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耳不闻。 “你再不说,三天别跟我说话。 我精准地掐住李驭的命脉,他立刻求饶:“好好好,是今天早上我去牢里审犯人的时候,没注意被他死死地咬了一口,不过我已经惩罚过了。 闻言,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去牢里。 李驭没反驳,只好刷令牌,一路带我进了最深的牢里,这里关着最穷凶极恶的犯人,也是朝廷的重犯,里面闭塞潮湿,还有些
“别走……”
得到了我的允许,李驭的攻势终于狂风暴雨一般地向我袭来,他的吻从我的唇角,到颈侧、胸前,然后一路向下。
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这一夜终究过得荒唐。
李驭拉着我颠鸾倒凤,带我感受了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好几次我悬在崩溃的边缘又被他拉进怀里……他体力似乎用不尽似的。
再睁眼,日光正盛。
我不期然地跟李驭四目相对,他似乎早就醒来,已经盯着我看了很久一般,眼里全都是缱绻,还有餍足。
我心里一颤,而后想起他给我下药的事情,怒火瞬间不可抑制。
我扬手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李驭,你真是病得不轻,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在做什么?”
他被我打得偏过头去,却勾着唇邪笑了一下,转过头来仍旧固执地盯着我。
“林熙,一个巴掌换你一夜,是我赚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
“李驭,你没良心!你是疯子、变态、流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李驭猛地攥住我的手腕,用力把我拖进他的怀里。
“林熙,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可以,多难听的话我都受着,但是你改变不了一个现实,现在你已经是我李驭的女人了。”
我咬着牙,愤愤地挣开他。
“我偏不!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找男宠,既然已经没了清白,那我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我要单独辟一个后院出来养男宠!”
李驭的眸光颤了颤,继而皱紧眉头。
“林熙,你别这样。”
我推开他,披上自己已经被撕得不堪入目的衣服下床,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当天就派人出去给我寻觅男宠。
第二天,院子里站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供我挑选,而李驭就抱着手臂,虎视眈眈地站在一边,眼里全是遮不住的戾气。
满院子的男人,我一个个挑过去。
从信心慢慢到逐渐自闭,这些男人要么瘦高、要么矮挫,要么满脸麻子、要么就是有口臭,稍微看得过去眼的却是个文盲……
结果就是,我一个也没看上。
人被我逐渐筛完,我的脸色越来越差,李驭的眉头却越来越舒展,到后来他甚至还站到我身边,逐一给我介绍。
“林熙,这个人没我会高。”
“林熙,这个人没我白。”
“林熙,他的眼神没有我深情。”
……
我后来真的给他气笑了。
转头再去一问,才发现这些歪瓜裂枣全都是李驭一个个精挑细选送到我面前的。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你是不是存心的?就想毁了我的好事?”
李驭非常坦荡。
“我只是想告诉林熙,这些人都没有我好,如果你非要找个男宠,那我给你做男宠不好吗?我有权有势,还能赚钱养你,又会照顾你又了解你……”
“停停停。”我赶忙打断他。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男宠,我不找了还不行吗?”
回应我的,是李驭朗然的笑声,被他得逞了。
我气呼呼的,刚想走,李驭就伸手拉住我,忽然对我示弱:“林熙……别生气,我只是接受不了你身边出现别的人,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
我垂下眼,正纠结该怎么回他,忽然我眼神一瞟,竟然看见了李驭虎口处有一个血迹斑驳的伤口,看上去极为骇人,能看见血肉都翻出来了,像被人咬了一样。
我神色一凛,扣住他的手腕,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六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对李驭很上心,他磕了碰了我都要心疼半天,如果有人弄伤了他,我更是异常护犊子,一定要打回去的。
所以此刻我看到他手上的伤,心疼和恼火交织着。
被我发现后,李驭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把伤口藏起来:“没什么。”
我更加生气。
“什么叫没什么,到底是谁干的,你怎么能任人欺负?”
李驭抿了抿唇:“没有任人欺负,林熙,我都多大了,你难道还要拎个板凳找人打架?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其实没什么事。”
我充耳不闻。
“你再不说,三天别跟我说话。”
我精准地掐住李驭的命脉,他立刻求饶:“好好好,是今天早上我去牢里审犯人的时候,没注意被他死死地咬了一口,不过我已经惩罚过了。”
闻言,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去牢里。”
李驭没反驳,只好刷令牌,一路带我进了最深的牢里,这里关着最穷凶极恶的犯人,也是朝廷的重犯,里面闭塞潮湿,还有些难闻的味道。
李驭好几次劝我:“林熙,这里不适合你过来。”
我都没听,一颗护犊子的心完全占领了上风,我可以打李驭骂李驭,但是旁人不可以,他是我小心翼翼护着六年的人,我不允许他再受到任何欺负。
咬过李驭的犯人被绑在木柱子上面,周遭全是刑具,我去的时候仍然有人在审问他,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人犯的是叛国罪。
我看着他龇牙咧嘴,一想到他用那张恶臭的嘴咬了李驭就不能忍受。
我吩咐随身带来的小厮。
“掌嘴,打到他再也不能做出任何表情为止!”
那犯人却还是挑衅。
“你打吧,大不了就把我打死。”
我瞪着一双眼睛,恼火地看着他:“你敢咬阿驭,本来就该死!”
犯人哼笑一声:“不过咬了他一口而已,你就出来冒头,敢情堂堂摄政王,在家里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还要别人出气。”
我受不了别人这么说李驭。
“给我狠狠地打!”
那犯人最开始还一直笑,笑到后来,他的嘴角被打得出血,脸也肿胀起来,他翻着白眼,在某个瞬间陡然晕过去。
我这才让人住手,结果一转身,就看见李驭眉眼带笑地站在一边。
“林熙,你对我可真好。”
我心里忽然软了一下,却还是没好气地说:
“没听见他都说你窝囊废了?”
“可是能被你护着,就是天大的幸福,就算是所有人都说我是窝囊废也没关系,那我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窝囊废。”
就在这一刻,我抬头看见了李驭深情又略带宠溺的目光,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心脏的某一角在迅速塌陷,同时心跳剧烈。
我恍惚了一瞬,而后理智回炉,心重重一沉。
“对,我永远是你的姐姐,我永远都会护着你。”
闻言,李驭忽地皱了眉:“我不要你一直做我姐姐,我可以娶……”
“别说了李驭,我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要嫁人,等我嫁人之后,你会有姐夫,到时候会有两个人一起护着你,你会更幸福。”
话音未落,李驭一拳猛地砸到了墙上,他的手背顿时破了皮。
“林熙,你就非要在这种时候故意来刺痛我吗?”
我瞥过他新伤叠旧伤的手背,仓促地垂下眼。
“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就去找媒婆。”
走出牢狱之后,我深呼吸一口气。
却还是不可控制地想起了刚刚李驭带笑的眼睛,和略带宠溺的目光,那眼神里分明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和欢喜。
我的心被这样的目光重重一撞,紧跟着竟然也疯狂跳动起来。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我害怕自己跌入名为李驭的漩涡里,这一切必须斩草除根,所以我才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了要嫁人的事情,算是提醒他也是提醒自己。
只是,我让媒婆找了许多天,竟然整个京城都没有一个适龄的男青年愿意娶我,所有人一听见我的名字都立刻变了脸色,然后疯狂摇头。
后来我降低要求,只要看得过去就行,哪怕入赘也行。
饶是如此,依然没有人上门提亲。
媒婆险些跑断腿之后也跟我告饶:“小姐,你这个亲事真是没人愿意,我刚才还问了杀猪匠家的儿子,连他都不肯。”
我顿时跳脚。
就算我急着嫁人,但我这样的身份样貌,配谁都应该是绰绰有余,他们怎么有那么厚的脸皮纷纷拒绝我?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果然,我找人堵住了几个贵家子弟,把他们捆住一问,他们才说出真话。
“真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摄政王已经明确地跟我们说过,谁敢跟您提亲,谁就会断手断脚……而且之前跟您提亲过的,确实都没有好下场,这谁还敢答应啊,加上摄政王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我已经黑了脸,这件事果然是李驭在背后干预。
“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那几个贵家子弟面面相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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