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嗣见状,腿一软,差点一声跪在地上。“明总,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次吧,佳人她真的是无心之失,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她。”南佳人拉着沈嗣,看似维护他...

沈嗣见状,腿一软,差点一声跪在地上。
“明总,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次吧,佳人她真的是无心之失,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她。”
南佳人拉着沈嗣,看似维护他说,“老公,你哪错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现在却像是犯人一样被叫来这里,任谁都会有怨言吧?”
“看来沈先生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呢。”明京洲轻笑一声,“不过,在我的地盘上,至今还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南佳人掀起眼帘,不紧不慢道,“明总,什么叫你的地盘?这明城难道是你明家开的?我们沈家虽比不上你们,但也不是能随意被你拿捏的软柿子。”
沈嗣吓得赶紧去捂住南佳人的嘴,“你别说了!”
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可能被坑了。
南佳人显然是故意来搅局的,存心跟他过不去。
可是已经晚了。
明京洲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勾了勾手。
“罢了罢了,看来我们跟沈氏无缘。”
“把沈先生请出去,以后MIN集团跟沈氏将永不合作。”
南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瞬间红了眼眶。
奥斯卡影后都没她这么能演。
她转头看向沈嗣,眼中泛起了泪花,“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南佳人!你真行。”沈嗣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先生,请吧。”保镖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沈嗣深吸一口气,一把拽住南佳人的手腕,大步走了出去。
他步子很大,手像铁钳一般抓着她。
南佳人挣脱不开,只能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一直到出了拍卖现场,沈嗣才猛地停下脚步。
南佳人趁机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红红的勒痕。
她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沈嗣,你弄疼我了!”
沈嗣怒目圆睁,像是要把南佳人看穿,“疼?你现在知道疼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蠢事?你把我多少年的努力都毁了!”
南佳人仰起脸,不走心道,“对不起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沈嗣被她这敷衍的道歉彻底激怒。
城南地拿不到也就算了,得罪了明家,以后在业界也会举步维艰。
想想他人都快炸了。
沈嗣猛地伸出手,狠狠掐住南佳人的脖子,眼中满是怒火。
“你还敢狡辩!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想毁了我的一切!”
他的手越收越紧,南佳人的脸开始涨红,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就在这时——
一辆车急速驶来,车灯的强光晃了过来。
刺得沈嗣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手上的力气也松了几分。
南佳人趁机用力推开他,而后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朝着沈嗣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沈嗣躲避不及,被那尖锐的鞋跟擦过脸颊,顿时一道血痕浮现出来。
明京洲从车上下来,大步走上前,长腿一抬,一脚踹在沈嗣的屁股上。
沈嗣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
明京洲将人护在身后,颀长的身影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黑色高跟鞋。
他当着沈嗣的面,为她穿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将高跟鞋的鞋口对准她的白皙的脚趾。
一寸一寸地推进。
开门的一瞬间——
发财就如脱缰的野狗一下冲了进去,直朝着贺君珩奔去。
贺君珩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站起身来,张开双臂。
但还是被发财冲了个满怀。
“怎么感觉你又变大只了,最近是不是你妈喂养的好?”
贺君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着发财的下巴。
发财舒服地眯起眼睛,欢快地摇着尾巴,还伸出舌头舔贺君珩的手。
南佳人悠闲地走进去,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像进自己家一样随意。
贺君珩笑着和发财玩闹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南佳人。
“打算什么回来?再不回来,南珩可就要改头换姓了。”
南佳人拨弄着他办公桌上的永动机,漫不经心地说,“想谋权篡位?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给你便是。”
贺贺君珩无奈地笑了笑,“给我我也不要,只是这公司没你的两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南珩律师事务所其实是南佳人与贺君珩一起创办的。
‘南珩’两字取了南佳人的‘南’,贺君珩的‘珩’,最大的股东是南佳人,亦是幕后的最大老板。
只是从前沈嗣有些大男子主义,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专注于事业,认为女人还是应该回归家庭。
从一开始,南佳人就是瞒着他入股的。
她爱他的时候,她可以事事为他考虑,甘愿为他放弃所有。
不爱他的时候,就...啥也不是。
贺君珩继续说,“不过你现在既然今天来了,咱们可得好好聊聊,什么时候回南珩?我要一个确切的日期,别给我画大饼。”
南佳人调侃,“呦?你老干部风居然也会网络用词了?”
贺君珩,“别转移话题。”
南佳人,“有进步啊。”
贺君珩,“说正经的。”
南佳人微微坐直身子,“离完婚就回来。”
贺君珩不确定问,“真的?”
南佳人笑着伸出四根手指,“骗你我以后没有男人玩,即使有,那方面也不行。”
她可不敢真的用后半辈子幸福做保证。
贺君珩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她。
“喏,哥们我助你一臂之力,三天后开庭,四天后回来报道。”
南佳人翻开文件,嘴角的笑意霎时间没了。
随后越看越赏心悦目。
她笑的开心,越发显得眉目娟秀动人。
“套路,老贺,你行啊,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贺君珩勾唇,“别冤枉我,我也是一上班才收到的,想到你要来,就没直接发你。”
文件中白纸黑字,是沈嗣转移财产的证据。
有了这份证据,南佳人就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且,贺君珩还贴心地帮她找人给案件做了加急,如若不然,离婚官司一般要一个月才能审理。
“谢了,老贺。”
“客气什么,自家人。”
南佳人唇角情不自禁弯起。
简短的几个字,却是她最近这么久以来听到的,最暖心窝子的话。
朋友不在多,有那么一两个真正意义上懂你的已是人间幸事。
南佳人从贺君珩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碰见了小助理宋澈。
四目相对——
宋澈愣了足足两秒钟,确定是真人后,激动地跳了起来,张开手就要抱她。
“啊啊啊啊,南姐,我的老天爷!真是你啊!”
南佳人及时避开他的触碰,“好好说话,别一惊一乍。”
宋澈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小伙子人很好很聪明,就是有点冒冒失失。
在南珩,就连宋澈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只是她自从离职后,两人一直有联系,算是她的心腹。
言语之间尽是狡辩之词。
说什么沈嗣跟赵音音只是老板与秘书的上下级关系,进出一些私密场所很正常。
把她扭曲成了一个小肚鸡肠、什么醋也吃的妒妇。
南佳人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手中的笔不时在纸上记录着。
默默将无中生有、偷换概念的几名律师名字记下。
等对方陈述完毕,她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脊背挺直,如画眉眼蕴含的不是温婉和娇媚。
却是异于普通女子的刚毅和沉着。
“尊敬的法官,各位陪审员,对方律师所说的完全是歪曲事实。”
南佳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法庭内回荡。
“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被告在婚姻期间不仅存在转移财产的行为,而且与赵音音有不正当关系,严重损害了原告的利益和婚姻的忠诚义务。”
说着,她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法官。
里面有录音内容、短信截图,还有银行流水明细等一系列确凿的证据。
南佳人逻辑清晰,言语犀利,将沈嗣的种种不当行为一一揭露。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直击对方的谎言。
沈嗣坐在被告席,闻言瞳孔骤然紧缩,脸色惨白如纸。
“你什么时候偷偷收集了这么多证据?”
南佳人勾唇一笑,“在你每次侮辱我之后,在你每一个不回家跟小三缠绵的夜里。”
沈嗣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鬓边开始生出冷汗。
沈嗣的律师团队开始有些骚动,他们低声交谈着,试图寻找应对之策。
袁莱眉头紧皱,她没想到南佳人准备得如此充分。
这时,赵音音‘噌’ 地一下站起来,激动地说,“这些都是伪造的!法官大人,她是为了赢得官司故意陷害我们!”
“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是南佳人在婚姻中的过错!”
法官严肃地看向赵音音,敲响法槌。
“肃静!法庭之上,不得随意喧哗,原告已提交证据,是否伪造,自会有专业的鉴定。”
“现在还未轮到你发言,请保持安静,否则将以扰乱法庭秩序论处。”
赵音音脸色涨红,愤愤地坐下,眼神却仍恶狠狠地盯着南佳人。
法官接着看向南佳人,“原告,请继续陈述。”
等南佳人这边陈述完毕,轮到被告方辩驳。
袁律师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法官大人,我方有证据表明,是南佳人女士在婚姻期间在会所与一名男模保持不正当关系。”
一沓活色生香的照片被当做证据呈了上去。
过程中,袁律师不知是紧张还是巧合,不小心散落了一地。
照片在光洁的地面上铺开,画面中的场景引人遐想。
照片上的南佳人香肩外露,红唇微张,眼神迷离,与一名的男子热烈激吻缠绵。
手还不安分的乱摸,主动的很。
从照片上来看,两人从会所卡座的沙发,一路吻进了酒店房间。
后面的事情自是不言而喻。
赵音音看到这些照片,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
不屑嘲讽。
“南佳人,你还真是个荡妇啊!平时装得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看看你这浪荡的模样,还起诉嗣哥,你有什么资格?”
她故意提高了声音,想要让整个法庭的人都听到,仿佛已经看到了南佳人名誉扫地的场景。
完全不顾法官之前的警告。
“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人唾弃,亏嗣哥还对你有过一丝情谊,你却背叛他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