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了胸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倘若不能娶你为妻,那我言广定会生不如死,永世不得安宁。’我的手就在言广的胸前,甚至可以感受到言广那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我...

手放在了胸前,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
‘倘若不能娶你为妻,那我言广定会生不如死,永世不得安宁。’
我的手就在言广的胸前,
甚至可以感受到言广那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看着言广笑了:
‘这样的毒誓不必发,倘若有一天成真了……’
这次没等我说完就被言广打断了,
‘不会的,月儿,我此生挚爱的女子只有你一人。’
听到言广这样说,我虽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心中还是升腾起一丝愤怒,
用尽全力把手从言广的胸前抽出来盯着他淡声问道:
‘言广,昨夜你在哪里?’
言广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问他,
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正欲回话,我抢在了前面:
‘我差小厮去你府里寻你,小厮说你不在,小厮回来时我看了眼时辰,已是午夜子时了。’
言广眼底那抹慌乱更重了,
额前已经因为紧张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情绪,随后回道:
‘昨夜我在军营,副将黄涛家里出了些事情,我去帮他处理了下。’
一直在旁边没做声的婵儿突然冷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了句,
‘小姐都要去北……’
没等婵儿说完我就厉声打断了她,
‘婵儿,闭嘴。’
言广见状眼底浮现出一抹困惑,看着我问道:
‘月儿,你要去哪儿?’
我把面前的碗筷向里推了推若无其事的回道:
‘去北市,三日后大婚,我去采买些女儿家的玩意儿。’
听到我这样讲言广松了口气,
‘月儿,这些小事无需你亲自动手,你只管列个单子,我去办就好……’
言广的话还没说完,
身后跟来的小厮就凑到言广耳旁言语了几句,
随后言广便起身一脸歉意的看着我:
‘月儿,今日不能陪你了,军营那边有点事情要我过去一趟,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完摸了摸我的头顶转身离开了。
言广刚刚离开婵儿就气的跺脚:
‘小姐,您干嘛不让婵儿讲,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看着他在您面前演戏,婵儿气不过!您等着,婵儿这就差小厮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去了军营!着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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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走到我面前递给了我:
‘姐姐,你看我写的好不好看?’
我刚刚展开那纸,看到那纸上娟秀的字体,
身体就僵在了原地,
这同那日随着帕子送来的那张字条上的字一模一样,
一看便知是出自一人之手,
我虽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这一刻真的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站在原地身体不禁晃了一下,
言广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我揽在了怀里在我耳旁柔声道:
‘月儿,身体可是不舒服?我今天过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随后又转身看向那女子语气带着些许严厉:
‘说了不叫你过来,你偏要,真是不懂事!’
言广一边搀扶着我坐下一边指着那女子同我解释:
‘月儿,知梦是军中兄弟的妹妹,自小在闺阁长大,知晓我身边有你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偏要来看看,小孩子任性,你别在意。’
知梦刚被言广呵斥眼底有了一丝委屈,
但很快就消失了,再次看向我笑着说:
‘姐姐,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我,我这字到底写的怎么样?’
这一次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挑衅,
我攥紧拳头,紧紧咬住下唇强压着胸口传来的闷痛淡声回:
‘写的蛮好,还有……那日的帕子也很好看。’
听到我这样讲,
织梦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眼角因为高兴炸了花,羞红了脸自顾自的说:
‘姐姐觉得好,那便是好。’
一直没做声的言广听到我这样讲一边帮我倒茶一边问:
‘什么帕子?你们俩说的什么我怎么全然不懂?’
4
听到我这样问,知梦肉眼可见的有一丝紧张,
我扫了一眼她的方向随后回道:
‘女儿间的一些小秘密罢了。’
言广还没等回话,外面的小厮就进来通传了,
随后李公公就带着一众人进了院子,
见到跪拜在地上的我把手中那枚沉甸甸的虎符交到了我手里,
随后没有多言便离开了。
我没想到这虎符来的这么早,
李公公刚离开院子,言广就起身向前跨了一步挡到了我面前,
看着我手中的虎符难掩紧张的神色,
一把抓耳力,
不知在院门说的那些话揽月有没有听到,
言广越想越心烦,
好在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了,
况且今日揽月也并没有像往日生气那样发脾气,
那大概就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想到这言广又放心了些。
赶快赶回家筹备明日的婚事了。
次日一早,言府上下早已一片大红色,
请来的宾客早就已经落座了,
言广穿着大红的喜服胸前挂着一朵红的耀眼的大红花,
牵着那匹陪着自己征战沙场的战马就准备去接亲了,
言广甚至还想到了去年初春那日他带着揽月去踏青时说的那句话,
相信揽月看到我骑着这匹战马去接她一定会很开心,
想到这言广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见到揽月了,
扯着缰绳翻身一跃就骑在了马背上,
可刚要动身,
军中的副将黄涛便气喘吁吁的跑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马前,
双目圆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少将军,不好了……揽月……揽月她今晨率四十万大军开拔去了北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