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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假结婚,被野痞硬汉撩到腿软安以南厉野全文阅读

2025-09-21 00:54:4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温青

安母叉腰,不屑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事,要你们管!”“你这话怎么说?当父母这么偏心就算了,还不识好人心,你这样的人迟早要遭报应!”赵婶子“呸!”了一声,低头看屋子...

说好假结婚,被野痞硬汉撩到腿软安以南厉野全文阅读


安母叉腰,不屑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事,要你们管!”

“你这话怎么说?当父母这么偏心就算了,还不识好人心,你这样的人迟早要遭报应!”

赵婶子“呸!”了一声,低头看屋子里的窗户是用纸糊着,里面装满了烧火的木头,而这间屋子只有这张炕。

她们抬安以南进来,安母就说这屋子是安以南的房间。

可这哪里是房间,摆明是放杂物的地方。

赵婶子愈发对安母的行径不满,尤其是把脉后发现安以南的身体亏损严重。

安母漫不经心的态度,全然不在乎安以南。

可怜的孩子。

赵婶子叹气,可是这是她们的家事。她们再动怒,也没有办法。

安母知道这点,有恃无恐地说:“她是我女儿,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倒是你们心疼她,你们就把她带走。”

带走安以南?家里的粮食怎么能再供养一张嘴。

曹兰和其余婶子皱眉,明显有退缩之意。

安母冷哼一声,旋即勇扁担赶她们走。

赵婶子怀里还揣着鸡蛋,不敢推搡,担心鸡蛋破。

安母仗着手里有扁担,其他婶子担心被打到身上,都离开屋子。

曹兰脸色难看,可望着拿着扁担的安母,心底的怒火冒起来。

“安婶子,你的家事我们可管不上,但现在是新社会,你要是惹出事,我们就报公安!”

不愧是村长的媳妇,说的话就是有底气。

安母被威胁的脸色难看。

曹兰也不管她如何作答,带着几名婶子回去。

路上婶子们交头接耳,说起安家的偏心,还藏着粮食......

不出所料,关于安家的事情,到了晚上便会传遍整个村庄。

赵婶子回到家,媳妇和儿子还在上工。

她拿着鸡蛋放进柜子里,一转头没想到遇到门口来人。

来人穿着军装,面色冷酷,低沉开声:“姑姑!”

“诶呦!我的侄子,你竟然没死回来了!”赵婶子抹眼泪,颤抖地上前。

男人握住她的手臂,目光黑沉沉:“我回来了。”

*

安家男人下地回来,路上发现好几家婶子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几人还不知道发生何事,一回到家里,安父放下锄头,三儿子安以建头晕眼花,站不住。

“爸,明天你别喊我去下地了,太累了!”安以建愁眉苦脸说。

“你一直在家不下地,村里人早就有意见,今天我带你下地也是不让人说你,不过你要是很累,明天我帮你请假。”

他家里有军官女婿,想来大队长也不会说什么。

安以建欣喜地笑起来:“好!”

安母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见到他们父子两个人回来,立马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安以建一听脸色阴沉,“她在哪?我去教训她!”

“呵,她现在晕倒了躺在炕上,要我说这个闺女就是欠债的,咱们家养她这么多年,结果你们看看现在不仅偷吃红薯,还到处说我们家有粮食。”

“她就是欠打,我去叫醒她,给她教训!”

安以南竟然将家里有粮食的事情说出,真是蠢货!

安以建撸起袖子想给她教训。

“我刚刚偷掐几下也不见她醒,估计你去叫也不会醒,你现在去村头看看你家小妹从县城回来没。”安母吩咐着安以建去接小妹回来。

安以建闻言,不耐烦地说:“她怎么又去县城。”话虽如此,还是在安母再三劝导下,才去村头接安以雪。

他走后,安父拿起陶瓷缸喝了一口水,重重地放下。

安父眉头打结:“老二怎么会突然对外面说出家里的事情。”

“她不会是对我们有怨念了吧?”安父不安地想。

“谁知道!”安母愤愤不平。

安父皱眉,“你还是多注意点她,家里的活也要分点给以雪,别让她一个人干。”

“咱们以雪长得标致可是要嫁给城里人。老二是姐姐,瘦不拉几,以后是别人的媳妇,还不如趁这几年让她好好干活。”

安母抱怨着。

安父不做声,显然是认同这观念,“家里地窖上锁没?”

“上锁了,只是这几天你别让儿子和女儿跟老二一样蠢得到处说。”

夫妻两人在说悄悄话。

东边的小屋里,安以南艰难地醒来,嗓子好痛,还有晕倒之前......她的本意是装晕,谁知是真的晕倒。

醒来后,屋子里没有人,安以南想要爬起来喝水。

嗓子太疼了。

她颤颤巍巍地起床,跑到屋子外,正在说话的安母她们都没有注意安以南去了厨房。

安以南舀起瓜瓢,从可以喝的缸里挖出水,大口大口地喝了好几口。

她这才像是活过来。

安以南放下瓜瓢,肚子传来饥饿。

她不堪忍受,从柜子里翻出粮食,也许是白天安以南偷吃红薯的行为让安母有了防备意识。

柜子里只有晒干的野菜。

安以南饿得脸色煞白,抓起晒干的野菜,想要往锅里煮一顿吃。

可在拿起野菜的瞬间,指尖传来灼热。

安以南吓得松开手,也正因为松开手,掉在地上的野菜变成了两颗。

两颗野菜?!

安以南瞳孔缩一缩,像是意识到什么,连饥饿也顾不上,在狭小的厨房拿东西试了一圈。

终于试出她除却复制野菜外,其他的东西都不能复制,而且她只能最多复制一份,但是可以叠加五次。

不过需要间隔几分钟,而且复制多了还会有头晕症状。

安以南攥紧多出来的几颗野菜,趁着还没有人发现她在厨房,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又拿出藏好的粮票试试,用力握紧,手指没有灼热感。

算了,能复制野菜就不错了,只是不知道除了野菜还能复制其他的食物。

她想起安母偷藏在地窖里的粮食,心里有了主意。

趁他们还在,安以南没有起床,也没有出去,打算到了晚上,自己偷偷去地窖验证一番。

要是她能复制其他食物,那她就不用饿肚子。

这年头食物最珍贵。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能复制的能力。

想起自己之前莫名其妙晕倒,是不是跟金手指有关系!



1970年,山树村。

村里的溪边,婶子们在洗衣服,几个孩子在松树下玩耍。家里的烟囱冒起黑烟,田地里陆陆续续有人来上工。

安家。

“老二,你还不去洗衣服!睡什么懒觉!”

一声怒吼,家里的鸡吓得跳起来。

安母叉着腰,家里的男人都去下地,老大嫁得远,老三刚刚也下地,老四刚从学校回来。

家里的衣服没有人洗。

老二病了几天,今天还不起床帮忙分担家务,肯定是仗着生病偷懒。

安母怒气冲冲,西边的小屋里,躺在炕上的安以南一直睁着眼睛,没有转动。

少顷,她忽然坐起来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她竟然回来了。

门外安母见里面动静,气得踹门走进来。

“老二,你在家偷懒干什么?快滚出来干活!”

在安母的印象里,安以南一向是老实木讷,让干啥就干啥。

然而,当她踹开门,安以南竟在哭。

她愣住了。

转眼安母气势汹汹:“你哭什么哭,快起来干活,洗衣服喂鸡,晚点记得去打猪草。”

她劈头盖脸,懒得过问老实木讷的闺女为什么哭。

安母把门一甩,房子像是被震了一下。

少顷,安以南终于回过神,黑黝黝的眼睛从麻木、痛苦中回过神。

她打量屋子的四周,狭小的房间,黄泥土,木头房梁,还有躺着的炕。

屋外,传来安以南四妹的讨好声音。

“妈,我要去县城,你给我点钱好不好。”

安母冷哼一声:“天天就知道去县城,家里的活也不干!”

“这不是有老二在吗?况且你也知道我已经读完初中,好几个同学都在县城。”

安以雪撒娇地说。

安母嘴上说:“你这个死丫头。”

下一秒,安以雪惊喜地说:“谢谢妈,我去县城。”

“快点回来。”安母嘟囔着,去厨房的时候顺便又冲安以南的屋子喊了一声。

“死丫头还不快出来干活!”

安以南慢悠悠地从炕上起来,过往的记忆涌入大脑。

她在家里排行老二,因为大姐嫁人不在家,所以她理所当然被使唤,一直在家里干活,打猪草。

反观她的弟弟妹妹,一个因为是男孩子基本在家没干过活,另一个小妹,因为是最小,擅长甜言蜜语讨安母的欢喜,所以家里一直供着她读书。

她本人则是像老黄牛,在家里转来转去,甚至还被弟弟妹妹吆喝,使唤。

安以南那时候不知道委屈,只因为爸妈说她姐姐不在家,她就是家里老大。

身为老大一定要孝顺。

一定要好好照顾妹妹。

安以南一直认为爸妈说得对。

后来在她躺在病床,无人来看一眼的时候。

她的弟弟妹妹因为姐夫的关系,下海经商,一路水涨船高,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富豪。

后来他们上了新闻,成为当地有名的慈善家,嘴里念念有词多谢大姐的照顾。

她的姐姐安以柔,由于丈夫升官,过得十分安逸,家里五个小孩全都考上大学。

安以柔也成为大学教授,受人尊敬,逢人被夸说会教孩子。

她的爸妈也到处炫耀自己的几个孩子有出息。至于她,安父安母压根不想提她。

在这些夸赞中。

她像个血包被人到处吸血,随时随地被抛弃,像个臭虫在角落里烂掉。

安以南踉踉跄跄地推开屋门,望着生活十几年的家,一种怨恨,还有愤怒齐齐涌入自己的心间。

她的可悲,一半源于自己,一半源于这些吸血虫。

安以南发出嗤笑,眼神的麻木化为阴冷。

肚子里正巧发出“咕隆”的饥饿声。

她循着过往的记忆一路摸到厨房,准备找吃的。

期间安母去了一趟鸡窝,嘴里还在骂:“死丫头。”

厨房里。

安以南从柜子里拿出煮熟的红薯,这是她妈晚点要带给下的的安父。

她毫不客气地吃下去。

一口、两口......原本还算克制的吃法,到最后变成狼吞虎咽。

接着安以南吃下最后一口,又接连拿了三个红薯吃下去,仿佛饿死鬼投胎,拼命地吃啊吃。

直到因突然进食,饿久的肚子开始受不了突然绞痛,她也不愿意停下咀嚼。

多吃点!多吃点!

她干涩的唇角残留红薯的渣渣,眼神明亮地吓人。

要是有人进来,指不定要被吓到。

可现在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见到这一幕,她擦干唇巴,大步走出去。

她知道自己的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既然如此,大家别想好过。

安以南先去了安母的屋子。

她知道安母的屋子里藏了钱和粮票。

安以南趁着安母不在,溜进她的屋子,悄悄撬开了带锁的柜子。

撬锁的技术还是她上辈子从一个老头那里学会的。

她撬开锁后,里面有一个箱子里面装着粮票还有几十张大团结,数了一下,竟有一千块。这可是一笔巨款!村里的人几年也挣不了一千块钱。

之前爸妈还天天跟她哭穷,说家里一分钱没有,送不了她上学,只能让妹妹和弟弟去。

毕竟她是姐姐!要照顾弟弟妹妹!

那时候她真的以为家里供不起,可是望着这一千块钱,安以南胸口沉闷。

家里不是没钱,而是不愿意供养她上学,毕竟她要是上学家里的活谁干。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让一家人都好过呢!!

她拿到这些钱,面露坚决,藏在西屋的树下面。

然后她慢悠悠地在回到屋子,瞥见安母的身影从窗户走过。

安以南眼睛一转,低着脑袋,怯弱老实走出去。

“你现在舍得出来啊!”安母心烦意乱,见她终于出屋子,刚要挥手打她。

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安以南一个趔趄没站稳,竟然躲过了。

“你!”安母怒气冲冲,眼神冒着火。

一转眼,却发现平常懦弱听话的安以南已经蹲在盆边用木槌敲衣服了。

安母一下子心情不上不下,这个贱丫头还真是气人。

她心里抱怨,来到厨房见大门敞开,忽然有种不妙的思绪。

安母大步走到厨房,环顾一周,没发现少什么,转身看向柜子,推开一看。

好家伙,她之前煮好的红薯怎么不见了!

安母怒火蹭地一下子起来,冲到正在洗衣服的安以南面前,大声质问:“厨房里的红薯是你偷吃吧!”

安以南瑟缩脖子,手里的木槌扔在地上,害怕地摇头。

安母伸出手就想揪住她的耳朵,还没动手,安以南蹭得一下子站起来。

“妈,是我吃了红薯。”



上辈子,她发现了亲爹和刘寡妇有私情的事情。

她那时候纠结几天还是告诉了安母。谁知安母一巴掌甩过来,说她现在喜欢撒谎。

安以南捂着脸不知所措地解释,可安母不听解释又将这件事告诉了安父。

安父听到这件事,也打了她一巴掌。

“年纪轻轻就知道撒谎,真丢人!”说着给她关在房间一整天,不给饭吃,说是给她教训。

安以南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说真话安母不信她。

后来,她愈发沉默寡言,看到什么,见到什么都藏在心里。

现在她重生回来,对于安父跟刘寡妇有染这件事,她不想做哑巴。

上辈子,父母对她动辄打骂,然后洗脑她,说她是姐姐,需要照顾弟弟妹妹。

现在,安以南笑起来,眼神愈发薄凉,从衣袖里拿出火折子,扔进不远处的草垛里。

她迅速转身走人,风中很快有浓烟冒起。

*

大队长家,忽然有人在敲门。

“谁啊!大半夜吵!”大队长骂骂咧咧披着衣服走出去。

“不好了大队长,西边的粮草仓着火了!”

“什么!”

大队长脸色铁青打开门,领着好几伙人打着煤油灯赶往粮草仓。

等他们到达的时候,粮草仓没大事,就是附近的草垛着火,刚被扑灭。

大队长松口气,随后恼怒地说:“好好的草垛怎么会着火,大家伙一起去附近看看,是不是咱们村里进贼想偷粮食。”

粮食可是到过年要统一给公社,这时候可不能马虎。

大队长阴沉着脸,举着煤油灯带着大家伙四处去搜查。

玉米地里,安父和刘寡妇听到嘈杂的声音,各自面面相觑,为了不被人发现赶紧穿好衣服往不同的地方走去。

谁知安父没走几步,迎面遇到大队长带着人搜查可疑人员。

“哟这不是安叔,你怎么在这里?”

大队长眯眯眼,举起煤油灯,身后有人认出安父好奇地打招呼。

“我这半夜睡不着出来找茅厕。”安父露出局促的笑。

“不对啊!安叔家的茅厕不是在南边?”

“我家茅厕有人在上。”安父摸摸脑袋,憨厚老实地摸摸脑袋。

“那你可小心点,这大半夜出门路上会有蛇,前几天我家婶子晚上出门不小心......”嘴碎的年轻人念念叨叨被大队长不耐烦地打断。

“够了——安大哥,你出门有没有见到奇怪的人。”大队长盘问起安父。

因为安父有个军官女婿,大队长盘问的时候语气还算温和。

安父眼中精光一闪,随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是......”大队长还没有说话,远处传来李麻子的呐喊。

“队长,这边有人!”

大队长气势汹汹领着一伙人往前面走去,安父看这架势也不好开溜,也就跟上去。

谁知道安父他们一过去,举着煤油灯一看竟然是安以雪和安以南。

安以南怯弱地低着头,手里紧紧抓着安以雪的袖子不放。

安以雪焦急地想要甩开她,“你干什么?”

村里人一看这架势,七嘴八舌起来:“你们不好好在家,大晚上出来干什么!”

还是两闺女,要是出事可怎么办?

安父眼皮子一跳,站出来呵斥她们:“你们不在家的好好待着,在这里干什么?”

“爸,你快让安以南松手!”安以雪求饶地看向安父。

安父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在外面纠缠,但是不妨碍他咳嗽一声,“以南快松开以雪的手。”

“爸,咱们家不是丢钱了吗?我......”她意识到什么不能说,咬着下唇吞吞吐吐。

大队长和其他村民一听丢钱的事情,竖起耳朵听起来。

安父率先阴沉着脸说:“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说。”

“可是钱在......”安以南看向安以雪,眼神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安以雪看到她怀疑自己的眼神,像是被踩到脚,跳起来地说:“你竟然怀疑家里的钱是我偷的!”

“可是我看到你半夜偷偷摸摸出门!”安以南松开手,低垂着脑袋,喃喃低语。

安以雪气笑了,“我出门跟偷钱有什么关系?”

“你出门不是想把钱拿回来吗?不然你大半夜干嘛出门?”安以南瑟缩着脖子说。

安以雪想也不想地说:“我出门是因为看到咱爸出门,我才出门,你胡思乱想什么!倒是你跟踪我在后面是不是想要故意栽赃陷害!”

安以雪反咬一口,眼神狐疑地看向安以南。

眼见局势不可控,安父大吼一声:“你们别吵了,赶紧跟我回家。”

“爸......你信妹妹吗?她怎么可能是跟着爸你出来......”她语气弱弱,低着脑袋似乎是害怕,又不敢说话。

安以雪看不惯安以南怯弱的神态,尤其是她这句话的意思,肯定是陷害自己。

她想也不想地说:“我可没骗人,我是看到咱爸出门,对,我中途还看到刘寡妇,她肯定也看到咱爸了,你们不信问刘寡妇!”

一听刘寡妇,在场的人眼神奇怪起来。

刘寡妇在村里名声可不太好听,丈夫早亡,拉扯着三个男娃,整日也不下地,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是怎么拉扯三个男娃长大,村里的婶子们瞧她不顺眼,整日在自家男人耳边说刘寡妇的坏话。

再想想深更半夜,安父出来找茅厕,还有刘寡妇半夜在外面,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巧合。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刘寡妇怎么会半夜出门,肯定是安以雪说谎。”

安父猛然心一惊,还不来不及堵安以雪的嘴,却听到她跺跺脚,举起手发誓说:“我真没撒谎!我是见到了刘寡妇,要是我说谎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大家伙听到她发誓,看向安父的眼愈发诡异。

“听说安家粮食很多,是不是刘寡妇跟安父有一腿。”

“我瞧肯定有问题,你想想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怎么那么巧......”

“难怪刘寡妇不下地也有粮食,之前觉得奇怪,还以为她干那档子事,没想到是跟安父......”

......

他们的议论声,不知不觉中说出来。

安父脸色相当难看。

安以南悄悄压下唇角的弧度。还不够呢。

安以雪也听到他们议论的声音,愤怒冲刷了大脑:“闭嘴!我爸才看不上刘寡妇!你们要是再敢乱说,我就发电报告诉我姐夫!”

她姐夫可是在军队当官的!

安以雪得意扬扬地望着他们。

安父听到她的话,差点没气过去。一天到晚说自己有个当官的姐夫,要是有人举报到军队,那可怎么办?

安父险些站不稳,脑子里全都是他怎么有这么愚蠢的女儿。

这时,安以南也跳出来,委屈地说:“我爸才不是趁着我妈和我弟在医院跟刘寡妇厮混的人,你们要是再乱说,我就把你们诬陷我爹的时候,告诉我姐夫!”

大队长身后的那些人一听,立马不敢说,可是看向安父的眼神明显流露不满。

连同大队长对安父的态度也充满了怒意。

安家怎么回事!虽然他们家里有当兵的女婿,可是这么张扬,是不把他大队长还有村里其他人放在眼里吗?

想想今晚粮草附近草垛失火,再看安父脸色难看。

大队长铁青的脸说:“你们安家别一天到晚仗着有当兵的女婿,咱们村可不是你们安家的村子。”

安父一听,头晕目眩,脑袋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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