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紧紧地盯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尽管他已经知道这块原石内并无翡翠,但内心的紧张却丝毫未减,因为他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每一块原石的切...

林凡紧紧地盯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尽管他已经知道这块原石内并无翡翠,但内心的紧张却丝毫未减,因为他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每一块原石的切割过程,都必须毫无破绽,才能让他后续的计划顺利进行。
时间,在这切割声中缓缓流逝,一块又一块原石,在师傅的操作下被切开。
如林凡所料,前九块原石内部毫无翡翠的踪迹,只是普通的石头。
周围的旁观者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摇头叹息,似乎在为林凡的“运气不佳”感到惋惜。
有人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准备看他这场赌石以惨败告终。
林凡表面上装作失望沮丧的样子,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终于,轮到了那块含有绿翡翠的原石。
林凡强装镇定,但心跳却急剧加速,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师傅依旧不紧不慢地操作着,当切割刀具切入原石的那一刻,一道亮眼的绿色光芒隐隐从石缝中透出。
周围的人群瞬间发出一阵惊叹声,原本窃窃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块正在被切割的原石上。
林凡心中狂喜,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脸上仅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与欣慰,仿佛这真的只是他运气爆棚的结果。
随着切割的深入,那块绿翡翠逐渐完整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它那温润的光泽和浓郁的绿意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侧目。
林凡知道,他的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而接下来,他将在这赌石的世界里继续施展他的策略,向着还清高利贷、改变命运的目标奋勇前行。
“竟然是一块绿翡翠,至少价值一万元。”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这一声震惊的呼喊,刹那间,整个现场都沸腾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凡,眼神里交织着羡慕、惊讶与难以置信。
林凡站在那里,表面上努力维持着一副谦逊且略带惊喜的神情,可内心却早已是波澜壮阔。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周围的人群,实则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那些羡慕的眼神,像是一道道炽热的光线,聚焦在他手中的翡翠上,也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意外之喜所带来的震撼效果。
“这家伙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一位老者啧啧称奇,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诧异,目光始终没有从林凡和那块翡翠上移开。
旁边几个年轻人则相互交头接耳,话语中满是对林凡的艳羡:“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好运就好了,随便挑几块石头就能切出绿翡翠!”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渴望与羡慕,仿佛在幻想自己也能在这赌石场上一夜成名。
林凡礼貌地向周围的人点头示意,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事先精心策划的掩饰策略。
他深知,在这个充满贪婪与欲望的赌石世界里,过于招摇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故作镇定地将翡翠交给一旁的鉴定人员,让其进行更为细致的评估,自己则谦逊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结果。
此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亲眼目睹这一场因运气而诞生的奇迹。
林凡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自己身上打量、审视,他明白,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成为了赌石街道上的焦点人物。
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不能因为这小小的胜利而得意忘形。
毕竟,他的最终目的是利用透视眼还清巨额高利贷,而眼前这一块翡翠仅仅是个开始。
鉴定人员经过一番仔细的甄别和评估后,抬起头来,满脸郑重地宣布:“这块绿翡翠品质上乘,保守估计价值在一万元以上。”
听到这个结果,人群中再次响起一片惊叹声。
林凡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自己的计划第一步已经完美收官。
接下来,他将继续在这充满机遇与挑战的赌石之路上前行,凭借着透视眼这一秘密武器,小心翼翼地在众人的瞩目下寻找更多改变命运的机会。
同时,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些因嫉妒或贪婪而可能滋生的恶意与阴谋。
“天啊,这位大叔的运气太好了。”
一个年轻人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大张,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羡慕之色,那眼神仿佛要把林凡手中的翡翠生吞下去一般。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在这喧闹的赌石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出,瞬间吸引了周围更多人的注意。
周围众人听到这声呼喊,也纷纷围拢过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挤到前面,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嘴里念叨着:“这可真是奇了,我在这赌石街混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几次这般好运的。”
他边说边摇头,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因这惊讶之情而加深了几分。
几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交头接耳。
其中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咂咂嘴说:“这大哥怕是祖坟冒青烟了,就这么几块原石,居然能切出绿翡翠。看这质地,这色泽,虽说不是极品,但也价值不菲啊。”
另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则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嫉妒与怀疑:“哼,谁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好的运气,说不定背后有什么猫腻呢。”
不过,他的小声嘀咕很快就被周围的惊叹声所淹没。
年轻的姑娘们也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兴奋地对同伴说:“你看那位大叔,好淡定啊,要是我切出这么一块翡翠,肯定高兴得晕过去了。他肯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手就一鸣惊人。”
她的同伴连连点头,眼睛里满是崇拜。
林凡被众人围在中间,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双手稳稳拿捏着第一块原石,不疾不徐地将其送向切石机锋利的刀片,随着刺耳的切割声划过,石屑飞溅,众人的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
然而,当原石一分为二,袒露出内里真实模样的瞬间,期望如泡沫般“啪”地一下无情破裂——里面空空如也,毫无翡翠的踪迹,就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废石。
空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失落与惋惜交织的气息,有人小声嘀咕,有人摇头轻叹。
林凡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像被寒霜骤然打过,眼神里的光芒也黯淡了几分。
满心憧憬像是坠入了无底黑洞,身子都微微晃了晃,那是梦想被现实迎头痛击后的本能反应。
老板抬眼瞥见林凡这模样,赶忙放下手中另一半原石,抬手抹了把额头细密的汗珠,几步跨到林凡跟前。
伸出厚实且布满老茧的手,用力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脸上堆满看似真诚的笑意,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兄弟,别灰心,还有二十九块呢!这赌石啊,本就是‘神仙难断寸玉’,第一块切垮太正常不过啦,好运往往都在后头攒着呢!”
话语里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传递着鼓励,像是在用自己多年的从业经验为林凡打气。
周围人也附和着点头,嘈杂声渐起,有说:“是啊,后面指不定有惊喜。”。
也有讲:“赌石嘛,玩的就是心跳,下块保准出绿!”。
林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心绪,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冲着老板微微点头致谢。
老板见林凡神色稍缓,便转身重回切石机旁,再次摆弄起原石,嘴里嘟囔着:“兄弟,稳住,咱接着来!”。
其手上动作不停,准备切下一块,似是要与命运再掰一次手腕,为林凡寻出那隐匿在石中的翠色宝藏。
林凡表面上看似被第一块原石切垮的结果冲击得有些萎靡不振,心底实则稳如磐石。
他身形微微佝偻,眉头紧锁,脸上满是佯装出来的失落与懊恼,嘴唇紧抿,时不时还长吁短叹,活脱脱一副赌石失意者的模样。
实则,林凡拥有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他有一双能洞穿原石表象的透视眼。
就方才与老板议价,就是伪装。
三十块原石里面有一块原石之中有翡翠,其体量与成色,足以确保他此次赌石之行稳赚不赔。
此刻,林凡之所以仍要扮出一副沮丧神态,实在是出于对自身秘密的谨慎守护。
这透视眼能力太过逆天,一旦泄露,势必惹来无尽麻烦,贪婪之人会如恶狼般环伺,觊觎他这“点石成金”之术,将其平静生活搅得粉碎。
因而,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笃定与窃喜,把真实情绪深埋心底,用伪装的愁绪骗过旁人。
周围好事者围聚议论林凡与那堆原石间游走,不乏有人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七嘴八舌的声音钻进林凡耳朵。
“哎,这大哥怕是要血本无归咯!”
““赌石哪有那么容易,第一课就栽跟头咯!”
林凡听在耳中,却只当是无关紧要的杂音,只是配合地抬手揉太阳穴,仿佛被这些言语刺痛神经。
老板一边摆弄着下一块原石,一边偷瞄林凡,嘴里说着宽慰话,眼神却暗藏打量。
林凡敏锐捕捉到这细微目光,心下警醒,愈发入戏,刻意让肩膀垮得更低,脚步也虚浮些,似是被这开局失利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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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浑身精气神。
老板拔高了音调,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隐约跳动。
“我这可都是精挑细选、从老场口拉回来的原石,成本价都不止这个数,三万块那是良心价,少一分都亏大本了,你拿一万块来糊弄我,门儿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叉腰,身子前倾,试图用气势“压服”林凡,目光里满是不甘与恼怒,好似林凡这一砍价,是生生割走了他一大块肥肉。
林凡却不为所动,面色冷峻如霜,只是淡淡瞥了老板一眼,那眼神冷静且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牵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似乎在嘲笑老板的固执与贪婪。
接着,二话不说,抬腿便要迈步离开,衣袂随风轻轻飘动,脚步沉稳而决绝,把紧张的气氛推向了极致,只留给老板一个孤决的背影。
老板看着林凡离开的背影,他的内心咯噔一下。
他平日里见惯了犹犹豫豫、软磨硬泡的主顾,本以为林凡也不过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能被他拿捏在股掌之间,多番拉锯,榨出最大的利润。
此刻,林凡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老板只觉脑袋“嗡”地一响,心瞬间“咯噔”一下,像是一脚踩空,坠入了没底的深渊。
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凡渐行渐远的背影,满脸的不可置信,那表情好似见了什么稀罕事儿,嘴唇微微张开,却半晌没吐出一个字来。
在他的预想里,林凡会继续软言央求,再抬抬价,双方再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最终以一个接近他预期、仍有丰厚赚头的价格成交。
可万万没想到,林凡行事如此果决,全然不按套路出牌,说走就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老板这才意识到,眼前这块“肥肉”可不是轻易能啃下的,自己那套老把戏怕是要折戟沉沙了。
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下意识地在衣摆上蹭了蹭,目光里的笃定瞬间被慌乱取代。
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此刻也微微佝偻,像只斗败的公鸡。
眼看着林凡的身影即将没入人群,老板彻底慌了神。
顾不上其他,拔腿就追了几步,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喊道:“哎,兄弟,留步,留步啊!”
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尖锐,在喧闹集市里硬是传出老远。
见林凡并未停下脚步,老板更急了,三两步跨到林凡身侧,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全然没了之前那副强硬傲慢的模样,语气也急促又诚恳:“兄弟,别这么急嘛,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说着,还拉着林凡往摊位处走,那架势生怕林凡再使性子跑掉。
回到摊位,老板轻咳一声,试图找回些场子,可眼神还是透着几分心虚,搓着手道:“兄弟,你太性急啦,我也就是想再跟你唠唠价,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一万块确实少了点,不过看你真心实意,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咱再合计合计呗。”
老板脸上赔着笑,只盼着能把这单眼看要黄的生意再盘活过来。
林凡站在老板面前,身姿笔挺,犹如一棵咬定青山的劲松。
老板这一番假意挽留、试图再议价的言辞,像一阵无关痛痒的风从耳边吹过,林凡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对方的缓兵之计,无非想再从他兜里多掏些钱。
他眉头微微皱起,双目直视老板的眼睛,那目光恰似寒夜星辰,锐利且坚定,瞳仁深处燃烧着不甘被拿捏的倔强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