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你要做什么?”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我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理智缓缓恢复。我要做什么?当然是报仇!就因为我在程甜甜面前吃了黄瓜味薯片,她便哭着找到盛恒景,说...

“毒妇,你要做什么?”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我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理智缓缓恢复。
我要做什么?
当然是报仇!就因为我在程甜甜面前吃了黄瓜味薯片,她便哭着找到盛恒景,说她最喜欢的小狗就是吃了黄瓜过敏而死,我却故意在她面前吃黄瓜味薯片,让她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盛恒景要我跪下道歉,我坚决不从。
他一怒,把我绑在私人飞机的机翼上。
他和程甜甜坐在驾驶位,就这样吊着我飞了一天一夜。
风呼啸拍过我的脸,半空的水气吞没了我的眼泪。
我本以为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却不料在路过荒岛上空时程甜甜灵机一动,说只有缺水断粮才能让我这个富家小姐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盛恒景一听,觉得有理,解开安全绳将我抛了下去。
他站在飞机上睥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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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罚你一个人荒岛求生一个月,没有食物没有水,这样才能磨去你骄纵的大小姐性子,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欺负甜甜!”
我拖着重伤的身躯在岛上艰难求生。
又渴又饿,还要防备野兽和毒蛇毒虫,身上的伤口也在溃烂发炎,我一度丧失了活着的希望,准备走向大海,结束生命。
这时一阵哇哇的声音传来,两个野人朝我跑来,把我打晕,带回了部落。
盛恒景令人把我绑在最高最大的椰子树上,不许吃喝,直面太阳的暴晒,这是我试图伤害程甜甜的惩罚。
三天后他问我错了没。
我固执摇头。
五天后他又来,我仍旧摇头。
七天后在他来之前,我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当初救我的野人鬼鬼祟祟地潜入,打晕了守卫。
他们动作利落把我解绑,见我濒临昏厥,往我嘴里塞着果子和水。
我又惊又喜,他们指了指树下,部落首领正朝我挥着手。
是野人们来救我了。
我鼻腔一酸,刚想说些什么,盛恒景暴怒的声音传来。
“给我拿下他们!”
我面色一变,示意他们赶紧跑。
首领却摇摇头,怒视着盛恒景。
他吹了吹口哨,无数张脸从周围的草丛中浮现。
整个野人部落全来了。
盛恒景挑挑眉。
“林觅雪,你好样的,你的相好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啊,让我这个原配丈夫都有些吃醋了呢。”
首领听不懂他说话,他动作敏捷,四肢朝地朝盛恒景跑过去,试图用狩猎野兽的方法,狩猎盛恒景。
“不!”
“砰!”
枪声和我的喊声同时响起。
但是太迟了。
一枚子弹贯穿首领的大腿,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抽搐着身体动弹不得。
野人们再顾不得其他,与盛恒景的随从厮杀在一起。
但他们哪能敌得了现代武器,不出一刻,地上躺满了七七八八的尸体。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情急之下终于开口说话。
“放过他们,盛恒景,放过他们!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会再任性欺负程甜甜了。
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盛恒景漠视,只一味挥手示意随从射杀野人。
1只因当着小青梅的面吃了黄瓜味薯片,丈夫盛恒景就把我吊在飞机机翼上一天一夜,又在飞过荒岛上空时亲手解开安全绳,将我推了下去。
“罚你一个人荒岛求生一个月,没有食物没有水,这样才能磨去你骄纵的大小姐性子,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欺负甜甜!”
他以为我会像条野狗般艰难求生,故而愈加珍惜他给予我的富太太生活,彻底反省思过,成为他心中听话的妻子。
但当他再次乘坐直升飞机降落荒岛,准备接我回家时,却看到我坐在野人腿上,接过野人用石杵凿开的猴脑,兴奋地大快朵颐。
......盛恒景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闯进部落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我刚吃过猴脑,又随手抓起地上的虫子扔进嘴里,一堆野人围在我身边,呜嗷呜嗷地欢呼。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觅雪,你在干什么?”
听到久违的人类语言,我僵硬又机械地朝他所在的方向看去。
入目便是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厌恶地紧盯我。
我思索良久,突然瞳孔一震,显然没想到会再遇见他。
他大步上前打掉我手中的血腥。
“就算再想吸引我的注意,也没有必要这样茹毛饮血。
林觅雪,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他的动作太过强势,引起了野人的不满,尤其是首领。
他摆出攻击的姿态,其余野人也纷纷对着盛恒景呲牙。
盛横景嫌恶地瞪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到刚才抱着我的野人首领身上。
眼神盯着他,话却是在对我说。
“你真不要脸,为了活下去都能委身于野人。
本以为你能认识到错误,成为一个称职的妻子。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冥顽不灵!”
我偏头,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管家在他身后弱弱开口。
“少爷,要不要给觅雪小姐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看起来...不太好。”
我认出了说话的管家,在盛家那座地狱,他是唯一一个给予过我温暖的人。
我兴奋地朝他拍了拍手,嗷嗷叫了几声,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听了管家的话,盛恒景这才打量起我。
我看起来的确不好,头发乱糟糟,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神涣散,张着嘴口水都在往下滴。
他一僵,改变了语气。
“说吧。”
我却只呆愣盯着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一个月没有开口说话,我的语言功能早已经退化。
盛恒景还以为我是故意和他耍性子,上前扳住我的胳膊。
“还在欲擒故纵?”
感受到他的触碰,我突然像过激般弹开,整个人
疯狂抓着头发。
对他的恐惧已经刻在了内心深处,形成了身体反应。
见我受惊,野人首领朝他扑去,却被盛恒景的保镖眼疾手快用电棒电晕在地。
随从们举起火把,本想攻击的野人们看见后纷纷四散逃窜,现场只剩下了我和盛恒景以及他的人。
他大手一挥,下达命令。
“来人,把小姐带回去。”
随从正欲上前,他却又突然摆了摆手。
当最后一只野人倒下,现场血流成河。
我惨白着脸,已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恒景上前拖住我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脆弱。
“你就那么在乎这帮畜生?”
“你根本不明白!”
我倔强地抬头看他,眼里有泪。
在我被野人救下来后,我以为他们会像电视里的食人族把我分尸吃下。
不料他们把我放在石洞里,女野人上前给我围上草裙,又拿来新鲜的水果给我饱腹。
野人小孩采了许多稻草放在地上,我这才知道这是他们为我铺的床。
他们把我当成了家人,尤其是部落首领,他高大威猛,是部落里一等一的捕猎好手。
我们语言不通,但我明白他们真心实意对我好。
这样生活了一个月,一个月圆之夜,首领带我去了海岛最高点。
我们沐浴在月光下,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
直到最后他眼睛亮亮看着我,试探着把我拥进怀里。
我一愣,随即伸出手回抱住他。
一直渴求的亲情与爱情,居然在这里得到了。
只是这样美满的日子,终究是被盛恒景打破了。
他屠杀了我的子民,我的爱人,我的朋友。
三岁的小野人肚子上的大洞还在汨汨流血。
六十岁的老野人被射穿了喉咙,维持着生前张着嘴的模样断了气。
我再也控制不住暴烈的心痛,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大床上。
盛恒景握着我的手,见我动弹,他瞬间惊醒,心疼地上前询问:“怎么样?
感觉好些了吗?”
我没有答话,只狠狠瞪着他。
他皱了皱眉。
“觅雪,你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把我囚禁在了硕大的别墅里。
我已经恢复了理智,满心满眼都是为野人们报仇。
别墅里有齐全的生活措施,我进入厨房,久违的给盛恒景下了碗面。
我从小被家里娇养着长大,不会做饭,只会煮一碗阳春面。
盛恒景很爱吃我做的面,百吃不厌。
所以当那碗面推到他面前时,他眼睛亮了亮。
“觅雪,你终于恢复正常了,明天我就带你回到城市,我们好好生活。”
我点点头,用最温柔的语气示意他快吃。
他笑笑,没有动筷,却拿起那碗面。
“跟我来。”
他带我七拐八拐来到地下。
阴暗潮湿的环境让我心慌,脚步最终停在一处囚房前。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语气宠溺,只是那宠溺却达不到眼底。
“你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脏猛的被揪紧。
野人首领正被绑住四肢倒吊,整个人身上无数伤口,但他看着尚有气息。
盛恒景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