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隔壁就传来了他们迫不及待的密谋声。“亲爱的,今天就动手吧,去郊外那个最陡峭的盘山悬崖。”“从那儿掉下去肯定会死,反正我们有系统,等伤害车祸伤害转移到...

第二天一早,隔壁就传来了他们迫不及待的密谋声。
“亲爱的,今天就动手吧,去郊外那个最陡峭的盘山悬崖。”
“从那儿掉下去肯定会死,反正我们有系统,等伤害车祸伤害转移到沈思语那个傻子身上,她死状蹊跷还查都查不出来,警察只会当成意外。”
“到时候,我就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了。”
傅斯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贪婪。
“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早就受够她那副死人脸了,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看见她,我就浑身舒坦。”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的傻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要死的,是你们。
我立刻联系了我的黑客朋友,让他黑进了盘山公路上所有可用的监控。
而我,则开着一辆花钱租来的破车,驶上了一条废弃的乡间小路。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沈思语用来害我的香囊。
既然诅咒的媒介现在在我手里,那么,我的事故应该可以反弹在他们身上。
我这么想着,深吸一口气,对准路边一排半米高的水泥石墩踩下了油门。
“咚。”
我身上,居然没有任何痛感。
我兴奋地抬起头,看向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监控画面里,沈思语和傅斯年的车异变陡生!
驾驶座一侧的车门猛地向内变形凹陷,像撞上了什么硬物!
车内所有的安全气囊,也在同一时间全部爆开砸在两人脸上!
“啊——!”
沈思语
疯狂地转动方向盘,手忙脚乱地去踩刹车。
但一切都是徒劳!
车子完全失去了控制!
“吱——!”
跑车直直地撞开了悬崖边上的护栏!
在两人惊恐绝望的尖叫声中,从悬崖上翻滚着,坠落了下去!
我爸的私生女连油门和刹车都分不清,却成了远近闻名的车神。
而我三天两头内脏破裂骨折不断,生不如死,还被妹妹嘲笑玻璃人。
我向未婚夫说明情况,沈思语把车祸的伤害都转移给了我,傅斯年却皱着眉骂道:“沈静安,你天天装病想抢思语的风头就直说,别找这种烂借口!”
我苦不堪言,此后只要沈思语一开车,我都会出车祸。
直到两周后,沈思语为了刺激和傅斯年去悬崖飙车。
我被撞得全身粉碎性骨折,整个人只剩一口气,连呼吸都在咳血。
可就在救护车押送我的途中,沈思语利用系统操控救护车翻下大桥,让所有人淹死在了河底!
再睁眼,我回到沈思语第一次和傅斯年去飙车的时候,握紧了拳头。
这一次,你们的命,我收了。
……“斯年哥,你就陪我去嘛,听说城郊那条山路特别刺激,开起来一定很爽!”
沈思语正抱着我男友的胳膊撒娇,傅斯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小疯子,专挑危险的玩。”
前世的我听到这,歇斯底里地冲了过去。
“沈思语!
你驾照考了四次都没过,你心里没数吗?
傅斯年你还敢跟她去,不要命了?!”
结果,傅斯年一巴掌将我推开,骂我像个泼妇,说我连妹妹的醋都吃,简直不可理喻。
他们头也不回地甩开我走了。
可当天下午,我在自家楼梯上,“不慎”滚落,摔断了右腿。
这一次我压下心头的恨意,脸上挤出一个温柔得体的笑。
“妹妹想去玩,我怎么会拦着呢。”
“只是,思语你毕竟是新手。
万一刮了蹭了这几百万的车,爸爸会心疼的。
不如我坐你副驾,帮你看着点路,好不好?”
沈思语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傅斯年则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静安,这才像话。
思语是你妹妹,你多照顾她是应该的。”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愈发温婉,毫不犹豫坐上了沈思语的车。
她在我的目光中僵硬地踩着油门,忽轻忽重,晃得人眩晕不已。
可就在转弯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交通灯陡然变红,沈思语紧张地把油门当成了刹车,一脚踩到了底!
“啊——!”
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沈思语被吓得闭眼尖叫,完全不敢看路,把我们一车人的性命当儿戏!
“疯子!”
我猛地抢过方向盘,用尽全力撞向路边的金属护栏!
车头死死卡在变形的护栏上,总算在冲进车流前停了下来。
这一次,身上没有传来任何痛感。
看来是避开了上一世的痛苦,我长舒一口气,解开安全带,假装心有余悸地劝说:“思语,你看,太危险了!
这要是真撞上人……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沈思语和傅斯年撞得七荤八素,白着一张脸连连点头答应,狼狈地从车里走下来缓神,等交警过来处理。
可我刚回到家锁上门,一股排山倒海的冲击力就从背后将我狠狠撞倒在地!
“咔嚓!”
左臂传来一阵骨头错位的剧痛。
我疼得眼前发黑冷汗涔涔,可比剧痛更令我发寒的,是一股巨大的困惑。
我不是避开了沈思语的陷害吗?
为什么还是和上一世一样?!
沈思语眼神倏地一紧,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那副甜美的笑容,柔声说道:“姐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缝的呀。”
“那时候,家里那些下人都欺负我,骂我是野种,只有姐姐你对我最好会偷偷给我糖吃,还亲手教我缝了这个香囊。”
“这是我们姐妹情深的证明,我怎么舍得扔掉呢?”
坐在副驾驶上的傅斯年听了,立刻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深情款款地看着沈思语:“思语,你真是太善良了。”
说完,他又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沈静安,你听听!
你好好听听!
思语是怎么对你的!
而你呢?
思语对你这么好,你还天天想着害她!”
我心里冷笑。
姐妹情深?
沈思语恨不得立刻弄死我,好名正言顺地当上沈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这个反常的反应,让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问题,就出在这个香囊上!
我必须拿到它!
我立刻低下头,装出一副被他骂怕了的样子,含糊不清地附和:“斯年哥说得对,是我不好……妹妹……对不起……”沈思语看着我这副窝囊废的样子,果然露出了鄙夷又畅快的笑容。
“哼,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非要傻了才老实。”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我本想等他们走后,就立刻回来拿走香囊。
可沈思语下车时却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伸手将那个香囊从后视镜上解了下来,随手扔进了她的铂金包里。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那天晚上,他们占据了我的卧室,把我赶到杂物间。
夜深人静时,还却传来了两人颠鸾倒凤的调笑。
“亲爱的,你说那个疯子听见我们的声音,会不会更疯啊?”
“管她呢,反正她也活不了几天了。
等她一死,整个沈家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天天这样要你……”我心中恶心,却耐心地等着。
等到他们意乱情迷去浴室继续调情,我才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拿走了那个陷害我的香囊。
然后躲的杂物室,用小刀划开香囊的缝线。
里面没有干花,没有香料。
只有一堆干瘪的虫尸,和一张用血画着符文的黄纸!
符纸中央,正是我的生辰八字!
原来沈思语就是用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害我!
我死死咬住嘴唇,逼自己冷静,用相似的布料连夜缝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香囊。
趁着那对狗男女昏睡过去,把假香囊放回了她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