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欣欣从脖子到手臂全被烫了一遍。从小到大,欣欣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这要是留下伤疤欣欣还怎么嫁入豪门!“汤洒了你就不能往你脸上泼嘛!”叶梧恨的咬牙切齿。“坏蛋...

她的欣欣从脖子到手臂全被烫了一遍。
从小到大,欣欣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这要是留下伤疤欣欣还怎么嫁入豪门!
“汤洒了你就不能往你脸上泼嘛!”叶梧恨的咬牙切齿。
“坏蛋呀!”
岁宝转身气呼呼的看向叶梧,“坏蛋走走!”
“泥绊姨姨!你坏!”
被戳破的叶梧立即反驳,“你这小孩儿在睁眼说什么瞎话!”
“是不是说瞎话,老宅各个角落都有监控,老李去调!”霍老爷子声音中气十足。
叶梧瞬间傻了眼。
她牵着欣欣就要走,没想到一直在哭的欣欣反而不走了,她哭着喊着,“妈妈你不说了要惩罚坏人吗!都是她泼我的!她个贱人!”
欣欣眼泪鼻涕横流,小拳头攥的紧紧的,盯着佣人的双眼,透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恨,“诅咒干坏事的人出门被车撞死!!”
谁也没注意到,岁宝眼底的金光一闪而过。
“走啊,妈妈带你去医院……
表面上看起来相当镇定,实则头皮已经麻了半边。
厉老太太正躺在床上休息,硬是被厉烬深给惊醒。
她起身,苦口婆心的劝道:“烬深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宋娜是做错了事,但也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你就别抓着不放了!”
厉烬深不说话,森冷的目光盯着宋娜,周身戾气越来越重。
“啪!”重重的巴掌落在宋娜脸上,鲜血瞬间从嘴角溢出。
她默不作声的捂着脸,余光看到他手中死死握着的纸,低低抽泣什么也不说。
“妈妈!”厉嘉岁赶紧跑上前关心道,“妈妈你疼不疼啊。”
“你个贱妇!”
厉烬深咬牙切齿再次抬手,厉嘉岁立即转身,双手张开护着宋娜,哭喊道:“爸爸你怎么了?你别打我妈妈啊!”
厉老太太本来想劝,想想还是算了。
宋娜自己犯的贱,烬深打她一顿出出气没准还能想开,心情变的好一点。
她正在心里安慰自己,没想到眼前厉嘉岁忽然被踹飞了起来,后背重重砸在墙上。
“啊——”厉嘉岁惨叫一声摔趴在地上,肚子传来剧痛,后背也痛。
“呜呜呜,爸爸你为什么打我啊?”厉嘉岁痛哭流涕,疼的都在颤抖。
“你也配喊我爸爸?!”
厉烬深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握拳,骨节咯吱作响。
“嘉嘉!”宋娜尖叫着扑上去,看到厉嘉岁伤成这样心都碎了,嗓音尖利到几乎要破音:
“厉烬深你有种冲我来!你打孩子算什么本事!”
厉烬深双目赤红,脸色更是阴冷的可怕,“你们两个我谁都不会放过!”
“你疯了!”厉老太太连忙滚下床,跌跌撞撞的挡在她们母女二人前面,“嘉嘉是你亲女儿你怎么能打她啊!”
这才把救命的丹药给送出去,指望着嘉嘉给她养老。
这一打不白送了吗?!
厉烬深怒吼:“亲生女儿?妈,你好好问问这个贱人,厉嘉岁究竟是谁的孩子!”
“当初她挺着肚子逼到念念面前说孩子是我的,为此念念要跟我决裂,我好不容易搜集到证据,没想到一场车祸我居然丧失了记忆。”
“再醒来,她谎称她是我深爱的妻子,怀里的野种也被说成了是我亲生的孩子。”
信息过多,厉老太太竟一时半会儿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结巴道:“烬深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嘉嘉不是你的孩子?!”
“那晚我根本就没跟她发生关系,厉嘉岁也不知道是她从哪找来的野男人偷生的。”
厉烬深气的将DNA检测报告甩到厉老太太面前。
她震惊的捡起,看到上面‘非亲属关系’五个大字,眼睛陡然瞪大,呆呆的定在原地。
她疼了五年的孙女居然是别人家的!
而她的亲孙女却被她那样对待!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进。”
助理进来,看到宋娜母女两这样的惨状,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觉得很是大快人心:“先生,霍家人送来了一份报告,说里面有您想知道的真相。”
厉烬深接过简单的看了几下,忽然笑出了声,“我就知道是你。”
厉老太太从他手里抢过文件,每看一个字她的心脏就颤抖一分,她毫不犹豫拿起手边的拐杖,一棍子狠狠敲在宋娜头上,“贱人!你敢害我儿子!!”
“救命……”宋娜头破血流,下场凄惨的冲助理伸手。
助理冷冷扫了她一眼,紧紧关上了病房的门。
凄厉的惨叫在病房内回荡,在厉家的私人医院,没有一个人会对她出手相助。
岁宝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哭,她哭的摇头晃脑,头上小揪揪也跟着晃。
霍庭舟和霍凛骁轮番哄,直到踏进老宅的大门,岁宝哭声才渐小了。
“哎呦我的岁宝,外婆快担心死了!”霍老夫人刚被救醒,一直不肯上楼歇息,直到看见岁宝安全回来,她满面愁容才总算有了点儿动容。
“外婆婆~”岁宝小奶音有些沙哑,眼睛哭肿了,一张小胖脸红红的。
霍大爷瞧着她这模样心疼给死了。
以为岁宝是在外面被阳阳欺负成这样,气的抄起拐杖就要往行李旁边的母子二人身上呼。
“啊!”阳阳尖叫着躲在叶桐身后,等叶桐后背被重重挨了一棍子,霍庭舟才缓缓道出实情。
“哼!厉烬深简直欺人太甚!”霍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鼻子都快气歪了,“不过要不是因为阳阳,岁宝也不会被坏人钻了空子!”
霍大爷也一肚子气,看着缩在墙角的母子二人,手里的棍子更痒了。
霍锦绣虽然心疼,但两个哥哥都在这,阳阳害岁宝证据确凿,她根本无从下手。
都怪这个岁宝,要是她不回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眼看着让阳阳改姓霍的事情也要泡汤,说不定她二哥的家业还要传到这个赔钱货身上,霍锦绣气炸了。
她看着一个劲朝着霍老夫人伸手的岁宝,咬牙强撑着笑意:“岁宝,你外婆身体不好,她可抱不了你,来让姑姥姥抱。”
岁宝看着她眼中带着害怕,小奶音颤声道:“宝宝不要泥抱抱呀。”
经过刚刚的事,霍老夫人也懒得理她,直接伸手将岁宝给抱入了怀里。
岁宝顺势用小胖手抱住了霍老夫人的脖子,她抬头用小脑袋蹭老夫人的颈窝。
小小敦实的一团,抱在怀里既温暖又很软。
霍老夫人瞧着她这模样,顿时热泪盈眶,“外婆的小乖宝儿,以后外婆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儿伤害了。”
“外婆让曾经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霍锦绣双手紧握,心里在拼命的忍耐着,见保姆端着中药上来,她连忙开口:“老姐姐你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快把药喝了吧,省得像刚才那样昏倒了。”
“哼!要不是你我能昏倒?”霍老夫人显然不买她的账,她一手抱着岁宝,另一手去端药。
岁宝歪头不确定道:“心心坏掉了?”
“喳喳,才没有,老夫人的心脏本来好好的,就是喝药喝成这个样子。”
“喳喳,就是啊,还把毒药当成续命药,真是笑掉鸟牙。”
“真哒吗?”岁宝乌溜溜的大眼睛顿时圆了,转头看向一旁金丝笼子里两只喳喳叫的鹦鹉。
白色鹦鹉蹭的一下身上的羽毛炸开,“喳喳!有人偷听鸟话!”
青色鹦鹉一翅膀扇在白色鹦鹉鸟头上,“喳喳,看你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丢鸟脸!”
它甩了甩尾巴,“喳喳,你快别让老夫人喝药了,再喝下去,真的要把人给喝死了!”
“妈刚刚昏倒了?”霍庭舟皱眉,霍凛骁不敢问,只能关切的看向霍老夫人。
“哎——胸闷气短的老毛病。”霍老夫人摆摆手,“说来还要感谢锦绣给我寻的药方,要不然啊,我就得动大手术了。”
一码归一码,她向来爱憎分明,看在霍锦绣照顾了她那么多年的情分上,
老夫人才没给叶桐更严厉的惩罚,只让她带着阳阳滚出去。
眼看着老夫人就要把药喝下去,岁宝连忙抱住她的胳膊,“不喝不喝呀!药药坏!”
“说什么呢!这药可是姑奶奶当年拿了许多奇珍异宝,爬了无数趟山,才从药王齐老先生那得了这么一副药!”
送药的保姆反驳,“这么些年,也都是我在熬这副药,多少年了从没出岔子怎么可能是坏的!”
霍庭舟警告的扫了眼保姆,温柔的揉了揉岁宝大的小脑袋:“我们岁宝怎么知道是坏的?”
“是小鸟呀。”岁宝小胖手指向笼子里被吓成蛋的两只鹦鹉。
怎么能把鸟卖了呢!
那个老太婆那么恐怖,知道是它们说的还不得拿它们炖汤?!
鸟的命也是命呐!
瞎扯。
鸟是有可能说话,但那两笨鹦鹉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早就被她剪了舌头,只能喳喳的叫,说不了话。
保姆轻嗤,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小乖宝可能是闻着这药苦就觉得是坏的。”霍老夫人笑的慈祥,抬手就要把药给喝了。
“啊不不!”岁宝虎躯猛的往前一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