
听到苏特助不回来,沈思之瞬间觉得度日如年。
再次启动高尔夫车,她接着讲着沿途的风景。
司夜枭声音在她耳后响起:“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沈思之要讲解的词瞬间卡壳了。
这些年,她忙着逃追债的人。
即便她现在很体面的在这工作,即使她一直按时还钱,但她依然怕债主找到她,因为她不知道债主会不会嫌她还钱太慢突然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面上却故作轻松的说:“随便走走,觉得这个城市很美就留下了。”
只是刚好这个城市的人不认识她,她能找借口说因为距离远,没时间回去办理无犯罪证明。
司夜枭听着沈思之专业的讲解,看得出来她已经从事这份工作许久了。
司夜枭声音带着嘲讽说:“从良了挺好,恭喜啊,人还是要吃点苦,才学会换位思考。”
沈思之突然刹住车,司夜枭因惯性,头砸在她肩膀上。
她没有说抱歉,脸上瞬间染上一抹寒霜。
吃点苦?她这么多年的苦苦挣扎在他眼里只是吃点苦而已。
这些年她活得那么辛苦,司夜枭却觉得她涅槃重生了。
她没法涅槃,只是在一片黑暗里看到一丝光而已,而现在,司夜枭轻轻松松就可以把她最后的光熄灭。
她很想不管不顾的对着司夜枭的脸大骂起来,但想起爸爸的话,她生生的忍了下来。
以前她的无知连累了爸爸和姑姑,面对这些权贵,她没资格辩解。
这时天下起了雨,热带气候就这个特点,雨说下就下。
这场雨缓解沉默的氛围:“司总,下雨了,您要继续观看还是回去?”
“继续。”
她启动高尔夫车,还没开到下一个观景点,雨越下越大,司夜枭这样的有钱人穿的衣服都特别贵,要是被雨浇湿就废了。
现在别说下一个观景点,就是回去也回不去了。
“司总,前面有个会客室,我们先去那避雨可以吗?”
“可以。”
车刚停好,沈思之回头对司夜枭说:“您在车上等一下。”
说完双手遮头冲了出去。
没一会沈思之打一把伞出来。
司夜枭看着沈思之服务周到的样子,想在她身上找到学生时代的影子,可惜找不到了。
以前的沈思之绝不会做伺候人的事,记得有一次下雨,她高傲的让他脱下他的外套,她披着他的外套跑回去,还洋洋得意的看他淋成落汤鸡。
他记忆里的沈思之是配得感很强的女生,不过三年不见,一脸的奴相,看着让人生厌。
沈思之见司夜枭不动,提醒道:“司总,您下来吧,我给您打伞。”
司夜枭一下车,沈思之立马把伞的大部分撑在他头顶,自己的半边身子在外面。
司夜枭有点看不下去,把沈思之拉进伞里。
沈思之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推开司夜枭。
司夜枭不耐烦的搂住她:“别动,雨很大。”
突然的靠近,司夜枭身上独有的檀香木融合着香草的木质香淡入她的鼻息。
记得大学时期的司夜枭不会喷香水,他爱运动,所以她常闻到的是淡淡的汗水味,他身上的味道不会让人觉得难闻,反而是满满的青春气息。
初恋过于难堪,但他毕竟占据了她大部分的青春记忆。
他身上过于昂贵香水味,让她意识到什么是刻在骨子里的阶级。
到了会客室,沈思之去卫生间拿出浴巾给司夜枭擦一擦,顾不上收拾自己,连忙给司夜枭倒上一杯热茶。
司夜枭擦着身体垂眸看沈思之湿透的白色职业装,喉结不自禁的滚动一下。
倚在门口上,赤裸裸地看着沈思之若隐若现的身材。
他不喜欢沈思之这个女人,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很有吸引力,她的肌肤只是透一点就能让他血液变得热起来。
沈思之顺着司夜枭的目光低头看自己的胸部,连忙转身回卫生间拿浴巾把自己裹住。
司夜枭看不到了,败兴的挑一下眉,故意说:“瘦了,没以前有料了。”
沈思之的脸瞬间涨红,即便过去快四年,跟他翻云覆雨的画面依旧清晰。
沈思之气的把手里的浴巾扔司夜枭脸上。
司夜枭倒是不恼,双眸翼翼的看着沈思之气急败坏的样子。
笑笑说:“本来就是野猫,装什么正经人。”
司夜枭的话让沈思之瞬间清醒。
她以为这些年她已经练就金刚不坏的心,没想到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会刺疼。
在司夜枭眼里,她是一个Easy girl,只要他想要,他随随便便就可以要她。
沈思之端起自己职业的一面,客气的说:“司总,趁热喝茶可以虚寒,我去给把轿车开过来。”
说完沈思之打着伞又出去了。
司夜枭烦躁扔下浴巾。
没一会沈思之开过来一辆景区里的汽车,下车打了一把更大的雨伞。
司夜枭以为沈思之会跟他一起撑,结果沈思之回头自己打一把雨伞,快步走到车后座打开车门。
他倒是看出来了,她一直有意跟他保持距离,像是沾上他会要命似的。
司夜枭盯着沈思之的伞,慢悠悠的走到沈思之面前,把自己的雨伞扔了,钻进沈思之的雨伞里。
沈思之瞬间瞪大眼睛。
身体微微后退,垂眸看着地面,雨声差点盖过她的声音:“司总,雨很大,您请上车。”
司夜枭大掌抓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面看他:“沈思之,你现在像个假人。”
假人?
要是保持真性情,她这三年根本活不下来。
幸好乔忆熙一直是贤妻良母的人设,主动说:“我下去找找烫伤膏。”
乔忆熙刚走,沈思之连忙从司夜枭的睡袍出来。
她想找机会跑,司夜枭却突然扣住她的脖子:“勾引我?”
不等沈思之反驳,司夜枭虎口卡住沈思之的下巴,微微抬起,吻了下来。
沈思之瞬间瞪大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司夜枭见沈思之没有反抗,便想加深了这个吻。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
这感觉,似乎隔了数年,又似乎在昨天。
胸口因这个触碰而慢慢有了温度。
司夜枭另一只手探索到沈思之的后背,把她整个人扣在他怀里。
怀里的娇软,记忆中的味道,仅一下就让人上瘾。
沈思之理智回笼后想推开司夜枭,可乔忆熙的脚步声又接近了。
司夜枭没有立马放过她,而是把她按在吧台里,接着亲吻她。
她怕乔忆熙看到动都不敢动,任由司夜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乔忆熙视线扫一圈后疑惑的说:“人呢?”
听着乔忆熙的声音,沈思之紧张到身体僵直。
可司夜枭不但不怕乔忆熙看到,他还很享受这种偷情的感觉。
这就是司夜枭说的床-伴吧。
他享受的是被正房差一步就被看到的刺激感。
她连古代的通房丫鬟都不如,在司夜枭的眼里,她是一个可以玩弄的小姐,所以他想吻便吻了。
沈思之听着乔忆熙的脚步声又慢慢靠近吧台,急得她连忙捶司夜枭的胸口。
但司夜枭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更加用力的吻她,似乎把她空气都吸干了。
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司夜枭的唇。
司夜枭吃痛倒吸一口气,双眸却满是占有欲。
沈思之久违的活人感,让他血液都沸腾了。
司夜枭恋恋不舍的看着沈思之被他吻到红肿的双唇,不急不慢的起来。
司夜枭在乔忆熙要走到吧台里面的前一刻说道:“我在找咖啡。”
乔忆熙这才止步回头坐在吧台的另一侧,沈思之全身的汗毛都竖起,在司夜枭拿咖啡的间隙,她趁机躲进吧台下的柜子里。
司夜枭悠闲的倒热水萃取着现磨咖啡,心情很好的数着倒水圈数。
乔忆熙却突然惊呼:“司夜,你这唇是怎么回事?”
司夜枭嘴角挂着一抹弧度,拇指碰了一下:“没事,一只野猫咬的。”
乔忆熙刚泛起的涟漪瞬间冷却。
这么多年司夜枭身边没什么女人,刚来这个酒店就有野猫,这野猫是沈思之吗?
咖啡萃取完,司夜枭慢慢品尝起来。
沈思之听得出来乔忆熙已经在锁定那只野猫了,如果乔忆熙知道人现在就在这里,不敢相信能激起乔忆熙多大的恨意。
这相当于在正房的地盘里蹦跶,没有哪个正房能容忍。
可是司夜枭完全没有把乔忆熙喊出去的意思,一直跟乔忆熙聊天,从工作聊到日常,再从现在聊到小时候。
不过幸好司夜枭和乔忆熙今天只是聊天,没有滚到床上,不然不知道她会有多难堪。
沈思之今天本来有点不舒服,蜷缩在这更不舒服。
她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
可是已经坚持那么久了,现在出去两个小时前受的罪就白受了。
沈思之换一个姿势接着蜷缩,头发任由司夜枭把玩。
她实在晕得难受,没一会就没意识了。
司夜枭低头看到吧台里的人睡着了,司夜枭才找个借口把乔忆熙叫了出去。
司夜枭蹲下,细细看沈思之的脸。
这张脸跟以前没什么分别,只是眼神和气质变了。
清醒的时候一脸奴相,现在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司夜枭俯身把沈思之抱起来。
刚抱起来就感觉不对劲,连忙放到床上。
摸一下她额头,果然发烧了。
昨天那么能忍,还以为无敌了,结果还是一样会发烧。
司夜枭打给苏特助:“叫个医生来,有人生病了。”
这时沈思之的电话响了,沈思之因电话的声音眉头皱起来,看那样子,这手机的声音能让她应激。
司夜枭把沈思之的电话挂断。
果然是天生牛马,手机铃声让她不管多累都想起来。
司夜枭干脆把沈思之的手机关机。
司空集团最后一个会议上。
范总看一会现场给沈思之打电话,范总给沈思之打第一个电话被挂掉,后面再打就关机了。
董贝贝伸头看一下会议现场,司夜枭没参加这个会议。
董贝贝紧张的问:“范总,沈思之那边能不能搞定,司空集团这个团队有部分的人今天已经退房走了,别到时候钱收不回来。”
范总沉默着想事情,沈思之跟着她有两年了,几乎是24小时在线。
会不会出什么事。
“贝贝,正好他们的市场营销总监在角落,你上去小声问一下司总在哪里。”
董贝贝猫着腰上前,没一会回来了。
董贝贝回复:“范总,司总今天一直在别墅里没出来。”
范总小声的嘀咕:“奇怪了,沈思之一大早就去别墅找司总现在还没回来,如果在别墅,应该能找到啊。”
范总的声音很小,但在开会的乔忆熙只是听到沈思之和找司夜枭,整个人都警惕起来。
司夜枭今天没有会议,司夜枭那么爱玩的人,这一回这么反常不出去玩。
如果沈思之一大早就去找司夜枭,那么她在司夜枭别墅的时候,沈思之也在别墅里,联想别墅里司夜枭的异常,还有司夜枭被咬破的唇。
沈思之很可能一直躲在别墅里。
乔忆熙一刻都坐不住,立马到总统套别墅。
只见苏特助带医生进别墅里。
乔忆熙要进去,结果被司夜枭的保镖拦住了。
“乔小姐,司总现在不方便。”
乔忆熙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拦我?”
司夜枭的人从来不会拦她,即便是最私密的场所,司夜枭都让她进去。
现在拦她?
保镖自然知道乔忆熙的地位,低下头:“抱歉,司总特意交代谁都不能进去。”
乔忆熙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里,那个悬在她心里秘密在隐隐躁动。
这些年不管是什么女人接近司夜枭她都无所谓,但沈思之不行。
直觉告诉她,如果需要看病的人是女人,那一定是沈思之。
没一会苏特助把医生带了出来。
“苏特助,司夜不舒服吗?”
苏特助看到乔忆熙一愣,随后顺着乔忆熙的话说:“是,他感冒了。”
如果说只是帮司夜枭上点外伤她还信,她才跟司夜枭分开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感冒?丧尸病毒都没这么快。
乔忆熙失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远远看着司夜枭的别墅门口。
司夜枭站在床边,看着沈思之苍白的脸,伸手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沈思之人烧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旁边有人便抓住那个温暖的源头。
司夜枭想松开都没法松开,司夜枭只能让沈思之就这样抱着他。
司夜枭垂眸看一眼:“昨天还拒人于千里之,现在倒是抱上了。”
突然想起第一次跟她那个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抱着他一整晚。
光是想到那个夜晚就开始喉咙发紧,司夜枭平躺下来深呼吸。
平常沈思之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体温下来她就醒了。
发现自己抱着司夜枭睡,人直接跳了起来。
沈思之上一秒还在震惊她为什么会抱着司夜枭睡,下一秒赶紧找账单。
趁着乔忆熙不在,连忙递到司夜枭面前:“司总,您可以把账单签了吗?”
看到沈思之醒来翻身无情的样子,司夜枭胸口的怒火烧起来。
“抱了那么久,醒来叫我司总?”
沈思之没说话,保持递账单的姿势。
“我可以给你签,但我让你做我床伴的事,你还没回答我。”
沈思之心寒一片,司夜枭还是想玩她。
折磨她那么多,依然还是不放过她。
“如果我不答应呢?”
司夜枭双手搭在沙发上:“我会很不高兴。”
也就是说她要是不答应,司夜枭会让她失去这份工作。
失去这份工作和在司夜枭身下摇摆乞怜相比,她宁愿失去这份工作。
而且,她在司夜枭身边未必能活得下来。
她去跟范总谈一谈,范总有可能给她补偿,拿到补偿她就可以再换一个城市接着隐瞒自己有案底找工作。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反正司夜枭在这待的时间不长,胡诌一下把司夜枭糊弄走就行,司夜枭不过是想玩玩她,有主的女人,男人就不感兴趣了。
司夜枭张开的双手收回来,双眼眯成危险的弧度:“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男朋友了,做不了你床伴,司总您还是另找别人吧。”
有男朋友钻进他睡袍里,在睡袍下抱他。
有男朋友任由他吻她,没一点反抗。
有男朋友睡觉的时候抱他。
很好!
这么多年了沈思之还是喜欢给自己男友头上上点颜色。
司夜枭突然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沈思之,你还是一样,一点也没变。”
沈思之挣扎着抠开司夜枭的手:“司夜枭你放开我。”
司夜枭的声音像地狱传来:“沈思之,你还是那么贱。”然后狠狠的把她甩开。
怒吼道:“滚......”
沈思之猛得咳嗽,那窒息的恐惧开始蔓延。
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沈思之慌忙中找到账单,连滚带爬的逃出去。
门刚打开,门口围着无数人,还有无数个手机在拍摄。
“祝你生日......”人群只是起一个头,后面就直接哑了。
司空集团的人,还有酒店的人,司夜枭那两个朋友段少南和萧韵舟。
密密麻麻无数双眼睛审判着她。
沈思之的噩梦重现,她分不清这是现在还是三年前。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视线在乔忆熙身上。
乔忆熙双手捧着蛋糕摇摇欲坠,要不是身旁的人扶住乔忆熙,乔忆熙可能就摔倒了。
乔忆熙双手捧着一个三层蛋糕,那蛋糕上面还写着:祝亲爱的司夜生日快乐。
乔忆熙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喉咙里发出不可置信的呢喃:“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沈思之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那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
“乔小姐好可怜,好心召集那么多人来给喜欢的人过生日,结果遇到这样的背叛。”
“这女的好像不是这次会议的销售吧,出现在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谁不知道乔小姐是司总的未婚妻,这个女人还来勾引,真不要脸。”
“我们司空集团带着诚意来这个酒店开年会,这个酒店的员工勾引人家的老板,真有意思。”
听司空集团的人诋毁酒店,酒店的员工出声维护酒店:“员工个人问题麻烦不要上升到整个酒店,万一他们只是谈公事呢。”
“沈思之又不是这个会议的销售,她有什么需要谈的,还有我们在这有半个小时了,谈什么公事需要在房间里面谈。”
......
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像上万只蜜蜂同时蛰她脑袋,她脑子嗡的一下麻了,她最害怕的事情,朝着她最不能承受的方向发展了。
她张张嘴,想要解释,发现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七嘴八舌的声音容不下她解释的声音。
对了她的账单。
沈思之慌乱的拿出账单,视线看着范总。
苍白的语言开始解释:“不是,各位误会了,我只是来找司总签账单的......”
即便她声音很小,但依然有人听到她说话了,讨论的声音小了一点。
范总属于比较护犊子的领导,即便员工犯错,范总也是先解决问题,私下再解决员工的问题。
范总主动站出来,大声的对众人说:“各位,应该有什么误会。”范总讨好的面对乔忆熙:“乔小姐,您可能误会了,是我让思之来找司总签账单的。”
董贝贝平常虽跟沈思之不对付,毕竟司空集团是她的活动,沈思之帮她跑腿她也没理由不帮沈思之解围,也站起来解释一下。
“是这样的,贵公司的市场营销总监说司总既然在酒店,他就不越俎代庖了,让我有账单找司总签,我今天比较忙,就让思之代劳了。”
范总和董贝贝出来说话,讨伐她的声音小了一点。
可是乔忆熙像是听不到众人的话一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思之尝试跟乔忆熙说句话:“乔小姐,我找司总只是有点公事,您别误会了,你看,这是我找司总签的账单......”
她话还没说完,乔忆熙手里的蛋糕掉地上,微微的后退,大声的尖叫起来:“沈思之,你不是从良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从良’这两个字,一遍遍回荡在别墅的楼栋间。
那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开始了。
“以前沈思之就是小三?”
“惯犯啊......”
“从良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小姐金盆洗手吗?”
后面的话沈思之听不进去了。
她的世界正在坍塌。
沈思之手里的账单散落地上,脸瞬间惨白。
账单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那些账单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她是否勾引司夜枭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乔忆熙说出‘从良’这两个字开始,她就没有未来了。
酒店出于严谨,一定会去查她的过往。
她的过往不难查,有案底的人不需要专业的侦探,找公安机关就可以。
只是以前她没出什么事,酒店没必要特意去调查一个员工。
但凡有点规模的酒店,即便员工再优秀,酒店都不会要一个有案底的员工,而且还是那么脏的案底,酒店也正好抓住她有案底的事直接开除她,一分赔偿都没有。
沈思之绝望的看着范总,范总那眼神还流露着对她的信任,就连董贝贝拼命把账单收集好,等着她解释。
她的心脏猛的一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世界在她的眼里变得暗淡起来。
她微微的回头,发现司夜枭倚在门口,静静的看她成为众矢之的。
原来,这就是司夜枭说的他会不高兴。
他一旦不高兴,那她就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