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起了效果,我四肢软下来时,她顺势将醉醺醺的几个流浪汉推进门。“沈玉兰,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偷人的是你了,而战霆哥也能名正言顺的娶我!”宋晚晴解了我棉袄盘扣,大...

药就起了效果,我四肢软下来时,她顺势将醉醺醺的几个流浪汉推进门。
“沈玉兰,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偷人的是你了,而战霆哥也能名正言顺的娶我!”
宋晚晴解了我棉袄盘扣,大喇喇敞开。
“离了婚还能让战霆放不下,你和这个野种就是该死!”
男人满目淫光地扑过来,撞得铁床哐当响。
我咬破舌尖,靠血腥味强撑理智。
头一转,就看见宋晚晴把念念的手指往铁床里夹。
念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脑中绷紧的弦顿时炸开。
我一把将醉汉推翻,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把解药给我!”
正当局面僵持的时候。
禁闭室门猛地一响,陆战霆踹门而入。
他不由分说一脚踹开我,而宋晚晴也伏在他怀里哭起来:“战霆哥,嫂嫂关禁闭都偷人,还要掐死我灭口!”
陆战霆的眼神如刀。
“沈玉兰,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我不可思议地望向他,浑身如坠冰窖。
他知道她漏洞百出的把戏,什么都一清二楚,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冷眼旁观。
看着口吐白沫的念念,我残存的理智终于崩溃。
我流着泪跪了下来:“救救我们的孩子,陆战霆,求求你。”
陆战霆拿了一份认错书,蹲在我面前。
“按手印,公开道歉,广播室话筒开着。”
不消片刻,失真的广播声传遍整个镇子。
“本人沈玉兰,承认因嫉妒捏造大字报,诬陷宋晚晴同志偷人……”
我念完后,陆战霆淡淡颔首,对宋晚晴伸手。
“胡闹够了吗?解药。”
我把解药喂进安安嘴里时,正要带他走,突然听见陆战霆又开了口。
“借家里当换衣室,你先带念念去卫生处住两天,行李就在外头。”
“我会给念念安排最好的大夫……”
我没说话,擦过他的肩膀,抱着念念拎起行李离开。
最后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
陆战霆,再也不见。
汽笛响彻长空,我带着念念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整。
我没退回去。
现在每一分钱,都是念念能健康长大的希望。
可就当我准备休息的时候,次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抬头,我就看到了满眼愤怒的陆战霆。
“沈玉兰,你不是答应我离婚吗?非要逼死晚晴你才罢休吗?!
第四章
我一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直到宋晚晴走来,被泼了半身红油漆的样子格外狼狈。
她哭得梨花带雨:“战霆,我相信嫂嫂不是故意贴我是破鞋的大字报,你别怪她了……”
陆战霆更加愤怒。
他一把把我扯到宋晚晴身前,咬牙切齿:“你现在就给晚晴跪下道歉,再去澄清偷人的是你,不是她!”
手腕被攥得生疼,我心里却只觉得讽刺荒谬。
陆战霆一贯冷静精明,却总在她的事上拎不清。
我直接抽出手:“凭什么?”
她宋晚晴的名声是名声,我的难道就不是吗?
我拒绝的态度激怒了陆战霆,他头一次发了这么大的火。
我以为他顶多是逼着我承认,没想到他直接箍着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禁闭室。
“既然这样,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禁闭室里,我裹着念念坐着抬头数时钟。
没过多久,铁门吱呀一声,宋晚晴拎着保温壶进来了。
“战霆哥心软,叫我送姜汤,让你喝了暖暖身子好写检讨。”
汤上飘着的白色浮沫,让我想到上一世被人下药,本能抵触起来。
宋晚晴不由分说地往我嘴里倒,见我挣扎不喝,她就故意倾斜保温壶。
眼看滚烫的汤要浇在念念襁褓上,我一慌,被她捏开下颚,连着灌了好几口。
宋晚晴从背后拿出一瓶药,捏碎两粒,塞进念念嘴里。
我目眦欲裂:“宋晚晴!你给我们喂了什么药!”
念念咿呀的叫声瞬间变成嘶哑的呜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当然是战霆哥交给我的,让你长长记性。孩子的话,两个小时醒不来就没救了。”
这辈子我已经答应他离婚了,宋晚晴也没死,陆战霆不会害我至此。
我扣着嗓子想把药吐出来:“宋晚晴,你想做什么,冲我来!”
但说话的功夫,安安的鱼甘油!
我气得发抖,顾不得抱着自己孩子坐在地上装可怜的宋晚晴,抱着孩子就往外冲。
只是我还没走出一步,就撞上男人结实的胸膛。
“大清早闹什么?”
陆战霆满脸不悦。
没等我开口,宋晚晴就放声大哭起来。
“战霆哥,今天安安周岁,我就想着给念念沾沾喜气,喂了他一口鸡蛋羹……”
“谁知嫂嫂说我脏,摔了碗还打我让我滚!”
我被气得站立不稳,张了张嘴正要反驳。
下一瞬,一耳光重重落在了我的脸上。
右脸瞬间肿痛起来,耳边嗡鸣阵阵。
陆战霆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沈玉兰,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第三章
我抱着安安被打倒在地。
手按到碎瓷片上,穿来钻心的痛意。
陆战霆赶紧扶起宋晚晴:“手腕都红了,我扶你去医院!”
他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要走。
怀里的念念小脸涨红,我一把抓住陆战霆的裤腿:“先送我和念念去医院,得去开药,否则孩子会死的!”
掌心的血染红陆战霆裤腿,他却看都没看一眼。
陆战霆一脚踢开我,不耐烦地丢下一句:“你给念念喂点抗过敏药就行了,下午我要陪晚晴母子两去拍全家福,你也好好反思反思!”
撂下这句话,陆战霆带着宋晚晴快步离开。
怀里的念念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再顾不得那么多,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卫生所跑去。
等到了卫生处。
医生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这当爹妈的也太不仔细了,再晚来一步,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我连连道谢,脸上红肿的痛意还没消散。
医生见我这狼狈模样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我擦了一把眼泪,守着念念输液。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指望陆战霆了。
去首都的车票和吃住,大概需要四百元。
好在我一直有做手工品补贴家用的习惯,现下卖出去加上这些年攒的,倒也够了。
看着病床上才白天不到就已经满头都是针孔的念念,我下定了决心。
重来一世,我只想救活我的孩子。
下午输完液,我抱着念念去了供销社。
毛线手套刚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