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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宫斗步步为赢虞绯晚萧钰热门小说

2025-08-16 22:00:2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安春暖暖

绯晚停住了后退。伏首跪着。轻轻道:“陛下,奴婢晋封不晋封都是小事,地上凉,请您保重身体,千万别动气。若您因为奴婢龙体欠安,奴婢唯有以死赎罪了。”曹滨心想这是句人...

娘娘人间清醒,宫斗步步为赢虞绯晚萧钰热门小说
绯晚停住了后退。

伏首跪着。

轻轻道:“陛下,奴婢晋封不晋封都是小事,地上凉,请您保重身体,千万别动气。若您因为奴婢龙体欠安,奴婢唯有以死赎罪了。”

曹滨心想这是句人话。

就算铺了软垫,这废旧屋子也是潮气重得很呢。

今儿陛下突然在这里行幸,已经让他倍感压力。

若再让陛下受寒染病,他可担不起责任。

正要顺势劝皇帝赶紧沐浴驱寒气,仔细斟酌措辞的时候,不料萧钰却突然嗤笑一声。

“你死字挂嘴上,不怕不吉利?”

不用再劝,他自己起来了。

还叫曹滨送水来。

曹滨暗呼神奇。

平日要是皇帝生了气,他劝保重龙体的时候,那可是太难了。

忽然生气又忽然消气,他摸不准皇帝心绪。

只好连忙跑出去叫水。

几个太监很快抬了浴桶进来。

热气腾腾的水,驱散屋中阴潮。

皇帝平伸双手,等着褪衣。

适才不管不顾的,他衣衫除了一半,有失帝王威严。

曹滨上前服侍。

“让她来。”

皇帝说。

曹滨一愣,连忙暗暗朝绯晚招手。

绯晚垂着头,小心跪行到跟前。

轻轻站起身,屏住呼吸,前后左右地围着帝王动作,将他衣袍一件件除去。

只剩最后一件时,住了手。

低着头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宽大的浴桶,皇帝坐了进去。

曹滨让人把巾帕香露都搁下,轻轻朝绯晚使眼色,到这地步还不明白?

绯晚磨蹭走到浴桶边。

有些慌,有些怕。

正当曹滨要催促她时,她一脸鼓起勇气的模样,咬着唇,坚定地拿过了擦巾。

曹滨松口气,带人躬身退走。

狭窄的空间里,再次只剩两人相对。

“谢陛下不怪罪奴婢愚钝,还许奴婢服侍。”

绯晚伸手,蘸湿了巾帕,明明非常羞怯,却非常恭谨地擦拭皇帝肩头。

小心翼翼的模样,柔若无骨的触碰,让萧钰不忍再怒。

脸色和缓了些。

他放松靠在桶沿上,任她擦洗。

一边询问她哪里学的傩舞。

“奴婢出身乡野,当地自古敬神,春有傩戏,秋有社戏,平日里祈雨驱邪或者婚丧嫁娶,都有一套仪程。

有一年,奴婢的姐姐还被选为傩戏的主舞巫女,奴婢就是那时候和姐姐学的敬神舞。”

提起儿时旧事,绯晚语气难得轻快起来。

羞涩紧张都忘了,唇边梨涡隐现,笑意漫上眼角眉梢。

萧钰注视。

这婢子,过分卑微小心时让人恼火,惹人心疼。

此时自然流露的少女稚嫩,一派天然,又十分令人意动。

“……巫女的傩舞很美,巫师那种又很吓人,要带上凶凶的面具……啊!”

绯晚正在诉说,冷不防被拽入浴桶。

水花四溅。

曹滨站在檐下,冷冷叮嘱手底下内侍。

“今晚这里的事,若无陛下明示,一个字儿都不许传出去,否则,都给我去辛者库做最重的苦役!”

内侍们凛然应下。

一个小太监悄声问:“师傅,里头那位姐姐,是不是要飞上枝头了?”

曹滨瞪他:“这是你该议论的?”

何止飞上枝头。

他觉着绯晚怕是要独占鳌头了。

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反正他是没见过皇上对哪个女人如此迷恋过。

水中。

绯晚伏在皇帝肩膀,低声求放过。

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却微微勾起。

很好。

今晚很成功。

男人先对女人难以遏制,才谈得上其他。

互相爱恋两情长久只在戏文里听说,现实中她没见过。

何况她哪有时间和皇帝慢慢培养感情。

抓紧勾住他,她才能快速脱困。

不羞耻。

不丢人。

努力求生有什么丢人的?

说起来这红墙碧瓦之中,圈养的女人又有谁不想勾住帝王。

在荒旧的废屋里,夜之魅舞。

佛堂清净地,却偏偏残破。

少了禅林威仪,多了密会意趣。

试问满宫嫔妃,谁能给皇帝这样的体验?

没有人,唯有她!

忽然,一丝丝血痕在水中漫延。

“怎么?”

萧钰松手。

绯晚将双臂从水中拿出。

两条小臂上,蜿蜒抓痕赫然呈现,滴答流着血。

烛光里更显狰狞。

“怎会这样!”

萧钰动作停顿。

绯晚胆怯陈述,他才知道,这也是挨打的伤。

血止了还没结痂,为了敬神擦些粉遮挡住,所以之前他才没看出来。

此时水冲掉了粉,泡软了伤口,血便再次流出。

“伤这样重,你竟不说?”

萧钰怜惜握住绯晚的手。

后宫里的女人,受点小伤擦破点皮,都恨不得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作态,哄他垂怜。

这个真受伤的,却半点不肯宣之于口。

若不是他无意中发现,她会隐瞒到什么时候!

“陛下,奴婢不是有意欺瞒……嘶!”

绯晚脸色越来越白。

忍不住往回撤手。

萧钰松开,她立刻按住左手,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半天她一直带着傩舞的几根木质指套。

萧钰此时看出不妥,伸手拽下。

指套里,竟藏着血肉模糊、形状扭曲的手指。

连指甲都没了?!

“到底怎么回事!”

萧钰震动。

绯晚暗哂,怎么回事?

当然是我在一步一步地,递进告状啊。

一股脑全让你知道,岂不是效果不够震撼!

“陛下,不要看……太丑……”

“求陛下不要嫌弃奴婢……”

她惊惶搂住他肩颈。

将流血的手指手臂尽皆藏起。

生怕自己被丢弃的模样。

像是突然失了群的小鹿,茫然惊惧。

萧钰未能释放的怒意转眼被她磨掉。

……

“曹公公,您怎么在这里?”

雨幕中。

废旧小院墙围倒塌,墙外经过一个撑伞的人。

曹滨带人侍立在夜色里,没有提灯,却也被对方发现了。

御前曹滨带着宫人无声退了出去。

绯晚被男人拽进怀里,步入锦帐。

一室春深。

绮梦缠绵。

这一次,没有粗暴的掠夺和占有,皇帝的动作甚至有些温柔。

被盛年男子热烈气息包裹,唇舌亦被吻住,绯晚只觉呼吸都要被对方吞掉。

灿烂明亮的黄色罗帐满绣盘龙,刺得她眼睛发疼。

男人沉沉压在身上,用力带她遁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战栗里。

绯晚却清醒地知道。

压着她的,不只是眼前这个男人。

而是巅峰至尊的富贵皇权,是普天下万万人都难以逾越的天堑。

也是她改变命运的天梯。

“陛下……”

她嘤咛着,细软手臂牢牢攀住男人肩背。

身体沉沦,眼眸雪亮。

……

这夜,没有第二次。

即便绯晚能深切感受到男人对她的留恋。

及时撤退,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前进。

她在事毕叫水时,趁着御前宫人擦洗皇帝,自己便利索清理好,快速穿戴整齐,退到内殿门口。

俯身叩首,轻声拜别。

“奴婢谢陛下雨露隆恩,恭祝陛下长夜好梦,福泽绵长。”

萧钰正半闭着眼睛歪在床头,任由宫人服侍,闻声愕然睁眼,只看到青衣少女飘然而去的背影。

如出岫流云,袅娜风流。

也如流云一样难以握在手中。

萧钰心头竟略过一抹自己都难以觉察的怅然。

待想要叫住她,又按捺下了。

这是辰乾殿,侍寝记档比在各处嫔妃宫里严格。若叫了两次水,怕是过不几日朝中就有御史递折子。

太祖爷定下子孙不能贪淫的规矩,让那些闲得发慌的言官有了理直气壮的凭借。

像是上次在春熙宫里放纵一次,宫人谁也没传出半句去,才免了麻烦。

所以今夜,最好不要逾制。

而且,不过一个宫婢而已。

再惹人回味,也不值得他为她连番破例。

萧钰念头一转,复又阖目。

等虞听锦进殿时,他已收拾好重新躺下了。

虞听锦钻入帷帐,看见皇帝波澜不惊、喜怒难辨的脸色。

“陛下不高兴?可是那婢子伺候不周?”

她小心询问。

萧钰瞄她一眼。

扬了扬眉:“尚可。”

虞听锦对皇帝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满足感到不快。

见皇帝没有不高兴,便大着胆子自己不高兴起来:

“陛下就那么满意那婢子?瞧您!”

撒着娇,她一头扎入皇帝怀中。

双臂攀住了皇帝肩颈。

美人在怀吐气如兰,萧钰看着她撒娇撒痴的模样,眼前却不由浮现出绯晚清淡柔婉的脸庞。

那淡淡苍白的脸,唇瓣柔软,是浅樱色的。

不似春贵妃红唇艳丽。

可那婢子承宠时含泪失控的样子,却又比她主子癫狂。

萧钰身子有些热。

但想起祖制,语气克制地淡了下来。

“时辰不早,睡了。”

虞听锦碰了个钉子,心头大恨。

觑着皇帝脸色,不敢再纠缠。

明明看出男人有意动,自己却没能引火成功。

贱婢!

祖制规矩她懂,知道皇帝不大可能再跟她如何。

但还是狠狠记了绯晚一笔账。

“跪着。”

回到春熙宫,虞听锦坐在妆台前由人服侍梳洗,让绯晚跪在脚边。

她梳妆两刻钟,绯晚就在坚硬地面跪了两刻钟。

又用了早膳。

而后也不叫起,只吩咐云翠:“你伤才好,不必随侍,留下守着吧。”

扶了另一个宫女盘儿的手,往皇后宫里请早安去了。

绯晚继续跪着。

主殿宴息室里只剩了她和云翠两人。

她知道,这是虞听锦故意为之。

专门给云翠收拾她的机会。

虞听锦向来是什么坏话都不说、什么坏事都不在明面上做,却总能达到惩罚她的目的。

果然云翠隔着纱窗看到主子一行出门了,转过脸来,狠狠啐了绯晚一口。

“贱婢,看你能躲多少时候,总有让我捞着的一天!”

她卷起袖子,上来先狠狠甩了一耳光。

打得绯晚歪身倒地。

苍白脸颊立刻浮起几道鲜红指印。

云翠扯着头发将她拽起,左右开弓,又是几耳光。

绯晚整张脸都红肿起来。

钗松鬓乱,狼狈得很。

“云翠姐姐饶命!”

绯晚大声哭求。

外间门外两个值守小宫女闻声探头进来,被云翠骂了句,赶紧把头缩回去了。

云翠是春贵妃跟前排第一位的大宫女,就算是前几日被责打了一回,可也依旧有脸,还能回主子跟前伺候。

她打人,谁又敢拦。

“你胆子真大了,还敢大喊大叫了?”

云翠用力在绯晚身上掐了几把,压低嗓子恨道:

“等娘娘日后明白过来,那些话都是你搬弄是非,无中生有,你就等死吧!”

她恨透绯晚。

虞听锦私下里确实不似面上那么天真和善,可待她这个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一直还不错的。

前些天是头一回,对她发了那么大火,还打了她板子。

当着满院宫人,她真是又疼又丢脸。

她因伤发了几日烧,前日才好转些,通过何姑姑求情回到主子跟前。

绯晚刻意躲着,导致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报复。

今儿算是得了空子。

习惯性地拽过绯晚就打,谁知绯晚却不似以前害怕得缩成鹌鹑,反而哭得越来越大声。

她打了一会儿累了,坐下来歇着,一边歇一边数落绯晚。

绯晚就一直哭,一直分辩。

和以前判若两人。

气得云翠歇完了之后马上站起来,展开又一轮的殴打。

拳打脚踢。

绯晚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变成哀嚎。

“放开我,救命……”

“我……我奉命伺候过陛下了,你不能再这样打我……”

“求求你,云翠姐姐!”

“再打下去我会死的,姐姐饶命!”

云翠气得要死,低声喝令绯晚闭嘴。

再这么喊,满宫的人都听见了。

这贱婢怎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默默忍受打骂呢?

“贱婢,你伺候过陛下又如何,左右不记名,难道还能翻天了?归根到底,我才是主子最信任的心腹!”

一直哀声啼哭的绯晚闻言,突然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凑近了,悄声反问:“最信任的心腹,因我几句话,就挨了二十板子?”

“你!”

云翠睁大眼睛,惊讶于绯晚突然露出的狡黠。

“你果然藏得深!这么久以来都是装的!”

“那倒不是。”

绯晚凉凉地笑。

她若早知道藏奸,前世又岂会那么惨。

侧耳听了听外头动静,她忽然拽起衣袖,狠狠在自己手腕胳膊上挠了几道。

挠得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又喊道:“云翠姐姐,我听你的,下次让你去侍奉陛下好不好,求你饶命!”

“你……做什么?!”

云翠都被惊到了。

紧跟着就听见了外头的通传。

“皇后娘娘宣春熙宫侍女绯晚即刻觐见——”

云翠脸色刷地白了。

“嫔妾一切听从贤妃娘娘安排。”

绯晚毫不犹豫地回答。

简嫔一拍手:“那就好!”

说着便吩咐身边的宫女,让去敬事房知会一声,就说昭才人身子柔弱,主动提出要歇寝半年。

贤妃笑吟吟地看着,也不阻拦。

“多谢简嫔娘娘体恤。”绯晚谢道。

旁边吴贵人都快急坏了。

自己是不是跟错了靠山啊。

昭妹妹到底明不明白挂牌子半年会有什么后果。

半年之后陛下连你长啥样都忘了吧!

偏生绯晚不但附和简嫔,紧跟着还说:“娘娘,嫔妾觉得,可能半年也未必能休养好身子,请问敬事房挂牌子最长能挂多久,能不能再挂久一点呢?”

吴贵人:“……”

急得指甲都快把手心给掐透了!

简嫔凝眉盯住绯晚,也是有点不懂了:“那你想挂多久?”

绯晚试探着,迟迟疑疑:“……挂一年?要是不行,十个月?”

简嫔笑道:“当然行,那就一年!”

她用“你可别后悔”的眼神盯死了绯晚。

一年,到时候别说陛下忘了你,说不定你早被春昭仪弄死,骨灰都扬没了呢!

绯晚则用感激的眼神回应。

心想,挂牌?

她才不怕。

皇帝幸她又不是光靠绿头牌。

说句粗俗的话,男人只要想,处处都是床。

难道非得应了绿头牌跑去辰乾殿吗。

那里能比废旧佛堂更刺激?

能比在她的小床上光摸不吃更有余味?

回头再让皇帝知道是简嫔挂了她牌子,到时候贤妃都得受牵连!

看看谁怕谁。

只见简嫔朝旁边侧了侧脸,她身边的宫女抬脚便去敬事房。

绯晚满眼感激,任凭对方去。

“站着,不许走。”

简嫔对面,兰昭仪扬声叫住了那宫女。

手中叶子牌啪地扔了出去,笑嘻嘻对简嫔说:

“人家昭妹妹想要挂自己牌子,难道不会自己去敬事房说,还要你巴巴地去?可见你今日输的银子不够多,还有精力管人家闲事呢!”

兰昭仪位份高,简嫔见状,不敢再硬让宫女去,只把眼去瞧贤妃。

见贤妃笑笑的,催她出牌,简嫔便知道此事不可强求。

于是讪笑着找补了两句,便作罢。

绯晚略感失望。

不死心地主动问兰昭仪:“昭仪娘娘能帮嫔妾派人去敬事房说么?嫔妾初初晋升,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和敬事房打交道……”

兰昭仪捏着一把牌,眯着眼睛仔细琢磨,片刻后才慢慢扬起眼帘,斜斜瞄向绯晚。

洒了金粉的睫毛有一种华丽又妖异的美感。

“我可不管这档子闲事。你若是想要什么稀罕的胭脂水粉,倒是可以来找本宫。”

她说着,便收回视线,继续沉浸在打牌的乐趣中。

只是刚才瞄向绯晚那一眼,让绯晚瞬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于是知道贤妃麾下,兰昭仪比简嫔有脑子。

不过,她并不怕被兰昭仪看穿心思。

宫里谁还没点小心思。

傻子早死了。

吴贵人虽然不明白绯晚为什么要挂自己牌子,但看那三位谁都不再提此事,暗暗松了口气。

牌桌继续。

凑人手的宫女灵珑站起身来,邀绯晚上场。

绯晚推辞说不会,灵珑便拉她坐下,在旁边指点。

说是指点,但因绯晚“笨手笨脚”,到底还等于是灵珑自己在打。

不过,场中氛围却因此缓和不少,竟也玩了个其乐融融。

前有简嫔找茬,贤妃一个眼风过去,简嫔不说话了,现下是兰昭仪谈笑风生地跟绯晚闲聊。

贤妃偶尔调侃两句,大家捧场地笑,非常融洽。若是不知底细的人见了,还以为绯晚跟她们关系极好。

话题被绯晚不动声色地再次引到自己的伤病上。

吴贵人终于有了完成任务的机会。

没人理她,她硬聊。

十分尴尬。

却也十分坚持。

在绯晚忽然歪了歪身子,以手扶额时,她心疼地伸手扶住绯晚:

“昭妹妹自从被咬高烧之后,烧退了,可总是动不动头晕,怕是不能玩了,要不,咱们回去?”

绯晚趁势起身。

虚弱说:“今日恐怕陪不了几位娘娘了,容嫔妾回去养一养神。”

贤妃许可。

吴贵人状似无意地抱怨:“也不知道是谁用那么腌臜的东西咬昭妹妹,真黑心啊!”

简嫔挑眉:“不是春昭仪壁橱里养的么,还能有谁?”

吴贵人道:“可到现在都没个定论呢……事情多蹊跷啊,春昭仪就算养,也不会把老鼠养在自己柜子里吧,看起来真像陷害。”

“那能是谁陷害她?”简嫔脸色不善地追问。

暗道这吴氏若敢把矛头对准长乐宫这边,就算她跟昭才人交好,也别想安生,昭才人可护不住她!

却不料吴贵人竟敢公然说道:“说不定,是咱们谁都想不到,连春昭仪都觉得不可能,甚至还十分信任和仰仗的人呢?不然怎么有本事把东西藏进她壁橱里。昭妹妹,你说是不是?”

绯晚先是一愣,随即垂了眼睛,不做声。

但眼中慢慢蓄泪。

贤妃等人见状,诧异之余,若有所思。

吴贵人这意有所指之处,分明是凤仪宫。

她竟敢这样说!

简嫔立刻道:“吴贵人,你疑心谁呢,直接说出来可好?明儿告诉了宫正司,直接破案罢了!”

吴贵人低头:“嫔妾不敢明说。”

贤妃忽然笑了笑。

“话不能乱说,不过有时候,把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说出来,也是勇气可嘉。”

吴贵人随即跪下:“多谢贤妃娘娘夸奖,嫔妾只是说出心中疑惑,为昭妹妹打抱不平罢了。上回冒犯了娘娘,没想到娘娘宽宏,还肯夸赞嫔妾,以后嫔妾定然多多来给娘娘请安。”

简嫔轻哼:“你可省省吧,贤妃娘娘哪有工夫搭理你!”

贤妃却笑道:“都是宫中姐妹,吴贵人愿意来就来,本宫喜欢热闹。”

吴贵人惊喜:“多谢娘娘赏脸!”

从长乐宫出来之后,吴贵人一直捂着心口。

心跳得厉害。

看样子她公然怀疑皇后的行为,入了贤妃的眼,是被贤妃饶过了。

以后她们不会再折磨她。

但她公然怀疑皇后,以后又会有什么麻烦,却也难说。

绯晚握着她手,一边走,一边轻声道:“姐姐最近备着些,或许会有芳鸾车接你。”

吴贵人一愣。

继而明白绯晚在说什么。

惊喜之余根本不敢相信。

昭妹妹难道……

能帮她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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