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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攻略舔狗后,男主们求她驯服单知影秦灼完整文集阅读

2025-09-22 22:09:4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向日小葵花

大学部二年级S班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拱窗,洒在S班奢华明亮的教室里。一个火红长发的少女——宫柒,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张光洁的课桌上,修长的腿晃荡着,脸上满是毫不掩饰...

拒当攻略舔狗后,男主们求她驯服单知影秦灼完整文集阅读


大学部二年级S班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拱窗,洒在S班奢华明亮的教室里。一个火红长发的少女——宫柒,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张光洁的课桌上,修长的腿晃荡着,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清雅,你是不是疯了?”宫柒的声音带着刺耳的不屑,她冲着坐在对面、正优雅整理笔记的苏清雅翻了个白眼,“居然给那个单知影发请柬?”

“你就不怕她在你精心准备的生日宴上又追着瑾他们跑,把整个场子都搅成一锅烂泥?”

苏清雅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器般的脸庞。纯白的制服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温婉。

她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如同天使般纯净无瑕的微笑,声音轻柔悦耳:“阿柒,别这么说嘛。这两天......学院里有些关于她的传言,似乎不太一样了呢。”

“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她顿了顿,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天真与期待,“毕竟,她也是八大家族之一的继承人。”

“嗤——”宫柒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从桌子上跳下来,双手抱胸,“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永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人,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织进你的关系网里。”

“但据我所知,她已经被踢出单家的继承序列了,新的继承人已经取代她在家族中的地位。”

苏清雅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更加温柔了几分。她轻轻拿起桌上那张印着烫金鸢尾花纹的请柬,指尖拂过单知影的名字,声音依旧柔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阿柒,一张请柬而已。总得亲眼看看,才能下定论,不是吗?我们......拭目以待就好。”

放学后 莫里斯学院图书馆

单知影合上手中厚重的、散发着陈旧纸张和墨香气息的典籍。

莫里斯学院的图书馆无愧于“A洲第一藏书馆”之名,书架如林,许多不允许电子留存的孤本、绝密档案和政治报告,都静静地沉睡在这里。

她对这三年间几份涉及关键能源政策变动的内部评估报告很感兴趣,可惜单家内部也未能留存完整版本。

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冰冷的数字和决策逻辑,勾勒出权力暗流涌动的轨迹。

将书籍归还原位,她步履无声地离开了这片弥漫着历史尘埃的寂静之地。

莫里斯学院大门

与图书馆的庄严肃穆截然不同,学院气派非凡的镀金大门前,此刻却聚集了不少放学的学生。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看戏般的兴奋和些许的唏嘘。

焦点是一辆线条流畅的限量版银色超跑。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露出秦灼那张轮廓分明、带着几分不耐的俊脸。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分明,另一只手则被车门外一个身材火辣、妆容精致却哭花了脸的少女死死拽住。

“秦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冲刷着睫毛膏,在脸颊留下狼狈的黑痕,她几乎是扒在车门上,身体前倾,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求求你告诉我!我改!我什么都愿意改!别分手好不好?”

“......放手。”秦灼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质感,眉宇间的不耐烦几乎要溢了出来。他甚至连看都没仔细看那少女一眼。

少女被那冰冷的语气刺得一抖,身体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更加楚楚可怜的表情,声音甜腻发颤,“秦少~你昨天......你昨天还说最喜欢我这样的......你忘了吗?”

“所以呢?”秦灼终于侧过头,目光扫过她哭花的脸,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纯粹的厌烦,如同在看一件失去吸引力的过期玩具,“现在腻了。”

他陈述得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给你三秒时间放手。三......”

这样冷酷无情、视感情如敝履的话语,落在围观众人耳中,却并未引起多少真正的惊讶。窃窃私语中甚至带着几分“果然如此”的麻木。

秦灼是学生会那几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里,公认“最容易接近”的一个——只要你够漂亮,身材够辣,他通常来者不拒。

然而,他的“兴趣”保鲜期短得可怜,绝少能超过一周。可悲的是,总有些做着灰姑娘美梦的女孩,前仆后继地扑上来,天真地以为自己会是那个独一无二的特殊存在,最终也不过是徒增笑柄。

“二......”冰冷的倒计时如同丧钟。

少女眼中最后一丝光彩彻底熄灭,巨大的恐惧和难堪压垮了她。她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睁睁看着那扇冰冷的车门无情关上。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如同野兽的咆哮,撕裂了傍晚的宁静。银色跑车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化作一道炫目的流光,绝尘而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和原地呆立、失魂落魄的少女。

围观的人群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唏嘘,渐渐散去。

单知影站在不远处的廊柱阴影下,双臂环抱,冷眼旁观着这出闹剧的落幕。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如同冰封的湖面,映照着眼前的一切,也映照着记忆中那些被刻意尘封的同样不堪回首的画面。

这三年,“她们”用着她的皮囊,也曾像这个女孩一样,成为人群中央被指指点点的笑柄,在秦灼冰冷的注视下丢盔弃甲,尊严尽失。

她淡淡地收回目光,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过往的耻辱并未在她眼中留下波澜,唯有沉淀下来的冰寒,越发刺骨。



教授低头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纸上密密麻麻的推导公式和箭头,都指向了并购案中最隐蔽的漏洞——一个连岚悉瑾都忽略的致命陷阱。

而单知影不仅找到了,还在旁边用红笔标注了一行小字:

“反向做空,杠杆1:15,净利空间≥300%。”

这根本不是一份作业,而是一份威胁通知书。

如果她按照这个方案插手岚家的并购案......那岚家的损失将不可估量。

教授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纸张在他指间簌簌作响。他猛地抬头,看向单知影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你......你怎么可能......”

单知影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地抬眸,“怎么?教授觉得我的解法......有问题么?”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让整个教室的温度骤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李威都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份报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单知影只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哦不,甚至不到一节课,就将岚家胸有成竹的并购计划打破了。

她的解法不是简单的“完成作业”,而是把原本的收购方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教授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折起那张纸,声音沙哑,“这份报告......我会亲自交给岚会长过目。”

岚会长?岚悉瑾?!

全班哗然!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学生会会长,岚家下一任家主岚悉瑾?

单知影却只是轻笑了一声,“随你。”

她转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

正好,她也想会会这位学生会会长。

一节课过后,整个Z班一片死寂,过去这个垫底的废物突然之间摇身一变让所有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学生会办公室

“岚会长,这是C班至Y班的报告......”助理小心放下厚厚一摞

“嗯。”岚悉瑾头也未抬,目光专注于眼前的金融模型。

C班至Y班?不过是背景噪音。他布置此题,是因心底那丝挥之不去的违和感,但所有报告都告诉他是他多虑了。

“还有一件事,柏部长今天又损坏了琴房一架上个世纪的古董钢琴。”干事小心翼翼的开口,文化部部长的行为不是他能随意指责的。

“嗯,发票交给他,让他照价打到学生会的账户即可。”一架钢琴的钱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算不了什么,这种音乐疯子的内心想法他不想去过度探究。

“岚会长!”教授闯入办公室,连敲门的礼仪一时都忘了。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几乎是冲进来的,双手将一份报告如同献祭般奉上,“这份......请您务必过目!”

岚悉瑾修长的手指一顿,终于抬眸。镜片后的烟灰色眼眸扫过教授惨白的脸,闪过一丝冰冷的审视。他接过那张薄纸。

目光触及纸面的瞬间——

空气仿佛凝固了!

岚悉瑾周身温文尔雅的气息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

他握着报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薄唇紧抿。

致命的漏洞!一个连他都忽略的漏洞!

“谁写的?”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却让室内的温度骤降。

“Z班......单知影。”教授的声音细若蚊呐。

岚悉瑾愣了一下,烟灰色的眼眸微微闪了闪,对于这个名字他当然不陌生。

三年前,她就坐在他现在的位置,可突然一夜之间她像是换了个人,从云端跌落泥潭,从他拼命追赶想要超过的对象变成了他最厌恶的那种人。

这份报告......难道她这三年都在伪装蛰伏?

一上午在暗流涌动的表面平静中度过。

午休时分。

单知影顶着无数道探究、鄙夷或惊惧的目光,踏入大学部最僻静的“落山阁”。环境清雅,中式格调,正合她意。

侍者引她至深处靠窗的雅座,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下,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朦胧光晕。

她随意点了几道清淡菜品,单手撑着下颚,目光漫不经心地投向窗外的庭院。

“秦少~”一个甜腻的女声突兀响起,打破了宁静。

单知影眼波微转。

不远处,秦灼,那个曾将“她”扔进泳池的秦家继承人,正和一个身材火辣、妆容精致的女生落座。

女生像没骨头般依偎在他怀里,涂着艳红蔻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

“秦少~今晚陪人家嘛~”尾音拖得又娇又长。

秦灼唇角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大手敷衍地拍了拍女生的背,“乖,有事。”

女生嘟起红唇,不依不饶,“秦少总是这样~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她意有所指地瞟向窗边那抹清冷绝尘的白影,“听说......那位单大小姐今天性情大变,手段厉害得很呢~该不会又是为了引起秦少注意,演的新把戏吧?”

秦灼狭长的眸子终于懒懒抬起,顺着女生的视线,捕捉到了窗边那道身影。

阳光勾勒着她清冷的侧脸,长睫低垂,仿佛遗世独立。没有痴迷,没有讨好,只有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漠视。

“呵,”秦灼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玩味,手指暧昧地捏了捏怀中女生的下巴,“她?”

他的目光在单知影身上徘徊,带着评估猎物的侵略性,“也配?

他的声音不高,却在安静的餐厅中显得格外突兀,更多的目光聚集在此处,待看到是秦灼后又假意移开视线,但耳朵却全神贯注地听着这边的动静。

“这种人,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单知影终于缓缓转过头。

她没有丝毫被羞辱的愤怒或难堪,反而慵懒地向后靠进椅背,姿态舒展得像一只晒着太阳的的猫。

那双妖冶的桃花眼,带着一种审视,慢条斯理地、从上到下,将秦灼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那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劣质品。她红唇轻启。

“脏。”

整个餐厅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秦灼脸上的玩味笑容瞬间冻结。这个曾经像狗一样追着他摇尾乞怜的女人,竟敢当众用这种眼神、这种语气羞辱他?!竟然敢说他脏?!

“单知影!”秦灼猛地推开怀里的女生,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几步就跨到单知影桌前,阴影笼罩下来。

他俯身,双手撑在单知影的桌面上,身体前倾,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死死盯着单知影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熟悉的痴迷、恐惧或慌乱。

没有。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甚至......有一丝嘲弄和......居高临下的怜悯。

“呵......”秦灼怒极反笑,那笑声却冰冷刺骨,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装得可真像那么回事啊。”

他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换了副冷冰冰的壳子,就能引起我的兴趣了?欲擒故纵?”

他猛地凑得更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声音带着极致的羞辱和笃定,

“就算我再‘脏’......”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字眼,“这辈子,也绝不可能碰你一下!”



接下来的两天,单知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莫里斯学院。

她将自己关在单家书房里,与书桌堆积如山的古籍、档案和光屏上滚动的复杂数据流为伴。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墨水和一种近乎凝滞的专注气息。

月考在即,她需要绝对的安静来整合信息。

她的缺席,却成了学院流言蜚语最好的温床。

那场退学风波,竟如此诡异地平息了,监察部甚至默认了她拥有的“特权”,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反常。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最主流的版本,充斥着桃色的臆想: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称目睹了白部长与单知影之间的“暧昧”,认为这场特权是用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换来的。

更恶毒的说法,则是单家终于忍无可忍,将这个丢尽家族颜面的女儿“流放”到了某个不起眼的分家,只是为了她最后的颜面才没有正式的退学。

当然,也有零星的声音提及了柏溪和岚悉瑾——传闻中这两位同样举足轻重的人物似乎也“保”了她。

但这个版本太过离奇,几乎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畴,反而传播得最为有限。

唯一清晰的事实是:在莫里斯学院,学生会及其核心成员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们的意志,如同律法,甚至能轻易左右名誉校长的去留。

因此,无论这“特权”来自白钦南、柏溪还是岚悉瑾,都无人敢公开质疑,只敢在私下的窃语中发酵着嫉妒与猜疑。

六月五日 苏家庄园

夜幕降临,苏家庄园灯火辉煌,宛如一座不夜之城。

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顶级豪车络绎不绝地驶入庄园大门,引擎的低吼在精心修剪的园林间回荡。

苏家近年稳扎稳打,实力蒸蒸日上,在八大财阀上四家坐稳了脚跟。

今晚,不仅是苏清雅的生日宴,更是苏家为这位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继承人精心铺设的亮相舞台,一场无声的继承权造势盛会。

单知影的到来,如同投入喧嚣舞池的一滴墨。

她一袭及地的黑色丝绒长裙,深沉如夜。繁复的金丝刺绣纹路在灯光下流淌着低调的奢华——那是十五位顶级匠人耗费心血纯手工缝制的杰作。

乌黑的长发被随意挽起,露出线条优美、如天鹅般矜贵的脖颈。

脸上妆容极淡,唯有那双妖冶的桃花眼,在璀璨的光影下流转着冰晶般冷冽而夺目的光泽,足以让周遭的珠光宝气黯然失色,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疏离。

“单小姐,您能来,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苏清雅如同一朵盛放的月光百合,身着纯白曳地长裙,笑容温婉得体,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声音温柔无懈可击。

“苏小姐,生日快乐。”

单知影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弧度,将一个深红色的丝绒礼盒递了过去。

盒盖开启的瞬间,温润而深邃的祖母绿光华流淌而出,一条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静静躺在天鹅绒衬垫上,无论成色还是切割都堪称顶级。

苏清雅接过盒子,眼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惊喜和欣赏,眉眼弯弯,声音愈发温柔。

“单小姐真是费心了,如此投我所好,这份厚礼,清雅感激不尽。”她将盒子递给身后的侍者,姿态优雅。

就在这时——

“轰——!!”

一阵震耳欲聋、极具侵略性的引擎咆哮声由远及近,一辆通体紫黑的赛车级超跑,以一个极其嚣张的甩尾,稳稳停在庭院中央,吸引了全场目光。

车门向上扬起,秦灼率先跨出,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礼服也难掩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

他嘴角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绕到副驾驶。一位身材火辣、妆容浓艳、穿着紧身亮片短裙的美女姿态妖娆地下了车,亲昵地挽住了秦灼的臂弯。

秦灼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待视线捕捉到苏清雅身边那抹沉静的黑色身影时,他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眉心不自觉地紧蹙,眼中翻涌起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他旁若无人地揽着新女伴,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带着刻意的奚落。

“啧,苏清雅,你这生日宴的格调是越来越低了?怎么什么垃圾都放进来碍眼?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片,刮过单知影,充满了鄙夷。

“清雅,伯父在那边等你,好像有急事。”宫柒的声音适时插入,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苏清雅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笑容,她歉意地看了一眼单知影和秦灼,声音依旧温柔。

“小灼,今天是我的生日,别让我的客人难堪。”

她轻轻拍了拍秦灼的手臂,随即优雅转身,在宫柒的陪同下离开。

“知道了。”

秦灼不耐烦地应了一声,目光却死死锁定在准备转身的单知影身上。

他松开女伴,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几乎将单知影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警告和探究:

“单知影,”他盯着她那双冰封般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痴迷或慌乱,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岚悉瑾......柏溪......”

他念出这两个名字时,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讥讽,“竟然能让那两个眼高于顶的家伙都替你说话?”

他身体微微前倾,灼热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扑向单知影。

“不过我可不是他们,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

“......”

回应他的,是彻底的死寂。

单知影甚至没有抬眼看他。

她只是微微侧过脸,那双妖冶的桃花眼极其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仿佛他只是一团不值得入眼的、扰人的空气。

那眼神中的漠然,比最刻薄的嘲讽更具杀伤力。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转身,黑色丝绒裙摆划过一个利落而冰冷的弧度,径直朝着灯火阑珊、相对僻静的庄园后院走去。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停留,没有一句回应,仿佛秦灼和他那充满威胁的话语,从未存在过。

秦灼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感觉自己蓄满力量的一拳,狠狠砸在了棉花上,甚至没有激起对方一丝涟漪。

这种被彻底无视、视若无物的感觉,是他第二次感受到,因为同一个女人。

周围觥筹交错的人群也因为这一幕窃窃私语,那个追着秦少跑的废物竟然就这么无视了他。难道,传言有几分可信的程度?

旋转楼梯上,一抹白色的身影静静地俯视着这一幕,嘴角温柔的笑意被一种严肃替代。

“装的还挺像......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旁边红发少女的声音中罕见地带了些不自信。

那个女人的眼神太冷漠了......即使是装的,那也代表她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了。

“阿柒,我们接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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