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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捡到落魄玫瑰,宠成心尖野马陆时野路杳杳后续+全文阅读

2025-06-10 11:43:5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喵总睡不醒

“砰——”包厢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来人神色慌张,担忧地冲着里面喊人:“凌凌姐出事了!”因这一句话,铺满鲜花彩带的房间内,因求婚而温情热闹的氛围戛然而止。被包...

太子爷捡到落魄玫瑰,宠成心尖野马陆时野路杳杳后续+全文阅读
“砰——”

包厢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

来人神色慌张,担忧地冲着里面喊人:“凌凌姐出事了!”

因这一句话,铺满鲜花彩带的房间内,因求婚而温情热闹的氛围戛然而止。

被包围在人群中心 ,今天的主角之一,跪地举着戒指的男人错愕回头:“你说什么?”

一头嚣张蓝毛的秦琸着急催促:“是路伯母打的电话,说凌凌姐出了车祸,这会人正在医院。”

话音刚落,屋子里一群人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赶。

毫不夸张地说,温凌就是圈子里的白月光,人美心善,才华横溢,偏又生了一副病弱的身体惹人怜惜。

如今女神出事,谁还有心情继续一场毫无悬念的求婚。

没看见连男主角都转身就走吗?

“傅景策——”

一声轻柔的近乎虚无缥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人们这才惊觉,被求婚的女主角从头到尾都一声未吭。

房间的灯光开关不知被谁着急时撞得关闭了,明亮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只留下一点昏黄的灯带。

被挤到角落的路杳杳的面容在黯淡的光影下半明半暗,一张清艳绝俗的脸蛋无论多少次看都觉得惊艳,但此刻却格外的平静,没有丝毫表情。

“你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在此之前,傅景策刚问完那句“你愿意嫁给我吗”?

傅景策高大的身影在门口蓦地停住,像是突然意识到他着急去看温凌,竟然都没来得及跟准未婚妻打声招呼。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安抚道:“杳杳,抱歉,我得先去医院,你先回去吧。”

“我要是不让你去呢?傅景策,你明知道我讨厌她。”

傅景策无奈,“杳杳,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我的答案,可能只有这一次。”路杳杳平静开口。

傅景策拧眉。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路杳杳似乎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样。

按照她以往骄纵的性子,从听到温凌的消息起就应该闹起来了,最少也该嘲讽几句,问她为什么不死在医院里,但今天的她却格外平静,连反对都平淡,似乎对发生的事毫无意外。

不知为什么,他有点心慌。

“嗤,矫情什么?”蓝毛秦琸不耐烦地开口,“谁不知道你跟在傅哥后面二十年,是条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傅哥今天求婚你都快美死了吧,怎么可能拒绝。”

也有人附和:“对啊,人命关天的事,求婚而已,哪天不行。”

“两家婚事早定了,这求婚仪式本来也不是必要的。”

此起彼伏的苛责声响起,路杳杳不为所动,一双清凌凌的黑色眼睛直直盯着傅景策,等待着他的答案。

傅景策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近她,如同过去许多次一样,居高临下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乖,别闹了,温凌可能有危险 ,现在真的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如同每次她和温凌吵架,他出来不问对错就向温凌道歉,又拉住如同小狮子般暴跳如雷的她,语气温和嗔怪,仿佛她永远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感情里,人居高位俯视你的时候,连你的愤怒,他都只觉得可爱,但其实从未正视你的需求。

至于这场求婚仪式,那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傅景策从未想过另一种答案。

“啊啊啊啊他爹的!老娘忍不了了!”一道愤怒的女声响起,一直站在路杳杳身后的奚蕴从秦琸闯进包厢起就憋着的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

“傅景策你是医生还是魔法师啊?怎么每次温凌出事都得叫你,还偏偏时间赶得这么好?上次是约会这次是求婚,她是等不及这几分钟就要去死了吗?”

作为路杳杳的好友,这场求婚她亦帮忙策划了许久。

谁知临门一脚,又又又被温凌那个小婊砸破坏了。

还有傅景策这个狗东西!这都是第几次他为了温凌抛下杳杳了!

愤怒的奚蕴无差别扫射,“还有你们这群人,这么迫不及待地往外赶,到底是赶着探病还是送葬啊!按姓温的进医院这个频率,礼金都随了几百遍吧?”

“奚小姐!”向来温和的傅景策脸色可怖,警告地瞪向奚蕴,“慎言!”

“艹!”奚蕴看向牢牢维护温凌的死渣男,气更不打一处来,“这么听不得温有病被骂,傅景策你还记得谁是你女朋友吗?”

眼看傅景策神色更加难看,路杳杳拉住了奚蕴的胳膊,直接道:

“你今晚离开,我们就完了 。”

时间已经耗得太哦久了,傅景策锁紧眉头,压下怒火看了眼路杳杳,似是安抚似是承诺:“别说气话,杳杳,等我回来再谈。”

说完大踏步转身离去。

不知道温凌伤得重不重?等回来之后,他会补偿杳杳一个更完美的求婚的,当然,也得提醒下杳杳,少跟脾气暴躁的奚蕴交往,杳杳说不定就是被她给带坏了。

房间气氛压抑,就算对路杳杳的胡搅蛮缠和奚蕴的口出恶言心有不平,但这俩一个是傅哥未来老婆,一个是奚家人,谁也不想惹事,索性都蹑手蹑脚地快速撤退。

不过几分钟,热闹的求婚现场就只剩一室冷落。

地上满是被碾碎的花瓣和彩带,歪七倒八的红酒瓶,撞翻的凳子,掉落的甜点,以及,逐渐远离的男女主角……仿佛昭示着这一场虎头蛇尾的求婚有多么荒唐可笑。

远去的人群中,有今天厚脸皮跟过来蹭热闹的突然反应过来。

“欸?出车祸的温凌温小姐,不就是路杳杳所在路家的养女么?听说这俩还是嫡亲的表姐妹关系,怎么大家去医院没人叫她一起啊?”

“呵,叫她?好更加刺激温凌姐伤得更重吗?”

“嗯?有瓜?”

“嗤,那就要说起我们路大小姐是怎么忘恩负义,刻薄寡恩的了……”

满怀恶意的诋毁和嘲讽,如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只要路杳杳和温凌的名字同时出现就如影随形。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不知情的吃瓜群众对温女神的怜惜声,还有对路大小姐如何恶毒嚣张的惊叹声。

奚蕴气得脸涨得通红,担忧地看向格外沉默的路杳杳。

外人的流言蜚语如今已经伤害不了她,但亲近之人的断离确实令人疼痛难当 。

路杳杳看着傅景策一步步走远,就像看见这些年来,原本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如何一步步背道而驰。

她直直地盯着,看着他如何一步步走出自己的人生。

奚蕴问她,如果今天没有发生意外,她是不是会真的答应傅景策的求婚。

但无论答案如何,其实结局早已注定。

温凌不会让路杳杳如愿以偿 。

而傅景策,永远不会为了路杳杳拒绝温凌。

他转身那刻,不会知道,未来或许来日方长,但那个愿意嫁给他的人却逾期不候。

傅景策,这次,我真的要放下啦……

一片狼藉的桌上,路杳杳放在桌面的手机亮起。

是一条简短的微信,笃定而又隐藏得意的三个字。

“你输了。”

三天前,温凌找到路杳杳。

“你知道景策在准备求婚吧?”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隐藏着嫉恨和恶意:“听说家里人的意思是直接给你们办订婚礼,但是他觉得要有求婚仪式,亲耳听到你的同意才完美,啧,真是用心啊~”

“所以呢?”路杳杳平静地抬眼。

温凌的脸上浮现一丝狰狞的笑容:“所以?所以路杳杳你这个满身罪孽的人凭什么得到幸福?”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说,三天后,这场求婚办不成。”

路杳杳看向温凌,在外素以温柔大方著称的温凌,可能没人想到她的脸上会出现这样怨毒的眼神。

虽然是可能只要她一开口便可取消的求婚,可她仍然选择了在最后一刻才出击,她要让路杳杳从最高处落下,如同从前的每次一样。

……

求婚潦草收场,奚蕴刚刚也接到家里的紧急电话,脸色难看地走了。

临走前本来想先送路杳杳回家,她今晚是坐傅景策的车来的。

但是路杳杳刚刚也听到了一些声音,知道是她妈妈出了事,便催促着她先离开。

人都走完,路杳杳垂下眼睫,在屋里独自看着那些残花站了一会,回忆着今晚的求婚,自嘲一笑。

时间已至深夜,外面没什么人,出了会所,她也没有心情立即回家,索性沿着江边慢慢吹风散步。

只是没一会,就发现了不对劲。

有人跟着她。

她借着举着手机自拍的样子看到了后面逐渐逼近的几个男人。

她抬步离开,那些人亦紧追不放。

手指不经意间按到手机的紧急联系人,还是一年前傅景策强行给她设置的。

那会她打折了一个调戏女孩的流氓的胳膊,闹到警察局,傅景策一边来保释她,一边絮絮叨叨地念她太冲动。

又给她将自己设为紧急联系人,叮嘱她以后有危险第一时间通知自己,切勿以身犯险。

还承诺她无论何时何地,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

没想到第一次拨通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傅景策疲惫的声音在那端响起。

“杳杳?”

他已经到了医院,车祸问题不大,可是温凌是早产儿,天生体弱,这次受到的惊吓不小,只有他才能勉强安抚她的情绪。

路家人都守在外面,而他在房间好不容易才将温凌哄得快睡着,没想到人又被铃声吵醒了。

“傅景策,有人跟踪我。”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

“杳杳,我今晚真的走不开,你别闹了。”

他觉得她在撒谎,为了将他从温凌身边骗走。

正好端着水进来的路母温裕和听到两人的电话,温婉的面容浮现怒气,一把抢过傅景策手中的手机。

“路杳杳!你姐出车祸你不来看就算了,大半夜的还在外面鬼混,谎话连篇,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我告诉你,今晚谁也不会走,就在这里守着你姐!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

说完,电话被毫不犹豫地摁断。

温凌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温温柔柔地开口:“妈,你别生气了,万一妹妹是真的有事呢?”

温裕和将手机还给傅景策,脸上尽是失望。

“她能有什么事?在你生病的时候将照顾你的人骗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在路杳杳初三那年,有一天晚自习下课,她打电话说她被绑架了,让家里人去救她,还特别要求全家都到。

那天温凌刚好犯病,家里人都愁得不行,又突闻噩耗,她差点急晕过去。

为了救女儿,他们按照她的要求拿着钱到了学校附近的一片工地,却看到路杳杳完好无损地从里面走出来,附近一个坏人也没有,身上也半个红痕都见不着。

反而是回到家,发现温凌独自一人晕倒在地上。

原来一切都是路杳杳的一场恶作剧,绑架是假的,家里的女佣也被路杳杳收买,故意让她们不去照顾温凌,以至于她犯病时都没有一个人递药。

等他们匆匆忙忙将温凌送去医院,医生都说再来晚点就没救了。

气得路爸当晚就用鞭子狠狠抽了路杳杳一顿,让她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就这她也不肯承认错误向姐姐道歉。

温裕和无奈叹口气,她小时候乖乖软软的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长成了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傅景策也知晓当年的那一场闹剧,那会路家人被气得不行,只专心照顾温凌。

路杳杳住院期间,除了给她请了护工,一个人都不肯去看她。

还是他偷偷摸摸地每天下课后去给她送饭,讲笑话,哄得她稍稍开怀。

罢了,今晚求婚临阵离开,她肯定是被气到了,作也是正常的。

但他这会实在没有精力陪她闹,还是等明天她气消一点再去哄吧。

将手机放到一边,他摸了摸温凌的额头。

“已经退烧了,乖,再睡一觉就好了。”

温凌盖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眼眸中含着担忧和自暴自弃。

“景策,今晚的求婚……抱歉,都是我连累了你,要是我的身体再好一点就好了,也不用拖累你们。”

“胡说什么,车祸只是意外,还有,你从来不是拖累。”

“景策……”

“睡吧。”

她闭上眼睛,露出恬静的笑容。

今夜,必是个美梦之夜。

……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不紧不慢地仿佛在逗猫玩。

路杳杳一路奔跑,听着电话那边青梅竹马的漠然,母亲的愤怒,可能是因为失望太多次,已经不觉得难过,只是心里空荡荡的,仿佛破了个大洞。

四月的风已经转暖,为何还如此刺骨?

那些人在故意把她往黑暗处逼。

停在一棵树下,路杳杳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石头,陡然停住了脚步。

十五分钟后。

一群人捂着折断的胳膊腿,还有被开瓢的脑袋横七竖八地倒下。

力竭的路杳杳平躺在远离他们的地面,用沾着鲜血的手拨通了110,然后就盯着空荡荡的天空发呆。

自从初三那次意外之后,她就开始学习泰拳和防身术。

很早开始,她就知道,唯有自己最可靠。

旁边有个断了左手的人试图偷袭,路杳杳余光瞟见正欲动手,男人却突然被踹飞。

一张俊美无铸的脸突然闯入视线,男人从上空俯视着她,唇角轻翘。

“啧,哪来的小可怜?”

陆时野今夜刚从陆家老宅出来,心情不好,才中途下车带着狗出来随便转转。

没想到就碰到一出好戏。

漂亮又破碎的小玫瑰被不长眼的恶臭野狗围住,明明是那样脆弱娇贵的花朵,转过身时的那样狠厉孤注一掷的眼神却让他想到十岁那年在山里与他相依为命将近一个月的失怙幼狼。

虚张声势,张牙舞爪地守护着领地。

脆弱,生命力却蓬勃。

后来那只狼死在了他的手里。

而眼前的小玫瑰,亦如那只挣扎的小狼,勇敢地伸出尖刺试图刺痛每个伤害她的人。

冷着一张脸折人胳膊的时候仿佛什么都引不起她的情绪波动。

饶有趣味地观察了一会,向来冷漠的陆时野鬼使神差地管了闲事。

身下的女孩长着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容貌,近看时那双清凌凌的大眼睛却更加触动人心。

诧异地看过来的时候仿佛盛满了星光。

陆时野手指动了动,几乎忍不住想伸手盖住她直直盯着自己的黝黑眼眸。

罢了,既然插手,那就管人管到底吧。

正好他也想发泄一下。

哀嚎接二连三的响起。

如果说之前只是痛得不能动弹,那现在手脚最少也是粉碎性骨折了。

那群人后悔不迭。

本来只是收了钱吓唬吓唬对方,金主还特意叮嘱别弄出任何明显的伤痕。

结果那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几个小弟看着就忍不住心驰神往。虽然没胆子真干点什么,但也想趁机揩点油。

谁知道美人看起来柔弱,下起手却狠。突然冒出来的这个男的更是跟阎罗王似的,他们毫不怀疑,要是杀人不犯法,他们的脖子早就被拧断了。

好了,这下事情闹大了!

领头的心慌不已。

另一边,男人重新回到躺着看戏的路杳杳身边,恶劣点评:“出手够快,但心不够狠,斩草不除根就会野火烧不尽。小可怜,今夜怎么报答我?”

自己可以解决却莫名其妙背上恩情的路杳杳:“……”

女孩仰躺在地上,脸上又是灰又是血,在夜色中却带着一抹惊艳的妖异。

陆时野蓦然皱了皱眉,脏。

他伸手试图将一言不发的小玫瑰拉起来,却猝不及防被猛地一撞,整个人往前倾倒。

身体砸在一团柔软上,不慎压到了路杳杳受伤的胳膊,左手则是放在了一处更加惊人的绵软。

过于陌生的触感,陆时野下意识地抓了一把。

然后就和身下瞪大了眼睛的小玫瑰面面相觑地四目相对。

而罪魁祸首,被主人带出来遛却被遗忘很久的德国牧羊犬犯完错就老老实实蹲坐在一边,心虚地眨巴眨巴着眼睛,期待又害怕被主人发现。

眼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还一动不动,又重又疼的路杳杳深吸一口气。

即便是惊为天人的大帅哥,摸女孩子的胸也不会显得比较被宽容,路杳杳平静的面容逐渐狰狞。

于是陆时野就听到了小玫瑰今晚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什么?”

“路边的热闹不要乱看。”

话音刚落,陆时野脖子被一双纤细的胳膊圈住下压,紧接着额头传来一阵剧痛。

“警察叔叔!救命!

随着女孩清脆的声音,嘹亮的警笛声响彻深夜,警察匆匆向他们赶来。

被摆了一道的陆时野蓦地笑了:“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他躺在路杳杳之前躺的位置上,声音戏谑。

路杳杳站起来侧身对着他,隐在夜色中的脸含着笑:“是啊,因为我就是恩将仇报的坏女人啊。”

……

权倾帝都的陆氏太子爷被迫半夜进了一趟局子。

周宇带着律师匆匆赶来的时候还止不住地偷瞟这位勾起陆阎王万年难得一见的善心,又污蔑阎王爷耍流氓的勇士。

确实是世间少见的美丽,也是真的不要命。

处理完那帮混混,周宇含着惋惜的心情心惊胆战地等待着陆总杀人埋尸的命令。

然而出乎意料的,只等来了一句吩咐:“查一查她的资料。”

“谁?”周宇嘴快地下意识回答。

主要是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的陆时野居然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这实在是过于惊悚。

吩咐的人瞥了他一眼 。

周宇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板:“是!”

看看那个潇洒离去,临走还狠狠瞪了一眼陆时野的女人,周宇满心同情。

完了,这是要查清底细抄九族啊。

……

并不知道今晚招惹了什么人的路杳杳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在一通通电话的催促下回了路家。

迎面而来的是父亲路国威怀着十分力的一巴掌。

“我怎么生出了你这样的孽女!”

躲闪不及,白皙的小脸几乎是下一秒就红肿了起来。

剧烈的声音吓了屋子里的人一大跳。

傅景策紧锁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强忍着没有去检查她的伤势。

这一次确实是杳杳的错。

若她还不能迷途知返,未来还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

只是路伯父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傅景策心中不满。

路母温裕和,大哥路祈,小弟路宸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气愤恼怒,坐在沙发上的温凌眼中泄露一丝笑意。

本来昨晚那群混混办事不力还给整进了警察局她是很生气的,好在她事情做得隐蔽,那群人咬死了就是半夜看到美女,手贱想去调戏,而且也没造成什么伤害,就算是路杳杳怀疑也没有证据。

今天出院时她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陷阱,果然路家人就上钩了。

在失败的求婚仪式后失踪一夜,无人问她去了哪里,也没人关心她身上的伤口,反而上来就是一巴掌,这就是她的亲人。

路杳杳没有争辩,只是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到端坐看戏的温凌面前,还了她一记十足力道的巴掌。

扇不了她爸,还不能扇他们的心肝宝贝吗?

她发作得太突然,屋子里的人都被整懵了,甚至来不及阻拦。

本来还有一点心疼女儿被打的温裕和也猛地站了起来,生气尖叫道:“路杳杳!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温凌脸上彻底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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