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姜矜和姜玄祁两人性格不合,并不是一两天了。他身为两个人的皇兄,其实在幼年时,两个人并没有这么水火不容,相反姜玄祁还很黏着姜矜,天天闹着...

气氛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姜矜和姜玄祁两人性格不合,并不是一两天了。他身为两个人的皇兄,其实在幼年时,两个人并没有这么水火不容,相反姜玄祁还很黏着姜矜,天天闹着吵着要姜矜抱。
原本刚才在议论朝事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些烦躁,这时候这几个人还当着他的面乱来。
姜景琛揉了揉额头,他神情平静,面色沉沉的,只不言语,殿内的众人也都屏住呼吸,只当自己是根无声无息的木头。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燕婉娴,心中不由掀起点点波澜。
姜矜一直都默默关注着,当然没有错过,姜景琛看向燕婉娴时那一瞬间的动容。
姜景琛也感到了姜矜的视线,寻常的时候,姜景琛并不介意自己的皇妹没有规矩,他乐意宠着,甚至觉得可爱鲜活。
然而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燕婉娴,再看姜矜,莫名的生出几分反感。
这情绪来得太快,他眼皮一抬,眼神扫过去,淡淡道,“起来吧。”
燕婉娴听闻起身,“谢皇上。”
姜矜抬眼觑他,姜景琛平日里对待她总是一张笑脸,他不笑的时候反差很大,那张充满威严而又冷峻的脸,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姜景琛几乎没有有在姜矜的面前动过怒,哪怕姜矜做出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都一笑而过,暗暗纵容。
这才见到燕婉娴的第一面,姜景琛就对她的态度悄然改变。
“叮——颁布苟活任务:请宿主在皇上面前狠狠羞辱女主。请十分钟内完成任务!”
姜矜无语,系统还真会找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她这几天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不过,这或许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皇兄!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吗?”
姜矜像是极其不服气,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那眼波流转,便是摄魂。
不得不说,这个公主虽然愚蠢,但又实在美丽。
已经愚蠢到什么地步呢?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地挑战着皇上的权威,去质疑皇上的决定。
姜景琛一眼扫过去,“那你想如何?”
姜矜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对劲,居高临下地看着燕婉娴,“这种人从小就偷鸡摸狗,那些诗句一定是盗窃他人,怎么能轻易放过,起码得赏几个板子,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这样盗窃别人的成果,岂不是乱套了!皇兄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燕婉娴脸色苍白,双眼红红的,似乎是被羞辱的难堪,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
这样的话,令得本就怒意未消的姜玄祁忍不住怒喝,“姜矜,你血口喷人!”
系统提示:“羞辱任务完成,加三十积分!”
御书房内寂静极了,几个宫人都把头垂得低低的,却听皇上轻轻一笑,对着姜矜道,“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朕着想。”
“那当然了。”姜矜对着皇上撒娇,那双漂亮自己的桃花眼弯了起来,说得理直气壮,“皇兄,我也是想帮你分忧。”
姜景琛盯着姜矜那双眼睛,心中思绪几番,他这个皇妹,终究是被他宠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蓦了,终还是又笑了笑,“好一个分忧。”
这个时候,就连姜玄祁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而姜矜那个蠢货还完全没有察觉,像往常一样对着皇上撒娇,“皇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想要去抱姜景琛的手臂,却被不动察觉地躲开了。姜矜一愣,慢半拍地抬头,却见姜景琛仍笑微微地看着她。
明明是笑着的,可是这个笑容却和往常不太一样,姜矜忽而紧张起来,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有些迷茫而又不知所措。
“凡事,要有证据。”姜景琛笑着回答了姜矜刚才的问题。
“你先退下吧。”
明显赶人的趋势。
姜矜面色一白,神情涌上许多不安,却也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
在路过燕婉娴的时候,姜矜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
燕婉娴用平静而又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无脑的傻叉行为。
姜矜收回目光,一副不甘而又嫉恨地离开。
刚走到门口,姜矜便听里头低沉一声。
“别哭,朕信你。”
姜矜边走边想,果然啊果然,剧情的力量是强大的。
姜景琛变脸也是很快的,上一秒还对她宠爱有加,下一秒就冷脸把她赶出去,不愧是皇上,伴君如伴虎,变脸比翻书还快。
但她想了想,燕婉娴目前的重点应该是在姜景琛身上,而姜玄祁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跳板。
但现在姜景琛对待燕婉娴只是单纯的兴趣,再往后面的剧情,必须得阻止燕婉娴勾搭上姜景琛。
回到公主府,喝了口茶,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看到来福,才猛地反应过来。
霍凛川还被关着呢!
“公主!慢些!”
“不用跟过来!”
姜矜跑到了柴房,找侍从拿了钥匙,打开了门。
柴房的光线很暗,姜矜一时之间没有看到人影,只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下一秒她被一股巨大力量拽了进去,高大的身影袭来,沉重的锁链声摩擦着地的声音很刺耳。
姜矜被粗鲁的压在了粗糙的墙面上,身前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滚烫的气息,她不可避免抬头看向了眼前暴怒的男人。
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霍凛川的状态可以说是很狼狈了,上身还是赤裸着,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五官俊美邪肆,锋利的眉骨狠狠地下压,一双乌黑的眸子盛满暴怒,昏沉又阴暗,此时死死地盯着姜矜,声音满是怒气又隐约带着一丝隐忍,“你竟然还敢来!”
姜矜被压得很不舒服,眉眼之间满是不悦,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朱唇轻张,“看来你还很有精神,关两天还是关少了,还是学不会乖。”
霍凛川好像失去了理智,手臂像铜铁一样,非但没有松开她的手,还粗鲁地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拉近,阴冷道:“就算是死,我也会拉着你垫背。”
“姜矜,敢不敢把绳子打开,你竟然敢这么羞辱我!”
阴沉暴戾的嗓音裹挟着冰冷的杀意在耳边响起。
姜矜一个好青年莫名其妙。
公主?
大清都亡了,哪来的公主?
还绳子不绳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睁开了眼,看清楚眼前的场景,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她的脚边,正跪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
这也就算了,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了显示流畅的肌肉,堪称顶级男模,脖子上捆着一条很粗的铁链,上身是鲜血淋漓的伤口,深可见骨。
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脚,双腿叉开跪着,脖子上还捆着铁链,禁欲中又透着一股色情。
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公司加班睡着了吗?
姜矜闭上眼睛以为是工作太累而出现的幻觉,当睁开眼发现场景依旧没变。
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还是说这是公司恶搞的恶作剧?
就连她自己,也穿着一身锦衣裙袍。
为了解答这个疑惑,姜矜拿起手中布满倒刺的鞭子。
在冰冷鞭子的触碰下,男子战栗一下。
姜矜问他,“疼吗?”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很是逼真。
这玩的也太......
男子一双猩红,桀骜不驯的冷瞳,像是要绞杀猎物,盯着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碰你,除非我死!”
他肌肉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将铁链拉得作响。
看着姜矜的眼神愈加的厌恶,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
姜矜听着这话想笑。
这男的脑子有毛病吧,就算了这男的脱光了,跪地上求她,她都不愿意碰。
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
刚想叫他出去,下一秒,脑海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
“叮!您已绑定苟活系统!”
姜矜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瞬间涌入了陌生的信息。
她这才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本书里,和一般主角不同,她穿成了一本狗血小说。
女主是个清纯善良自带万人迷光环的小白花,因为看了这本小说,阴差阳错地穿了进来。
女主尊崇着男女平等,挣脱了条条框框的束缚,这样独一无二的人吸引了许多男人的注意,只要是个优秀俊美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面。
这天下的男人都对女主着迷,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愿意为了得到女主而心甘情愿地纳入了女主的后宫。
就是一本无脑万人迷女主收后宫文。
在书中,姜矜是个恶毒公主,当今皇上是她的兄长,很受皇上宠爱,有五个皇夫。
五个皇夫个个都高大英俊,但是这些都是属于书中女主的男人。
恶毒公主当时为了驯服这五个皇夫,下蛊,下药,关狗笼,当马骑,威逼利诱各种羞辱人的手段早已让这五个皇夫对她恨之入骨!
可以说是把一个个都得罪狠了。
五个皇夫每个人都恨她入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最后这五个皇夫当然也拜倒了女主的石榴裙下,和女主的后宫齐心协力搞垮女配。
甚至连一向疼爱女配的哥哥都为了女主和其他男人争风吃醋。
女配本想去找哥哥庇护。
结果哥哥不但没有保护她,反而极其嫌弃女配,骂她嚣张跋扈,蛇蝎心肠,废掉了她公主的身份,将女配贬为了庶民。
而恶毒女配的下场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骨头被一根一根地敲碎,抽筋扒皮,割了舌头,扔了双眼,被丢进了窑子里,凌辱而死。
结局是女主带领着强大的后宫成了唯一的女皇,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这让姜矜看着都忍不住咋舌。
眼前的男人叫霍凛川,是沦为奴隶的大漠太子,忍辱负重潜伏在这里,皮糙肉厚的最让女配喜欢折磨了。
女配的骨头就是被他敲碎的。
姜矜的骨头都有些发麻。
“叮!你想改变命运吗?你想逆袭吗?想要走上人生巅峰吗?好!本系统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刷满五个皇夫的好感度,就可以苟活下来!”
“现在,请宿主刷满霍凛川的好感度!”
“目前霍凛川的好感度:—60。”
姜矜看着手里沾血的鞭子,望向满身是血,脖子上拴着狗链的霍凛川。
若有所思。
姜矜命人取了上好的药膏,然后亲自将药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伤口上,动作轻柔至极。
“打疼你了是不是?”
或许他看不惯姜矜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斜眼看了姜矜一眼,阴冷压抑。
“公主这又是想要玩什么把戏。”
“叮!霍凛川好感度-1。”
好啊,好好说话反而扣好感度!
姜矜不由得在心里谩骂原主,这是做了多少恶心的事情,让对方都有应激反应了。
如果一下子脱离的人设性情大变,恐怕会引来他们的警惕和怀疑,到时候反而还会适得其反,现在必须得先稳住人设,不能OOC。
姜矜忍不住抬头去看,露出了一个令人眩目的笑容,华丽的嗓音似笑非笑,“我这不是怕你承受不住吗?我还没有玩够呢。”
熟悉的声调,陌生的发音方式。如情人的呢喃,粘腻到令人不适,好似碎烂的花瓣粘在衣物上面,不管怎么擦洗,都会留下痕迹。
是令霍凛川熟悉的厌恶感。
就在这时,一道温软清透的声音传来。
“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锦衣女子走了进来,一身嫩粉色织锦流云裙,裙身以深的墨绿为底色,上面织着繁复的流云图案,仿佛能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
她五官算不上很惊艳,只能说是清秀,一双眸子明亮清澈,眼波流转间,藏着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无暇,还有朝气蓬勃,是似玉一般清丽脱俗的少女。
浑身都散发着如太阳般吸引人的温暖气质。
这就是小说女主,丞相之女燕婉娴。
身后跟进来的还有几个侍从,还有个小王爷姜玄祁,比原主小一岁,和原主从小就不对付,两个人关系很恶劣。
死后的碎肉就是被他丢给自己养的狼狗吃的。
还很嫌弃说怕把自己的狼狗吃坏肚子了。
女人半靠在软塌上,雪白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珍珠般灼灼生辉,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一片阴影,将那双总是魅惑众生的桃花眼给遮住了。
睡着了的姜矜和平时很不一样,莫名有种乖顺怜爱的错觉。
这是最好的时机,此时房中没有任何人只剩下他们俩,只要他想动手,女人便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世上。
霍凛川悄无声息地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望着毫无防备的女人,霍凛川缓缓地伸出了手。
“警告!警告!危险逼近!请宿主及时采取措施保命!”
本来就没有深睡的姜矜密码被惊醒,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屏息凝神地去观察。
她隐隐隐隐约约能察觉到有危险而又阴冷的气息正在靠近,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随时都会将她撕碎。
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在那冰冷的手即将要碰到姜矜脖子的时候,她脑袋一滑,那软软的脸颊蓦然地砸在了霍凛川的手上。
温热而又柔软的气息像是毫无防备的食草动物,无意识地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
他的呼吸不可控制地微微一滞,霍凛川觉得那只是手像是被粘上什么岩浆,想要剥掉,就要连皮带骨一起。
霍凛川冷着脸把她的脑袋移开,下一刻,那脑袋又滑到了他的手上。
他闭眼,脑海中是姜矜羞辱鞭打他的场景,完全不把他当人看,而是当作一个毫无自尊的狗。
思绪万千之下,他又想到了那个吻。
那张美丽妖冶的脸被他一只手给掌控,红润的嘴微张。
霍凛川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
他的嗅觉很敏感,能清晰地闻到从姜矜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腻的馨香,
像无形的手操控着。
雪白的脸,艳丽的唇,纯白无害的睡颜,交织成一个扭曲晃荡的画面。
不行,这样就杀了姜矜,太便宜她了。
他要把他受的所有的屈辱和痛苦加倍地报复回去。
“叮!霍凛川好感度:+5。”
姜矜的嘴角,在霍凛川看不见的角度下很轻很轻地弯了一下。
看来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天微亮,姜矜慢慢醒了过来,她的身体很娇贵,只不过在软塌上睡了一夜就腰酸背痛,站起身的时候,嘴里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她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来到了床榻边,动作罕见温柔地去探霍凛川额头上的温度,烧已经退了下去。
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人一走,原本应该躺在长榻上熟睡的人却睁开了那双漆黑的眼睛。
用早膳时,来福亲自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人,提着各种昂贵物件,对着霍凛川的房间就一阵捣鼓。
本来还空荡荡的寝房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焕然一新。
来福是个有眼力见的,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不可否认公主现在对这个霍凛川还是有点点上心,也许是一时热度,但也不敢怠慢。
凑到霍凛川面前,笑得一脸恭敬,仿佛之前给霍凛川穿小鞋的人不是他一样,“霍侧君,看看还有什么要置办的物件没有?奴才这就着人去采办。”
霍凛川没说话。
他对姜矜身边的狗腿一直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更何况一副把自己当成宠妾哄的模样,更加让他的心中反胃。
霍凛川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额头的青筋跳动。
不由得后悔起来,昨天没有杀了姜矜。
霍凛川侧着身子,一半轮廓在窗户照进来的晨光下,一半轮廓显得暗,那光晕打在他优越的鼻梁上,将他整张脸分割而成了一道鲜明的界线。
来福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也不敢在这里多待,随便吩咐了两下就讪讪地离开了。
越走越气,他跟在公主身边作福作威,霍凛川说得好听是皇夫,其实也只不过是公主手底下的一个玩意儿,刚才竟然敢那么吓唬他。
可真不好伺候,他一定要和公主说说。
.
闻人朝得知自己明日就可入官后,点着纸面的狼毫一顿,思绪亦停滞了一瞬。
授职翰林院修撰,从六品。
也正是他当时本该的职位。
他有点不敢相信,原本以为那日姜矜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姜矜真的让他复职了。
姜矜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可他的脑海里又想起了姜矜那天说的话,难道是真的?
闻人朝脑海中的思绪繁杂纷乱。
他丢下了狼毫,捏住了鼻梁,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直觉告诉他,姜矜不可能能转,像姜矜这种恶心狠毒的人根本就没有良心,她只以自己的快乐为准。
但得知这个消息,他没有办法拒绝。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去走一趟。
闻人朝重新拿起了狼毫,下笔欲写,但那笔尖已经在空气中停留太久,导致出墨凝滞,染脏了白纸,他随手将那只镶嵌着名贵珠宝的狼毫甩在一边。
换了另一只。
他的字很好看,遒劲有力,笔走龙蛇。
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了一个字。
娴。
闻人朝看着这个字,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阴郁的眉眼蓦然柔和了下来,“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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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闻人朝好感度:+1。”
姜矜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闻人朝也太小气了吧,扣扣嗖嗖的。
原主奢靡娇贵,身边一直都跟着几十人伺候,不管是用膳还是晨起。
也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什么好东西都会往公主府送一份。
各种各样的水果都是最新鲜的。
姜矜只需要半靠在塌上,一个眼神过去,那些人就知道该干什么。
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一直当牛马的姜矜只觉得这小日子过得纸醉金迷,要是没有那五个地雷,还不知道过得有多么的舒心。
姜矜想到此事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旁边拔着葡萄皮的丫鬟吓得一抖,脸刷了一下就白了,小心翼翼地道:“是这葡萄不符合公主的心意吗?”
姜矜见自己只不过是单纯地叹了口气,这小丫鬟就吓成这样,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