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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墙角余绵贺宴亭全本阅读

2025-09-11 21:14:3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陶然叙

晚上回家,余绵在地铁上把昨晚被孙永强骚扰还报了警一事告诉覃渭南。覃渭南别提多愧疚,趁着实验告一段落,好好陪了余绵几天,接送她去画室,自己就在附近咖啡厅坐着写论文...

撬墙角余绵贺宴亭全本阅读


晚上回家,余绵在地铁上把昨晚被孙永强骚扰还报了警一事告诉覃渭南。

覃渭南别提多愧疚,趁着实验告一段落,好好陪了余绵几天,接送她去画室,自己就在附近咖啡厅坐着写论文。

孙永强除了发过几条恐吓信息,打过几个骚扰电话,并没再出现。

余绵白天画画,晚上回来还要加班加点兼职,每天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到七月初时,也就淡忘了这件事。

覃渭南回了学校,跟着导师做新项目,重新变得忙碌。

周五这天,余绵接到了派出所民警的通知,说是抓了几个嫌疑人,请余绵过去辨认。

余绵提前离开画室,赶到警局,隔着玻璃,认出的确是那几个混混。

但是没有孙永强。

“这几个人在酒吧聚众斗欧,我们结合那天你报警时,在小区附近查到的监控,怀疑是同一伙人,”警察解释道,“我们依法对其审讯过,他们也承认对你进行了骚扰。”

余绵点点头。

警察同志,那个孙永强呢?他才是幕后指使者,而且他骚扰我不是一次两次,我有短信和电话作证。

“这些我们都查了,电话归属也不属于孙永强,询问过,对方拒不承认,这几个人称他是正常追求,并没有指使人伤害你,一切的行为,都是他们自愿为孙永强抱不平,证据不足,我们没办法抓人。”

余绵心里一紧,孙永强被摘了出去,什么事儿都没有,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他的确在骚扰我,以后再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该怎么办?

“我们已经批评教育过,他表示不会再用过激手段追求你,要是还有类似行为,你就再报警就可以了。”

余绵肩膀一下子垮了,没再说什么,心情有些闷。

出了警察局的大门,余绵失魂落魄地在人行道上走,天边的夕阳很暖,可她很冷。

有些怕。

心里沉甸甸的蒙上一层阴影,总觉得这几日的宁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孙永强被她冲动之下伤了头,面子也丢尽,肯定会报复回来。

等到伤害都发生了,报警还有什么用。

余绵一直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弱者,可现实摆在这里,她不认也没办法。

这时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随即就白着脸把手机关上,谨慎地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现。

一条短信。

[小哑巴,等着乖乖让本少爷睡。]

还配有几张照片,有余绵从小区出来的身影,还有进地铁站,出地铁站,骑共享单车,进警局出警局......

最近覃渭南没接送她,孙永强立即就派人盯上了,余绵当下就气红了眼睛,转身就要再回去,可手机又响,弹出一条条短信。

[想想你男朋友,燕大的高材生,断了手脚得多可惜。]

[小哑巴,哥哥手底下有的是人,花钱让人进去待几天又算得了什么,你自己掂量掂量,是陪我玩玩换永远的安宁,还是非惹哥哥生气,给你来硬的?]

[给你几个小时考虑的时间,想清楚就给哥哥打电话,哥哥让你好好快活。]

还发了一张令人作呕的照片过来,孙永强只穿一条内裤,遮着脸,床上摆满了不堪入目的各种道具。

余绵一瞬间如坠冰窟,浑身发寒,站在那都在发抖,腿也发软,扶着电线杆才能站稳,她没想到孙永强猖狂成这个样子。

明晃晃地威胁。

此刻余绵离警察局不过几百米之遥,可却生不出回头的勇气。

她和覃渭南在燕城这么久,意识到一个深刻的道理。

天子脚下,城墙根上,掉下根树杈子,砸到十个人,八个都是有权有势的主儿。

他们从滨城这样的小县城来,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谁都得罪不起。

也许事情发生后可以找到讲道理的地方,但一切都晚了。

余绵不怕自己出事,只怕连累了覃渭南。

她慌张无措,这会儿只想找一个主心骨。

余绵定了定神,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打字告诉司机去燕城大学。

司机一脚油门,余绵头抵着窗户,强忍泪水思索该怎么办。

肯定是不能送上门给孙永强欺负的,那将是万劫不复,但也不可以再惹孙永强生气。

余绵想过告诉家里,可立马否掉。

养父开家电维修店,性格老实本分,甚至有些窝囊,做过最勇敢的事情,就是坚持留下余绵这个养女,并且让余绵学画画。

养母是产科护士,临时工,强势刻薄,不待见她。

弟弟还在上高中。

一家子都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更别说在燕城找关系。

覃渭南更不必提,他家里甚至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余绵捂住眼睛,心里绝望,想不出头绪,混乱中想到了孟晚玫孟教授,或许可以求救于老师,而且孟教授是她没有正式拜师的师父。

心里燃了一丝光亮,不过余绵不太好意思张这个口,决定先找到覃渭南商量。

四十多分钟后,出租车终于从拥堵的道路里驶出,停在燕城大学北门。

余绵忍痛付了车费,下车准备给覃渭南发条消息,但刚打开微信,马路对面就走过来一行人。

三男一女,都拿着一杯奶茶。

覃渭南正和同门说笑,那个女生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朝覃渭南皱了皱鼻子,恼羞成怒般,在覃渭南胳膊上捶了下。

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覃渭南也笑,他说得又没错,小师妹做冻柠茶一绝,但是做冷冻电镜解析实验,还是算了。

除了给他添乱,什么也帮不上。

覃渭南拿奶茶喝了一口,皱眉举起来看了看,说道:“芭乐味儿的这么怪,秦莹莹你什么口味啊,推荐的一点儿都不好喝。”

秦莹莹嘟起嘴,脆生生表达不满:“好喝啊,师兄你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你才山猪,”覃渭南笑骂,“也不知道是谁天天把实验室当餐厅。”

秦莹莹笑靥如花,看着覃渭南斯文帅气的脸,突然心里一动,凑过去拉着他的手,抢走那杯奶茶喝了一口。

“这不是还可以嘛!你不喝咱们换换咯!”

秦莹莹动作太快,覃渭南完全没反应过来,其他同门暧昧地看了他们几眼,都心知肚明,小师妹最喜欢和覃渭南玩,两个人走挺近的。

覃渭南脸色僵了僵,刚要说秦莹莹几句,却突然愣住。

不远处,余绵就站在“燕城大学”四个字旁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写满委屈,难过,不可置信与控诉。

覃渭南一怔,刚要过去,余绵扭头跑了。

覃渭南慌乱地追过去,他步子大,赶在余绵要随便上一辆出租车之前把人拉住。

“绵绵,你先别生气,总要听我解释,”他大概猜到余绵看见秦莹莹喝他奶茶的一幕,“她突然抢过去喝,我完全没防备,但我发誓,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真的。”

余绵抬手,用力地推他,本来心里就装着太多事,这会儿情绪更是攀上了愤怒的顶峰,她伸出手比划时,都在抖。

我都看到了,你们很亲密。

覃渭南从没和别的女生这样过,余绵那一瞬间,堵得上不来气。

“只是朋友间的正常来往,师妹跟别人也这样,大大咧咧的喜欢打打闹闹,”覃渭南攥住余绵肩膀,很认真,“绵绵,咱们多少年的感情了,我心里只有你,从小到大,只有你。”

余绵挥开他,指了指还在校门口没走的两男一女,右手拇指和食指微曲,指尖抵于颌下,头微微点动,再指向覃渭南。

她喜欢你?余绵做出这个动作时,心在抖。

覃渭南抓住余绵的手,诚实道:“就算有,和咱们也没关系,我以后会和她保持社交距离,可以吗?”



余绵惊醒,第一时间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输入12110,然后编辑好报警文字。

时间、地点和大概情况。

外面敲门声停了,有人在往她的门上砸东西,还踹倒了余绵堆在楼道里的纸箱子,余绵小心走到门口,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覃渭南在楼道安了个灯泡,昏昏暗暗的,照出几个人影。

正是今天晚上在弥月追着她不放的混混们,以及孙永强。

孙永强头上缠了一圈绷带,小臂纹着火焰,双手抄兜。

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叼着烟,拿脚踹门。

“小哑巴滚出来,妈的打伤了老子,就这么算了?”

余绵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找到她住处的,白着脸刚要发送短信,楼下两户邻居都出来了,其中一户正是余绵所租阁楼的房东。

是对燕城本地的老夫妻,退休职工,条件不错,人也很和善,他们的独子是听障人士,所以可怜余绵这个语言障碍者,给她便宜了一千块的租金。

见到有人欺负余绵,房东大爷呵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大晚上在我家门口搞破坏?”

另一户邻居也说道:“我报警了,扰民加破坏他人物品,要不是我们出来及时,你是不是还想入室犯罪?”

孙永强朝地上啐了口,半点儿没有害怕的模样,痞里痞气让人看着就烦,他示意手下人把臭鸡蛋都砸在余绵房门上。

“里面那哑巴你给老子听着,别以为躲起来就抓不到你,今天就是个小小的教训,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走!”

警告完,大摇大摆离开。

路过楼下两户多管闲事的邻居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下房东大爷,大爷气得想骂,被妻子拉住了。

等他们一走,余绵才敢出来。

她为自己缩头乌龟的行为感到愧疚,跑到楼下给邻居们道歉加感谢。

谢谢叔叔阿姨们,给大家添麻烦了,我马上清理好楼道,对不起,我会尽量解决问题的。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房东大爷叹气道:“小余啊,怎么惹到一群流氓的,他们要是总来,把这个房子弄得乱七八糟倒是小事,关键是不要伤害到人呀,对不对?”

余绵赶紧点头:我知道的,一会儿警察来了,我会寻求警察帮助。

“行吧,你抓紧收拾一下,这个臭味儿隔着门都闻到了。”

余绵应下,上楼的时候看到自己门口已经一片狼藉,臭烘烘的鸡蛋液混杂着酱油醋等调料,还有黏糊糊的油。

门上地上,到处都是。

余绵进屋找了个口罩戴上,拿着清理工具出来,正一点点擦拭着污秽,警察也到了,他们问过报警人信息才上来跟余绵核实情况。

一五一十打字跟警察说明,余绵又问道:我之前报过警,应该有备案,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摆脱他们的骚扰?

“这几个人我们尽快找到,后面具体要怎么处罚还要调查才行,你放心吧,只要证据充足,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

余绵谢过,送了警察离开。

重新蹲在地上清理污渍,余绵眼眶有些发酸,她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水,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

不敢动静太大影响邻居睡眠,余绵动作不算太快,弄完已经是凌晨。

手机里有一条消息,来自覃渭南,显示三个小时前。

今晚通宵,别等我先睡吧,绵绵晚安。

余绵默默关上,习惯性点了点微信,发现朋友圈那里显示了覃渭南缩小的头像。

她点进去,是覃渭南实验室外面的长桌,摆满了烧烤和咖啡奶茶。

几个同门都穿着白大褂,比着剪刀手,覃渭南站在最后面,他个子高,只露出头,笑得很温和。

最中央的女生坐在桌前,双手托脸,笑容灿烂如烈阳,手腕上的玉镯子透得像玻璃。

配文:[学术民工被榨干价值前最后的放纵/笑哭。]

余绵一瞬间就能确定,这个女生是覃渭南嘴里娇生惯养的师妹,那个千金大小姐。

原来这么漂亮明媚。

余绵忍了一晚上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

覃渭南忙完没回宿舍,他担心余绵,还是来了出租屋。

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他疲倦得不行,进门一头倒在沙发上,直接就窝在那睡着了。

他们恋爱两年,倒还什么都没做,覃渭南很尊重余绵,说要等她的嗓子完全治好,两人彻底没了家庭的阻挠后,才会跟她做最亲密的事。

否则,什么都承诺不了,轻易地占有,只是一种对余绵这样弱者的伤害。

余绵听到动静,睁开眼看了会儿,重新睡过去。

七点多,她被覃渭南捏着鼻子憋醒,余绵睫毛颤了颤,打开他的手。

覃渭南笑着点吻她的唇瓣:“小猪今天竟然赖床,起来吃早饭了。”

余绵还有些揪心,不想理他,沉默地进了卫生间洗漱,覃渭南跟进去,熟练地挤牙膏接水,又递过洗面奶和护肤品。

“今天我没什么事,可以陪你一整天,”覃渭南从后面抱住余绵,吻她的侧脸,“不是要去孟教授的画室吗?我陪你。”

余绵用手语回应:不用,你忙。

“我在附近找个咖啡馆,边写论文边等你。”覃渭南坚持。

余绵没再拒绝。

“快点儿,早饭要凉了。”覃渭南又偷亲一口,转身出去。

余绵扑了一把水在脸上,镜子里也是一张不输任何人的相貌,纯净娇美,沾着水的面庞像清晨的花瓣。

她天生的好底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再加上安静柔弱的画家气质,许多亲戚朋友都夸过她漂亮,但每个人眼里,都写着可惜两字。

可惜是个哑巴。

余绵收拾好心情从卫生间出来时,覃渭南正在接电话。

皱着眉头表示很快过去。

余绵有预感,又是那个师妹。

果然,覃渭南愧疚道:“导师说有个数据要改改,所以我得回一趟学校。”

余绵默默打字:没有你,她的实验就不能做了吗?

覃渭南半蹲过去,揉揉她头发:“吃醋啦?我有说是师妹数据要改?傻丫头,是我自己的。”

余绵抿唇,点开朋友圈给他看。

覃渭南闷笑两声:“原来是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昨天同门都发了,我也凑个热闹,你不喜欢我再也不发了成吗?”

说着,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直接删掉。

“师妹跟我们关系都差不多,大家帮着她做实验,为的也是在导师面前卖个好,而且也不好得罪这个大小姐,听说她爸爸是秦氏制药的董事长,一句话就能封杀我们的前途,所以我们干脆捧着她得了,没别的,相信我。”

余绵知道覃渭南并没有三心二意,就是有些小情绪,听罢不好再无理取闹,笑着点点头让他走。

能定生死的导师和业内掌握了话语权的领导,就是天,就是压在头顶的大山。

余绵懂。

覃渭南吻了吻她的发顶,离开了。

余绵草草吃饭,收拾好屋子就去不远处的蛋糕店,她准备辞职,专心跟着孟教授画画。

刚进去,就被老板叫住。

“你还有脸来,我他妈的被你害惨了......”



“你昨天把客户蛋糕扔地上,还动手伤人,人家给我差评投诉,知不知道多影响我的生意?上月和这个月的工资不发了,就当补偿,你赶紧给我滚蛋!”

余绵是小时工,工资虽然不多,但她也不能不要,余绵拿出手机,文字转语音。

老板,昨天你是故意叫我去送蛋糕的,我已经跟警察报备过,如果你们是一伙的,那就等着被传唤,如果不是,就把工资结清,我会替你作证的。

老板一惊,气急败坏道:“谁跟他们是一伙的,余绵你别血口喷人,一个哑巴还学着污蔑起人了,真是白瞎我可怜你,让你在这兼职,你出去打听打听,这附近谁会招一个哑巴啊......”

余绵平静地看着他,直到老板声音小下去。

昨天的确是有人打电话来点名叫余绵外送,而且还加了不少钱,只是老板没想到差点儿出事。

余绵竟然报了警,说他们是一伙的。

开门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板烦躁地去收银台数了几张现金,“真是倒霉招了你,工资给你,记得给警察说,这事和我没关系。”

余绵数了数,两个月一共四千没错,她也不等老板什么反应,直接离开。

虽然丢了一份工作,但也不值得可惜,余绵是时间管理大师,一天就睡四五个小时,除去上课吃饭睡觉,以及在画室画画,她倒腾了很多兼职。

在网上接单小幅画是一个,蛋糕店兼职是一个,剩下就是攒钱买了个二手平板,利用当下最火的自媒体,画一些画授权给商家。

拿来做布料、十字绣、家纺、餐具陶瓷、手机壳甚至文创,只要能用的都可以授权,还能接贵一点的私人定制。

余绵入行早,有粉丝和商家基础,积攒下来,每个月好的时候也能有五六千收入。

覃渭南总打趣她是囤囤鼠,全部的时间都拿来赚钱,但两个人都知道,学美术费用高,余绵不想给养父母带来太多经济压力。

而且,她还要还助学贷款,还要攒钱治嗓子。

如果国内做不了喉部修复手术,余绵想去国外试试,这世上每一个听障人士或者失语症患者,都盼望着自己能说话。

余绵回家拿了自己的画包,扫了辆共享单车,骑到最近的地铁站,去了孟教授位于西城区的私人画室。

独门独院的小洋楼,环境清雅,一层是展厅,都是孟教授以及她自己收藏的画品。

余绵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都惊叹不已,眼睛都不够看了,有几幅还是大师级的画作,估计是孟教授拍卖回来的。

作为一个天赋很高的美术生,余绵在这方面既谦逊又有着不为人知的骄傲,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跟着孟教授打磨画技,有一天,她的画也要出现在这。

甚至,出现在美术馆里,艺术馆里,展览会上,被人拍卖,被人称赞,最后,她要带着自己的作品,世界巡展。

余绵默默做着美梦,激动过去后回归现实,迈步去二楼。

还没有看到孟教授的人,已经先听到她的声音。

孟晚玫在和人说话。

“行了,你宴亭哥哥不会生你气的,我保证。”

“干妈你最好了~我真的没想到身边朋友会朝宴亭哥哥下手,也不知道那个药对身体有没有副作用,我真是愧疚死了,昨晚上都没睡好。”

孟晚玫叹口气:“以后交朋友谨慎点,有些人想方设法攀上来,看你单纯善良,借你的手想要攀高枝,传出去你的名声也不好听,知道吗?”

“知道了干妈。”

“还好昨晚上宴亭反应快及时清了场,又叫谢宸给打了针,不然真被这种心思不正的女生得逞,我得呕死。”孟晚玫后怕道。

余绵退回了楼梯平台,但还是听到了几句,她正犹豫着,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幽幽响起。

“这么喜欢听墙角?”

余绵一惊,差点儿从楼梯上滑下去,身后男人拎住她背上的画包,轻轻一拽,余绵站回原地。

回头看清,竟然是昨晚上包厢里那个男人。

她轻轻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贺宴亭单手插在兜里,挑眉道:“你在这干什么?”

余绵跟他解释:我是孟晚玫教授的学生,不是有意偷听,抱歉。

贺宴亭似笑非笑:“是么,我还以为你喜欢偷听。”

意有所指,且是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余绵脸色顿时像刷了一层红色的颜料,贺宴亭笑笑:“我的清白被你耳朵偷走了,这事儿是不是得有个说法?”

这要有什么说法,余绵疑惑地眨眨眼,刚要打字问问,孟晚玫隔着楼道喊了声:“宴亭?”

贺宴亭懒散地“嗯”了声表示是他,接着,跑出来一个女生,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棕色波浪卷发,上半身米白色的漏单肩衬衣,下身同色半裙,淑女贵气。

只不过脸上的笑在看到楼梯上二人时,顷刻消失。

“宴亭哥哥,这位是......”沈星月重新端起笑容,走过来自然地挽住贺宴亭手臂。

贺宴亭借着拿手机避开,越过身前傻呆呆的笨猫儿往上走,“你干妈的学生。”

沈星月咬了下唇,打量余绵几眼,敌意一闪而过,冷冷道:“一起上来吧,我干妈在等你。”

余绵赶紧跟上去,前面俊男美女竟然是干哥哥干妹妹的关系,不过孟教授的儿子好高冷,和孟教授完全不一样。

正想着,孟晚玫迎出来,温柔地牵住余绵:“我的小徒弟来了,可让我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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