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第二日清晨,文摇服侍她刚刚穿好衣服,穆戎便过来,将她抱起…… “侯爷这是做
名册被搜已经让他无法抵赖,他只得将一切推给常氏族人,只说自己御下不严,被人钻了空子。
禁军便将两人同时缉拿,一同押解京中。
常靖想要推卸责任,而穆戎自然不能让他如愿以偿,这些日子来,他所忙碌的便是此事。
徐容容也已经两日没有见到他了。
今日午后送走楚河之后,她便传话让洛尘去徐府接楚云。
楚云在徐府住在杂物房,那里离后门最近,因此他的离开几乎没有惊动府里的人。
洛尘安顿好了楚云后,便赶着来向徐容容回禀。
知他一向做事妥帖,徐容容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洛书过两日过去看看,是否需要填补一些东西。
她正倚在窗边与洛书商量,就看见穆戎带着一身寒气的进来。
如今她身子已经好多了,房间里也不像先前那样如冰窖一般,穆戎解下了披风,站在远处。
一边烤着炭火,一边问她:“这两日感觉如何?”
因今日事情繁多,徐容容此时已经有些累了,但见他问起,ᴊsɢ还是说道:“我已经好多了。”
穆戎大步走近,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面上的疲惫之态一览无余。
白日里要处理公务和皇庄之事,夜间还要用内力为徐容容助眠,穆戎的疲惫早已遮掩不住。
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在徐容容盈盈的目光中,突然将俊脸凑了上来。
徐容容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
穆戎的眼睛微微眯起,仔细打量着徐容容防备的神态,继而轻展笑颜:“容容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
徐容容:“……”
她略略向后退,但身后便是床框,已然退无可退。
于是瞪着穆戎:“你站远点,好好说话!”
“好。”穆戎灿然一笑,从善如流。
他略略后退,洛书见状忙搬了一个圆凳过来。
穆戎坐下后问道:“听说你这两日,找我有事?”
前日他回府后,就听穆易说星辉堂里的人已经出来寻他两次了。
于是他便赶着过来,可那时徐容容已经沉沉睡去,她想寻他做什么,已经无从可知。
毕竟,她难得睡得香甜,他自然舍不得叫醒她。
既然舍不得委屈她,那他少不得要委屈自己了。
于是今日早早便将外面的事情安置妥当,趁着她未睡之前早些回来。
见他提起,徐容容点了点头。
她看了眼洛书:“去为侯爷添壶热水。”
“是。”
待洛书退下后,徐容容才说:“文摇马上就要十六了,我想在她生辰之前,为她和洛书兑了户籍。但官府那边我眼下不能亲自去办此事,所以想麻烦侯爷。”
“你想为她们脱籍?”穆戎问道。
“正是。”
大周律法,下人的卖身契除了主家手中持有一份之外,还会在官府的户籍处留下备份。
这样是为了防止有胆大的下人谋害主家抢夺卖身契。
同样,主家若是想放还下人的自由身,亦需要亲自去户籍处要回卖身契。
文摇和洛书的卖身契都在徐容容这里,脱籍之事自然需要她去办理,旁人无法代办。
但若是他……倒也不难。
“明日我让穆易去一趟府衙,把此事办了。”
“多些侯爷。”
“你待旁人都挺好。”穆戎嘀咕一句。
徐容容:“……”
她最近,待他也还可以吧?
穆戎说完,自己也觉得无趣。
平白的,他跟她身边的丫头攀比什么?
他换了话题:“这些日子被困在府中,想来也烦了吧?虽然已经过了十五,但这些日子京中的热闹不减,明日我休沐,带你出去府逛逛,你可愿意?”
“真的吗?”徐容容睁大了眼睛,这还用说!
“当然愿意了!”
穆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徐容容看在眼里,一时觉得有些古怪,但半晌也没想出这出行的安排有何不妥。
直到……
第二日清晨,文摇服侍她刚刚穿好衣服,穆戎便过来,将她抱起……
“侯爷这是做什么?”徐容容有些抗拒。
穆戎紧了紧手臂:“你如今腿脚无力,若是等你慢慢走不出,不知要等到几时,就让我代劳吧!”
说完,他抱着她走出星辉堂。
在下人的注视中穿过花园,走过前厅,一直抱到马车之上。
到了这时,徐容容才知道,眼前这人为何会在前夜露出那般神情了!
他正是算计着自己眼下无法顺畅的走路,才提出在这个时候带她出游。
这人……
这人!
第217章 不要为此而忧伤
侯府所在的江汉大街,正处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此处道路宽敞,穆戎不想出行太过引人瞩目,因此马车上并未挂上侯府的标志,一路走来无人注意。
马车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向京城最大的樊楼走去。
而这一路上,徐容容都被穆戎稳稳的抱在怀中。
“已经到了车上,侯爷可以放手了吧?”徐容容看着穆戎。
少女的嘴气鼓鼓的,穆戎只当没看见。
“为了不惹人注意,我们这辆是普通马车。你的腿脚还未好,马车冰冷,若将你直接放在车上,时间久了定会受寒的。”他说得冠冕堂皇。
若不是他脸上笑的“不怀好意”,徐容容差点就信了。
她气结:“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容说得是。”穆戎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徐容容:“……”
好在,马车很快就抵达了樊楼。
樊楼一共三楼,一层大厅往来者皆是寻常食客,二楼的厢房主要为了客人们商谈、宴请所用。
而三楼顶层的包厢,则是京城权贵专用,每间都已经长包了出去。
威远侯府自然也有一间。
因此,一进樊楼,穆戎就抱着徐容容旁若无人的上了三楼。
知道怀中的女子脸皮薄,他便用斗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旁人看不真切,只能猜测:
“侯爷方才……好似怀中抱着一位佳人?”
“有吗?我没看清啊!那可是平安县主?”
平安县主和威远侯的婚事乃是陛下亲赐,在加上平安县主未被册封前,二人身份差距极大,因此京中无人不知这场婚约。
“真的吗?可不能瞎猜啊!”
“就算没看见,我也想不出旁人了。你几时见过侯爷与旁的女子相交?那平安县主可是侯爷只看了一眼就被勾了魂的,当众喊着非她不娶呢。”
“啧啧啧……看侯爷方才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说不定也是惧内的。”
“……”
徐容容听着旁人议论,越说越离谱,她嗔怪道:“都怪你!”
穆戎笑道:“怎么?惧内不好吗?容容动辄对我横眉冷对的,我自是惧内的。”
徐容容闻言,脸愈加红了。
穆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
这次出府并没有带上文摇和洛书,只有穆陆一人随行。
眼下,他就守在厢房门口。
知道威远侯驾临,隔壁有些勋贵想过来问候一下,都被穆陆挡了回去。
穆戎内力深厚,外面的动静自然瞒不住他。
穆陆的表现,亦是让他心里感慨:这小子虽然身手一般,但为人处事尚且说得过去,今日往来的这些人,若换了穆艾只怕是挡不住的。
没有人来打扰,房中自然清静。
此处是侯府的厢房,里面一应陈设俱是按照穆戎的喜好置办,颇有武将之风。
博古架上一柄长剑,难掩杀伐之气。
窗下摆着一张桃木圆桌,穆戎挑了一个视野好的角度,抱着徐容容坐下。
因三楼都是勋贵人家的厢房,因此连窗子都与别处不同。
窗棂上装的并非透光窗纸,而是从番外进贡的琉璃。
冬日里既能隔绝严寒,又不会影响视野,坐在旁边窗外景色一览无余。
这么挺透的琉璃,除了樊楼,就只有陛下的上书房才有。
徐容容一边在心中赞叹樊楼的奢华,一边不忘从穆戎怀中挣脱出来。
“椅子上铺了软垫,屋中还有炭炉,侯爷还怕冻到我吗?”
穆戎可没那么容易放手,他笑道:“容容不可大意,眼下炭炉中的火焰还没燃起来呢。”
说完,他还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一些:“远没有我怀里暖和。”
他软语轻喃,好似在耳畔轻吟一般。
温热的气体划过耳际,又拂过她的面颊,徐容容一瞬间面红耳赤:“有……有人来了!”
“穆陆在外面,无人敢闯进来。”
这人,简直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偏偏她又拗不过他。
腿上力气不足,她只能靠双手支撑,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一把拢回了怀中。
“别动!当心引火烧身。”
徐容容:“……”
自从那日晨间,徐容容主动索吻之后,穆戎的胆子日益见长,今日已然膨胀成先前的十倍了!
他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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