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中药那晚,滚烫的呼吸烫红我的耳尖。她搂着我的腰,吻上我的喉结:“哥,帮帮我。”我没忍心推开她,却在吻上的瞬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她的初恋男友站在那里。他受不了...

妹妹中药那晚,滚烫的呼吸烫红我的耳尖。
她搂着我的腰,吻上我的喉结:“哥,帮帮我。”
我没忍心推开她,却在吻上的瞬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她的初恋男友站在那里。
他受不了刺激,跑出去,当场车祸身亡。
新婚夜,她冷漠地看向我,“哥,这下你满意了?”
此后,她做了我三十年的安太太。
同床共枕却永远背对而眠,连指尖都不肯给我碰。
三十年,我们的婚姻有名无实。
直到我弥留之际,她的手指拂过我的脸,声音却冷得刺骨:
“哥,恩情还清了。”
“下辈子,别再让我遇见你。”
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再睁眼,竟回到那天。
这一次,在妹妹失控前,我把她的初恋推了进去。
01
“哥哥,帮帮我……”
安知愿滚烫的喘息喷在我耳边,带着蛊惑。
她手掌灼热如火攀附上我的腰,将我死死抵在门板上。
“哥哥……”
她的声音发颤,齿尖甚至开始轻咬我的耳垂。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犯了贱。
妹妹是爸妈收养的孩子。
她从小就粘着我。
看着我从小就捧在手心的妹妹痛苦挣扎,我脑子一热就吻了上去。
结果,一眼就对上门外江明轩那双眼睛。
他受不了刺激,跑出去,当场车祸身亡。
安知愿从此恨我入骨。
这一次,我一把推开安知愿。
她踉跄着后退,眼里全是错愕。
“妹妹,我去给你倒水。”
推开门,江明轩赫然站在门外。
上辈子我真是蠢得冒泡,以为他是什么良善之人。
他要真这么无辜,怎么会掐着点出现在这里。
“你来得正好。”
“什么意思?”江明轩眼里闪过一丝藏不住的慌乱。
我懒得跟他演,直接上手,拽着他的胳膊就往里推。
“你的初恋男友来了,你们好自为之。”
“砰”的一声,我摔上了门。
下一秒,房里传来暧昧的呻吟。
我在客厅坐了一整晚。
隔天,快到中午。
安知愿才和江明轩一起下了楼。
她赤红着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完全不是我印象中的安知看热闹,窃窃私语声传入我的耳朵。
“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男的好可怜……”
我站在那里,浑身湿透,被所有人注视着。
如果是前世,我一定会觉得羞耻难忍。
但现在,我只是觉得累。
很累很累。
我慢慢地跪了下去。
冰冷的地板让我的膝盖瞬间失去知觉。
“知愿……”
江明轩柔声说,“算了,哥哥也不是故意的。”
“不行。”
安知愿冷冷地说,“他必须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跪在那里,看着地面上食盒的碎片。
雨还在下。
就像很多年前,我发高烧时,安知愿整夜坐在我床边的那个雨夜。
那时候的她会担心地摸我的额头,会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会在我半夜惊醒时轻拍我的背。
“哥哥不怕,妹妹在这里。”
“妹妹会永远保护哥哥的。”
那时候的安知愿,眼中只有对我的关心。
可现在的他,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厌恶。
雨越下越大,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体温一点点流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
04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高烧四十度,差点没命。
安知愿没有来过,甚至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闭上眼睛。
虽然早就不奢望了,但心还是有点疼。
今天是安知愿结婚的日子。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出现在婚礼现场。
安知愿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你应该在医院休养。”
“我不想错过妹妹的大喜日子。”我淡淡地说。
江明轩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哥哥,你身体还没好吗?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我很好。”我回答得波澜不惊。
“那就好。”
他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
“对了,知愿说今天你要帮忙招待客人,换上佣人服比较方便。”
他指了指沙发上的黑色制服。
我看着那套不合身的佣人服,忽然笑了。
原来他们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想留给我。
“好。”
我拿起制服,当着他们的面换上。
安知愿看着我,眼中有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照顾她,是因为我知道她有事业心。
心甘情愿将安氏交给她。
果然,从一来是就是错的。
接下来的日子,江明轩一直有意找茬。
他喝醉酒。
非要我端着盆子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弯腰干呕。
呕吐物溅在我的手上,带着刺鼻的酸臭味。
他虚弱地靠在沙发上,眼中闪着某种光芒。
“弄脏哥哥了,对不起。”
“我也是因为帮着知愿应酬,不像哥哥,只能在家当个废物。”
我面无表情地清理着手上的污秽,内心毫无波澜。
他说胃疼,要喝小米粥。
我平静地帮他去熬。
他觉得不够粘稠,反反复复让我回炉。
我都忍了。
而他似乎觉得无趣。
不仅仅在安知愿不在的时候为难我,更是在她在的时候污蔑我。
我把小米粥递给他的时候,他猛地跌倒。
不,应该说是“假摔”。
滚烫的小米粥溅了我满手,瞬间烫起一片水泡。
钻心的疼痛让我手一颤,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明轩!”
安知愿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扑向一点都没溅到的江明轩,对我怒吼:
“你就这么容不下他?!”
我看着自己被烫得通红的手,水泡已经起了一层又一层。
但安知愿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知愿。”
江明轩故作大方的解围,“不怪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别为他说话!”
安知愿咬牙切齿,“他就是故意的!”
我疼得钻心,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内心一片荒芜。
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
“要不就拿哥哥那块表赔罪吧。”
江明轩指着我手上那块表说道。
“把表摘下来。”安知愿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是我16岁生日时,安知愿打工送我的。
不值钱,却是我曾经最珍贵的东西。
没等我说话,她伸手扯过手表。
“啪”的一声,腕带断了。
她看都没看一眼,随手扔进了旁边燃烧着的壁炉。
火光瞬间吞噬了那只手表。
“表坏了,就不要了。”
“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这种便宜货也配不上你。”
原来我曾经珍视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和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