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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八百乡党建王朝玉清婉李辰优秀文集

2025-09-24 01:10:5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断章

后山近年来因为凶猛的野兽越来越多,死了不少猎户,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冒死进山打猎了。再加上边关打仗,北雁关几乎将剩下的猎户抽调一空。所以后山上的猎物倒是繁衍生息...

重生乱世,八百乡党建王朝玉清婉李辰优秀文集


后山近年来因为凶猛的野兽越来越多,死了不少猎户,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冒死进山打猎了。

再加上边关打仗,北雁关几乎将剩下的猎户抽调一空。

所以后山上的猎物倒是繁衍生息得很快,可以说是随处可见!

越过一道山梁之后,李辰就看到了对面一片草坡上,正有一只灰兔站起来东张西望的。

早已经成为本能的野外生存技能告诉李辰,兔子登高,近必有窝。

他悄悄地从后面绕了过去。

果然,在草坡中腰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兔子洞。

他立马借助树木隐蔽身形。

此刻,刚才那只警惕的灰兔正从草坡上下来要进洞,丝毫没发现死亡已经临近。

张弓、搭箭,超级专注瞬间让那只兔子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扩大。

就在那只灰兔刚到洞口时,弦响、箭至,那只灰兔被钉在了地上!

一箭中的,旗开得胜,让李辰很是满意。

接下来,有了那种超级专注力buff的加持,在间断开弓的状态下,李辰瞬间化身大衍箭神,大开杀戒。

入山一路走过来,地上跑的、树上蹿的、天空飞的,只要进入他的视线,便难逃一死。

走走停停,一个多时辰内开了二十几弓,打了满满一大袋子野物。

背着猎物,寻回了箭矢。

眼见着天就快天黑了,他往山外走去。

不过,就在他路过一株参天的巨松时,却停下了脚步。

仔细看去,他眼神微惊。

那坚实无比的树干上,居然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磨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深坑来,里面还流淌着松油。

“野猪?”

李辰看着松树,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脚印,眼睛眯了起来。

松油开背,野猪挂甲!

野外生存经验告诉他,这分明就是一头野猪长年累月在这株松树旁摩擦身体、利用松油驱除寄生虫。

看这大坑,那野猪怕不是有四五百斤?

而且树上还有巨型的獠牙印子,应该是那头野猪用獠牙挑开树干进行摩擦的。

一头披着了松油铠甲的野猪,放在后世,就算是普通霰弹枪都打不透那层皮,而它的獠牙却可以轻易刺穿人体。

幸亏今天没有遇到这玩意,要不然的话,凭现在的这个破身体再加上这把普通的猎弓,死多活少。

想到这里,他赶紧站起来,加快脚步向山下走去!

半个时辰后,他已经出了山,到了村口。

村子叫木儿村。

之所以叫这个名儿,是因为这个村子的男人虽然未入匠藉但大都会些木工活儿。

前身老爹就是其中的翘楚人物!

穿过前面那片山坡,走过村口的一株已经被扒了皮、打尽了嫩叶的大榆树,村子就在前方。

大榆树下,聚着一帮女人,其中就有中午挖完野菜回来的那几个。

此刻一群妇人吃过了饭,实在闲来无事,正聚在村口坐在一起,边收拾着筐里的野菜,边叽叽喳喳地扯闲话。

无论天灾与人祸,唯有长舌不寂寞!

“噫?那不是李家大郎吗?你们不是说他打猎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个妇人不提防看到了李辰,抻头望过去,惊讶地道。

“什么都没打到呗。”

之前看见李辰上山去的王彩凤“嗤”地一笑道。

“就是,以前哪个猎人上山了不是三五天才回来啊?他午时刚过走的,这戌时未过半就回来了?”

身姿波浪的马莲也不屑地笑道。

“你们勿要笑李家大郎,我看他,好像真的背了一堆东西回来的,莫不是打到猎物了?”

刘金翠转头望去,不禁有些惊奇地道。

“徐家嫂嫂,你莫不是看花了眼?那泼皮怎可能会打猎?

他若能猎到东西,老娘当众给他占便宜。当然,耗子可不算啊。”

素来豪放的马莲放浪地笑道,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可就在这时,李辰走得近了,所有人看见他左肩上搭着两只绑在一起的灰兔。

单是这两只兔子,就足以让每一个妇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每只兔子怕不是有六七斤?

况且,他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面偶尔还有细小的毛羽飞出来。

他踏着夕阳走过来,所有的妇人宛若看到了一座行走的粮仓——里面还全都是肉食。

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好像都闻到了煮肉的香气!

“李家大郎,都猎了什么?”

刘金翠满眼惊容地望了过去。

“几只松鸡兔子罢了,也没太多。”

李辰笑笑道。

对这个村正老婆,他还是很有好感的——以前断顿的时候,善良的刘金翠还悄悄塞给过小婢妻几个杂面馒头,这个人情他记得。

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松鸡递给了刘金翠。

“徐家婶子,谢谢你之前接济过贱内婢妻,聊表谢意。”

“啊哟,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

刘金翠骇了一跳,双手乱摇,可不敢接。

半年来,关内流民散入塞北几十万人,再加上北雁关战事吃紧,外面物资运不进来,单靠塞北产出,已经捉襟见肘,养不活那许多人。

大饥荒已经来了!

现在这个年头,几斤米面都能打死人。

据说,关内流民因饥饿而死者枕藉于野,为了活下去,甚至已经发生易子而食的惨事。

这样一只足有三斤重的松鸡,关键时刻都能救命,她怎么敢要?

“婶子,还会有的,收着吧!”

李辰笑笑,放下松鸡。

刘金翠轻咽了口唾沫,拣起那只松鸡,转头望向了马莲,似笑非笑地道,“莲妹,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马莲看着那松鸡,她眼中贪婪之色涌起,急促地喘着气,望向了李辰。

“大郎,见者有份,为何只给徐家嫂嫂,不给你小嫂子我呀?

你若给我一只,我用这个换!

不过,你得行啊,要是不行,可就让小嫂子我白得了一只松鸡。”

说到这里,她故意挺起了胸膛。

可眼里却充满了嘲讽。

这个小白脸子,徒有其表罢了,据说,他不行的。

周围的女人们也哄笑了起来,半真半假地道,“对对对,见者有份,大郎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也可以和你换,只要你行!”

“要吃,自己打去。”

李辰微眯了一下眼,瞬间,眼神变得冰寒无比,如腊月里从冰水中拎出来的刀。



看着她的背影,李辰摇头一笑,也拎起了柴刀,转到了附近的小山坡上砍柴。

他不光是砍柴,还砍了不少酸枣木与白桦木回来,还有一些手腕粗的细杨木棍,半个时辰后才回来。

刚进屋,才擦了把汗喝口水,结果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响,零乱散碎。

他一转头就看见小婢妻挎着大竹篮,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从院外跑了回来。

“怎么了?”李辰一皱眉头,迎了出去。

“啊......没,没事。”

小婢妻一见李辰出来了,使劲抹了把眼睛,慌乱地捂着衣襟的下摆道。

“我看看。”

李辰感觉不对,走了过去,强行拨开了她的手。

结果就看见,好好的一件褙子,居然被割破了一道大口子。

“官人,对不起,对不起,奴家不小心扯坏了新衣裳,对不起,你打我吧......”

小婢妻吓坏了,一下蹲在地上抱起了头,另外一只手还颤颤地拿过了墙角的那根藤条,哆哆嗦嗦地递给李辰。

李辰接过藤条,却只是拄在地上,皱眉望着她,“谁弄坏的?”

小婢妻稚气未脱,只是想穿着新衣服给别人看看小炫耀一下罢了。

她那般喜欢这新衣服,呵护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弄坏?

必是有人羡慕嫉妒恨,故意割破的。

想通了这件事情,李辰心中怒意上涌。

小婢妻跪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抽抽嗒嗒的摇头。

“说,谁做的?”

李辰一只手扶起了她,再次喝问道。

“是,是村南头老周家的女儿,周娇。

她摸着我的新衣服说好看,然后假装不是故意的,用挖野菜的小刀割破了人家的衣服。呜呜......”

见李辰发怒了,小婢妻不敢不说实话。

心疼地看着坏掉的衣角,哭个不停。

“我去找她!”

李辰拎着藤条就走了出去。

“啊,官人,还是不要了......这都是女孩儿家的事情......”

小婢妻怕李辰惹祸,急急地道。

“你是我内人,谁敢惹你,便是惹我。”

李辰冷冷地道,已经出了院子。

正于此时,一群挖野菜的女人们已经回来了,正好路过院外。

李辰拎着藤条走了出去,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的周娇。

周娇跟玉婉清差不多的年纪,但腰身很粗壮。

原本理亏,一见李辰气势汹汹地过来,就害怕了,起身要跑。

李辰迈开大长腿,三步两步就到到了她身边,拦住了她。

“你,你要干什么?”

周娇握着挖菜的小刀,哆哆嗦嗦地问道。

“我家婉儿的衣服,是你割破的?”

李辰望着她寒声问道。

“婉儿......这是在称呼我?”

小婢妻听得眼神一痴!

“我,我不是故意的......”

周娇硬起头皮道。

“小凤,其实这事儿你不对,你就是见人家新衣服好看,嫉妒人家,用小刀割破了婉儿的衣服。

你得跟人家道歉。”

此刻,一个高大健美的女孩子挎着竹篮子走了过来,仗义执言道。

正是村正的女儿徐秀儿。

周围也有几个女孩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数落着她。

“小凤儿,这事儿你真不对,这衣服一看就好贵呢,婉儿特别喜欢,还说是她官人上城里给买的,结果你就故意割破了。”

“就是啊,你要给人家道歉,再把衣服给人家缝好。”

“你快道歉吧,看小婉儿哭成什么样儿了?人家好喜欢这新衣裳呢。”

“我,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再说已经道过歉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还能怎样?

他李辰一个大男人,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一个女孩子,还要脸不?”

周娇倒是有些泼皮的性格,昂起了头来,就是不道歉。

“啪!”

李辰却是根本不惯着,一藤条便抽在了她的腿上。

“道歉!”

李辰喝道。

“啊呀,好痛......”

周娇捂着腿疼得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叫了起来,“你,你敢打我?真是好大的能耐。快来看哪,都来看哪,打女人啦,一个大男人打女人啦!”

别看年纪不大,可周娇却极为泼辣刁蛮,在那里尖叫个不停。

“无论男人女人,犯了错就要挨打,今天我给你长个记性!”

李辰却根本不理她的哭闹叫骂,抡起了手里的藤条,使足了力气,“啪、啪、啪”,又连抽了三四下,登时将周娇抽倒在地上,捂着痛处呜呜大哭。

“谁再敢欺负我家婉儿,就是她的下场。”

李辰哼了一声,转头望向周围,周围的女人们无不低头。

徐秀儿却是怔怔地看着他,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阵阵羡慕和幽怨——从小到大,李辰都是围着她转的,现在他连理都不理自己,却为了小婢妻打了周家的女儿?

并且,他给小婢妻买的新衣服,好漂亮啊!

正在这时,旁边就有一个女子冲了过来,正是前几天和马莲一起讥讽过他的那个中年女子王彩凤。

“好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家小娇,老娘跟你拼了!”

王彩凤刚才走在后面跟人扯闲话,才听到这边的声音,急急赶过来,结果就看见闺女被抽倒在了地上,急怒攻心地向着李辰便扑了过来。

李辰“豁”地一转头,眼神瞬间一凝。

结果,甫一对视,王彩凤只感觉全身上下遍体生寒,居然连动也不会动了,仿佛被定在了那里一般。

待两息过后,她终于能动了,却看见李辰早已经带着小婢妻回去了院子。

她咬牙发了两次狠,但终究还是不敢追过去。

那小子的眼神太可怕了。

只能扶起了自己的女儿,周娇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看着她腰上、腿上的血印子,王彩凤气得直磨牙。

“乖女儿,等你爹上山打猎回来,咱们就去找那小畜生,要个说法!”

王彩凤恨然骂道。

李辰回到了家中,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坐在那里喘口气——刚才对王彩凤的试验让他再次证实,只要自己与任何人凝目对视显威时,就会让那人有片刻的僵化,真若冻僵!

此刻,原本心疼难过的玉清婉心情也好了起来,并且,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甜蜜萦绕在心头。

她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想起来什么,跑去给李辰端了碗水,“官人,你喝水。”

李辰喝了碗水,她又跑到外面拿过了破蒲扇,给李辰扇风,“官人,奴家给你扇风。”

又过了一会儿,她居然放下扇子,半跪在地上,“官人,奴家给你摁腿。”

“好了好了,我腿不疼。来,我教你熬制精盐。”

李辰无奈地站了起来。



“官人,不要啊......”

耳畔传来哭泣的声音,意识从模糊到清醒,李辰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美若鲜花儿般的女孩跪在他面前,眼中满是泪水,摇头哭泣。

“官人,奴家求你了,不要将奴家卖去清馆......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

李辰怔怔地看着那个女孩子,眼神恍惚!

穿越了?

上一世,他是传奇的国际雇佣兵之王。

洗白上岸后他转投商海,打造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但命运无常!

突如其来的急性心梗,居然让他来到这个古代封建王朝,大衍帝国!

苦涩一笑,他终于无奈地承认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梳理着前身的记忆,他开始对眼前这个世界重新认知。

这个也叫李辰的家伙长得好模好样,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十七岁时父母双亡、没人管教,十九岁时,他长成了一个喝酒赌钱、小恶不断的地痞泼皮。

眼前的女孩儿是他两个月前捡来的一个饿晕的流民,叫玉清婉,刚满十八岁。

原本把她捡回来,前身是有歹心的,想把她卖到清馆去赚一笔。

可当玉清婉洗净了脸上的锅底灰、揭去了身上的假疥癣后,居然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前身一时见色起义,便给玉清婉落了苦藉,成了他的婢妻。

却没想到,娶妻之后他突然间就不行了,连玉清婉的身都没碰。

县里的郎中告知他是酒色无度尤其近来饥疲导致不行,只能开方调理、慢养静愈。

两月以来,却始终未愈,让他性情更加暴虐。

就在刚刚,他还因为近来没钱喝酒吃肉,恶性发作,要把玉清婉卖到清馆换酒肉。

结果他拖着拼命挣扎的玉清婉往门外走时,突然间失手拽空撞在了门框上,眩晕了一瞬间。

后世的李辰就这样穿越时空而至!

站在那里,回想过往,李辰神色惘然。

玉清婉见李辰动也不动,还以为他依旧想卖了自己。

她颤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小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十个铜板。

将十个铜板举起,她泣泪哀求,“官人,不要卖奴家了......

奴家昨日帮人浣衣赚了十文钱,我再攒一些,就可以给官人打酒买肉了......”

看着这个风吹浮萍般的柔弱女孩儿,再看着她手里那十个铜板,回想前身的种种恶行,李辰皱眉低骂,“畜牲!”

玉清婉以为是在骂她,手一抖,“叮叮当当”,铜板落了一地。

她身体轻颤着,满眼是泪地泣道,“官人,奴家是畜牲......不若打奴家一顿出出气吧,打完了,就不卖奴家了,好不好?”

她跪着到了旁边的墙角拎起一根藤条放在李辰手上。

然后,又轻轻褪去衣衫,伏在了旁边的一张缺腿木凳上,捂着嘴、掉着泪、闭起眼。

或许就像以前一样,打过了、出了气,官人就不卖她了吧?!

衣衫掩至身下,李辰的眼神凝固了......

那那洁白如雪的后背上,居然布满了一道道新旧不一的鞭痕。

有的地方,甚至还隐隐有血迹渗出!

心中悲怜,轻叹一声,李辰扔下了藤条走过去,给她合上了那补丁摞着补丁的麻木衣衫。

“以前的李辰......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李辰拣起了一枚枚铜板放在她的手心里!

玉清婉却依旧震惊地望着他,下一秒,眼中绝望的泪水扑落落地掉下来,滚落在衣襟上,砸在地面,溅起了细小的尘埃。

“再不见官人......官人还是想将奴家卖去清馆吗?”

李辰只是摇摇头,“不卖了”

“官人所言,当真?”

玉清婉惊喜交加。

啊?

难道官人真的转了性子?

“当真!”

李辰点头。

肚子里突然间咕噜噜地一阵乱响,虚弱无力感潮水般涌起。

饿!

“有吃的吗?”

他下意识问道。

“家中,已无粮......”

玉清婉低着头,好像犯了错般颤着声回答,生怕再招来一顿暴打。

“无粮?”

李辰一怔。

“官人稍等,奴家这就去徐婶子家串换些杂面回来......”

玉婉清生怕再触怒他,赶紧站起来,抓着钱慌乱地向外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李辰这才恍然想起现在是个什么世道!

大衍帝国,历经两百年,现在已经积贫积弱,内忧外患。

北莽西胡,双蛮乱世,兵火焚天。

从西境到北地,千里伏尸、万里悲嚎,宛若人间炼狱!

朝堂之上,党争不断,畏死避战。

皇廷、士族、门阀可耻地扔下了北地西境大片的土地和子民向南而逃,任凭两大蛮族暴虐掠杀。

流民遍地,半境饥荒!

现在的百姓,家家户户一天一顿饭都成了奢望,靠挖野菜、扒树皮填补肚子。

这乱世,活着,都已经让人不堪重负!

梳理着记忆,李辰眼神深邃锐利。

不过,就在这时,院门外面突然间响起小婢妻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啊......”

“小美人还不放手,是舍不得哥哥走啊?

那你就一起和哥哥回去吧。

反正你那官人也是徒有其表的废物,不若连粮带人都跟哥哥回去。

哥哥定叫你懂得什么是人间至乐!”

另外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淫声浪语,污秽不堪!

李辰眉头一皱,猛地站起来,两腿却是一阵虚弱无力,体力委实不支。

深吸口气,强提精神,抓起炕下一柄自制的防身短刀冲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看见院门口处,正有一个年轻汉子与小婢妻争拽着一个布包。

李辰认得,那汉子是村里有名儿的混混,叫张虎。

虽然都是混混,但自己只是小恶泼皮,张虎却是十足的恶棍一条,和他哥哥张广欺男霸女、盗东抢西、无恶不作。

甚至据说,他哥哥张广还是附近黑风寨里的“花舌子”,所以,即使是他这般霸道也无人敢惹。

李辰被他打过多次,每次见他都绕路而行,不敢照面!

这一次应该是小婢妻出去买粮,被他盯上起了歹心,想在他家门口抢粮。

“张虎,你敢?!”

李辰奔过去喝道。

谁知那汉子却只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见玉清婉还不撒手,一脚就踹向了玉清婉。

“啊......”

玉清婉吓得一闭眼,以为要被踹个半死。

下一刻,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虽不强壮,亦如山峰,能挡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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