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走?”漠夏看着面前的人,傻兮兮的询问。望初没有回答,只是道:“一会我缠住它,你能跑出去就跑出去,去找...”你在外面的雄性。他还没说完,就见野兽已经反...

“你怎么不走?”漠夏看着面前的人,傻兮兮的询问。
望初没有回答,只是道:“一会我缠住它,你能跑出去就跑出去,去找......”
你在外面的雄性。
他还没说完,就见野兽已经反应了过来,直接朝他撕咬了过来。
白色的毛发开始脏乱,看的漠夏心惊肉跳。
她趁着两兽扭打时,连忙捡起棍子,往山洞外挪去。
对了,还有赤火!
赤火肯定可以干掉这只野兽!
就在她刚靠近山洞口,准备搬救兵的时候,野兽直扑而来。
一瞬间,漠夏的身子都僵硬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飞扑而来的野兽。
完了!
这下全完了。
就在这时!
一道白色的身影将她扑倒,望初发出一声惨叫。
“呜呜——”
“望初......”
漠夏指尖环绕在望初洁白的毛发当中,口水不争气的从眼角砸落。
“你不要死啊!阿父不见了,你要是也死了,我怎么办啊!”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她的系统也顶不上个屁用。
泪崩。
忽的,一条水鳄冲了过来,直接将死死咬住望初的野兽扑倒,一口咬在它的喉咙处。
差点让漠夏和望初死亡的野兽就这轻而易举的死了。
这让漠夏更难受了,她好菜啊!
“夏夏、抱歉,我来迟了。”
赤火化为人形,谁能想到他就是出门狩猎想着多攒些食物上路,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此时,望初早已化为人形,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死死压着她,像是没有了意识。
漠夏摇了摇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就变成小点心了。”
是呗,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也就给野兽塞牙缝了。
赤火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眼眸低垂。
“嗯......我就在洞外,你有事就叫我。”
说完,他便落荒而逃。
徒留下尴尬的漠夏。
不是、哥们,不帮我把人扶起来啊!
她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来得及,只能使尽洪荒之力将望初撑起来。
靠在石壁上,她累的脸都扭曲了,下一秒,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撑在她后背的石壁上。
望初清冷的注视着她。
“不是、你没晕啊?!”
无语了,知道她抱着一个男人撑起身子有多累吗?
望初雪白的眼睫微微颤动,“谁说我晕了?”
漠夏此时还抱着他的腰,听到这句话,顿时松开了手。
气不打一处来道:“那你......”
“受伤了,装的,不想自己爬起来。”
望初一句话直接给她噎了回去。
漠夏翻了一个白眼,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心口,忍!
望初微微挑眉,伸出手道:
“食物,我受着伤,没办法保护你。”
“哦。”漠夏将兽囊袋递给他,随即接着道:“去石床上吃吧。”
见他没有反驳,她拎起棍子直接朝着床边走去。
此刻、
她盯着坐在石床上吃东西的望初,询问:“好吃吗?”
生肉干有什么好吃的,她不过就是找话题。
“真话吗?”望初瞥了她一眼,见她点头诚实开口:“一般吧,有点柴。”
漠夏也不生气,甜甜一笑,随后绕到他身后,棍子一挥。
“砰!”
人果然晕了。
她露出邪恶的笑容,野兽来的那一刻,她真想放了望初的。
但是他没走,他们活下来了,那为了以后也活着,生米必须煮成熟饭!
她将兽囊袋放到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皱紧了眉。
下一步怎么做来着?
兽皮裙也很平坦啊!
她撅着嘴巴亲了亲望初的脸颊,往下看了一眼,还是平坦。
她又亲了亲嘴,还是平坦。
......
半个小时过去,她坐在望初的腹肌上,手指摩挲着下巴,神情严峻的盯着他上半身的痕迹。
“难怪你不想当我兽夫......原来是你不行啊!”
她鼓起腮帮子,叹了一口气。
“老爹啊!你也不知道给我抢个行的,给我留一个虚了吧唧的雄性就消失了。”
她不觉得老爹是死了,肯定是逃了的,就凭她老爹六阶兽纹的实力,流浪兽中还真少有对手!
就在这时,望初悠悠转醒,跟漠夏来了一个对视。
他愣住了,连忙垂下眼睛,这不垂还好,一垂发现自己胸肌上全是痕迹。
嘴角少有的一阵抽搐,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雌、性!你做了什么?”
漠夏也没翻身下来,就这么盯着他咧嘴一笑,“你不行啊!没事的,我不嫌弃你,医者不自医,我懂,以后遇见其他的巫医让他们给你治治。”
望初:“???”
反应过来漠夏想干什么后,他被气笑了。
“迫不及待?”望初眯着眼,“你不知道我醒着,它才能醒吗?”
漠夏一愣,有些狐疑:“是吗?”
随后又低落起来,“我是流浪兽的崽子,普通雄性躲我还来不及呢,你醒着肯定不愿意,再饿你几天吧。”
兽世雌性少,但又不是绝种了。
雄性还真不想跟流浪兽的雌崽结侣, 怕惹上麻烦,也怕带回部落让流浪兽群攻击部落。
毕竟流浪兽繁衍就靠抢雌性了,本来就少,不少流浪兽群会因为流浪兽的雌崽去某某部落,而团结起来对该部落发起进攻。
说白了就是找一个由头烧杀抢掠,打不赢部落会嫌麻烦将流浪兽的雌崽还回去。
打赢了,那就更好了。
望初:“......”
一句话,直接给他的火气浇灭了。
只留下一丝怨念,这个雌性下手还真重啊,后脑勺现在还疼呢!
他伸出双手,将漠夏的头发揽起来,一手抓着,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往下一拽!
唇瓣柔软的触感传来,漠夏整个眼睛不由的瞪大,眼前莹白色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着。
拙劣的吻技让她还有点胡思乱想的机会。
好家伙!
这是......
被亲了!
果然啊!人为了一口吃的,就是不择手段啊!
半晌,她呼吸不过来,才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人推开。
望初呼吸急促着,眼眸紧眯,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渴望。
“我跟你结侣,不骗你。”
想到那日蜻蜓点水般的吻,以及刚刚提着一根棍子就跟野兽搏斗的漠夏,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漠夏目光闪躲,一下子翻身而下,认真看着石床一角。
“我刚打晕你,你就同意了,别以为我傻啊!先结侣才有吃的!”
阿里央直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花瓶,微微抬起下巴戏谑道:
“说说看,想要什么才能让你的兽夫跟我走一趟?我可以将绝大多数的食物都给你们。”
“或者,你要是看上狮族部落哪个勇士,我都可以帮你。”
这人是狗皮膏药吧?!
漠夏的火顿时窜到了头顶,冷笑一声道:
“你想要的是巨兽兽晶,巨兽肉够吃就行,你以为我啥也不知道呢?
臭狮子!把我的花瓶还给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阿里央一怔,面前的雌性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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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他没有伴侣,肉只要够吃就行,但是兽晶,他需要很多。
他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四个月牙兽纹。
有点太对称了。
“你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说来我听听?”阿里央笑了笑。
漠夏黑着脸,瞪着他。
真的忍不了了,这家伙怎么不给望初说呢?就挑她是个软柿子是吧?
她迅速的从兽囊袋中拿出自己的小破棍子,一个跳起,一棍子朝阿里央脑门砸了过去!
“一!我忍!二!我还忍!你真当我——”
没脾气......吗?
“嘎巴!”
棍子折了三分之一......
她张了张嘴巴,看着阿里央沉下来的目光,讪讪一笑,直接将剩下的破棍子扔掉。
耸肩笑道:“我、我就是想试试你脑袋硬不硬,呵呵,嘿嘿。”
“试出来了吗?”阿里央低声问。
“试出来了试出来了,你脑袋嘎巴硬!厉害!”她咧着个大牙笑着。
笑着笑着看阿里央还那么严肃,她笑不出来了。
紧张的直吞口水道:“其实......咱们挺公平的哈,你看,你第一次就不会说话,伤透了我的小心脏。
第二次又要抢我兽夫,这次你还要来抢......我就这次惹到你了。
我真的实在没忍住,你要是想揍我,能不能轻点?”
她双眼无光的看着地面,这还有天理吗?
能一下子抽晕望初的棍子,竟然在阿里央这里,连个包都没鼓起来。
阿里央气笑了。
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冷呵一声道:“过来。”
敢过去吗?
不敢。
她看着两人不足两米的距离,好像也是一两步的事,硬着头皮靠了过去。
看着快要怼他身上的漠夏,阿里央嘴角一抽,往后挪了一步。
“同意吗?我可以保证望初巫师的安全。”阿里央眼角有些发红。
若不是因为她是个雌性......
漠夏可怜兮兮的抬头,“可是没了他,没有人照顾我了啊~”
发点善心吧!你个活阎王。
“那你跟我们一起走,不让你们进入巨兽林,只是在巨兽林附近居住。”
阿里央原本还有点愧疚,随着那一棍子,那点愧疚都不够医药费的。
“我同意也没办法啊、望初是不会同意的。”
漠夏小声嘟囔出声。
她真是脑残了,望初说去城池,她非要来狮族部落,这下好了。
碰见个活阎王。
“他同不同意,重要吗?”阿里央戏谑的笑了笑。
朝她石屋的方向扫了一眼,随即化为了兽型,将花瓶扔到自己的兽囊袋中。
“爬背、会吗?”
话音落下,漠夏愣住了。
这啥意思?挟天子以令诸侯?
小伙子玩这么大呢?她干笑两声,点头。
但是爬的时候不是踩空,就爬不上去。
“哎呦,这狮子背没爬过,这毛太滑了,不行不行,不会啊!”
漠夏连连摇头,拖延着时间,祈祷着贝翎她们快点到来。
然后看见这禽兽的恶行!
阿里央等的有点不耐烦了,雄性的脊背基本只有伴侣能爬,他为了在寒季前尽快进入五阶。
他平生第一次,让一个雌性来爬他的脊背。
虽然望初这么说了,但是漠夏心里还是有点狐疑。
这才几天啊!
这小子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
她摩挲着下巴,“那咱们什么时候结侣?”
“随时。”望初顺口一说。
漠夏哑了,随时?
意思是现在也可以喽?但是昨天建设好的心理突然崩塌。
完了完了,人晕了她还好意思下手,现在她有点不好意思下手啊!
她垂着脑袋表情变了又变,终于一鼓作气抬起头,握紧了拳头。
“那就现在!”
作为一名穿越者,虽然这么多年被兽世同化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还记得一个道理。
煮熟的鸭子不能飞了。
望初倒是无所谓,早晚都有这么一遭,他点了点头道:
“好,我去给你烧水洗一洗,尽快把兽印交了,我们得快些离开。”
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毫无浪漫可言。
甚至还有点公事公办的感觉。
漠夏的脸当时就垮了下来,果然爱情在哪个世界都是珍稀品啊!
她将兽囊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望初扫了一眼她的破烂,直接拿起一个用古树凿的浴桶往外走。
“赤火!帮我盯着他——别让他跑了!”
河东狮吼一出,望初的脊背顿时僵了僵。
毫无信任可言。
要是让漠夏知道望初的想法,肯定来一句:凑合过日子的,哪来的信任?
赤火应了一声,她看着望初离开,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的东西。
一件兽皮衣服,一件蛇皮衣服,几块跟她手臂一样大小的生肉干,连个碗都没有。
所有她之前的东西,都在山洞塌了的一刻,没有了。
印证了一句话,归来仍是穷b。
不光是她没有习惯将东西装起来,还有一点便是她的兽囊袋太小了。
本来就是阿父给她装零嘴的,和大多强大流浪兽装猎物的兽囊袋根本没有办法比。
她叹了一口气,将东西重新装了回去,只留下一件干净的兽皮衣服。
当了家,才知道柴米油盐的贵啊!
就在漠夏在思考以后跟望初怎么活下来时,只见他吭哧吭哧的抱着巨大的木桶走了进来。
漠夏看着他的样子,微微摇头。
看来让巫医打猎也没门了,以后只能靠他的看诊费过日子了。
她站起身走到木桶旁,手伸到木桶里一摸。
嘶~
真凉啊!
没办法,现在也不能用唯一的木桶烧水,以望初的那小劲儿,让他凿这么大的木桶根本不现实。
她刚想捏着鼻子跳进木桶,准备洗一个凉水澡让自己清醒清醒时、
望初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稍等一会再进去,水太凉容易发热。”
说着,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进木桶内,带着微弱光晕的巫力从指尖探出。
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一股子水蒸气扑面而来。
“牛啊!巫医还有这本事?你的手是热得快?”
漠夏惊喜的看向望初。
“热......热得快?”望初挑了挑眉,轻笑一声道:“巫力的力量而已,跟我的手没有关系。”
他深呼一口气,看了眼山洞口,确定在外面看不到这个角落,这才伸出手指拉开她的兽皮带子。
气氛顿时尬住了,四目相对间,漠夏侧过了脑袋。
“我自己洗就好。”
她的声音像是压在了脚后跟。
察觉到这一点的她觉得,以后得多多吃肉才行,不然老这么害臊这怎么行?
以后看见合适的了,都不好意思下手!
“嗯。”望初应了一声,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直接跟剥香蕉一样,给她剥了个干净,随后一个公主抱将人塞进了木桶内。
他的耳根瞬间红了个彻底,连忙转过身道:“我挡着,你快点洗。”
漠夏:“???”
不是,这大哥不会是都没听到她说话吧?
事实也是如此,她双臂撑在木桶边,看着他精壮的脊背,沉默了。
一见面就说用亲吻换口吃的的人,还会害羞?
装的跟真的似得。
“喂,你耳朵红了,喂,你手指头要折了啊!一直抖个不停?”
“喂,望初,你好装啊!”
她的不好意思随着望初的反应顿时消失不见。
恶劣的像个痞子一样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背窝。
望初微微侧头看向地面,沉声道:“装一点不好吗?难道要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扑过去?流浪兽的雌崽都喜欢这么直白吗?”
呦~恼羞成怒了。
漠夏笑的更欢了,手指从背沟划到兽皮裙的带子处,嬉笑道:
“那部落里的雌性是怎么样的?我没有见过其他雌性,你讲讲呗?”
望初全身紧绷,“没有结过侣,不清楚。”
“嘁!没意思。”漠夏。
她泡在温水里,温度适宜的水让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像是所有夫妻一样将话题转移。
“望初,我想去找我阿父,但是就我们现在的组合,估计连雨季寒季都撑不下去。”
“你说我要不要再抢一个强大的兽夫?”
望初轻笑一声:“一个巫医你都快搞不定了,拿什么抢强大的兽夫?用你那根破棍子敲晕吗?”
漠夏:“......”
她真诚的想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招人烦。
“我们先找个大部落度过雨季寒季,剩下的我会想办法。”
望初的目光悠悠看向山洞口,是该重新找一个契友了。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的雌性。
漠夏一愣,眼里亮起光,又快速熄灭,嘟囔道:
“你也就是一个巫医,你能有什么办法,算了,先活下来再说吧。”
望初没有再吭声,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
漠夏噗通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我好了。”
望初没反应。
就在她皱眉想着再重复一遍时,一只修长的手递上来一根细长的薄荷叶。
这是清洁牙齿用的,她嚼巴了半晌,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门牙。
嗯、很干净。
“tui~”
吐出来后,她从木桶里翻了出来,趁其不备呲溜一下钻进被窝。
仅一眼,望初整个人愣住了。
湿润的长发垂着,原本冷白皮的她此刻脸颊红润,兽皮被子将她挡的严严实实,但是还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最关键的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