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在听到孩子没保住的时候,我感觉所有力气几乎都被抽干了。是我没保护好他。我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却不停的从眼角流落,打湿了枕头。半晌,...

么会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在听到孩子没保住的时候,我感觉所有力气几乎都被抽干了。
是我没保护好他。
我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却不停的从眼角流落,打湿了枕头。
半晌,我开口打断沉默:“我要报警。”
季一白的忧伤转瞬即逝:“报警?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报警的?”
“再说了,乔薇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要是得罪了她,你觉得我们会有好果子吃吗?”
季一白絮絮叨叨同我解释许多,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我来来回回只重复了一句话:“我要报警。”
见我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之后的季一白彻底怒了,他不耐烦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弄出巨大声响:“不是,你怎么就不听呢?
要是你报警,我在乔薇家的工作也没了,我们两个要是都没得工作,怎么着?
你想去喝西北风吗?”
“而且我给她工作不就是因为她给的多吗?
傍上她也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我警告你不许胡闹,报警的事不许再提。”
难以想象曾经满眼都是我的人,居然会对还躺在病床上的我这般咄咄逼人。
他既然还这样继续找借口搪塞我,那么我也不会再给他体面。
“我看到你和乔薇接吻了,你不是因为怕麻烦不让我报警,而是因为你喜欢她才不愿意让我伤害她。”
季一白却毫不在意,丝毫没有后悔之意,“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就算出去应酬也总不会什么也不干吧。”
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在水下变得沙哑,喉咙痛得几乎我要说不出话,但和内心的痛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你还在骗我,我替乔薇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床上看到了你的项链,难道这也算逢场作戏吗。”
季一白嗤笑一声:“这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
你怀孕了不让我碰,难道我还不能找别人吗?”
“我让你来当保姆是为了挣钱,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没用,钱没赚到,还把孩子弄没了。”
如果说我刚才是心痛到如刀绞,那么此时应该是心已经死了。
没想到他一直以来居然是这么想的。
只有我还傻傻地被他蒙蔽在甜言蜜语的糖衣炮弹里。
我别过脸,不愿再跟他争论一句话。
下一秒,乔薇就踏着高跟鞋嗒嗒地推门而入:“真是不好意思啊夏姐,早知道你不会游泳,就不歉,我擦不了。”
乔薇的脸上立马出现了怒意:“什么意思?
你真不想干了是吗?”
乔薇的朋友们投来看戏的目光,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季一白,可不料他却说:“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失职,擦一下泳池怎么了?”
我的手克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明明知道我怀孕了不能下水,他明明知道我们是夫妻还帮着外人欺负我。
我沉默着,还是没有动。
季一白却替乔薇不耐烦了:“见好就收吧,除了乔总,你还能上哪去找这么好的雇主?”
乔薇听着季一白的一番的维护,满意的抱着手看向我:“还不赶紧下去?
既然要当保姆,就做好保姆应该干的事。”
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被人当众羞辱过,我丢下抹布,转身就走:“不用你赶,我自己走,我辞职不干了。”
可还没走几步便被乔薇扯回来:“什么时候一个保姆居然也能踩到我的头上,我让你下去就给我下去。”
我被她推搡着掉进泳池。
我不会游泳,身体的重量和无用的挣扎将我慢慢拖入水底。
逐渐感觉到呼吸不上来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重重的踢我一下。
我的眼泪霎时就出来了,他是不是暗示我,他想活下来。
想到这儿,我就奋力挣扎往上挣扎:“季…一白,救我,求求你…”他没有听见我的呼唤,但泳池上的欢声笑语却是一字不落的传入我的耳朵。
乔薇笑容甜美地看向季一白:“谢谢教练刚才替我解围,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季一白羞涩地移开视线,不敢看她:“没有没有,举手之劳而已…”话还没说完,乔薇就迅速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季一白愣了几秒,随后,他扣住乔薇的后脑勺深深吻去。
在泳池底下看到这一幕的我被汹涌的无力 和疲惫裹挟着。
就这样吧。
放弃挣扎后,我的身体重重坠入水底。
3.醒来之后我便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睁眼那一刻,我几乎是马上摸向小腹,孩子,孩子还好吗。
可隐隐的腹痛直觉告诉我,有不祥的预感。
季一白坐在旁边摩挲着我的手,眼底流露出忧伤:“对不起涵涵,医生说送来晚了,孩子没保住。”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
别难过,先好好休养,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没有什会硬拉着你去清理泳池了。”
4.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全是没有丝毫愧疚。
我不意外,但也不想搭理她。
乔薇也不恼,漫不经心地拉开钱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丢到病床上:“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喏,这就当是你流产的补偿。”
“要是你愿意,你可以继续在我家当保姆。”
本如一潭死水的内心又被激起一层怒火,我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把你的脏钱拿走。”
“我会报警,这件事情我们没完。”
乔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天呐,没想到一个保姆本事居然这么大,那你去报啊。”
“我要是反手告你一个诽谤,你说你打官司的钱要凑多久?”
季一白也在旁边附和着她,语气嘲讽:“识时务者为俊杰,念涵你就收下吧,十万块钱可是你当保姆两年的工资。”
可转向乔薇的时候,又是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季一白温柔地看向她:“能在乔总手底下工作,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珍惜都还来不及,夏念涵你就别不识好歹了。”
随后两人又美其名曰劝说我,对我羞辱一番后,季一白搂着乔薇的腰,消失在我的视线。
他们走后,我躺在病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昏昏沉沉沉沉入睡后和季一白过往的回忆如放电影般穿梭在我的脑海。
季一白跪在地上日日夜夜坚持帮我涂妊娠纹油,他佯装生气地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臭小子,你要是敢让妈妈吃苦头我饶不了你。”
最累的时候他一天干三份兼职,我提议自己出去找一份工作,帮他减轻一下负担,被他拒绝,他抹去我心疼的泪水:“让你嫁来我们老季家就是让你享福的,钱的事你别管,有我在。”
学生时期的我肠胃不好,自己兜里都没什么钱的他甚至主动承担了我的一日三餐和药钱,每次将东西拿给我的时候还要傲娇地嘴一句:“赶紧吃胖点,不然我抱着都硌手。”
后来是护士将我摇醒,打断了梦境,醒来之后的我居然满脸泪痕。
护士一边翻着住院名单一边对我说:“夏小姐,你的住院费用还没有交。”
确认人名一致之后,她抱歉地对我说,“如果今天之内没有交齐的话,你可能就要提前出院了。”
我一脸疑惑,“我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