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冤枉把县委的儿子治死了,我在大雨里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一个解释的机会。但身为知青办主任的男友却不由分说,恨铁不成钢地将我关进牛棚!“小越,你弟弟这次可是闹...

弟弟被冤枉把县委的儿子治死了,
我在大雨里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一个解释的机会。
但身为知青办主任的男友却不由分说,恨铁不成钢地将我关进牛棚!
“小越,你弟弟这次可是闹出了人命!这是破坏队伍的坏分子!你怎么有脸替他说话?”
“人家丧子之痛啊!你却为那个杀人凶手求情?故意捅人家心窝吗!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我痛心地看着弟弟被游街批斗,生生打断了两根肋骨和一条腿,断送了所有前途和名声!
转头却瞥见男友搂着新来的女知青笑得甜蜜:“晚晚,你用老鼠药害死县长儿子的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返城在即,我怎么忍心让你留下污点。那些脏事儿,让这个什么也不是的赤脚医生替你背着,简直再合适不过!”
1.
“县长,我弟弟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有误会啊!”
大雨倾盆,我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磕着头,
血水与雨水交融,汇成一道小河。
“这女的怎么有脸啊?他弟弟可是把人家儿子治死了!”
“那可是人家的独子!要我说这狗娘养的半吊子真该被千刀万剐!还说自己是医生呢?”
“没错!谋财害命还差不多!这样的人简直该死!这女的还替他求情?贱不贱啊!”
我跪在雨中的这三天里,无数人我身边经过,驻足,围观,
但无一例外的,是往我身上投来的鄙夷目光和污言秽语。
下一秒,一个烂鸡蛋砸到我身上!
民愤似乎有了发泄的出口,脏污的菜叶,垃圾,泥块纷纷朝我身上扔来!
我浑身颤抖,崩溃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朝四周解释,
却换来更加猛烈的疼痛!
“行了!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冽的男声响起,我如蒙大赦。
男友萧林岳撑着伞挤进人群,
我终于看到一丝希望,激动地扯上他的衣角:“阿岳,你是知道我弟弟的性格的!他连给家禽牲畜治疗时都会仔仔细细地检查好几遍!怎么可能干出把人治死这种事呢!”
“你帮我查查好不好?我弟弟是冤枉的!”
在我绝望的眼神中,萧林岳长叹一口气,默默蹲下:“小越,事实如此,我也无能为力啊。”
我以为在这样万人唾弃的情况下,萧林岳起码会为我争辩几句。
但,竟然一点都没有!
“凭什么说是我弟弟干的!你们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
我声嘶力竭地嘶吼,
“对…对了!”
想起什么,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我听人说方晚知青那天从县长家里出来过!阿岳,你是知青办主任,你去问问她好不……”
谁料刚刚还尚存一丝歉疚的萧林岳突然凝了脸色,朝我怒喝:“林晓越!你要不要脸了!”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眸光深沉。
“方晚知青马上就要返城了,人家清清白白,这个节骨眼上你却想把她拖进这摊脏水,是什么心思!”
他声音中的怒意让我有一瞬迷茫,
张口想说话,却又被打断!
“小越,你弟弟这次可是闹出了人命!这是破坏队伍的坏分子!你为他说话,你想做什么成分!”
“人家丧子之痛啊!你却为那个杀人凶手求情?故意捅人家心窝吗!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我如遭雷击地跌坐在地上,
对上萧林岳无情的眼神,我脑子一片空白,耳旁嗡鸣。
旁人如何说我都无所谓,但萧林岳和我们从小长大,
他明明最清楚,我弟弟林晓冬是全村出了名的善良心慈,
别人抓蜻蜓折磨着玩时,他哪怕被人打到鼻青脸肿,都会不忍地全力阻止!
后来自学了医术,也一直无偿在帮村里人看病!每次开药都要小心谨慎地对上十来遍!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粗心就把人治死了!
萧林岳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连查都不查,
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们!
“阿岳…我求你信我们好不好,你明明知道……”
我卑微地跪起身子扯住他的衣角,却被萧林岳无情甩开!
只给我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把林晓越关进牛棚,让她好好接受一下劳动改造!”
他拂袖而去,半点眼神都不留,
甚至不管我被人强硬地拖拽,落得满身青紫!
心如死灰地呆坐在牛棚里,
我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曾经的萧林岳。
2.
村里人欺我和弟弟自幼失去双亲,
爸妈留给我们唯一的土地被人强占,
村里的同龄人只要抓到我们,便肆无忌惮地欺辱,
甚至那摇摇欲坠的危房,都会有人来偷走几块砖头几根木。
直到萧林岳的到来。
他是城里来的知青,高大英俊,少年正气。看到了我们的艰难,他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
“今后谁再敢欺负林家姐弟,要先过我萧林岳这关!”
后来,有人欲对我行不轨,萧林岳发现后痛揍了那人一顿!
气虽解了,但也丧失了近在咫尺的返城机会。
我愧疚地道歉,萧林岳却摸着我的头安抚:“如果返城的代价是让你受伤,那我宁愿不回去。”
“越越,你善良又坚强,我想永远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一辈子。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深情款款,
我也怦然心动,不能自已。
但不曾想到,仅仅过了几年,萧林岳就变了。
他毫不留情地站在我们的对立面,连一句解释都不愿听!
甚至那样厌恶地,用尽伤人的话,骂我恶毒!
心中仿佛万箭穿心,
我苦涩地扯起嘴角,只觉得一切可笑至极。
3.
弟弟还在看守所,我来不及伤心,偷偷溜到了县委的院子里搜查证据。
在一个小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些残余的白色粉末!
是老鼠药!
我想起县委儿子死时的样子,
不像是被医死的,反而更像是吃了老鼠药而死!
而最近,在乡里买过老鼠药的,只有事发那天来过现场的方晚!
我心头一震,立刻飞奔向看守所,
我要他们还我弟弟一个公道!
谁知我刚出大院,一个麻布袋从天而降,将我结结实实地套住!
无数的拳打脚踢从四面八方袭来,
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行了,打那么重干什么,人都昏了!”
是萧林岳的声音!
“萧林岳!”已经沉寂的我突然尖叫起来,
萧林岳的声音一抖,许久才颤声道:“你…醒着?”
我奋力挣开麻袋,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是萧林岳找了人来打我!
“萧林岳,你早就知道不是我弟弟害死的县长儿子对不对!”
我双目猩红,字字泣血!
萧林岳抿唇:“越越,方晚她家里有背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