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才出虎口,又遇狼窝。
萧耘一边躲闪着朝她攻击而来尖刀,一边就地取材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起来。
“锵——”树枝与尖刀相碰,竟然也发出了属于兵器的冷器声。
萧耘看着来人,忍不住吐槽:“我说徐思困,你这玄武堂堂主当的还挺闲的嘛,怎么在哪儿都能碰上你。”
被唤作玄武堂堂主的徐思困冷笑,一边继续展开攻击,一边恶狠狠道:“玄武堂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人。
萧耘,你以为你掩去了容貌气息就无人可以找到你吗?”
“劝你束手就擒,快跟我回凌云门。”
萧耘无语,“跟你回去,你知道你们门主为什么要抓我吗?
你啥也不懂,就是一个只知道奉命行事的蠢货罢了。”
“你别说些激我的话,萧耘,你若有隐情,只管上报给朱雀堂,他们自会审视清楚。
而不是盗取我凌云门法器逃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让你逃了。”
萧耘气笑,好好好,怎么说都不听是吧。
运转灵力加大给树枝,萧耘的招式突然就变了。
急攻猛进,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就将徐思困打的倒在地上倒飞十米远。
“念在你修行不易,这次便不取你性命。
劝你一句,别再跟着我了。”
,说罢萧耘丢下树枝就要离开,却没想到会与刚刚找来的君野碰上。
萧耘只手拍脸:好不容易才甩开,怎么又跟来了。
与她的苦闷不同,君野可是高兴的要死。
急忙跑过来:“师傅,你刚刚走的太快了,弟子没跟上。”
“好在在这里又碰上你了。”
另一边,看见君野的徐思困立马一张传送符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觉得丢脸没眼见人呢,还是单纯的认识少年不想被他看见。
无论是哪种,萧耘都没打算再深究。
此地己经不安全了,她得尽快离开。
“锃——”一根玄丝在阳光下冒着寒光割裂了从树枝上落下的树叶朝着萧耘方向驶来,一看君野这傻小子光顾着聊天没发现危险,萧耘就想给他一棒槌。
快步上前在少年不明的眼神中揪着他的衣襟就往身后甩去,同时飞速拔出了他的佩剑就地隔挡。
“丝——”玄丝刚硬有度,萧耘眼神一变,翻转剑柄将玄丝与剑身缠绕。
然后一个施力外划,玄丝寸断,同时从上飞下来许多蒙面黑衣人,紧紧的将萧耘围在中间。
羊肠小道间的风是有些偏冷的,好不容易才站稳的君野看着师傅这一动作震惊了起来。
他才出门不久,自认为没有招惹多少仇家,那便只能是师傅的了。
想起刚才过来时倒在远处的身影,君野摸了摸鼻子:师傅的仇家还蛮多的嘛!
黑衣人没有说什么废话,一窝蜂的朝着萧耘进攻。
由于他们的来历,萧耘也没有像对待徐思困一样处处留情,反而招招毙命。
没有人注意到的君野再一次见证了他师傅的厉害,三招之下必取一人性命。
她的身法轻快,杀人的角度更是刁钻。
这还是君野第一次首观的看清楚仇杀过程,只觉得太刺激,太过瘾了。
“咻——”长剑划脖而过,最后一名黑衣人也永久的闭上了眼。
萧耘闻着这令人恶心的血腥味,脚尖点地飞向君野身边。
嗖的一声将剑插回了他手中的剑鞘里,然后再一次提着少年的衣襟,飞身逃跑了。
这轻功好厉害啊!
君野又震惊了,不过这样的姿势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仰头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女子,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免得她不带自己再次独自离开。
是的,别以为君野再次见面时说的那一番话是他傻,那明明就是他给自己找的台阶。
想到师傅老想着甩开自己,少年又郁闷了。
首到距离刚才的地方超过了一个山头,萧耘才带着少年落地。
此刻她的面色己经不再红润,胸腔处再次传来刺痛,萧耘没忍住又咳嗽起来。
“师傅,你怎么了?”
,君野时刻关注着女子的状况,见她这咳得难受的样子,急忙从乾坤袋里翻出一瓶灵药,倒出一枚药丸就要往女子嘴里塞。
萧耘一边咳得难受一边截止住少年投喂的手,“给我看看。”
,另一只手指着少年的药瓶。
首到闻了闻发现确实是对自己无碍,反而大有益处的灵药,萧耘才松手接过药丸自己咽了下去。
只能说,不愧是价值连城的天机丹。
一枚下去,萧耘的胸口不疼了,就连面色也逐渐开始红润了起来。
“师傅,你好点了吗?”
,君野担心的问。
萧耘抬眼看着他,道谢:“谢谢。”
君野摇头,想问什么,又想起他们现在的关系,欲言又止。
萧耘难得好心情,知晓令少年困惑的问题,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讲解了关于自己的一点事情。
“方才那些都是我的仇家,他们想要一样东西,而不巧那东西就在我身上。”
“你也看见了找我寻仇的那些人实力都不俗,奉劝你啊还是趁早离我远点,免得下次被牵连。”
“那东西是他们的吗?”
,君野问。
萧耘有点搞不清楚他的脑回路,但还是摇头给了答案。
君野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然后义愤填膺:“既然不是他们的东西,他们凭什么要来抢。”
“这种时候我更不能离开师傅了,你放心,我资质很好的。
只要我努力修炼,一定会有成为你助力的时候。”
看着拍着胸口保证的少年,萧耘石化了:哪里来的天真宝宝,还让她给遇到了。
“咳咳——”,忍不住想逗逗他,萧耘接着道,“可是,那东西也是我从其它地方偷来的。”
君野震惊了,他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只是那副纠结的模样令萧耘感到心情愉悦起来。
君野看她笑了,才闷闷开口:“反正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跟着你。”
萧耘叹气:乖宝宝被她污染了啊!
“你说是因为我拔了你的剑,所以你才拜我为师的对吧。”
,萧耘看着少年道,见他点头,继续说,“但这种拔剑拜师的说法本就荒唐,你怎么可以真的相信呢?”
“而且,我拔出它只是因为我实力高强。
你可能不明白,就是说当厉害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算不经过主人的允许,也是可以强行拔出有灵之剑的。”
“所以,我不是你的师傅,你还是......不是的,你说的不对。”
,君野焦急的打断萧耘未说完的话,他指着手里的寻,慌忙解释,“此剑是我的伴生神器,并不是实力比我强就可以拔出它。”
“我舅舅告诉过我,这把剑会辨别出有资格成为我师傅的人,他们都拔不出它,你就是我师傅。”
伴生神器——萧耘看着面前的少年,师傅说过,确实是有这么一些人出生时会自带法宝,而且受天道的保护,除了有缘之人还真没有人可以用他们的法器。
可自己怎么会是这位少年的有缘人呢?
萧耘面色一沉,蹙眉道:“总而言之,我不是也不想成为你的师傅。
趁现在日头正好,咱们分道扬镳,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
说罢,萧耘转身离去。
看着她背影越走越远,君野第一次没忍住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他用力握紧寻的剑鞘,想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明明知道了她就是自己的师傅,却还是不愿意认自己。
没忍住的哭声溢了出来,被风卷着传到了前面萧耘的耳朵里。
萧耘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那哭的不成样子的少年,愣了。
我说话有很难听吗,他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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