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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带球跑,他满世界抓​​姜时梨萧霁长篇小说

2025-09-24 23:10:03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君子如故

看着萧霁那张不露声色的脸,金阳瞬间哑火,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皇兄……我错了……”金阳惯会在人前示弱,这是她常用的招数,仿佛只要她给对方一个台阶,无论发生什么事...

和离后她带球跑,他满世界抓​​姜时梨萧霁长篇小说
看着萧霁那张不露声色的脸,金阳瞬间哑火,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

“皇兄……我错了……”

金阳惯会在人前示弱,这是她常用的招数,仿佛只要她给对方一个台阶,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轻松揭过。

然而这一次,萧霁却没有接话。

他静静看着金阳,虽然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怒的表情,可金阳却莫名感觉有一把刀悬在自己头顶,浑身发寒。

“金阳,你今日太胡来了!”

雍亲王妃站了出来,沉着脸怒喝,“还不跪下,向你皇兄好好认错!”

“为何要跪下?母妃,我都已经认错了……”

金阳不敢置信地看着雍亲王妃,这里可是宴席上,众目睽睽之下,她身为郡主,岂能向平辈兄长下跪的道理?

雍亲王妃微微拧眉,转头看向了萧霁,求情道:“金阳年幼不懂事,也是被惯坏了,说话没没轻没重,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道一声不是,还请……晋王体谅。”

“姜氏是本王的王妃,她的颜面,就是本王的颜面。”

萧霁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贵女们,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今日有关本王王妃之事,若有人敢乱嚼舌根,传扬半个字……便等同于身后家族与本王宣战,本王必定追究到底!”

那些与金阳说过话的贵女们纷纷低下头,紧张得不敢言语。

沈如意躲在人群后方,低头默默不语,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萧霁的这番话,与其是说给这些贵女们听的,倒不如说是在变相的警告雍亲王妃。

“晋王这话的意思……是不肯原谅金阳了?”

雍亲王妃态度也冷了下来,她一贯宠爱金阳,不忍她受丁点委屈。

更何况,在雍亲王妃看来,金阳所言也是事实,并非忽略捏造,虽然她确实不该在西平侯府的宴席上胡乱说话,但也并非犯了什么大错,至多斥责两句也就罢了。

萧霁微微一笑,道:“她冒犯的并非本王,而是本王的王妃,该选择是否原谅她的,不是本王。”

说话间,萧霁的目光朝着一个方向看去,眼神瞬间变得柔和。

只见姜时梨与谢纾仪,正携手缓缓朝着这边走来。

“金阳,快和你皇嫂道歉。”

雍亲王妃迅速给金阳使了个眼色,一脸的不耐烦,显然是想速速将此事敷衍过去。

金阳眼里闪过一抹暗色,紧紧握住了藏在袖口中的物件,转身便快速走向了姜时梨。

“皇嫂嫂,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金阳一边说着抱歉,身子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朝着姜时梨撞去。

“你要做什么?”

谢纾仪眼疾手快,直接一个侧步上前,挡在了姜时梨的身前,迎着金阳便顶了上去。

金阳撞在谢纾仪的身上,见没得手,一脸讪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还请皇嫂原谅我无心之失。”

“什么无心之失?”

姜时梨冷眼看着金阳,显然对她极度防备和厌恶。

金阳低头,故作委屈道:“我不该把你偷偷爱慕谢大公子的事情说出去……让旁人误以为你是为了谢大公子,才想与我皇兄和离……”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谢纾仪的脸色瞬间铁青,当即怒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金阳郡主,你莫不是吃醉了酒,在这里发酒疯吧?”

谢夫人亦是被这番话惊得险些晕倒,气得浑身发抖,“雍亲王妃,你纵容自己的女儿在我侯府胡作非为,随口污蔑我儿,究竟意欲何为?!”

“这……”

雍亲王妃也傻了眼,完全不知道金阳这是在闹什么,“金阳,你快快住口,不可再胡闹了!”

而萧霁,明明前一刻还泰然自若,喜怒不形于色,此刻却是彻底黑了脸,死死瞪着金阳,恨不能直接活撕了她!

金阳此刻完全沉浸在万众瞩目的风光之中,全然不顾谢家人的怒火,十分阴险狡猾地笑了起来。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我可是有证据的!”

金阳说着,直接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香囊,大声道,“这枚香囊,是我方才亲眼看见,从姜时梨身上掉落的,她一时没注意,便被我捡了起来……你们看!”

她将香囊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其中一面绣着一颗梨子和一只小鸟,另一面则是清晰地绣着“遇时”二字。

姜时梨抬眼一瞧,竟然有些恍惚了。

这香囊的布料与绣的纹样,竟然与她平日里的风格并无二致,那字体,更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完全就像是她亲手制作的……

“姜时梨,你敢说这香囊不是你亲手制作的吗?”

金阳拿着香囊,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而后一脸挑衅地看着姜时梨。

“你敢发誓,你对谢大公子就一点爱慕之情都没有吗?你若不是想红杏出墙,为何要与我皇兄提和离?为何京城中这么多的宴席你都不参加,偏偏就来了西平侯府,刚刚还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此机会,偷偷去私会谢大公子了?”

周围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姜时梨的身上,有好奇打量,有不敢相信,也有鄙夷嫌恶。

方才那些被萧霁警告过的贵女们,虽然不敢议论,但一个个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姜时梨,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毕竟,方才金阳与她们议论的,仅仅只是三年前沈昭华的事情,与谢大公子并无关系。

但此时此刻,金阳说的,却是姜时梨作为晋王妃,竟然暗中爱慕谢大公子,还有可能与他私会……这可比前者的事情严重太多了!

毕竟当初沈昭华的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基本下了定论,无人能真正拿出证据证明一定是姜时梨做的。

可心生爱慕与私会外男,却是当下发生之事,还有着摆在明面上的证据……

这么一来,头顶绿帽的晋王殿下,还可能护着这位王妃吗?

只怕他连休妻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吧!

“姜时梨,事已至此,你为何不说话?莫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承认了?”

金阳见姜时梨不说话,笑得愈发得意轻狂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一道极其危险的目光,正满含杀意地注视着她……

“王妃说笑了,王爷他哪里舍得让您伺候……”

顾茉身为暗卫,平日寡言少语,并不习惯与人打交道,只得生硬地劝道,“王爷特意命人备了不少菜,属下记得都是您爱吃的……”

“那我也不去,没胃口。”

姜时梨把药喝完后,直接便躺在了硬邦邦的床榻上,冲着小豆蔻吩咐道,“今儿顾茉没送饭,你自个儿去后厨吃一些,回来给我带俩馒头就成。”

闻言,顾茉脸都僵了,不知这位小祖宗又在闹什么脾气,若是让萧霁听了这话,那可还了得?!

正准备回去带话,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姜时梨冷冷的吩咐。

“不许去告状,你守着门,别让他进来。”

说完,姜时梨便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顾茉不说话了。

想到萧霁正在等着她请姜时梨过去吃饭,姜时梨非但不肯去,还不让她传话,顾茉左右为难,觉得头都大了,拉着小豆蔻便去了门口。

“王妃这是又怎么了?”

“不知道啊,刚才心情还好好的,也许是真的没胃口吧……”

看着小豆蔻那纯净无瑕的眼神,顾茉无奈扶额,“没事儿,你吃饭去吧,别带馒头了啊。”

“哦……好。”

小豆蔻走后,顾茉便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

奈何,即便有人守门,也架不住某些人会翻窗。

姜时梨躺了没一会儿,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

“别碰我的香囊!”

一转头,姜时梨便看见萧霁自顾自拿起了桌上的香囊,顿时沉下脸来没好气道,“那不是给你做的,放下!”

“不放。”

萧霁拿着香囊走到了床边,趁着她还没来得及冲他发脾气,便将一物递到了她眼前,“拿这个与你换香囊,可好?”

姜时梨看了一眼他手中之物,整个人瞬间便怔愣住了。

那是一枚染了陈旧血渍,褪色磨损严重的香囊,虽然已经变得很粗糙,但依旧可以看得清楚,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平、安”二字。

看着眼前这枚极其熟悉的香囊,姜时梨浑身一颤,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二哥姜时堰临别出征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不同于别的香囊,这枚香囊里面,塞着一枚镇国寺主持开过光的平安符,她亲手送给姜时堰,只为保佑他平安归来……

姜时梨几乎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这枚香囊。

当她真切地触碰到香囊上的绣字后,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呜呜……你没有骗我……他真的还活着……”

姜时梨牢牢攥着这枚香囊,像个孩子一般抽泣了起来。

“傻瓜……这种事,我怎么舍得骗你……”

萧霁不忍心看着她落泪,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劝不住她,便将她轻轻搂住,让她的脑袋埋进自己怀里,任由她放肆地哭泣。

此事萧霁若无万全的把握,绝不敢轻易告诉姜时梨,否则这个消息便不是喜讯,而是一记足以将她摧毁的重创。

或许是因为太激动,又或许是压抑的太久,姜时梨趴在萧霁怀里哭了很久,哭得他胸前的衣襟全湿透了,眼泪鼻涕全都抹了上去……

“咕噜……咕噜……”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突然被一阵清晰的腹鸣声打断。

姜时梨听到自己肚子叫,不由得一阵尴尬脸红,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没出息,哭得饿了……

“梨梨,我饿了。”

萧霁知道姜时梨极要面子,还容易恼羞成怒,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满脸宠溺,

“看在今日这个‘礼物’的份上,赏脸陪为夫一起用膳可好?”

见他还算识趣,姜时梨这才勉为其难地抬起下巴,傲娇地点了点头。

萧霁的寝殿中,果然准备了不少她爱吃的菜。

姜时梨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拿起筷子便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萧霁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吃,眼睛一眨不眨,完全没有动筷的意思,仿佛只要看着她,便能心满意足。

“你怎么不吃?”

姜时梨吃得差不多了,才腾出空来搭理他。

“手伤了,拿不动筷子……”

萧霁晃了晃自己还未痊愈的双手,眼巴巴地看着她,喉结滚了又滚。

“哦……”

姜时梨本想呛他两句,但转念一想那枚香囊,一颗心便又软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夹起剩菜喂了他几口,心里想着,就当是喂狗了。

“多谢夫人……”

萧霁甘之如饴地吃着她喂来的食物,一双色泽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在她的脸上,眼里是几乎快要满溢出来的浓烈爱意。

吃过饭菜后,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得寸进尺道,“夫人,我想沐浴……”

姜时梨“啪”地一下扔掉了手里的筷子。

“你想得美!”

-

王府的浴房内,早已备好了热水。

偌大的浴池中,铺满了新鲜花瓣,水汽氤氲,香气馥郁。

萧霁蹲在浴池边上,一如从前那般,动作娴熟地伺候着这位小祖宗洗头……

姜时梨有着一头漆黑浓密的青丝,及腰的长发在水中晕开,如同一幅丹青水墨,衬得她肌肤白腻,嫩中透粉,清纯中透着极致的诱惑,仿若能勾人精魄的妖精。

萧霁修长的手指轻轻插入她的发间,顺着她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她头上的穴位,视线落在她被热气醺红的脸颊上……

“舒服吗?梨梨……”喑哑的嗓音响起,眼前人儿闭目享受的模样,勾得萧霁心口一阵发烫,眼底燃起一簇宛若实质的火苗。

姜时梨没说话,睁开水盈盈的眸子,沉醉迷离地看着眼前之人……

明明没有饮酒,她怎么觉得有些醉了呢?

该死的萧霁,不会在水里撒那什么药了吧?否则,她怎么会觉着今日的水格外烫些,烫得她整个身子都软了……

“言之哥哥……”

姜时梨眼睫轻颤,突然开口轻唤,嗓音酥软得要命。

萧霁头皮一麻,整个人像是触电了般猛地一激灵,下一瞬,一条瓷白色的玉臂便从水里抬了出来,湿漉漉滑腻腻地勾住他的脖颈,往下一压……

“金阳,你别欺人太甚了!我……”

谢纾仪忍无可忍,冲上前想替姜时梨辩解,却被身后之人用力制止,不由得停住脚步,往后退了半步。

只见下一刻。

姜时梨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把夺过了金阳手中的香囊,趁她还未反应过来,直接抬手往她脸上打去!

“啪!啪!”

两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落下。

“我方才之所以不说话……”

姜时梨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慵懒轻慢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金阳,“……是在思考,该如何以皇嫂的身份教训你!”

“姜时梨,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金阳直接懵了,捂着自己剧痛的脸颊,不敢置信地发出一声尖叫。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也傻眼了。

雍亲王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急得立刻就想上前维护金阳。

谢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雍亲王妃,为姜时梨争取更多的时间。

“你信口开河,满嘴谎话,肆意污蔑,毁人清白……”

姜时梨嗤笑了一声,一脸轻蔑鄙夷,“与你这种满脑废水的蠢货辩解,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倒不如赏你两个耳光,叫你清醒清醒!”

“姜时梨……你还敢辱骂我……你这个贱人!我非要杀了你!”

金阳气得发疯,张牙舞爪地扑向姜时梨,指甲狠狠往她脸上抓去,非要撕烂她的脸,叫她彻底毁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骤然上前,一把攥住了金阳的胳膊,将她狠狠丢开。

“啊!”

金阳惊叫一声,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待看清是何人对她动手后,瞬间痛哭了起来。

“萧霁,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了!她姜时梨就是个罪臣之女,杀人凶手!她心思龌龊歹毒,她心里早就有别的男人了,她根本不爱你,你为何还要护着她?”

“你给本王闭嘴!”

萧霁再也忍无可忍,铁青着脸怒吼出声,“本王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可事已至此,就算金阳什么都不再说,众人也都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金阳所说的就是实情,而姜时梨的名声,也将彻底被毁,甚至有可能一辈子背负荡妇骂名。

“姜时梨……”

萧霁扭头,目光冷沉地看向姜时梨,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只要你说你爱本王,心里只有本王一个,绝不会与本王和离。今日之事,本王便相信你是无辜的。”

姜时梨什么都没有对萧霁说。

她直接绕过了萧霁,缓缓走向了谢夫人。

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了她。

“谢夫人,请您当众检查这枚香囊……与我送您的香囊,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姜时梨一脸平静坦荡,“我前日一共做了四枚香囊,各自赠予了您、纾仪姐姐、瑞哥儿、以及晋王殿下……每一枚香囊里面,都装了精心配比的十几种药材。”

“而这枚多出来的香囊,虽然模仿了我素日的针法,但里面只放了三种廉价的药材,因此,绝不可能是我做的,更不可能从我身上掉落。”

“我姜时梨向来敢作敢当,既然有人信口污蔑我,今日我索性说个明白。”

她清冷的目光极其坦然地扫向了在场众人。

“三年前,我姜时梨确实推了沈昭华,她也确实死在了晋王府,但至今无人拿出证据证明她是被我害死,更无人定我的罪。”

“我与晋王殿下确实想和离,因为我不爱他了,不想再与他做夫妻。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必须去爱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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