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但比不上哈佛。长得也算漂亮,但还没到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地步。这话什么意思?沈修序皱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他缓了缓,来拉我的手:你不喜欢听我说那些,我以后不说...

业,但比不上哈佛。
长得也算漂亮,但还没到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地步。
这话什么意思?
沈修序皱眉。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他缓了缓,来拉我的手: 你不喜欢听我说那些,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同样的话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没过多久又会重蹈覆辙。
我挣开他的手: 你送我的那些礼物我都记着,过两天我收拾了给你寄过来,不能退的我手机上转给你。
说完,我走进卧室去整理自己的东西。
沈修序这套公寓没买多久,我只在这边放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
他没动,也没再说话。
等我提着东西走到门口时,忽然叫了声我的名字。
简姝,你别后悔。
我低声应了句嗯,关门离开。
外面雨没停,站在路边等车时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掉。
手机一亮,沈修序发了条短信来。
东西不用退给我,不想要就自己扔了。
我盯着这句话发了许久的呆。
想起从前听沈修序那些朋友说,他对女朋友向来大方,分手也都是好聚好散。
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分了就是真的分了,复合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沈修序比任何人都骄傲。
而我也从来都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车到了,我关上手机拉开车门。
在磅礴大雨中离开沈修序的小区。
睡觉前给工作室合伙人发了条信息告假,对方表示理解,并慷慨地宽限了我一周时间。
3
浑浑噩噩地在家躺了两天。
第三天清晨醒来时,已经自愈得差不多了。
我对照着家里的东西粗略计算了一笔数字,通过网银给沈修序转了过去。
收到一个问号回复。
我依然没有回。
朋友赵曼打电话来说自己筹备的画展明天开展,问我有没有兴趣,还提到了某位我很喜欢的青年画家名字。
我便应了约,次日准时到达现场。
张颂和的画在东一区展出,你先自己逛着,我忙完了再来找你。
我朝她随意挥手: 不用管我。
自己慢慢逛过去,被一幅巨大的深海图吸引了目光。
广阔无垠的海面上,中央一头鲸鱼仰头浸润在清冷的月色中。
色彩极为沉郁,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
心脏刹那揪紧得疼。
你很伤心吗?
一道陌生男声一杯地喝。
渐渐地醉意上涌,在脑子变得更浑浊之前,我给他叫了个代驾。
把人送走后,我随意找了个马路边的长椅坐着吹风。
想等清醒一些再回家。
简姝?怎么喝醉了一个人在这儿?
有些熟悉的声音。
我睁着迷蒙的双眼抬头辨认,原来是沈修序的朋友。
他皱眉看着我,嘴里念叨着我给沈修序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醉酒反应迟钝。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6
什么事?
沈修序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进耳里。
我立刻屏息,眼神发愣地盯着他朋友的手机。
简姝好像喝醉了,一个人在路边坐着,你干什么呢不来接你女朋友?
朋友指责的语气仿佛在打抱不平。
沈修序安静片刻,须臾: 她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朋友感到莫名其妙。
我怎么知道?你俩吵架了?你就说来不来吧。
我没空,她有本事喝醉,没本事自己回家?沈修序停顿了会儿,又道: 你给她叫个车就行了,打车费我出。
电话被对面挂了。
他朋友愕然地拿着手机骂了句脏话。
转而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怜悯: 我给你叫个车吧?
我呆愣地出了会儿神。
摇着有些发晕的头,对他道谢: 谢谢,不用,我坐会儿就自己回去了。
朋友又劝了两句,见我坚持,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夜风袭来,对面的梧桐树叶被吹得簌簌飘落。
有什么湿冷的东西打在脸上。
还以为已经不会再在意了,没想到听到对方冷漠的拒绝声还是会感到难过。
理智告诉我,是我主动提的分手。
我们现在是已经分手的关系,沈修序拒绝是人之常情。
可情绪却难以控制。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这时响起。
我定定看着备注的闻禹两个字。
接起时声音有些哑: 喂。
闻禹好像在什么热闹的场合,背景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
男人声线清润悦耳: 为什么不能收?
我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是在说画的事。
你不喜欢那幅画吗?他又接着问。
语气是真挚地在表达疑惑。
我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言行举止却这么呆。
这样的男人居然只见了一面就费尽心思地要送我七位数进门,他朋友笑着和我打招呼。
沈修序先停住,漠然地看着我。
面面相觑中,他朋友调侃道: 我说沈修序怎么挑这家,原来知道你今晚也在,怎么着?我俩当电灯泡呗?
我意外地瞥了眼沈修序。
原来他还没告诉朋友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电灯泡,前女友而已。他淡淡道。
沈修序迈开长腿往餐厅里走,擦肩而过时没再看我。
朋友满脸讶异,面色尴尬地打量了我两眼,也跟着沈修序身后走了。
我站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等鼻腔酸涩散去才下楼去停车场。
刚上车便收到新消息。
闻禹: 现在有空见一面吗?
没头没尾地一句。
我: ?
怕他没理解。
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要见面?
对方输入了足有五分钟。
闻禹: 我想见你。
又过了五分钟。
闻禹: 可以吗?
不知怎么看出股可怜巴巴的意味。
但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见一位陌生男人。
便客气地回: 不是很方便。
说完关掉手机,驱车回家。
直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才看到闻禹之后又发来一条。
那等下次我到 C 市,可以见到你吗?
我觉得没有再回的必要,便放下手机做其他事去了。
5
周三这天赵曼忽然说要送我个礼物。
东西是由卡车送来的,包装保护得极繁复。
拆开一看,是上次画展展出的那幅深海图。
我没忍住当即给她打电话,失声询问: 你发大财了?
这幅画是张颂和上次展出的作品里最贵的,保守估计七位数。
她在那边笑得不行,直言怎么可能。
有人托我送给你的。
这人是谁很好猜。
于是我挂断电话后给那人发信息: 谢谢你的好意,但画我不能收,给个地址我退还给你?
对方不知是不是在忙,许久没有回信息。
我对着拆了一半的画发愁,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它,又接到陈曦的电话。
等我赶到酒吧时,他已经自己喝了个半醉。
我每天这么努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多赚钱好给她更好的生活可结果呢?她和新认识的小白脸偷偷出去旅游,开房还用的我的信用卡,哈……
我默默在一旁听着,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陈曦也不需要。
两人只是一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