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说,现在已经不这样说了,现在叫乱搞男女关系。”“这好像也不叫乱搞男女关系,赵川和祁家姑娘也没有结婚吧!”“没有结婚就不叫乱搞男女关系了?刚刚里面的对话你...

“别这样说,现在已经不这样说了,现在叫乱搞男女关系。”
“这好像也不叫乱搞男女关系,赵川和祁家姑娘也没有结婚吧!”
“没有结婚就不叫乱搞男女关系了?
刚刚里面的对话你没听到吗?
前脚跟人家告白,后脚就和别的女人滚做一团了,这样的还不叫乱搞男女关系?
那叫什么?”
“你这样说倒也是,祁家姑娘真可怜!”
“……”
没等多大会,祁泽恒带着两位大帽子警官进了院子。
两人看着床上的鼓包,还有地上一动不动的赵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外面的邻居看到派出所的人来了,也都很自觉的没有再发表言论了。
祁泽恒去的时候已经说明了原因,所以出警的有一位是女警。
警察们来了后,祁家人才退出了那间房。
而床上的苏瑶月也终于有机会把衣服给穿上了。
警察们按照惯例问了一些问题,一行人就去了派出所。
其他邻居街坊看到他们一行人走后,随意的聊了两句就散了。
毕竟已经很晚了,他们第二天还要工作上班。
八卦闲的时候聊聊就得了,耽误正事可不成。
一行人到了派出所,赵川则被带到了医院去验伤。
警察按照惯例问了一些事就让祁家人回去了。
事情很清楚也很明了,其实没什么好玩的。
再加上时间真的不早了,已经快十一点了。
翌日下午,伤情报告已经出来了。
医院的报告书上明晃晃的写着:赵川左右脸颊有淤伤,牙齿脱落四颗。
除此之外,身体上无任何明显外伤,骨头内脏也没任何问题。
看到报告书,赵川七不忿八不平。
他浑身上下到现在都疼的厉害,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他现在口不能言,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以为是祁家人动了手段,所以医院里的人根本没有给他好好验伤。
或者说真正的验伤报告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他却不知道,陈悦动手是有技巧的,怎么可能会落把柄给别人?
这跟她在修真界修理别人的道理是一样的,大面上总得过得去。
就算对方真错了,她也只能使些暗手,名面上绝对的看得过去。
毕竟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存在。
当然,这只是陈悦自以为是,自己的理。
她的凶残众人避之不及,被修理过一次,根本不敢再去招惹他们奉天宗的人。
轻则一年半载不能修炼,重则那就两三年不能修炼。
他们是修士。这样蹉跎下去怎生了得?
是,他们身上不痛不痒,可是修为寸步不进,还不如揍他们两顿呢!
刚开始众人还不知道这是陈悦的整人的手法。
后来众人就知道了,也就没有人再惹奉天宗的人了。
自己修为寸步不进,别人的修为却突飞猛进,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
看到那个验伤报告,别说赵川不信。
就连祁泽恒和祁泽宇也都一个个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赵川倒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怎么可能身上没伤?
不过,他们自然不会愚蠢的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既然连小伤都算不上,陈悦自然不会因为此事而被拘留。
赵川和苏瑶月的事,经过邻居的证实,以及那天晚上赵川为了显摆。
还有其他在场人员的证明,他的流氓罪成立了。
苏瑶月的罪名和他一样。
“三哥,我不是有意推她的,谁知道她那么娇弱,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了陈悦的耳朵里。
陈悦的眼睫毛抖了抖,她很用力的想睁开双眼。
可是她的眼皮有千斤重,最终她依然徒劳的闭上了双眼。
她困在黑暗中,脑子浑浑噩噩之间,另一个人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进了她的脑海。
还没理清现状的陈悦,就这样再次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看着窗上贴的喜字,她的大脑一阵钝痛,她伸出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自爆神魂的威力好像还在,她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
拯救修真界,她作为修仙界大佬义不容辞。
但是拿她一个人的命去拯救整个修真界,凭什么?
明明十个元婴老祖献出自己一半的修为,就可以拯救他们的这方小世界了。
凭什么要拿她的命去救?
她淡泊名利,难道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既然别人不想让她活,她自然也不会好脾气的让别人好过,那就都别活好了!
在那些人眼露欣喜的瞬间,她选择了自曝神魂,选择了与那些人同归于尽。
她活不了,那就都别活好了。
那些人惊恐,愤怒的吼叫声好像还响在她耳边。
“陈老祖,你敢!”
“陈老祖,万万不可!”
“陈老祖,你这样做会死多少人,你知道吗?”
“……”
我去尼玛的,她都不能活了,她还管别人能不能活?
都一起去死吧!
轰的一声,前尘往事消失在了她眼前。
她至高无上的地位,她移山填海的能力暂时都没了。
她本名陈悦,这副躯体的名字也叫陈悦。
不过,此陈悦非彼陈悦。
说来也是可怜,刚刚重生的陈悦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以后的日子所以她选择了自杀。
她就想不明白了,陈悦连死都不怕,还怕那些人吗?
那些人难道真有那么可怕吗?
说来也是可怜,陈悦农村人,在家爹不疼,娘不爱……
兄弟姐妹们有的她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的她更没有。
兄弟姐妹吃饭她看着,她干活兄弟姐妹们看着。
辱骂,折辱,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
陈悦的命也够硬的,就这样还活蹦乱跳的活到了十八岁。
她枯瘦如柴,眼神无光,皮肤却永远都是白皙的。
陈家与祁家有门亲事,是老辈人定下来的。
祁泽峰祁家三子,年轻有为的团长军官。
谁知一朝不慎,居然成了残疾。
没残废前的祁泽峰,他的未婚妻是陈明珠。
残废后的祁泽峰,他的未婚妻变成了陈悦。
就这样,陈悦又被她父母嫁给了祁家老三祁泽峰。
说是嫁,其实就是卖。
八零年彩礼一千块钱,可不就是卖吗?
双方心知肚明,可是却没有人去点破这一点。
祁家人是南城数得上的人家,军政商三界都有人。
家住军区大院,也算是南城跺一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了。
这桩婚事是祁老爷子坚持的,所以祁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让祁泽峰娶了陈悦。
祁泽峰是团长了,年轻有为,今年才二十三岁。
相貌英俊,作风雷厉风行,常年不苟言笑。
也是一位相当有担当的男子,对原主也做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
原主自从嫁给祁泽峰后,除了照顾他之外,两人很少说话。
原主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祁泽峰,心里很自卑。
祁泽峰本身话也不多,起初他倒是找原主聊过几次天。
原主不是啊就是嗯,搞的他后来就也不主动开口了。
直至最后两人分房而居,原主除了照顾祁泽峰外。
他们很少说话,就更别说交心了。
原主在齐家,在陈悦看来那就是保姆的存在。
原主除了照顾祁泽峰,还是照顾祁泽峰。
与原主比较谈得来的,反而是祁欣欣。
祁欣欣,祁家的小公主,也是最受宠的小公主。
一个农村姑娘,从小被家人打骂欺辱。
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那个对她一直都温言软语的祁欣欣。
祁欣欣的嘴很甜,整天三嫂三嫂的叫着,可是什么事都让原主这个傻丫头做。
原主却甘之如饴,因为她觉得祁欣欣对她很好。
直到有一次,她发现了祁欣欣的一个大秘密。
她想把她的发现告诉祁家人,因为祁家人对她也很好。
除了她那个丈夫跟她不怎么说话外,其他祁家人对她都很和善。
她在祁家吃的好,住的好,不用担惊受怕,更不用被人欺打辱骂。
她喜欢祁家人,她也喜欢待在祁家。
她不能让祁欣欣害祁家,可是她根本没有机会,她就被祁欣欣从三楼推了下去。
临死之前,祁欣欣的眼神冰凉刺骨,原主当时感觉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似的。
“想当我三嫂,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你配吗?
除了伺候我三哥,你看我三哥理你吗?
只要你们说话,我就说你对我不好。
怎么样?
我三哥不理你了吧?
想跟我抢男人,凭你也配!
你现在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就更不能让你活着了,你去死吧!
下辈子眼睛擦亮点,可不要不知死活的跟别人抢男人!”
说着话她拿出一个枕头,捂上了原主的脸。
原主就这样从三楼摔下来后,又被活活憋死了。
陈悦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憋屈,很憋屈。
虽然不是她,她也觉得很憋屈。
大概是原主的情绪对她有所影响吧!
陈悦闭了闭眼看着空中:“去吧,有我在,我会为你报仇的。
你放心,祁家人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至于你的家人,交给我就是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地,压在她心口的沉重感好像也消失了似的。
陈悦隐隐之间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冲她鞠躬,然后消失在了她眼前。
陈悦晃了晃脑袋,大概也许她确实是看到了曾经的陈悦吧!
她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放着的水。
她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这才伸出手拿起了杯子。
喝完水她才觉得,她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摸着头上的纱布,她心里再次叹息了一声:傻姑娘。
原主可是有着大力气的,为什么就不知道反抗呢?
两三百斤的石磨,原主说抱就抱起来了。
收拾她家里的那些渣渣,有什么难的?
正在她叹息之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道柔弱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三嫂,三嫂你醒了吗?”
陈悦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她现在身子弱,但是收拾祁欣欣应该够了。
祁婷婷听王淑梅那样说,立马不依了起来。
“妈,你怎么这样说?
就算欣欣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她那么小,也不该上手直接打呀!”
王淑梅走到她跟前,伸出手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她还小吗?
她和陈悦同岁,都是十八岁,她哪里小了?”
说着话她看了眼祁欣欣:“欣欣,你把上午发生的事跟大家说一说。
陈悦也就是你们的三嫂,她为什么打你?
你为什么会在她跟前说那样的话?
你要知道,你和你三哥是亲兄妹的关系。
你在你三嫂跟前说那样的话,合适吗?”
说完话她捂着胸口,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祁婷婷和祁建军看她这样急忙去扶。
祁建军扶着王淑梅坐了下来:“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婷婷,以后不许再这样跟你妈说话,否则家法伺候。
你爷爷奶奶没在家,如果他们在家,我可护不住你。
没大没小,像什么样子?
叫什么陈悦?
那是你三嫂,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叫她陈悦,小心我揍你!”
祁泽峰看了一眼楼上:“陈悦还没下来吗?”
祁婷婷撇了撇嘴:“三哥,人家都说三嫂可勤快了。
在家里又是洗衣,就是做饭,一天都没见她停下来的时候。
你看她来咱们家,一天都待到楼上,不到吃饭的点都不下来,她哪里勤快了?”
“……”祁欣欣:对对对,就是这样。
可惜她嘴疼不能说话,要不然……
祁泽峰面无表情的看着祁婷婷:“我是娶媳妇,不是娶佣人,她怎么样轮得到你说?
她没做事,你做事了?
你除了在这里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你还做什么了?
事情没有了解清楚之前,就为别人出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婷婷打断了:“三哥,你怎么这样?
欣欣她不是外人,她是我妹妹。”
祁欣欣暗暗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此时她的指甲已经扎进了掌心,而她却毫无所察。
祁泽峰为什么要那样护着陈悦?
他越要护着,她偏要跟陈悦作对。
那就是个狐狸精,刚进门一天就把他三哥迷的找不到北了。
那样的狐狸精,怎么能让她在祁家待着?
祁泽峰的眼神越发的冷了下来:“陈悦她不是外人,她是我妻子。”
如果不是陈悦,他们就不知道乐瑶才是他的亲妹妹。
那乐瑶一直在谢家,等待她的是什么?
谢家一大家子人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想着乐瑶在那个家里所受的折磨,他现在恨不得掐死谢家人。
祁欣欣自然也是谢家人,他们也从侧面了解过了,祁欣欣确实知道她是谢家人。
知道自己是谢家人,却当着他们祁家的小公主,这到底是哪家的理?
祁婷婷咬了咬唇,她摇了摇祁泽恒的胳膊。
“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祁泽恒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说什么?
你三哥也没说错呀!
他和陈悦已经结婚了,那陈悦就是他的妻子,也是你的三嫂。
以后不要再那样说话了,否则你三哥收拾你我可不管。
就算我想管,我也有心无力呀,我哪是他的对手。”
祁婷婷攥了攥拳头:“娶了媳妇忘了娘,三哥这是娶了媳妇忘了妹。”
祁建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他的视线落到了王淑敏的身上。
“淑敏,你和泽峰这一整天都去哪了?”
他的声音刚落,陈悦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一楼客厅。
祁泽峰冲她招了一下手:“悦悦,来这边坐,我给你介绍一下家里人。”
“……”祁建军:悦悦都叫上了,看来他儿子对这个媳妇很满意。
“……”祁泽恒:这还是他那个冷面三弟吗?
今天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弟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祁婷婷:悦悦?
她三哥也不嫌肉麻的慌。
还真是个狐狸精,一进门就迷的她三哥找不着北。
“……”祁欣欣:她一定会把陈悦赶出家门。
陈悦听了他的话眨了眨眼睛,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她冲众人挥了一下手:“你们好,我是陈悦。”
紧跟着,她的心声就响了起来。
[啧啧啧,这就是公公祁建军吧?
果然儒雅,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如果他能和婆婆做到坦诚相待,他们的日子一定是蜜里调油。
当初赵艳红勾引他的事,如果他跟婆婆说了,换孩子的事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可惜了,可惜了,自以为把风雨护在了外面,没想到风雨却发生在了家里。]
几人听着她的心声面上微微一愣,倒也没怎么太出格。
毕竟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这是王淑敏捂着自己胸口的力道,明显的加大了一些。
只有祁婷婷,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陈悦。
王淑敏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也听得到陈悦的心声。
她伸手扯了一下祁婷婷的耳朵,祁婷婷立马回过了神。
她急忙低下了头,掩住了眼里的惊诧。
王淑敏看了眼陈悦:“婷婷,这是三嫂,以后叫三嫂,不要再没大没小了。”
祁婷婷点头如捣蒜:“妈,我知道了。”
她刚刚听到的莫非是陈悦的心声?
不对呀,什么换孩子?
赵艳红勾引他爸?
怎么可能?
赵姨她不是这样的人,陈悦一定在胡说八道。
她非要揭开陈悦的真面目不可,太恶毒了。
陈悦刚刚一直观察着祁建军,所以并没有发现众人的异常。
她听到王淑敏和祁婷婷的对话,才看了一眼祁婷婷,接着扭头看向了祁泽恒。
[这个不用猜,肯定是二哥祁泽恒,长着一双狐狸眼,人称商界老狐狸。
可惜,长了一颗恋爱脑,还所爱非人,差点把祁家企业都给赔了出去。
祁家产业,啧啧啧,可了不得,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呀!
差一点被这个恋爱脑败了出去。
我真想撬开他的脑壳看看,是钱不香,还是事业不香?
非要追在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后面当舔狗!
祁家的痴情种还真多,这是舔狗一号。]
随着她的心声,陈悦也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