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后座,时漾挣扎着想下车,却被程予风一把按在座椅上。“放开...我要回家...”她呼吸急促,药效让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程予风单手解开领带,直接捆住她乱动的...

迈巴赫后座,时漾挣扎着想下车,却被程予风一把按在座椅上。
“放开......我要回家......”她呼吸急促,药效让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程予风单手解开领带,直接捆住她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看清楚,我是谁?”
时漾眼神涣散,忽然笑了:“白开水......程予风......”
这个称呼让程予风心里微怔。
白开水先生。
时漾以前总这么叫他。
在时漾眼中,年少时的程予风永远坐在靠窗倒数第二排,校服领口洗得发白,像一杯被阳光穿透的白开水,干净得能看见所有光线在流动。
时漾的意识已游离在模糊的边缘。
“难受......”无意识的呢喃从嘴里溢出,热浪在血管里翻滚。
她不受控地蹭过他的颈窝,贪恋那抹微凉的肌肤。
程予风浑身骤然绷紧,他将时漾按回座椅上,冷声对司机道:“开车回家,把空调温度调低。”
“好的,程总。”
程予风租住的公寓在市中心,因为刚刚回国的缘故,他还未在云城买房子。
下车后,时漾在程予风怀中依旧不安分,他抱着她大步穿过长廊,电梯镜子里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
房门合上,时漾就从他怀里滑下,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
程予风迅速拿了冷毛巾给她擦了把脸,又喂她喝了一杯水。
时漾这才找回片刻清醒,却在抬头时撞进程予风冰冷的目光里。
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臂暴起青筋,喉结滚动,死死盯着她。
“现在看清我是谁了吗?”
程予风声音略带沙哑,见时漾不语,他又掐住时漾下巴:“时漾,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时漾仰头望进那双压抑着风暴的眼睛,药效让视线模糊,但记忆深处的画面却异常清晰。
十七岁的程予风在图书馆的阳光下推眼镜,被她戏弄时耳尖泛红的模样。
当年,是她先招惹了他,但被抛弃的却是他。
时漾能够感觉到他逐渐加重的力道,下巴传来疼痛,她抓住程予风手想甩开,但却再次被他钳制住。
“程予风......你放开......”
话音未落,一个吻便已经落了下来。
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他紧紧扣住她后脑勺,却在她吃痛轻颤时本能地放轻了力道。
这种矛盾的温柔比粗暴更令人战栗。
他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又舍不得真的弄疼她。
程予风原本微凉的身体此时也变得滚烫起来,时漾恍惚间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
“让我放开?”程予风稍稍撤离,“好啊,你求我......”
时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记忆里清冷自持的白开水先生,此刻每个毛孔都蒸腾着失控的欲 望。
时漾在他再度俯身时偏过头,那个吻便落在颈侧。
程予风低笑一声,无视时漾的反抗,将她抱回了卧室。
时漾虽然逐渐清醒,但身体依旧软绵绵的,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她对程予风的亲密接触却没有厌恶的感觉。
甚至......有些渴望,有些享受。
时漾觉得应该是药力作用才会让她情难自禁,此时,程予风的手开始在解她的衣服。
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程予风,求你......”时漾抓住他的手,“不要这样。”
时漾维持仅剩一点的清醒,但事实上,欲 望已经膨胀。
在爆裂的边缘,时漾艰难求生。
“时小姐看来平时没怎么求过人吧,”程予风带着挑衅,“你忘了当初甩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求你别离开的?”
时漾抿唇,程予风压低声音:“我像狗一样,求你不要走。”
程予风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很快身上的连衣裙就被剥去,时漾浑身只剩内衣和一条安全裤。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任由摆布吧。
时漾咬住下唇,程予风半跪在床边,他将自己的衬衣纽扣一粒粒解开,胸膛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腰腹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
程予风忽然俯身,与时漾贴在一起。
他抓起时漾的手放在他腰间,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
时漾的呼吸骤然急促,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触到他腰侧一道明显的疤痕。
刚想把手移开时,却被程予风死死压在了那道疤上。
“还记得这道疤怎么来的吗?”程予风几乎贴上她的鼻尖上,呼吸交错间带着烟味的苦涩,“你当时说......”
“你会留疤的......”时漾接过话,“可我后来给你买了祛疤膏,你一次都没用过。”
程予风低笑:“是因为你才有了这道疤,我舍不得抹掉。”
时漾终于放弃了抵抗,她轻抚上他的脊背,慢慢试探,程予风岿然不动。
她仰起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几分生涩的急切。
她的舌尖轻轻触碰他的牙齿,可就在她即将沉溺的瞬间,程予风的手掌抵上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她推开了。
时漾一怔,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强装的冷静覆盖。
她抿了抿唇,喉咙发紧:“......什么意思?”
程予风压抑着汹涌的情绪,可最终,他只是低笑了一声,嗓音沙哑:“时漾,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没等她回答,程予风将她一把拽起,带去浴室。
推开浴室门,他调好水温:“把你身上的酒味洗干净。”
时漾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滑落,她将把手向右一推,凉意一点点渗进皮肤。
他明明可以趁人之危,可他偏偏不要。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程予风再次点燃一支烟,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扑灭了身上燃起的熊熊大火。
水声停止,时漾拉开一道门缝:“程予风,把你衣服给我一件,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多年未见,她还是这样,永远单刀直入,从来没有委婉。
程予风拉开衣柜,将一件灰色T恤扔给她。
“那个......裤子给我拿一条。”
程予风冷笑:“时漾,你忘了你刚才什么样?穿不穿裤子有什么要紧?”
时漾抿唇,她拽了拽身上宽大的T恤,衣服边缘刚好可以遮盖到大腿根。
她拉开门,氤氲的水汽随着她的脚步漫出。
程予风依旧光着上身靠在床头,手中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
他的目光从她泛着水光的足尖一寸寸上移,扫过笔直纤长的腿,在衣服下摆若隐若现的阴影处停留片刻,最终定格在她的脸颊上。
“洗衣机在哪里,我把裙子......”
“已经扔了!”程予风嗓音低哑,“沾了脏东西。”
他刻意咬重最后三个字,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时漾深吸一口气,此时困意袭来,她走到床边准备躺下。
程予风再次将她推开:“时漾!别得寸进尺,去沙发睡!”
时漾挂断电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放下咖啡杯,抬眸看向程予风:“我得走了。”
程予风依旧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煎蛋,眼皮都没抬一下:“不送。”
时漾深吸一口气,懒得再和他计较,转身拿起自己的包,快步走向门口。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程予风,他依旧坐在那里,昨晚的一切好像都只是她的一场梦。
她抿了抿唇,最终什么都没说,推门离开。
已经过了早高 峰时段,时漾先打车去昨晚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取了车,而后到了“乘风科技”公司。
“乘风科技”是国内目前探索AI的权威级公司,致力于医疗、养老、教育等领域的人工智能应用。
时漾在研究生期间,带领科研小组探索婚恋交友市场的开发,成功研发出一款AI婚恋系统——“心弦”。
据说这款系统可以帮助人类匹配到与自己高度契合的伴侣,并且经过数据计算而结婚的两个人,离婚的概率非常低。
毕业的时候,时漾的项目便被“乘风科技”买下,并让时漾亲自担任这个项目的总监。
但在项目准备召开发布会前,时漾却不幸出了车祸。
根据医生诊断的结果,她大脑中的“杏仁核”受到损伤,由此患上了情感障碍,通俗来说,时漾可能会变得很冷漠。
冷漠就冷漠吧,智商没丢就行。
时漾的研究生导师知道后,提出了借助“心弦”系统帮她治疗的想法。
就是让时漾通过系统找到与自己相匹配的人,从而让时漾重新产生“心动”的感觉。
那时她与宋凌凯还在谈恋爱,时漾觉得没有必要。
但当她通过系统测试与宋凌凯的匹配度时,却只得到了88%的适配度。
那时时漾觉得宋凌凯虽然不是与她最搭的人,但肯定是最爱她的人。
如今,宋凌凯仅存的爱也没有了。
乘风科技,总监办公室。
时漾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一道冷厉的声音:“时总监这是迟到了?”
她抬眼看去,方岚正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一身高定套装,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紧接着,方岚的目光落在时漾身上的高定连衣裙上。
“你昨晚去哪了?”
时漾冷笑一声,径直走到自己位置上:“您要是来兴师问罪的,麻烦先搞清楚状况,这里是公司。”
方岚站起身,眼神锐利:“依依是你妹妹,你怎么能那样骂她?都顾及她的脸面!”
“她爬我男朋友床的时候,顾及我的脸面了吗?”
“你——”
“您不是问我昨晚去哪了?”时漾丝毫不退让,“我去酒吧找男人了,既然宋凌凯和杨依依有情,那我就成全他们。”
方岚眯了眯眼:“找男人?这么快就有新欢了?看来你和你爸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和小宋分手了,他爱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选择依依也没错,况且,你和小宋也根本不合适。”
“我和他分手?”时漾嗤笑,“您是怎么把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漾漾,我知道你和小宋谈了很久,依依来找我的时候,她哭着求了我很久,”方岚叹了口气,“可你也知道依依的脾气,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说了......”
“你生气归生气,但也不应该当着小宋的面那样骂她。”
“所以呢?您今天是来替她讨公道的?”
“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不过既然你和小宋已经分手了,过去的事就不要追究了。”
方岚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推到时漾面前:“赵世诚,宏远金融的CEO,身家过亿,人脉广,性格也好。”
时漾抬眼看她:“什么意思?”
“你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了,这可是我挑了好久的,你若嫁给他,直接当你的豪门阔太太。”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时漾脸色铁青,母女二人剑拔弩张。
方岚慢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岚山资本是乘风科技的第二大股东,你应该清楚。”
时漾手指一顿:“所以?”
“如果你不去见宋世诚,”方岚语气平静,“我会撤回对乘风的所有投资。”
时漾猛地抬头:“你威胁我?”
“我只是给你选择,”方岚拎起包,“周五前给我答复。”
“不用等到周五,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我!不!去!”
方岚停住脚步:“时漾,你别忘了,当初我和你爸离婚,你的抚养费大部分都是我出的!我可从未亏待过你!”
“那又怎样!”时漾此时红了眼眶,憋了许久的情绪在此刻一涌而出。
时漾猛地站起身,办公椅被撞得向后滑去,发出刺耳的声响。
“抚养费?”她的声音在发抖,“方女士,您是觉得给钱就算尽到母亲的责任了吗?”
方岚皱眉:“你这是什么话?”
“我十岁那年发高烧到39度,您在国外陪杨依依参加钢琴比赛,是保姆送我去医院的。”
“初中家长会您和我爸一次都没来过,班主任以为我双亲都不在了呢,”时漾扯了扯嘴角,“后来您倒是来了,因为杨依依转到了我们学校。”
“我高考那天,”时漾的声音突然拔高,“您记得您在哪儿吗?”
方岚张了张嘴,没出声。
“您在给杨依依办十六岁生日宴,”时漾笑了,眼泪不争气掉落,“连个电话都没打给我。”
“最可笑的是,”时漾抬手狠狠擦了下眼睛,“我出车祸住院那周,您就来看了我一次,就一次!”
“医生说我得了情感障碍,说以后会变得冷漠,我要是变得冷漠了,也是你和我爸教育的结果!”
方岚嘴角抽搐,但表情依旧镇定。
“所以现在,请您出去!要撤资就撤资,要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她抬眼看着方岚,“但我的婚事,轮不到您来做主。”
时漾猛地拉开办公室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门外乌泱泱的人群像被按了暂停键。
端着咖啡杯的实习生僵在原地,假装整理文件的几个女同事手还停在半空,连保洁阿姨都提着拖把愣在走廊中央。
空气凝固了两秒。
“哗啦——”
不知道谁的文件夹掉在了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人群瞬间活了过来,所有人默契地开始表演,短短十几秒钟,外面的人散得干干净净,只剩几张散落的A4纸和一杯被打翻的咖啡。
陈潇潇此时跑来,打破冷凝的气氛。
“漾姐,您现在下楼吧,新任总裁今天提前到了,董事长让所有高管都去一楼大厅迎接。”
程予风靠在二楼的VIP包厢栏杆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时漾身上。
她今天很美。
美得锋利而又危险,可偏偏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脆弱。
“程总,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死党周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吹了声口哨,“哎,那个女孩......怎么这么眼熟?”
程予风没说话,只是掐灭了烟,眼底暗潮翻涌。
周野忽然反应过来:“等等,我记得在纽约的公寓里,你书桌上放的照片......对!就是她!”
“程予风,我记得你说过这你初恋,”周野再次看向时漾,“怎么,不下去打个招呼?”
“不是初恋,是仇人,”程予风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周野笑笑:“不是,谁把仇人的照片放在桌子上供起来啊,我说你要真对人家念念不忘,就追回来。”
“没兴趣。”
程予风说着走到了包厢里面,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周野跟了进去:“人家姑娘现在可一个人在喝酒,挺危险的,你......”
“有完没完?”程予风打断他,“明天你面试准备好了吗?我这次可是托了不少关系才把你简历送进‘星云周刊’,你可别给我丢脸!”
“哎呀,你就放心吧,你哥们儿这业务水平,面试妥妥的!”周野咳嗽一声,“再说,那‘星云周刊’的主编不是对你有点意思么,你程总的人情她肯定接受啊。”
程予风没接话,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周野撇了撇嘴:“你还真是煞风景啊,来酒吧还带着电脑!不过......你这么多年都洁身自好,不会是为了刚才那女孩儿吧?”
程予风抬眸,手指停止敲击。
“我说中了对不对!”周野恢复兴奋,“怪不得,这些年向你示好的女人都被你拒之门外,程予风,你老实交代!”
程予风拿起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把你的简历撤回来!”
“哎,哎,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周野起身,“我去要杯酒,最贵的,记你账上啊!”
门关上的瞬间,程予风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七年了。
他以为自己早已学会克制,学会用玩世不恭掩饰执念。
可当时漾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他才明白,有些渴望,从十七岁那年起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程予风是高二时转入洛希贵族中学的。
他偶然看到了洛希中学要招收成绩优秀的学生来充门面,并且学费全免,还能享受补贴。
那时程予风穷困潦倒,连最基本的生活都艰难维持,但因为成绩太过优秀,一报名便收到了录取通知。
踏入洛希贵族中学的第一天,他就意识到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校门口停着清一色的豪车,穿着定制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走过,手腕上的表随便一块就抵得上他一年的生活费。
他们谈论着假期去瑞士滑雪还是马尔代夫潜水,语调轻快,而他站在大理石铺就的小道上,攥着洗得发白的书包带,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天差地别。
食堂里,他端着餐盘独自坐在角落,听着周围人讨论哪家米其林餐厅的主厨新研发了菜式;体育课上,他穿着二手市场淘来的运动鞋,看同学们随意踢着限量版球鞋。
更让程予风接受不了的是,同学们知道他家庭困难后,更衣室的储物柜里被塞满了他人不要的衣物。
那些看似好心的施舍,却将他最后一点尊严踩在了地上狠狠摩擦。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把所有精力都投进学习里,因为这是他唯一能赢过他们的地方。
直到那天数学竞赛,他遇见了时漾。
她穿着熨烫平整的校服,解题时微微蹙眉的样子像一幅画。
尤其是看他时,时漾的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既没有怜悯,也没有轻视。
那一刻,程予风忽然觉得,或许这个学校里,还是有东西值得他期待的。
而两人的交集也是在那次数学竞赛之后。
......
此刻,时漾平复了情绪再次回到座位上,保洁迅速打扫了地上的玻璃渣,酒吧老板赶忙过来给时漾道歉,并承诺今晚她消费的酒水一律免费。
时漾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了,于是微微点头,紧接着,老板便将酒吧里最贵的几款酒都拿了上来。
时漾喝得有点多了。
一杯接一杯,酒精麻痹了神经,却没能麻痹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
“小姐姐,喝这么多会醉的。”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男模凑过来,这次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时漾想推开他,却发现手脚发软。
不对劲。
她的酒量不该这么差,除非......
酒里有东西!
她咬牙,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试图保持清醒。
男模笑得暧昧,凑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带你去休息......”
她使出浑身力气拒绝,但那男模身强力壮,时漾根本挣脱不了。
男模将眩晕的她扶了起来,时漾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她浑身燥热难耐,脚下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隐隐约约中,她听见那男模在她耳边道:“姐姐,你得罪了我们兄弟,今天恐怕不好收场啊......”
“混蛋!”时漾气若游丝,“放开......”
那男模冷笑:“一会儿和我兄弟道个歉,伺候好他,我们就不追究了。”
正当时漾要被带走之际,那男模的手臂突然被人一把扣住!
“啊——!”
惨叫声中,程予风眼神阴鸷得吓人:“放开!”
那男模识相放开手,计划落空,他赶忙逃离。
程予风一把接住了快要晕倒的她,时漾迷迷糊糊抬头,对上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你又是谁......”她皱眉,想推开他,“不对,你怎么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下一秒,天旋地转,程予风直接横抱起她,大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