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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当王爷啊李泽岳赵清遥畅销小说推荐

2025-09-26 22:28:0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溜达的长刀

李泽岳默然无言。他其实是可以随便撒个谎糊弄过去的,比如他那晚是用了透支身体的秘法,换取那一瞬间的力量之类的。可纵观世上,这种让八品武者在一瞬间透支力量秒杀九品观...

我真没想当王爷啊李泽岳赵清遥畅销小说推荐
李泽岳默然无言。

他其实是可以随便撒个谎糊弄过去的,比如他那晚是用了透支身体的秘法,换取那一瞬间的力量之类的。

可纵观世上,这种让八品武者在一瞬间透支力量秒杀九品观云境的密法有是有,可想要使用这种密法,无一不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使用者最好的下场也就是筋脉尽断,功力全废。

这种密法都是别人保命用的,哪有使用完密法像他一样,睡一觉就能活动自如的?

除了自己也晋升九品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解释自己昨晚那强悍的一拳。

只能先这么硬着头皮应下了。

“殿下,饭菜准备好了。”

晓儿走进院子,对赵离微蹲行了一礼,然后对李泽岳道。

饿的两眼发黑的李泽岳刚从躺椅上站起来,就微微踉跄了一下,身体向前栽去,还好被赵离眼疾手快地给扶住。

李泽岳歉意地对赵离笑了笑,扭头看向晓儿,吩咐道:

“行,做好了就端到屋里去吧,再给我们备些酒水,我跟赵离喝上两杯。”

“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晓儿嘟着嘴道。

“没事,咱家不是还有药酒吗,今天就喝那个。”

李泽岳转过身摆了摆手,吩咐道。

晓儿不情不愿地下去办了。

赵离扶着李泽岳来到屋内,围着桌子相对而坐。

“你这伤的那么重,后日能行吗?”赵离皱着眉头问道。

后日便是老太傅的寿辰,他有些担心李泽岳的身体。

若李泽岳伤势真的有些严重,回去他自会与爷爷说明。

李泽岳笑了笑,道:“那武僧的拳头确实是有些重,不过这点伤也不算什么,在府上歇上两天,自己走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赵离闻言只好点了点头。

晓儿很快将酒菜端了上来,随后端着烛台,将屋内灯火一盏盏给点亮。

夜幕已至,殿内变得明亮起来。

“麻烦晓儿姑娘了。”赵离笑着对晓儿点了点头。

晓儿愣了一愣,又对赵离微微行了一礼,道:“世子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随即晓儿慢慢退出了房间。

李泽岳举起酒壶,先端起赵离的杯子,给他倒上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稳稳地倒满。

“来,走一个。”

酒杯轻轻相碰,两人各自饮下。

李泽岳咂巴了下嘴,这药酒味道有些怪怪的,入口倒还算可以,凑合着喝吧。

接着便拿起筷子,对着桌子上的饭菜风卷残云起来。

赵离看着两个腮帮子塞地满满的,依旧往嘴里放东西的李泽岳,不由放下了刚刚举起的筷子,劝道:

“慢……慢点吃,我不跟你抢。”

李泽岳艰难地咽下去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水,长舒一口气。

接着,他看向赵离,问道:“你姐姐……今天心情怎么样?”

赵离挑了挑眉头道:“怎么,你们昨晚又生气了?”

“什么叫又生气了,我们平时关系很好的,谁知道这两天她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正常。

你别管那么多了,快说你姐姐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赵离皱着眉头,嘴里一边嚼着花生米,脑子里一边回想着自家姐姐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嗯……”

“今天她醒的晚些,毕竟昨天你们遭遇那事,回来的也很晚了,醒的晚倒也正常。

你们如果昨晚闹矛盾了的话……那今天她一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正常了。反正是一整天都没给我好脸色,爷爷那里她也没给个笑脸。

想到这里,李泽岳苦涩地笑了笑,再次抿了口葫芦里来自西北的特供美酒。

“可谁能想到,老子又重活了一世,还穿越成了皇子呢?”

上一世的他在本省师范大学硕士毕业后回到家乡的小县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教书育人,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干上了能将一辈子看到头的工作。

他本人倒也没什么很大的志向,父母已经给他开始安排相亲了,只不过也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这件事就这样耽误了下来。

当时二十五岁的李泽岳常常想着,一辈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也挺好,遇到合适的姑娘就结婚,没遇到也没关系,大不了再晚一些。

毕竟是在老家县城,亲戚朋友们都在这里,节奏很慢,消费水平不高,有一份体面而有意义的工作,假期又多。一切的一切都挺好的,李泽岳经常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那场突然而来的车祸彻底改变了这一切,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孩子。

一个生于朱甍碧瓦下,对世间一切都懵懵懂懂的孩子。

月光下,李泽岳坐在高高的王府宫殿之顶,眺望着这座繁华的京城。

从十三年前他从蜀山醒来的那天,活到现在,很不容易;想活下去,更难。

这是个强者遍布的世界,各种流派五花八门,奇异手段数不胜数,世间顶端的强者们,更是有着近能够移山断江的恐怖实力。

尽管他是大宁皇帝的儿子,是大宁的一品亲王,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的一切都会化为齑粉。

唉,难啊。

李泽岳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沉甸甸的,够他再喝上一会。

在原本的世界经历那场车祸之后,他一直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浮沉着,不知时辰,不知年月,没有意识。

突然某一天,一束光亮出现驱散了无尽的黑暗,他才恢复了意识,看清了如今的这个世界。

只不过,他空有意识,却没有身体的主导权。

他就这样待在一个刚刚出生的幼儿身体里,注视着他的人生,以第一人称视角看着这个同样名为李泽岳的孩童牙牙学语、蹒跚学步。

在这个过程中,他整个人异常清醒,作为一个旁观者,注视着这个世界。

就像看一场电影,可你不能说话,不能活动,只能在这狭小的躯壳里,悲观地绝望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甚至连睡觉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在原身睡觉的时候,他能看到的,也只有一片黑暗。

就在李泽岳的精神承受不住整整四年的囚禁,即将彻底错乱的时候。

原身却不知为何,一睡不醒,昏迷了整整一年。

李泽岳也跟着失去了意识。

在他再次醒来后,他就成了这具孩子身体的主人。

……

月影孤轮,风倏叶动。

不知何时,他的身旁已然多出了一袭窈窕红衣。

“你怎么来了?”李泽岳挑了挑眉头,有些惊讶。

以她的脾气,他以为这妮子怎么着都得生上两天气呢。

赵清遥精致的鼻子微微煽动了一下,轻哼一声:“自然是来把我的剑要回去。”

“哦。”

李泽岳老老实实把月华从腰间解了下来,放在了两人中间。

“本来想着等过两天你气消的差不多了再去找你,把月华还回去呢。怎么,现在已经不气了?”

李泽岳举起手中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笑眯眯地问道。

赵清遥瞪起凤眼狠狠剜了这家伙一眼,正色道:“你老实的,有事问你。”

“嘿,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咱们现在孤男寡女夜半三更花前月下来的重要呢?”

李泽岳依旧嬉皮笑脸,一如既往地用言语挑衅着赵清遥的神经。

赵清遥作势拔剑,李泽岳连忙摆手求饶。

打闹一阵后,赵清遥从那家伙手中夺过酒葫芦,“咕噜”往嘴里灌了一口。

两朵红云顿时出现在了她的白嫩的脸蛋上。

李泽岳看了看自己酒葫芦的瓶口,抿了抿嘴唇,状似无意问道:“赵离什么时候回定北关?”

赵离是定北侯世子,跟随赵侯爷长居定州,再过些天就是老太傅大寿,他此次回京是来给祖父过寿的。

李泽岳和赵离自幼时相识,虽一人在京城,一人在万里之外的定州,关系却一直不错。

提起赵离,赵清遥便是一肚子火气,冷哼道:“还得再过些时日,京城如此繁华,还有你这么个好哥哥带着他整日沉溺温柔乡,谁还愿意那么快回北边穷乡僻壤里去啊。”

李泽岳厚着脸皮“嘿嘿”笑了一声:“小弟远道而来,做哥哥的不得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嘛。”

说完,他又问了句:“赵伯父两年没回京了吧,我还以为此次太傅八十大寿,他会趁着这个机会回京一趟呢。”

赵清遥幽幽叹了口气:“父亲本来确实打算回来的,可边境那边好像出了些事情,他有些脱不开身。”

“怎么回事?”

“不知,父亲在信里没有明说。”

李泽岳眉头皱的更紧了。

定北侯府建牙于二十年前那场旷世大战之后,皇帝御驾亲征于定北关,率百万大军用了一年时间击退了北蛮大军,随后班师回朝。

其后时任中军主将的赵极立下赫赫之功,受封定州大都督、定北侯,于禁军和各路州军中挑出二十万精锐,加上十万边军,合称定北军,驻守于定北关,三十万铁骑外御强敌,时刻防范北方侵略。

赵侯爷坐镇定州至今已然二十年了,如同大宁的定海神针,维系着边境的局面。

南北两朝一直相安无事,尽管一些摩擦不断,可较大的冲突却极少发生。

希望这次也只是虚惊一场吧。

月光皎皎,剔透如霜。这对自幼时相识的青梅竹马,坐在这座奢华王府高大的屋顶上,注视着灯火阑珊的京城,一口一口饮着葫芦中的佳酿,聊着闲话。

他们是真正的天潢贵胄,可以说国事就是他们的家事。那些看似很遥远的家国大事,正被他们长辈的行为影响着,

不知那些不可预测的未来,会有怎样的发展,他们日后又会有着怎样的人生?

随着他的愈发成熟,东宫门下的行走越来越多,太子府属官人才济济。而如今的陛下又是如此的英明神武,他虎视天下的目光投向这位太子时,从未有过哪怕一丝的猜疑。

随着太子早年资助的一位寒门书生在去年被擢为吏部员外郎,以及与东宫一向亲近的户部郎中钱立升为户部右侍郎,更是让朝臣们感受到了李泽渊这愈发稳固的东宫之位。

这些年来,大宁的臣子们早就习惯了这位长年坐于东宫的年轻太子,且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繁荣的天下将来交给他,会让人无比安心。

相比之下,天家嫡次子李泽岳走的路,就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自皇后于十年前病逝起,尚且年幼的李泽岳就被皇帝交给了雁贵妃抚养。

雁贵妃在皇后生前一直情同姐妹,将李泽岳接到月满宫后,亦是将其视如己出。

可奈何李泽岳太过顽劣,幼时在宫中听太傅讲学时,就经常气的老太傅吹胡子瞪眼,带着一同在宫中上课的勋贵子弟们整天胡闹,逃课、捣乱、无恶不作,俨然一副孩子王的宏伟气象。

为此,当年雁贵妃没少带着滋补身体的宝贵药材亲往太傅府上登门请罪。

对于李泽岳的教育问题,雁贵妃也很头疼,可她毕竟不是李泽岳的亲生母亲,没办法真正地拿起戒尺教训他。

事情终究会传到皇帝耳朵里的,有一次忙完一天政务,身心都有些疲惫的皇帝陛下刚想喝杯茶,享受一下难得的放松时间,突然听到自家老二把老太傅差点气晕的消息,只感到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在那道明黄身影提着棍子走来时,整个月满宫都鸡飞狗跳起来。

李泽岳自然是少不了挨顿胖揍的,雁贵妃也怕这小子被打出问题,只能尽力阻拦。

老三李泽鹿躲在一旁看哈哈笑,而同样是雁贵妃所出的锦书公主则找准时机偷偷跑去东宫,把太子李泽渊赶紧叫来,一起来劝怒火中烧的皇帝陛下。

被揍的半个月没能下床的李泽岳老实了,今后再也没敢在老太傅课堂上胡闹过。

说来也奇了怪哉,那次挨完揍,踏踏实实开始学习的二殿下就像开了任督二脉一样,在诗词歌赋方面显露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天赋。

老太傅本身亦是举世闻名的文坛大家,并未认为身为皇子去学诗词小道乃是不务正业,只要李泽岳向他询问这方面的知识,他就会详细解答。

因此,一向胡作非为的二殿下竟有了不俗的文学造诣。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李泽岳学会了和那群纨绔子弟们一起流连于青楼花丛中,沉溺于温柔之乡,曾一夜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不知是多少花魁们的梦中情郎。

和他荒唐名声一同在大宁流传的,还有他数次醉酒后挥墨写下的词句,不知被多少名家填词成曲,传唱于南北三朝大街小巷之中。

天下很多诗词大家们都很好奇,出身天家的二殿下年岁尚轻,本应春风得意,可他词中那婉约凄苦小调,可不是他这年纪能写出来的。

就如他那首《雨霖铃·寒蝉凄切》,且听那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你酒醒何处?莫不是在你那豪奢到占了将近半条街的王府中?

还有那《少年游·长安古道马迟迟》中的“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

去年?若是没记错,你写这首词的时候才十六岁?

正是因为这位殿下拥有着如此惊才绝艳的文才,天下文坛对这位殿下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止过。

除了他所作之词风格多变,人生经历与之有些不符之外,最大的争论点便是……这位殿下似乎不爱作诗。

至今流传出来的也只有寥寥三两篇。

这就让天下文坛十分费解。

有人说,词乃诗余,小道尔,李泽岳只会填词,文才不过了了。

还有人说,二殿下能将词写得如此钟灵毓秀,写诗也定是手到擒来,不是不写,时候未到而已。

总而言之,无论文坛对李泽岳的评价如何,天下人对这位殿下的观点是一样的。

这个大宁王朝的二皇子殿下,不结党、不营私、不争权夺利,似乎对那把椅子没有任何兴趣,除了喜欢和那几个勋贵纨绔厮混之外,唯独爱这风月之事。

因此,这风流王爷之称传遍了天下。

除此之外,据说二殿下自小就开始修行,可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他修出什么道道来,据他整天被赵侯爷家的小姐教训的那么惨来看,境界也高不到哪里去。

做纨绔,他是合格的,非常合格;

但是做皇子,他就很不合格了。

为了这个帝国的顺利传承,皇子们需要接受良好的教育,各方面都要十分优秀,而他李泽岳除了词曲上的造诣外,实在是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了。

想想李泽岳从小到大做的那些荒唐事,太子实在是头疼。

他举起酒杯,又无奈地放了下来,只是慢慢夹着盘中的菜肴。

随着年纪不断增长,太子是越来越看不透他弟弟的许多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了。

太子小酌一口杯中佳酿,想着自己那不着调的亲弟弟,又皱起了眉头。

这时,书房外出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杨超猛然转头,警惕地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太子沉静如常,再次举起手中酒杯,抿了一口。

如果是敌人,能在这个时辰潜入皇宫,并在无声无息间解决掉东宫护卫的,他和杨超二人再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这种高手都潜入皇宫了,不去杀皇帝,刺杀本宫作甚?

如此,来人就只剩下了第二种可能。

脚步声来到书房门口,按照一阵独特的节奏敲响了房门。

“是府上的人。”杨超松了口气道。

见太子平静地点了点头,这位大太监便走到了书房门口,推开了房门。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匆匆走到太子面前,语气急促道:

“今夜子时,二殿下遇刺。”

太子一向平稳的手晃了一晃,手中酒杯滑落在地板上,啪地一声片片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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