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前些天住院,多亏了她的探视,才能一直保持心情愉悦。 贺钰祯眼神忽闪,思忖片刻,扬起酒杯,礼貌道:“不足挂齿。 男人笑着碰杯,然后离开。 贺钰祯这才收敛起笑容。 好友不忿道:“嘁,不就是探视吗?我们家简夕会做得更好。 听见这话,贺钰祯终于冷下脸来,直接说:“我先走了。 说罢,不再理会他人,他转身走出宴会。 外面新鲜的空气,让他的呼吸终于畅快了几分。 他低下头,犹豫片刻,终于给南竹打去电话。 这是离婚后,他主动给她打
桌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起来。
屏幕上的陌生号码下,有着一行小字。
市医院来电。
第9章
会议结束,贺钰祯回到办公室,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几通未接来电。
他刚想回拨,秘书又紧接着递来了文件:“这是新的企划书。”
他放下手机,开始翻阅。
过了几天。
贺钰祯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紧锁着眉头。
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这些天,南竹竟然一条信息也没有给他发。
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玩消失了。
贺钰祯抿了抿嘴,收起手机,只身去了宴会。
可刚到,他便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女人穿着南竹最爱穿的白裙子。
贺钰祯大步迈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南竹你……”
可转过来的人,却是简夕。
贺钰祯瞬间松了手。
简夕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贺钰祯皱起眉:“你这裙子……”
简夕愣了一下,旁边好友提醒:“我早就想问了,你今天的穿搭和那谁有点像。”
简夕尴尬地攥紧手,扯出笑容:“我这个是私人订制的,和她可不一样。”1
好友笑着说:“你生什么气啊,我又没说你和她穿一样的。想也知道南竹买不起你的裙子,她什么家庭啊。”
在场人都心领神会地哄笑起来。
贺钰祯皱着眉头,心中只觉得厌烦。
可他刚要借口离开,互娱集团的陈总居然迎了上来。
贺氏的下一个合作伙伴就是互娱集团。
陈总刚站定,便直接笑着问道:“贺总啊,怎么不见你夫人?”
贺钰祯诧异地挑眉,含糊道:“她今晚没来。”
陈总失望一笑,说:“那只能拜托你向她传达我母亲的谢意了。我母亲前些天住院,多亏了她的探视,才能一直保持心情愉悦。”
贺钰祯眼神忽闪,思忖片刻,扬起酒杯,礼貌道:“不足挂齿。”
男人笑着碰杯,然后离开。
贺钰祯这才收敛起笑容。
好友不忿道:“嘁,不就是探视吗?我们家简夕会做得更好。”
听见这话,贺钰祯终于冷下脸来,直接说:“我先走了。”
说罢,不再理会他人,他转身走出宴会。
外面新鲜的空气,让他的呼吸终于畅快了几分。
他低下头,犹豫片刻,终于给南竹打去电话。
这是离婚后,他主动给她打的第一个电话。
可始终无人接听。
贺钰祯心中无端生出焦躁来。
正好来接他的车已到跟前,他干脆挂掉电话,扬长而去。
但车子到了别墅门口,居然被人拦下。
贺钰祯定睛一看。
果不其然,还是南觉。
司机立刻道歉:“不好意思,总裁,我现在就赶他走。”
可贺钰祯皱着眉头,出声打断:“不急,我还想问他点事。”
说罢,他下了车。
南觉迅速绕到他面前,求情道:“姐夫!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求你不要收回投资好吗?”
贺钰祯眼睛一闪,没有直接拒绝,只说:“让你姐出来和我谈。”
南觉烦躁地说:“我哪知道她在哪里,她都好几天没回消息了。”
贺钰祯脸沉了下去,瞬间失去了耐心,转身又回到了车上。
南觉大惊,连忙追了上去,可手机忽地一响。
他一边接通电话,一边用手死死拽住车门。
贺钰祯坐在后座,冷着脸吩咐道:“直接开车,不用管他。”
车子将要启动的那瞬间,他却听见南觉怒斥道:“我姐死了?你开什么玩笑?”
第10章
空气都一瞬凝固。
司机试探地问:“总裁,还开吗?”
贺钰祯冷着脸吩咐道:“开。”
他嗤笑地看着后视镜里的南觉。
你以为演这么一出戏,我就会放过你们吗?
做梦!
而南觉咒骂着挂了电话,再抬起头时,车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恨恨地啐了一口,便不甘地离开。
刚到家,他便大喊起来:“妈,今天真是倒霉死了。我都在别墅门口堵到贺钰祯了,结果被一个诈骗电话绊住了脚。”
“她说我姐因为救了一小孩,出车祸死掉了,你说好不好笑。”
话音刚落,他脚步猛地一顿。
客厅里,居然站着个警察,手里还拿着锦旗,旁边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
南觉不可思议地看向南母。
可南母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南觉的心头。
只见那女人哽咽着说道:“刚刚不是诈骗电话,我说的都是真的。对于您姐姐的死,我真的很抱歉!”
女人推着孩子,小声说道:“囡囡,快说谢谢。”
那小孩怯怯地上前:“谢谢姐姐救了我。”
南觉彻底愣在了原地。
警察将锦旗递过来,叹息道:“你姐姐是个英雄,面对那样危险的场景,她想都不想直接冲上去,救下了这个孩子。”
南觉僵硬地接过锦旗,突然问道:“她在哪。”
他没有点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4
警察低声回答道:“在局里。”
南觉一路沉默着来到警局的停尸房。
那儿冷得出奇。
随着裹尸袋拉链被人拉下,熟悉的脸映入南觉的眼中。
了无生气。
甚至睫毛处都已结了冰晶。
南觉恍惚着,只听见南母忽地撕心裂肺的喊起一个名字。
竹竹。
我可怜的竹竹。
他忽地就想起了从前的他们。
住在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为了碗里最后一块排骨而产生的家庭大战。
还有无数个tຊ周末,他偷摸藏起遥控器,只为了不让她看那无聊的偶像剧。
他还记得她不服气自己长得比她快,偷偷穿着五厘米的鞋子比身高。
那样简单又幸福的日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南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警察的声音这时响起:“我们查了你姐的账户,最近有一笔一千二百三十万的资金流通,是打给贺氏集团的。这个数额有点异常,我们需要向家属确认。”
南觉喃喃道:“她哪来的钱?”
警察回忆后说道:“她名下的甜品店前几天被卖了出去,应该就是拿这个凑的。”
南觉身体一僵。
那个甜品店是南竹的全部,她居然舍得卖出去。
就为了我吗?值得吗?
南觉看着台子上冰冷的尸体,失神地瘫倒在地上。
逐渐地,呜咽声从他身上传来。
“姐,我错了,你快醒来好不好。”
……
两天后。
贺钰祯正走向公司电梯,下一瞬,便看见南觉迎面走来,忍不住眉头一皱。
可南觉端着自己的东西,面无表情地点头后,就要离开。
这态度,让贺钰祯都不免诧异。
他叫住南觉:“你这是干什么?”
南觉却只是冷漠道:“我姐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再赖在你的公司,会让人说她的闲话。”
贺钰祯目光一凝,反问道:“她在哪?”
南觉没有回答,抬脚欲走:“我姐已经还清了借款,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你没必要再知道她的去向。”
贺钰祯耐心磨灭,冷声道:“如果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查了。”
“够了!”南觉终于被激怒,冷冷地看向他:“你不就是想知道她去哪了,跟我来。”
贺钰祯一路跟着南觉,却来到了殡仪馆。
他紧皱着眉,声音冷了几分:“你在戏弄我吗?”
南觉无视他的态度,走进殡仪馆大厅,喃喃道:“姐,你爱他那么多年,我带他来见你最后一面。”
贺钰祯却什么都没听到,他怔怔地看着挂在那儿的白色横幅。
——“南竹女士追悼会”
贺钰祯径直冲了进去,只见鲜花环绕的透明棺材里。
正映出南竹苍白的脸。
第11章
另一边,市医院。
护士们正围在一起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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