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和之前渡气时并不一样,也和他意乱情迷时的深吻不同。 反而更像梦里的心魔,充满控制欲和占有欲,简直霸道得不像话。 熟悉的龙涎香伴随着烈酒铺天盖地侵袭而来,贪婪地掠夺我体内所有空气。 我几近窒息,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龙冥渊,我要被你憋死了……” 龙冥渊偏了偏头,似是听懂了我的话。 他放弃攻陷我的唇,压抑的喘息却让他眼底那抹欲色更加深浓。 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狠狠扔在了床上…… 我
的目光“你先在这坐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说完,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拿过龙冥渊从老家带过来的红双喜大茶缸,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凉白开。
转身,却瞥见龙冥渊正一言不发地站在我身后,低垂着眼睫,瞬也不瞬地望着我。
我吓得连杯子都没拿稳,水从里面溢了出来,“你怎么过来了……哎!”
龙冥渊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悬空而起,下一秒,坐到了厨房的流理台上……
我还没来得及躲闪,他却低头凑近过来,鼻尖几乎要与我相贴。
“龙冥渊,你要做什么?”我眼中里露出一丝惶恐,他似是不想看到这样的情绪,竟抬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黑暗中,我感到他鼻息间呼出浓烈的酒气,使我也染上醉意。
我的双唇毫无防备地与他凉薄的唇角相触,环在我腰后的手臂猛然收紧。
这个吻和之前渡气时并不一样,也和他意乱情迷时的深吻不同。
反而更像梦里的心魔,充满控制欲和占有欲,简直霸道得不像话。
熟悉的龙涎香伴随着烈酒铺天盖地侵袭而来,贪婪地掠夺我体内所有空气。
我几近窒息,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龙冥渊,我要被你憋死了……”
龙冥渊偏了偏头,似是听懂了我的话。
他放弃攻陷我的唇,压抑的喘息却让他眼底那抹欲色更加深浓。
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狠狠扔在了床上……
我万万没想到今晚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尚存着的理智让我往床角里缩了缩,“龙冥渊,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龙冥渊那张冷情寡欲的脸难得沾染上了点凡尘俗念,在暗光里格外模糊。
他压根没听见我说了什么,手掌顺着我脊椎缓缓向下,眼底翻涌的情绪炙热又隐忍。
罢了……
他都已经醉成这样,我再强行拉着他说心里话,未免也太不人道了。
就放纵一次吧!
唇瓣再次被他冰冷的双唇侵占,连同我的呼吸和心跳。
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低声唤了句,“老公……”
龙冥渊的身体骤然绷紧,瞬间从这场醉意里苏醒过来,以最快速度推开了我。
头顶白炽灯亮起,他眼底的欲念随着光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懊恼与克制,还有一丝看不明的伤痛。
我见他的双手在微微发抖,便轻轻握住,“你怎么了,龙冥渊?”
龙冥渊却抽回了手,转身跑掉。
我满脸问号,跟在他的身后来到厨房里,看到他把我先前倒好的那杯茶一口气喝光。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继续喝……
我实在理解不了他这个举动,难道水族生物需要定期补水,否则就要晾成咸鱼?
“用不用我再给你烧一壶?”我好心问道。
龙冥渊整整喝完了两大茶缸的水,方才冷静下来,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是因为我叫你老公,你生气了?”我试探道。
许久后,龙冥渊摇头,“没有。”
我感觉他好像不喜欢‘老公’这个称呼,只得委婉说道。
“咱俩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又没有个准确的定义,朋友们问起来我只好胡说八道……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你告诉我啊?”
龙冥渊避开了我的视线,薄唇紧抿成一条缝,“随便你,你想对外宣称我们是什么关系都可以,只要你方便,我无所谓。”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好像被一团棉花堵住,闷闷的,“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我们,你都不在乎吗?”
龙冥渊眉眼不抬,音色却已恢复冷漠,“称呼对我来说,就像人界那张身份证件,上面无论印着什么名字,我都不会在意。”
我明白了……
只有全然不在乎的人,才会对彼此之间的称呼无感。
自始至终沉溺在这段婚姻关系里的人只有我。
他从一开始就已对我表明,只要我血脉觉醒,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我,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是我太把所谓的婚契当回事,而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以为他留下来照顾我,是因为喜欢,其实只是责任。
龙冥渊看穿我的失落与难过,艰难地落下句,“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课。”
随后便大步离开了厨房。
我用凉水抹了把脸,回房间去睡觉。
还好我今天没有对他告白,否则怕是连同居的关系都维持不下去了。
这事儿说来也不能全怪龙冥渊,是我贪得无厌,拥有了他这个人还不够,还想要他的心。
怪就怪在他实在对我太好了,真顶不住啊!
我把被子蒙过头顶,缺氧可以使思维变得缓慢,试图以此隔绝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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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滴答响起,我像幽魂一样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还是失眠了大半宿,我挤牙膏的时候朝镜子里瞥了一眼,只见镜中自己的两个黑眼圈像被人给揍了,怨气比鬼都重。
洗漱过后,我来到桌前吃早饭。
龙冥渊端着粥从厨房里走出来,我假装已经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忘了,笑着对他打了个招呼,“早!”
他把碗放在我面前,忽然欲言又止,“今早阿念来过,他说在西沙群岛附近发现了心月的痕迹,我可能……要离开你几日。”
我喝粥的动作顿了顿,继而浑不在意的说道,“好,那我回寝室住两天。”
“我会尽快赶回来,如果遇到危险,用龙鳞通知我。”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他疏冷的嗓音里多了几丝歉意。
一粒米粘在了我的嘴边,龙冥渊下意识想伸手替我擦去,我却先他一步自己蹭掉,淡声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龙冥渊修长的手停滞在半空,良久,缓缓放回桌上。
我进屋去收拾书包,等再回到客厅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桌上碗筷已经收拾好,我要穿的小白鞋被他刷得干干净净,摆放在门口,就连垃圾也一并带走。
我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龙冥渊是在男德培训班上过课吗?
都这样了,还不忘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从纠结转为释然,计较那么多干嘛呢!
就像塔娜说的,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家里当花瓶都够养眼的了,更何况对方还像全能保姆一样伺候我。
提供不了情绪价值,那就不让他提供了呗,反正我也不亏。
婚姻关系重要吗?
只要我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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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后,早课大家不约而同都迟到了。
塔娜是被江佩雯从寝室一路搀过来的,上午的课基本谁也没听,睡得一个比一个香。
直到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塔娜才幽幽叹息道,“你老公真是太能喝了,昨晚我们买单的时候,发现光酒钱就花了将近五千块!”
我差点吐血,清咳道,“那个……这钱算在我头上,等我暑假打工还给你。”
塔娜摆摆手,“免了,就当我随份子了,你背着我们偷偷领证结婚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夹着盘子里的菜,小声嘀咕道,“我们还没领证呢……”
“你说什么?”塔娜没听清。
“没什么,下次结婚肯定提前告诉你们。”我敷衍道。
塔娜和江佩雯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异口同声道,“什么,你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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